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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无法脱离的能力,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是如此,一旦陷进去,从此便无法自拔!所以,小鬼们,千万不要靠近女人,这是一个来自被女**害的老人的忠告!”
从某种意义上,老家伙是对的,但他可能低估了他在大家的印象里到底有多差,以至于造成的影响不是能用言语能够说清的。据说第二天,我们那群倒霉鬼之中几个大龄少年在庄园外面跟那些与他们眉来眼去的农家女、放羊妹分手了,那些村姑,我看过,十一二岁,都挺可爱的。自从被他们勾搭上以后就很少搭理老家伙了。
似乎,我大致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不得不说,老家伙的脸皮之厚让我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至于那份扞卫**领土和绝不带绿帽的聪明机智和高瞻远瞩的战略目光令我多少感受到了那些曾经作为老家伙敌手的无奈和战栗。
作为一个学以致用的好学者,我果断地保守了这个惊人的发现,谁都没说。弄到现在,当年在老家伙那里一起混过的倒霉鬼一直把他的话奉为真理。女人很恐怖,千万不靠近,就算靠近也要保持随时的jing惕,特别是漂亮女人,那更是高危物品。大概女人在那些家伙心里已经跟核辐she划上等号,如果他们知道有核辐she这玩意。
钟声结束,一切归于寂静,只见四周的人,纷纷摘下头上的帽檐表示默哀。
关于老家伙的去世,接到通知的那一霎那,我们都感觉到很意外。在我们想来,就那祸害起码能再折腾好几年,谁曾想到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不过,在这人均寿命不过五十岁的世界,老家伙能活到快八十多岁算是奇迹。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就长久远的缘故?
至于老家伙的去世原因,很令人唏嘘不已。因为导致他死亡的是一场手术。这场手术原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大概在半年之前,我们曾经去过他家,有人透露出希望他再度出山的意思。说这话的人更多是出于恭维的心思,大家都知道老家伙最近身体越来越差,痔疮发作得严重到让他无法骑马的地步。但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老家伙一听立马表示,没有问题,痔疮什么的,做个摘除手术就是了。
我们对这个手术略有耳闻,一个年轻力壮的人做完跟死了差不多,而且事后康复过程基本是个炼狱般的折磨,更重要的是,复发的几率很高,很多人基本上连死的心思都有了,就老家伙这年龄和体格,恐怕会连渣都不剩下。
“像我这样的帝国老兵会被一个手术吓退不成?!你们太小看一个老兵的意志和为国捐躯的理念了!再说了大爷我年轻的时候,什么大场面没见识过!!你们就回去,等着,看大爷到时候要好好教训你们这小鬼!”
然后,老家伙就带着为国捐躯的觉悟做了痔疮摘除手术。手术结束到去世前的这段大半年时光里,他一直都在这临海的小镇养伤。但是,在这场个人意志和物理条件较量的战场上,老家伙输了。在支撑了半年之久,他终于死于术后伤口的感染。
想来老家伙一定很不甘心,要知道,他的心愿可一直是想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用他自己的说法是,英勇的将军壮烈地死在战场上,成功的将军惨烈地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必须得死在漂亮女人的肚皮上。
很悲壮的理想,只不过这个死于痔疮摘除手术感染的情况算什么?嗯,大概,他并不是个成功的将军,只是个很有个xing的老兵。直到临死前,发着高烧的老家伙还在做骑马纵横沙场和跟新兵蛋子吹嘘他顶着痔疮痛指挥骑兵冲锋的美梦。
“荣耀他!”
听到这声喊叫,我们向这位陪我们度过从七岁到十二岁这五年时间的乖张老头鞠躬。
随后,我跟其他几人抬着老家伙的棺材走向了外边的墓地,那里早已经掘开一个穴位用来安放他的棺材。尘土在神甫的最后祝福中彻底封上棺材,随老家伙一同埋葬的还有他那个时代的荣光。
老兵不会死去,只是慢慢凋零,那个美国大烟斗说的话此时显得异常有分量。
一块墓碑被摆放在老家伙的墓地前,上面的铭文大概是老家伙的遗愿,这或许是老家伙这辈子说过最正经的话。
“我是幸与不幸的。我有幸参加了几十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却不幸地没能等到下一场大战的来临。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但这次,很抱歉,我的祖国,请原谅我比战争更早走一步,先离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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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一样的名字,不一样的人()
有人捅了捅我的腰背,我转头看去,是君士坦斯,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就凑近压低声音说道:“为什么我总有种老头会从墓地跳出来的预感?”
“以那个老货的行事风格,我们得小心点。”我觉得以老人渣的xing格,他确实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
“原来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又多一个响应我们两个人的人,那个家伙叫做莫里斯。
我接话道:“比起老家伙从墓地里爬出来,我一直害怕在今天的葬礼上会突然出现一大堆哭爹喊娘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你们想想看,那帮家伙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面,一起出现肯定是为了抢老家伙的遗产,用老家伙的话来说就是夺我钱财犹如杀我父母jian我全家,一个弄不好就会大打出手。我们总不能看着那帮混蛋扰乱老家伙的葬礼,可在人家的葬礼上打他儿子、女子,总感觉会过意不去啊!那时,我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从一走进教堂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感!原来我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君士坦斯大叫着,旁边除了他,有好几个人露出我也一样的神情。
瓦伦斯瞥眼左右扫视生怕墓地里跳出个老家伙的血脉,他忐忑地说道:“拦不拦不是严重的问题,要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怕老家伙的私生子女的人数比我们三十多个人加起来还多!我们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陷进去,不付出点代价是出不来的。”
包括我在内对瓦伦斯的话深以为然,看来附近的人觉得老头是个极品人不在少数。嗯,做人做到老家伙那个地步,还真是有建设xing和充满了创意。
下一秒,我们三个人的脑袋全给一巴掌拍了。在这里能这么打我们的只有一个人,早我一步先出生的人,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一脑袋黑线地瞪着我们三个给老家伙挽尊:“虽然我很期待那老师从棺材起来露出气得嘴歪的脸大骂我们“混蛋,小王八羔子,你们怎么不会用手枪”的情景。但事实是,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已经死了。我明白你们不能接受普罗瓦达斯老将军去世并期待着奇迹发生的心情。”
还有件事没说就是老家伙没有妻子,很有个xing的老家伙在其他平民出身将领忙着娶贵族女子做老婆以增进家门的主流里,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说今天给他送葬的除了他那群给他做jing卫的老兵们,也就几个照看他的仆人和几个关系还算亲近的亲戚,而他的遗产将一部分给这些人。
跟这些人道过别,我们牵出了拴在教堂马厩的马匹,一行三十多人翻身上马,望着刚刚走出来的墓地,确定老家伙真的没有从墓地爬出来,这才转身走上回家的黄泥路。
流云在天空上翻卷,阳光映照着大地,马蹄踩踏的泥路边,可以看到牧羊童在远方赶放着羊群,一副很令人舒心的画卷,总算舒缓不少一个亲近离开人世的悲伤。
莫里斯和君士坦斯策马走在左侧,右边跟着瓦伦斯,这三个人再加上大哥亚历山大是我最谈得来的家伙,可以说他们是我到目前为止最好的朋友。没办法,这个世界变态比较少,十八岁以下的男xing变态,我就找到了四个,至于其他人,很抱歉,他们的年龄就注定了我们会谈不来。
三十多个人里面有四个变态,老家伙的初步启蒙教育的变态启发率也算很高了。可他们这四个变态跟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亚历山大,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或许有人已经注意到他们几个人的名字不同寻常,其实这些名字都是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给起的。
亚历山大大帝征服者的威名可以说是闻名世界,我父亲给亚历山大取名亚历山大,就是寄希望他能像后者那般征服世界。而瓦伦斯,君士坦斯,莫里斯,再加上其他二十几人,我们绝大部分虽然都冠着不同的姓氏,但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流着相同的血脉,所以他们跟着也被祸害了。
瓦伦斯取自四世纪末期活跃在东罗马帝国东部战线的皇帝弗拉维斯·埃弗利乌斯·瓦伦斯,被同行的士兵拥立为罗马皇帝后,这人平定过叛乱,发动针对波斯萨珊王朝的战争,打得波斯求和。算是个战功卓越的皇帝。不过在针对西哥特人的哈德良堡战役里,这位哥们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一个人能用一群黄巾军差不多的农民大军干平人数不逊se自己的西哥特野人,就不等待援军抢先发动了进攻,结果事实证明,农民在相同数量上是打不过野人地。这自大的老兄很可怜,不但弄得全军大败,还搭上了身家xing命。
君士坦斯的姓名来源于七世纪中期活跃在抵抗阿拉伯第一线的皇帝君士坦斯二世。这个皇帝。击败过斯克拉文尼亚的斯拉夫人,顶住了阿拉伯人的侵袭,在西边的意大利也打过不少胜仗,更重要的是建立了军区制的雏形,也是位文武兼备的皇帝,不过最后被人刺杀死在浴室里面。
莫里斯的来头更大一些,在七世纪初期的东罗马帝国皇帝里面有那么一个能把波斯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土赔金,求结盟,又能砍得野蛮人哭爹喊娘,成为两百多年里罗马皇帝又一次度过多瑙河的强人,但是,这货依然是给自己人给砍死了。
至于我,我也没有理由被那个有军功卓越皇帝姓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