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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怎么了?”端木薰将紫衣抱起,看到紫衣那皱成一团的小脸儿,心底不禁一急。
“肚子疼——”紫衣咬着牙,艰难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我要——去茅厕!”
端木薰眼角抽搐,手指搭上紫衣的脉搏,确定紫衣只是吃坏了东西,并无大碍,便足尖一点,将紫衣抱向了茅厕。
茅厕外,端木薰站在距离茅厕五米开外的地方,空气中的味道很是不好,而那茅厕中也不时的会传来一连串不雅的声音。
紫衣蹲在茅厕里,只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心底已经将那卖馄饨的小贩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走出茅厕的时候,紫衣整个人都快要瘫软了,见端木薰迎上前,不禁面上一红,轻声道:“你一直在外面?”
“恩。”端木薰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吃东西。
“你不骂我?”紫衣撇了撇嘴。
“我为什么要骂你?”感觉到紫衣双腿的无力,端木薰索性将紫衣拦腰抱起。
“我——”紫衣犹豫了一下,垂下了小脑袋,依偎在了端木薰的胸口。
“傻丫头。我们平日里的吃食与这些人不同,身子自然也娇贵了些。那小贩的手脏兮兮的,而一旁馄饨的馅儿里依稀可以闻出些怪味道,只怕是这小贩儿将坏了的肉与好的肉掺杂在了一起。那些常去吃的人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们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些街边的东西。”用额头轻轻的顶了顶紫衣的额头,端木薰轻声道:“肚子还疼么?”
看着端木薰关怀的模样,又想想自己刚刚任性的样子,紫衣的小脸儿又是一红,有泪水萦绕在了眼眶。
“不疼了。”
“走吧,我抱你回去,让小二给你送些热水来。好在你也没吃多少。刚刚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有。”
紫衣将头干脆整个埋在了端木薰的胸前,不想要让端木薰看到她那不争气的眼泪。
难得任性一次——
结果倒霉的却是自己!
紫衣发誓,她这辈子再也不要吃路边摊了。
两个人重新回到房内的时候,银瞳已经点好了一桌子的菜。
刚刚上了茅房,紫衣的肚子不禁又“咕噜”“咕噜”抗议起来。
端木薰无奈的笑笑,将紫衣放在椅子上,命小二去端了热水,又为紫衣盛了一碗热汤。
银瞳打探到的消息比他们听到的更准确一些。
那知府确实是那顾员外的亲舅舅不假,不过明日游行后,却并不会将人交到这顾员外的手中,而是直接交给那个“高人”。
而银瞳又打探到,这位高人名叫高俅,只知道并不是这洛暮王朝的人,其他的,却是一点儿也打听不出来。
“这高俅想要夜火,定然不会简单!他一定知道夜火不是个简单的人——只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把夜火救出来?”紫衣喝着碗里的汤,看了看银瞳问道。
去劫囚车显然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到时候,他们在明,那高俅在暗。只怕他们会不小心中了埋伏。
那高俅的本事紫衣与端木薰并不知情,只是隐约从银瞳那里了解到,这高俅似乎有样宝贝,能让人一时间无法使用自己的能力。
甚至连武功都无法使出。
所以三个人不能轻举妄动。
这白城并不在芜花宫的势力范围内,所以自然也没有芜花宫的人在此时可以帮忙。
“银瞳,你的隐身术呢?”紫衣忽然想起银瞳可以让人的身体消失,不被别人发现的技能,疑惑的问道。
若是银瞳用隐身术,那么根本就不需要特意跑回京城向他们求救,他完全可以隐了身溜到大牢里,偷偷的将那夜火也隐了身去,两个人离开。
“呵——哪有那么容易!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可是不知道那家伙是用的什么方法,竟然可以破了我的隐身术!”
银瞳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有些垂头丧气的。
他第一次遇到了克星!
那个高俅,仿佛生来就是他的克星一般!
各种各样的方法他都尝试了,不仅没有用,连他自己都险些被这高俅困住!
“这么厉害?”紫衣挑了挑眉,道:“那你把我们叫来——也没什么用啊。”
“怎么会没用!三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我是这么想的——”
银瞳对着紫衣与端木薰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离他近一些。
三个人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翻,旋即各自互望了一眼,点了点头。
饭毕,叫小二将桌子撤了,三个人早早的都爬上了床,只等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日一大早,三个人便出了客栈。
街道上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大家都想要看一看,这个敢动顾员外女人的男人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巨大的牢笼内,夜火垂头丧气的坐在牢笼里。
这么丢人的事情,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种事情,有一次——也够了。
【177】阴谋()
烂白菜,臭鸡蛋,板砖!
这些个围观的人还真的是什么都想得出来,各种各样的东西砸在这牢笼上,一旁押护的侍卫见状也躲得远远地,生怕跟着一起倒霉。
夜火的牢笼后,跟着另一个牢笼。
里面关着的,自然就是那顾员外的小妾。
那女子较夜火要更为凄惨些,衣服都被人扒光了,身上布满青紫的淤痕与鞭痕,发丝凌乱,连甚至似乎都已经有些不清晰了。
在这封建的古代社会,女子的手臂都不可以露出来的年代,如此的折磨,比要了这个女人的命更加的恐怖。
端木薰,银瞳与紫衣三个人分开隐藏于人群之中。观察着周围的形式。
前方,是一座窄桥,只能容许载着牢笼的马车通过,窄桥很长,两边都是波光粼粼的湖水,那里围观的百姓最少,而看守的侍卫也只能在牢笼前后守卫,所以,当马车通过窄桥的时候,是三个人最容易下手的时候。
紫衣与银瞳渐渐的随着人群向着囚车靠近,而端木薰则逆着人群而行,转身上了一间茶楼。
从茶楼的雅间中,刚好可以看到窄桥上的一切。
这件事情太过诡异,而那高俅又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所以三个人商议后决定,留下一人,万一其他两人出了什么事情,也好后续有个照应。
端木薰显然是留下来的最佳人选。
他不仅仅是芜花宫的宫主,更是皇帝。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只需要他的一道旨意,便可以轻松的将三个人解救出来。
虽然对于让紫衣冲锋陷阵这件事情很是介意,可是眼下又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端木薰也只得妥协。
紫衣与银瞳分别站在过道的两侧,而以囚车的速度来看,到达前方的窄桥至少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夜火低垂着头,拧着眉头。
这件事情他想了很久,却始终想不明白。
他虽然是好色,不过对于那顾员外的小妾却是兴趣缺缺。那小妾虽然长得貌美,不过真的不合他的口味。事情怎么就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当时的一切,他就仿佛是做梦一般,恍恍惚惚的,似乎有些意识,身体又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一刻,他仿佛是在看着另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目的又是什么?
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银瞳,夜火的闹钟闪过一道灵光。
难道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是个阴谋?
目的不单单是他一个人?!
想到这些,夜火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他猛地站起身,只是囚笼的高度并不能让他完全的站起,索性便单膝跪着,夜火大吼:“都不要来救我!这是个阴谋!”
道路两旁的紫衣与银瞳一个踉跄,险些摔在这人群中被踩死。
两人透过人群对望一眼,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有些措手不及。
夜火一连对这天空吼了三声,便气喘吁吁的坐回了原地。这些日子,他几乎是滴米未进,只是每日喝些狱卒送来的水,整个人早就处于虚脱的状态。
刚刚那三声,已经用光了他全部的力气。
端木薰依旧悠然的坐在茶楼里,他早就猜测出这会是个阴谋。所以对于夜火的举动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诧异。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现在,只是需要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黄雀。
紫衣下意识的向茶楼的地方瞄了一眼,虽然很远,她却肯定端木薰此时正在看着她。
回身看了看银瞳,见银瞳也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再次跟着人群前进,紫衣也定了定心思,向着那窄桥靠近。
当囚车驶到窄桥中心的时候,银瞳足尖轻点,越过人群,飞快的立在那囚车之上,手中折扇一挥,那拇指粗的铁链便应声而断。
“笨蛋——”夜火苦笑着抬起头,看着立于囚笼上的银瞳,这个家伙,他已经告诉他了这是陷阱,他竟然还是义无反顾的出现了。
周遭的围观百姓们见有人劫囚车,吓得纷纷躲避,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误伤到。
人群中一时有些混乱,而紫衣则趁乱闪身进了一间布桩。
这布桩距离那窄桥最近,若是银瞳有什么意外,她便可以立即出手相助。
布桩的老板见到紫衣,显示一愣,旋即陪着笑脸上前道:“不知道姑娘需要些什么?”
但瞧眼前的姑娘穿着一般,可是那周身的气质,他阅人无数,绝对不会看错,这姑娘非富即贵。一上午都在这布桩里昏昏欲睡,这布桩老板显然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道是有些闹哄哄的。
不过这白城经常会如此的闹哄哄。
他也早就习惯了。
“没事,我随便看看。”紫衣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旋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