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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骑兵的装备基本相当于十个步兵的装备所需要的资金,这还是在平时,这时候,你要想得到一匹战马实在太难,战马的价格已经翻了好几倍,还是有价无市。尤其在江南,想组建一支骑兵部队比北方的难度更成倍的增加。有钱没处买,这兵荒马乱的,马贩子贩马都过不来,半途就被抢劫啦。
闲话少叙,白起一声令下,五千长矛手列队,当真是长矛如林,剑指苍天。
就见敌军在扛过两波弓箭之后,重整旗鼓再次冲杀而来,白起却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而是冷冷的看着对方呐喊着扑过来。
百步,绝对已经进入冲锋的位置,白起依旧令旗不出,什么情况?
八十步!打不打?
七十步?还不打吗?六十步了?
白起大枪一举:“长矛手第一队、第二队,投矛!”
一队就是五百人,两队一千人,一千柄长矛呼啸着就投掷过去,这是长矛,不是箭矢,刺中人体直接贯穿,闭不管刺到那里对方都等于失去战斗力,这就是投矛的威力。
“第三队第四队第五第六队,投矛!”
四队,两千支长矛飞出去,前面已经成了血流成河,惨叫震耳。
“第七八九十队,投矛!”
又是两千支长矛飞过去,前面已经成为人间炼狱。
“刀斧手,列阵,出击!”
五千刀斧手已经被刺激的眼珠子通红,五千长矛投掷过后,那种战场上的惨烈情景,让这些普通士卒隐藏在骨子里的血性爆发出来,嗷嗷叫着就向前冲过去,已经被长矛投掷杀得吓破胆的士卒看着眼珠子通红的弘农王军冲过来,不战自乱,不等对方冲过来,掉头就跑。
穷寇莫追,给对方留一条生路的概念在白起这里不存在,白起就一个字:杀!这就是战争,不是死就是我活,你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河对岸这支埋伏的伏兵败的太快,以至于,另一面的敌兵还没有开始进攻这边的战斗就已经结束,那边的指挥官就有些晕——进攻还是不进攻呢?
之前的战略意图很明白,白起这支军队的残余力量冲过河,埋伏的士兵冲出来将之全歼,只是这支军队过河的人数远远超过对方的想象,而且还不是一支残兵,竟然翻过来将这支伏兵给吃掉,现在这仗怎么打?
白起没给对方太多的思考机会,“弓箭手扎草成球,准备进攻!”
“诺!”这一声那才叫震动山河,就连河对岸的士兵都感到这一声的震撼力。
“藤牌手上桥防御,弓箭手引着草球,向铁车仰射。”
为什么仰射?铁车面对面看,只有几个射箭孔,从顶上看,却是空的,下雨绝对漏雨,密密麻麻蝗虫一般的火球从天而降,没用多少时间,就把铁车装满,这可是燃烧的火球,堆满了车厢那还了得?里面的士兵纷纷踩着射箭孔逃出来,不跑,就等着被烧死。
“长矛手,冲锋!”
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五千长矛手呼啸而来,只一个冲锋,就在河对岸取得一个战略立足点,后面的藤牌手刀斧手弓箭手呼啦一下就冲过河。
眼见战意正浓的弘农王军,对方那个指挥官一咬牙一横心,自己不能退,那边正在作战,自己这一退就等于把己方军队的后背让给敌军,自己必须作战,哪怕战到最后一人,也得打,只能盼望那边的阻击包围战快一些结束,否则,这场设计周密的歼灭战就要以惨败告终。弘农王究竟从哪里找来的这样厉害的指挥官,自己一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找到破绽杀过河,现在伏击歼灭战,变成阻击战,奈何!
“擂鼓!冲锋!”
一场惨烈的大战开始,河对岸的鏖战再一次展现,五千长矛手投掷过后,血淋淋的人间炼狱,已经让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战斗意志开始崩溃,如果不是平时的有素训练如果不是指挥官的以身作则,这支军队已经溃不成军,但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明白:自己已经败了!除非现在有援兵,否则,等待自己的就是战败!
“士兵们!既然我们选择了吃粮当兵,就要有时刻战死的觉悟,人都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我们为我们曾经是军人而战,为了军人的荣誉而战,随本将军冲!”一马当先冲向弘农王军军阵。
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就算无敌的将军面对成千上万普通士兵的围攻,等待他的也只有一个字——死!
霸王之勇又如何?还不是败在十面埋伏之下。
迎接这位将军的是数不尽的长矛,这位身怀大志的将军,很不幸遇上白起这个战神级的大将,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悲哀。他直接被乱枪钉死。
指挥官一死,这支军队再无战斗意志,立即溃败,白起直接杀到依旧着火的树林边,老远就能感觉到大火的炙热,先前的救命之火,现在却成了阻路之火,白起下令:“立即寻找通路。”
(本章完)
第321章 林梵之怒()
就在白起寻找通路些时候。李牧这支后备军正与敌大战。
马雄的照夜玉狮子马不是盖的,加之李牧行军较晚,在李牧还没有与敌接触之前就被马雄赶上。
“报!元帅令!”马雄手举令牌高声断喝,“李牧接令。”
“李牧接令!”李牧沉声说,心中一惊,这是何故?怎么刚出发就有发出命令?
马雄喝道:“元帅令!罗天王已经投降敌军,作战计划改变,首要防备敌军的埋伏,然后接应白起,给来犯之敌以痛击。”
“李牧接令。”
李牧接过大令,问道:“马雄将军,元帅可有其他命令?”
马雄道:“有,本将军先随你调度。”
李牧点头,喊过斥候详细叮嘱一番,然后大军继续前行,只是速度慢下来,就在这个时候,远方浓烟升起。
李牧立即登高远望,但见前方浓烟滚滚,遮天蔽日,这把火不知道有多大,李牧不清楚这是谁放的大火,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伤敌还是为了报信,大雨刚过,想引起大火不易,所以李牧认为这是报信,说明白起已经跟对方短兵交接,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着急,否则就会落入对方的圈套当中,这场仗怎么打?
“全军戒备,停止前进,待命。”李牧发出命令。
马雄着急道:“李牧,那边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援助?怎么还停止前进了。”
李牧道:“马雄将军,对方既然已经设局伏击我军,前面一定已经布好圈套,我军贸然前进,不仅救不了白起将军,还会把自己陷入重围之中,这样一来,就等于把我军十万大军分割开来,对方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与白起将军带走一半人马,我等被围困,元帅与主公的安危怎么办?只有我们安全,元帅与主公才会安全。”
马雄哦了一声:“排兵布阵我老马不动,就会上阵厮杀,你就说怎么打吧?”
李牧笑道:“绝对少不了马雄将军的仗打。”
斥候来报,“前方五里有一座高不足百米的小山,过去之后是望不到边的树林。”
李牧道“马雄将军,你的买卖来了。”
马雄喜道:“有仗可大了吗?”
李牧点头,让马雄附耳过来,不让马雄附耳不行啊,就马雄那身高虽然比不了巨毋霸,但是比起李牧来,绝对是高人!
“明白了吗?”李牧笑着问。
“明白了!”马雄咧着大嘴哈哈笑,立即上马带领一哨人马出发。
五里路一晃就到,马雄抬头看看这座小山,心里就嘀咕:这么小的一座山能埋伏人马?
嘀咕归嘀咕,虽然马雄很想上去看看,但是还是很忠于职守的执行命令,憨人有憨人的优点,那就是——会不折不扣的执行命令。
马雄带队过了小山,忽然下令:放箭!
放什么箭?火箭!而且还是抹了油脂易于着火的火箭,向着路边的树林就射过去。
马雄大喊:“全射出去!”
一待弓箭手将火箭射完,马雄大吼一声:“跑!”调转马头就往来路上跑,士兵们都迷糊,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马雄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李牧要这样干的。主公来时候说了,要我严格执行就是,我才不管那么多。
数量众多的火箭射出去,大火没着起来,浓烟先起来了,顺着风向迅速就把小山笼罩。
一边跑一边扭头看的马雄立即就发现,本来很安静的小山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众多的伏兵被熏出来,乐得马雄哈哈大笑:“熏兔子!”
而李牧已经严阵以待,这些伏兵一跑出来,立即成了刀下鬼,然后李牧带着一队用湿巾遮面的弓箭手占领小山,对准树林那边开始射火箭。居高临下这一通狂射,本来只能射一二百步,因占据地利,射程加倍。
还是那句话,火不大浓烟却厉害,埋伏里面的伏兵被熏得受不了,纷纷跑出来,这是马雄再次登场,带着一堆脸上湿巾遮脸的士兵杀向这群狼狈跑出来的伏兵,那才是粘上就死碰到就亡,眨眼之间,马雄就发现自己面前空了,原来已经杀个对穿。
马雄一拨马又杀回来,在浓烟中寻找敌人。
等马雄发现面对已经都是己方士兵之时,已经又杀个通透。
铜锣声忽然想起,这时收兵的信号,怎么回事?这就不打了?
令下如山倒,马雄这个憨人也不敢违抗,气呼呼的跑回来,一把扯下湿巾吼:“李牧,为什么不打了???????咳咳咳????为什么不打了?”说了一半,马雄急忙把湿巾折上。
李牧不答,带领军队后撤,撤到安全地带,然后才道:“对方如果不是庸手,就会领兵向没烟之地撤退,这次出动的目的就是把对方从埋伏之地赶出来,将暗战变成明战,马雄将军还怕没有仗打吗?大战还在后面。”
马雄这才释然。
这时斥候来报:“骑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