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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贵族,我也不怕惹上那个麻烦。但你是普鲁士王国的继承人,你想要回家,取回所有属于你的东西,法律、道德、良知,这些东西都帮不了你,只有战争,才能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菲列特利娅伸手抹开泪水,心慌意乱地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召集军队吗?可是他们都在普鲁士,奥托控制了柏林,控制了我父亲,他们还听我的吗?”
“听与不听,这总要试过了才行,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回去想一想,在普鲁士,谁最效忠你父亲,然后给他写信,要求他们的帮助。”
送走了菲列特利娅,走廊彻底没有了其他人,伊马斯子在这时,他很委婉地问道:“殿下,瑞典人强大有助于分散俄罗斯在东欧的注意力,他们这么做不是很符合我们的利益吗?”
“伊马斯子爵,瑞典人能不能成功还是未知之数,就这么对瑞典进行下注,帮着他们隐瞒,他们会感谢我们?”我透露给菲列特利娅关于普鲁士危机的行为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但那不过是为了争夺帝国的最大利益,“我是在交好普鲁士未来的国王,现在我们普鲁士这边开了个好头,以后我们普鲁士朋友登基为王,会忘记有我们这么群朋友在他患难的ri子里帮过他?而且你不觉得整件事越是惊险就越好吗?”
伊马斯子爵好像并不是很合适做绕来绕去的思考工作,他的神情还是有些糊涂。
我直白地解释道:“越是在危机的时刻,帮手的价值才会越到。我现在帮助了普鲁士的王子,同时也给瑞典人的yin谋造成了不小的危险。哼哼,瑞典人自以为在谈判桌上拥有了的优势,现在不就给我拉了回来了,只要他们一天没有稳定普鲁士,我们就一天能在谈判桌上肆意宰割他们。”
伊马斯子爵露出高兴的表情,他感慨道:“殿下真不该一来到维也纳沉迷于女se。”
大叔,我都几乎跟你一个年龄了,想破处想得就跟想快点嫁掉的四十岁剩女一样,你能不让我着急?不过眼下出来普鲁士这样档子,我就是想破也没心情了,要知道颠覆一个国家的yin谋这种事情,只有死得早的周瑜才能一边在赤壁调戏小乔一边放火曹cao,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战战兢兢。
接下来发展的事情,按照我的设想进入了轨迹,俄罗斯人拿到了我们放出的消息,经过多方面十几天的求证并确认后,第一时间给吓尿。
俄罗斯王国能打仗的兵不少,基本上街上一抓就是一群能爆发“乌拉”冲锋的毛子,但真正能打的jing锐也就明斯克方面的主力和拱卫莫斯科以及派往征服西伯利亚的军队。西伯利亚的军队鞭长莫及,想要召回来,只是痴心妄想,而拱卫莫斯科的军队是不能动的根基,万一爆发对瑞典的战争,也就驻扎明斯克的俄军能够拉去抵抗瑞典。明斯克的俄军主力是连爆瑞典和波兰十几年菊花才练出来的军队,jing锐程度无需质疑,但眼下那只jing兵大半给拖在了基辅,剩下的那一部分再配合新征的鱼腩杂兵就能保持对瑞典人的压制?
虽说现在瑞典军早不是当年撸遍德意志和北欧无敌手的北欧雄狮,但瑞典人的战力还是非常可观的,距离瑞典人辉煌的时代才三十年不到,很多俄罗斯可都还记得对瑞典的苦战。
罗马不过是未来的潜在敌人,瑞典才是当下要加把劲继续踹上两脚,把他们打入万劫不复境地的对手,孰轻孰重,俄罗斯人当然知道,他们最多是毛子,又不是傻子。
与此同时,奥托在柏林宣布的诏令传到了维也纳,利奥波德三世勃然大怒!
作为天主教最大的粉丝,也是君权之上的支持者,奥托的行为简直就是没明着举起反旗造反了。不用菲列特利娅说什么,利奥波德三世利用自己身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身份责问奥托等人,并派人把普鲁士王国第一继承人的消息就维也纳的告知柏林方面。
利奥波德三世做完这些也没忘记让菲列特利娅知道她已经承受了奥地利不小的恩情。在告诉完菲列特利娅,柏林那边麻烦很大很多之后,利奥波德三世拍着胸膛表示,有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责难,很多柏林贵族会马上不跟奥托小朋友玩,并跑到这里来,承认你的统治。
事实上,事情也是这么发展着,利奥波德三世的责难并得知了菲列特利娅让亲奥派和王党派顿时有了主心骨,腰不痛了,腿不酸了,一口气能够吵上好半天了。而原本在瑞典人支持之下奥托以及其党羽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因为菲列特利娅就在维也纳的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限制王权就跟造反差不多,眼下来了这么一出,有人害怕再继续跟着奥托走下去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就动摇起来。
至于我原来对利奥波德三世趁机挟持菲列特利娅的担忧并没有发生,因为女文青很聪明地选择了继续留在罗马大府邸,利奥波德三世应该是想过,但考虑到菲列特利娅不知道是不是跟罗马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迫使他放弃。当然,女文青也不是很放心我们,在我们的大使府邸里头,她请来了一个中队奥军护卫守在门口。
但不管怎么说,菲列特利娅的形势似乎一片大好,不过我感觉一场剧烈的冲突正在酝酿。
因为经过维尔纳的恶补关于普鲁士知识,我知道普鲁士的政局可以因利益的关系大致分为亲奥派,亲瑞典派,亲俄罗斯派。三派里头,亲奥派和亲俄罗斯人派基本是容克贵族出身的地主阶级,而亲瑞典派则是北边的沿海依靠波罗的海贸易兴盛起来的新兴贵族,这次搞事的奥托身为容克贵族却是亲瑞典派的领头羊。
假如我是菲列特利娅,我会在这个时间点,请来一支奥军轻骑,连夜返回到柏林,在奥托一党尚未成气候之前,突袭柏林,以雷霆之势拿下奥托一党。失去了奥托,瑞典若继续介入到此事便将是彻底和普鲁士撕破脸皮,所以奥托一死,一场王国危机便能消散在酝酿之中。只是,奥地利人显然并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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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切都从被坑说起()
夏季,广袤平原上,一阵小雨过后,稻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小泥路边的村庄上升起袅袅轻烟。
正是在这正午放下农活小憩时间,一座矗立在远方小坡的教堂响起了阵阵的钟声。
这是一个灵魂离别人世的最终告别,也把我从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
就在对面,在那十字架投下的yin影里面,一位老人安详地躺在棺材内,两撇八字胡依旧张扬。体面军服上琳琅满目的勋章向前来看他最后一眼的人们述说着这位老者过往的丰功伟绩。
荣誉高阶督军,普罗瓦达斯·塞巴拉斯,他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更不是位简单的军人。其实,早在我瞧见这老家伙的第一眼,我就本能地感觉到他不简单。
事实上,任谁看到一个老头骑在马上露出满嘴晃眼的金牙都会有着类似的感触。只不过,更惨绝人寰还在后面,那就是这满嘴金牙的老货,当时正神情yin荡地勾搭着路边年龄足以做他曾孙女的放羊村姑,把人家小姑娘逗得满脸通红。关于那个小姑娘的后来怎样,我不大清楚。反正我只晓得,每那么几个月,被他sao扰的看羊村姑们就会换上一批。
私生活混乱,品味低下粗俗,言语粗鲁,但不可否认的是老人渣很厉害。勇敢、无畏、是个一流的名将,这是外行人眼里对老头最普遍的评价;杰出的骑兵指挥官,在逆境中,镇定自若、坚韧无比,他对胜利的嗅觉,很少有人能同他匹敌,骑兵的指挥权在他手上,便是左右胜利的最后筹码,以上是跟老头同事多年的众多将军们的印象。总之这老人渣应该是一位难得的大将之才。可是,有时候我却觉得老头如果不是因为出身过于低下的问题,他其实更合适去做一个政客,而不是一个将军。
谁让这好se的老不死脸皮那么厚。
我还记得,在我九岁的那年,老家伙张口就来的这一句。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老家伙的思维就跟外海的风暴似的,变化莫测,想什么就是什么,但来上这么一出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人都瞪大双眼,愣住了,没办法,太意外了!
抓住所有人注意力的老家伙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看来老头对他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也有自知之明,“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过去怎么说也是一代纵横沙场的猛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就是一颗铁弹飞过来把我的牙齿全部砸光,我都能面不改se地继续指挥作战,哪怕是屁股上那天痔疮发作,我都能带着骑兵发动冲锋。”
用门牙跟一颗从迎面飞来的炮弹两败俱伤和忍着痔疮痛骑马指挥骑兵冲锋,是老家伙这辈子最喜欢拿来吹牛的两件事。不过老家伙每次提起这两件事,我总能感觉到附近站着的几个老兵跟我一样,都是一脑袋黑线,眼角抽搐得厉害。你妹的,你当这是猫和老鼠,炮弹打到脸上,能忽视物理定律,也就只做到把牙齿都敲光的程度?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我!这就是给女**害的下场!!!”老家伙吹胡子瞪眼,一副苦大仇深表情。
一群心惊胆战的未成年贵族少男一时间七嘴八舌地感慨女人的恐怖杀伤力,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笨蛋。这个时候,有个勇敢的小孩跳出想要戳穿老家伙的谎言!那不是我,他叫做君士坦斯,事后被特别针对了老长一段时间。
“既然你知道女人的恐怖,那你为什么还那么喜欢朝女人那里凑?”
“这就是女人最厉害的地方啊!”老家伙当时的森然样子像极了专门挑在风雨交加午夜讲鬼故事的缺德货,“明明恐怖得要死,偏偏还有着让男人无法脱离的能力,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一旦陷进去,从此便无法自拔!所以,小鬼们,千万不要靠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