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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镗!”
托天叉狠狠劈中方天戟,托天叉直接被震气四五尺高。
薛仁贵哈哈一笑:“原来尔不过如此!休走看戟!”方天戟顺手就劈过去。
这位还在迷茫中,没想到这个白袍将这么大的力气,反震之力震的这位一阵迷糊,一拨楞头,想清醒一下,再抬头——啊!方天戟已经到了顶梁门!
“噗!”
一点悬念没有,这位就被劈于马下。
“哥哥你死的好惨啊,你的英灵慢走,兄弟给你报仇!”
后面两人一见大怒,刚才还在一起聊天吹牛,一转眼人鬼殊途,哇哇暴叫催马拧枪直取薛白袍。
薛仁贵一戟杀人,精神大振,眼看后面二将两杆长枪如同毒龙出洞向自己扎来。方天戟一个拨草寻蛇,战戟一抖现出两个戟尖。
当啷当啷两声,就把两杆枪挑到外门,明晃晃冷森森的方天戟对准其中一个狠狠扎过去:“小子你就活这么大了!”
噗的一声,从前心扎进去,从后心穿出来,敌将立即气绝身亡。
“啊!”另一人暴吼一声,大枪化棒照着薛仁贵太阳穴就抽过来。
薛仁贵来不及着架,急忙一低头,催马往前,让过大枪,一伸手就把这位的盘甲绦给抓住,单膀一叫力,你给我过来,直接就把这位走马活擒。
这时候没时间押回去,薛仁贵很干脆的手腕子一翻就把这员将高高举过头顶,照着冲过来的一员将就砸过去。
这员将正往前冲,忽然同伴被砸过来,急忙一手持兵器腾出一手想把人接住,这才是看别人吃瓜轻松,自己吃瓜倒霉,这人就感到一股巨力袭来,砸过来得人重愈千钧,他根本就接不住。
砰地一声大响,两个人就撞在一起,直接就把这人撞下马来,两人滚作一团生死不明,吓得后面四员将急忙带住坐骑,要不然生死不明再踏一马脚,那就真的成了生死分明,好厉害的弘农大将!
他们站住,薛仁贵可没站住,催马挥戟就杀过来,一眨眼八员将少了一半,剩下死人看着看着薛仁贵就发憷。
“上!杀死敌将!”
一个人心眼多,一人是铁你能捻几根钉?我们这么多人累也累死你!
令下如山倒,荆州兵蜂拥而上,狭小的吊桥上排不开阵势,只能凭借勇力往前冲。可惜,螳臂当车!薛仁贵将战戟抡开就跟收割庄稼一样,一片一片的收割生命。绵羊岂能挡住猛虎?
身后,马挂銮铃之声响起,张郃一声大喝:“仁贵,某家来也!”
薛仁贵一咧嘴:“哥哥,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张郃哈哈一笑:“兄弟且退后歇息,其余的交给哥哥,大戟士,随某家冲锋!”
张郃身后响起山崩海啸半的喊声:“诺!”
大戟士,东汉三国时代最终名的几支精锐部队之一,人数并不多,只有五百人,却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重甲持戟,杀伤力极为惊人,为张郃亲手组建。
狭窄的吊桥更给大戟士以施展的机会,荆州兵刚跟大戟士接触,就被杀的毫无地抵抗之力。
薛仁贵见状,现在不能回去休息,此时回去休息岂不是等于行百里路半九十?催马就向前杀。
田虎派遣来的八剩四员战将,见状,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杀。
“兄弟,给哥哥留俩!”
张郃催马赶上,大铁枪扑棱一抖直奔一将刺去,这人急忙挥刀招架,当啷一声就把大铁枪封出去,旁边却伸过来一支战戟,噗的一声,就把大好头颅消掉一半,原来是薛仁贵刺死一将,闲着也是闲着顺手给他来了一下,这一顺手,就把他的小命顺没了。
张郃哇哇暴叫:“不可以这样!薛礼闪开!”
催马上前大铁枪抡圆了照着一将劈头盖脸就是一暴击,这员将心胆已裂,根本不敢再招架,掉头就跑。引得张郃哈哈大笑。
只剩下一员将,看看张郃看看薛仁贵,掉头就跑。
田虎好不容易分开道路刚出城门洞子,迎面就看到二将败回,不仅大怒:“你们跑什么?”
二将惊魂未定,急忙带住坐骑,急赤白脸的道:“大将军,敌将厉害,其他六人全部被杀!”
什么?全部被杀?田虎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八个打不过一个?都给老子滚回去,杀不死敌人你们提头来见。”
这二将嘴咧的就跟瓢儿似得。
身后一将道:“大将军需要震怒,待末将会一会弘农大将!”
田虎道:“孙安小心,都别愣着,此时不是斗将之时,兄弟们一起上,诛杀敌将要紧。”
“诺!”
田虎身后三十余人大吼一声,随在孙安身后往前冲。
北宋末年四大寇,田虎无疑排名最后,但是,田虎手下也一样有几个厉害人物,孙安无疑是数一数二的,属于田虎的左膀右臂,除孙安之外,田虎还有不少大将:孙安、卞祥、山士奇、钮文忠、董澄、赵能方琼、貔威将安士荣、彪威将褚亨、熊威将于玉麟,还有一个就是仇琼英,可惜,仇琼英这一世成了林梵的通房大丫头,不过,这样不妨碍田虎带来三十六将。
三十余员战将狂风般冲出去,迎面正遇上张郃薛仁贵和五百大戟士。再看,吊桥上下死尸遍地,鲜血都将护城河水染红。
田虎不禁双目皆赤,怒吼一声:“杀!将这对狗贼千刀万剐为兄弟们报仇。”
(本章完)
第1369章 兵陷南漳()
三十几员战将怒吼一声就向薛仁贵、张郃杀过去,三十几般兵器抡圆了就往两人身上招呼。
“奶奶的!人多欺负某家兄弟是不是?某家来也!”甲丁手持开山斧,一马当先杀来,后面紧跟着水丁、土丁兄弟,再往后孟贲,孟说宛如立地金刚一般,拧眉怒目杀来。
甲丁纵马疾奔而来,掌中开山大斧对准一将就是一个力劈华山,嘴里还喊了一声:“小子,着家伙。”
呜的一声,大斧子带着森然锐啸当头劈下。
这位正打算给薛仁贵来一下,想给薛仁贵来个透心凉,没空想到甲丁赶到,直接给他来个一斧两断。
这员将不及再从偷袭薛仁贵,急忙将鸭嘴枪一横,用个海底捞月,往上一崩,想把开山斧蹦出去。
“咔嚓!”
开山斧狠狠劈中枪杆,甲丁的力量大点,父子利点,这杆鸭嘴枪偷工减料一点,两下凑一起,鸭嘴枪竟然被一斧劈断,吓得这员将掉头就跑,再不跑,自己就会跟这杆枪一样——一刀两断。
甲丁嘿嘿笑:“小子,下一回换把好枪来。”
水丁、土丁赶上,闻言笑道:“四哥,不如换把宝枪来,咱们抢去送给大哥。”
“嗯,不错,就是这个道理。”
土丁道:“先别管以后,先看看这群家伙中有没有好东西。”
薛仁贵战戟一挥将一将的兵器磕出去,忙里偷闲:“四爷、七爷、九爷别聊天了,末将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菜了。”
甲丁三兄弟哈哈大笑:“休慌,我等来也!”
身后传来孟贲和孟说的吼声:“慢点打,给我等兄弟留几个练练手!”
田虎闻听气的眼珠子冒光,这些家伙太可恨,竟然不把自己麾下大将放在眼中,实在的可恨。
五将加入,别看荆州军人多,却是群羊岂能拦住猛虎?七只下山虎抱团下山觅食,羊群倒了血霉,数合之间,就有几名将领被杀,田虎这回不生气了——改着急。
王翦率领其余众将赶上,周处就要往里杀加入战团。
“慢!”王翦伸手就给拦住。
周处急道:“将军,再不动手,末将等就逮不住几条大鱼。”
王翦一指南漳城:“这就是更大的鱼!你等速速引兵攻城!”
杀人小事情,夺城大事件,周处、伍云召、邓羌、张蚝率军向南漳城发动进攻。
此时,南漳指挥官田虎被困在城门口,对南漳已经失去指挥权,数万大军杀不出城,被堵在城门口,七个杀星带着几百个小杀星杀得荆州军腿打颤,这仗还怎么打?
未到未时,弘农军就杀进南漳城。田虎见势不妙,急忙下令后撤,城市战,个人的修为更重要,这么多人围攻都没占上风,真要单对单,自己这家底够这些猛虎消耗的吗?
出城一清点,战死十二员大将,疼的田虎差点叫出来,人不仰天长嚎:“薛仁贵,本大将军依你势不两立。”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大吼:“休要跑了田虎!”
一回头,就看到弘农军气势汹汹杀来,吓得田虎急忙催马就跑。
一口气跑到樊城,田虎这样子那叫一个凄惨,头盔也掉了,盘甲绦也开了,连战靴都丢了一只,田虎的惨样真够十五人瞧半个月的。
“叫城,让守将快快开门。”
一将催马上前:“城头上何人值班?快快开门,放我们进去。”
城头上探出一人:“来者何人?”
这员将怒道:“你瞎了眼吗?不认识田大将军吗?”
那人笑道:“田大将军?某不认识,尔等可认识伍云召否?”
这员将不耐烦的说:“管你什么召,快开城门,否则,小心的狗头。”
那人笑道:“尔等不识伍云召也就罢了,可识得此旗?”一回身喝一声:“竖起大旗让田大将军看看。”
城头上升起一面大旗,夕阳如血几个大字分外清晰:弘农!
啊!弘农帝的旗号怎么到了樊城?
伍云召哈哈大笑:“田虎,你这浪得虚名之辈,樊城已经归我家陛下所有,尔等速速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伍云召怎么到了樊城?
弘农军一杀入南漳,王翦就把伍云召招来,命他假扮献帝军模样诈开樊城,田虎刚刚带着十五万大军去援助南漳,所以樊城守军不疑有诈,伍云召很轻松的就进入樊城,伍云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