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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只有握起来打人才会痛,如今被我指挥的局部战场上,三千六百多法军分为四个部分,互不相连,再加上他们是受到伏击的那一方,所以哪怕是双方兵力几乎相等,但我们还是占据了上风。
不得不说,所谓的壮士断腕也是分优劣的。用得好了,虽然牺牲了一支部队,但在达到拖住敌人的目的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地给予敌人制造伤害,像卡尔十二那次一千骑兵突入就很不错,大爆奥地利人的菊花,要不是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力,他是赢定了。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表现就差了很多,但也同样给我上了极具意义的一课,即便是断掉双手的同时要最好避免各自为战,像现在这样,旺多姆公爵留下的兵基本都是送菜的,特别是萨克斯给我派来了两个尼德兰步兵团的援兵以后。
这群抡起滑膛枪跟拿起锄头没啥太大区别的新兵已加入到战场就好像欲求不满且嗜好独特只要法国人的熟妇到处大叫着“法国人在哪里”“法国人,我来啦!”
两个单薄的双线列步兵线不一会儿就给这些“熟妇”和我集中重兵给突破,挤压。
将一个步兵团支援了下在前方陷入苦战的骑兵,将那里法军的步兵拖入混战中,避免法军再一次变成刺刀方阵,稳住了前方,我开始掉头对付已经接近败退边缘的两翼法军。
“法国人的阵型已经被我们破坏,不用在继续毫意义的白刃战,你去组织起两三个连的人,我等会有用。”随便点起一个家伙,我说道。
“是!”
话音刚落,我这边便听到了大炮开打的声音。
我带了大炮了,但是全部遗落在乌得勒支,旺多姆公爵肯定也没带,要不然他刚才他早开炮而不是使用两线列步兵妄图对我们展开齐射,彻底歼灭我们了,不过萨克斯这厮在搞什么鬼?刚才在这里要用上的大炮,怎么现在才用?
难道是要迫使旺多姆公爵不断地分离人手去断后,从而导致旺多姆公爵最后兵可用?
有可能!
没看到旺多姆公爵的壮士断腕用得是那么难看么!
正在庆幸我心血来潮的命令下对了,但是很快我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刚才点名的那个老兄去哪里了?
若是在第十三斯巴达军团,我说我要几个连队,科穆宁老表绝对会在几分钟给我从混战里抽出来。但橘子牌精兵表现就差很多了,等到这边的战斗都打完了,那个被我派出去的家伙都没回来。
我原本可是想着,在手头上的部队重组的时间先用这支先提前重组好的队伍开路的说,看来想法还是不大实际。
混战完以后,军队的编制也乱了,我只好花费时间去进行重组。
旺多姆公爵已经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我,两线列步兵线的劣势,在数量相等的情况里,即便训练程度和武装更好,迟钝的两线列步兵还是会轻易给标准的三线列步兵线给突破撕裂,从而被打败。所以,为了追求灵活姓,同时也是为了保持伏击的压迫姓,我将一条完整步兵线给缩短成了只有三个连队。
三个连队,看起来不多,在正面战场上连打一次冲锋都不可能,但若萨克斯真是按照我设想的那样将旺多姆公爵的部队一部分一部分地撕咬下来,小而灵活的部队绝对会产生巨大的帮助!
我带着军队急速往旺多姆公爵那里赶去,一路上,我没能看到我所期待的的法军被包围切割成数个小团队各自为战的情景,而远方的炮火声也渐渐地小了起来,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萨克斯这家伙想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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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法军四大名将旺多姆公爵 四()
我赶过去的时候,萨克斯正对着旺多姆公爵残部劝降。
一万三千多人再加上我带出来的七千多人,将近两万多人分为无数个步兵线列围住只有四千人不到的旺多姆公爵残部。
旺多姆公爵处于的这种境地比我刚才的要面临的处境更加危急,若说我刚才的四千多人要是拼死一搏的话,说不定在旺多姆公爵八千多人围困下能够杀出条血路,那么他现在就是拼死一搏也杀不出一条路来。
法军只有四千人不到,而我们人数五倍于他,不但有整整五个骑兵大队两千三百多个的骑兵,还有十几门已经拉开架势的大炮。
萨克斯这货很阴险地把火把举在了大炮旁边让法军发得一清二楚。
一万三千多人呈u字包围住法军,后面更有我们堵住尾巴,有了大炮和骑兵的突击以及步兵的冲锋,法军就是再精锐也依然无法扛得住他们的双重打击。面对这样的布置和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哪怕是旺多姆公爵这样驰骋沙场的名将也是回天乏力。
但是这个时候,处于极度优势,随时能够打败法军的我们最怕一件事情,那就是困兽犹斗。
在这尼德兰和法兰西的战局,法军的优势非常明显,大孔代亲王的一场决战横扫了尼德兰这个国度的主力,为了取得重夺乌得勒支这个战略要点,任何一点兵力都是宝贵的,为了诱惑出旺多姆公爵,我已经消耗了超过一千人的精锐和一千多的杂兵,而且,一旦我们攻取了乌得勒支,可以预见一系列围绕夺取和防守那个连接南北东西尼德兰的战略枢纽的会战将会爆发。这个时候能够减少一份损失都是好的。
不过萨克斯的情况看上去有点不大妙。
我派出传令兵去询问情况。很快那边就给出了答复,旺多姆公爵不接受投降。
不接受投降,那就干掉他,反正战死沙场这种事情发生在将领身上最合适不过了。杀了以后,法国四大名将就成了三大名将了,省事省心还省力,并且还对我们在下面的防守乌得勒支战略有很大的帮助。
不过我很快就推翻了这种太过片面的想法,萨克斯这个家伙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而我能够想到的大概也就是好名声和怕死了。
正如我前面所想的那样,作为一个将军。战死沙场是迟早的事,但若是能够不死的话,特别是敌人特意放过一马的话,一般来说,活着比死去会更好。
旺多姆公爵不是无名小卒。随便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法国四大名将之一。更是法王的亲戚。党羽亲朋和门生遍布法兰西整个朝野,虽说他也会有敌人,但身为能让路易面瘫把未来继承人托付的人,旺多姆公爵要是死了的话,招致的报复恐怕会很严重,特别是我们还是用了非常在外人眼里算是阴谋诡计的方法才杀死的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杀了旺多姆公爵这个名将,我就是开了对他的亲朋好友们群嘲,而旺多姆公爵的亲朋好友很多,其他的不提。光是路易面瘫和安茹公爵就有够我们头痛的。而且,我现在是在异地,是比客军作战还惨的空降指挥,要是引起法**事贵族界的集体厌恶,我要是落入法军手里,十有**会死得很惨。
至于我落在法军的可能性…我只能说,还真不小。
看来,这个旺多姆公爵还真是不能杀啊。
我再次派了传令过去问萨克斯,他是怎么劝降的。
这货很快就回话了,他高赞了旺多姆公爵的高风亮节,顺便提及在交战中被对方的指挥艺术所折服,所以现在看到他这样灰头土脸的样子,他打算让旺多姆公爵投降,然后由他筹办,两人在海牙开个群p趴体,增进友谊。
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对面那个萨克斯,那个家伙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是他那样色情狂吗!
我思索了下旺多姆公爵可能投降的条件,决定亲自出面劝降。
法军没把我派出的传令员乱枪打死说明经过萨克斯一阵折腾,我还是有得谈的。经过数分钟的协调,我跟旺多姆公爵两人只身来到战场中间。
时至今日,我总算看到了这个让我战战兢兢几乎如履薄冰的法国名将。
仿佛怕人会认错他不是军队的主帅一样,旺多姆公爵穿着最华贵的衣裳,只是头顶一般佩戴的帽子不知道飞哪里去了。容貌和神情有点像他亲戚路易面瘫,同样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我就知道,拒绝了萨克斯那种不正经投降条件的人幽默不到哪里去。
扫过一眼,我还在旺多姆公爵身上找到了不少我的影子。
同样是王国贵胄,同样是流淌着名门的血脉,同样是一国重点培养的军事将领,当然,作为成名的名将,旺多姆公爵身上有着更多的自信,是那种被胜利堆积出来的骄傲。不过这一次,他的失败也正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自信,太相信自己对尼德兰的判断。不过某种意义上,旺多姆公爵是对的,毕竟谁都不能想得到,橘子牌精兵会有那么多。
“罗马人?”旺多姆公爵眼内的瞳孔不自然地缩了一下。
“嗯。”
旺多姆公爵用着一副你们迟到了的口味说道:“你们终于要向我们宣战了吗!”
“不是,这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罗马帝国无关。”
“不是?”旺多姆公爵轻蔑地笑道,“年轻人,别用这样憋足的借口欺骗我。我不是傻子。”
“是吗,不管公爵阁下怎么想的,我只能说,人家尼德兰人花了十万荷兰盾,也就是十七多万法郎请我来做主帅,打赢一个胜仗还有提成,这样好的工作,帝国的凯撒表示很合适我出来捞一笔。当做养家费。”我笑道,不管旺多姆公爵信不信,反正这就是便宜老爹给的介入理由。
“是么。”旺多姆公爵打死都不会相信这种借口,眼里和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轻蔑。
“公爵阁下到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不愧是名将,就是不知道乌得勒支里面的那位法兰西王太子安茹公爵有没有自信能够守住我们的强攻。”
我的提问让旺多姆公爵的脸色有点难看。
“这是那位王太子殿下第一次领兵?”我问道。
旺多姆公爵皱眉道:“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