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佩地说:“陈师长,你绝对是一位音乐专家!不!应该是一位音乐天才!”
“别那么大惊小怪,你俩要替我保密。这些作品的冠名一律用无名氏或集体创作。”我郑重地叮嘱道。
“为什么?”小文天真地反问。
“不要问为什么?记住,这是命令!”我严肃地说完,便转身走了。弄得谢、文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日月如梭,时令已进入五月。川西平原已是布谷声声,山歌悠扬,田野里是一片春插的繁忙景象。我命令各部队轮流抽出时间帮助驻地老百姓插秧,红军官兵绝大多数都是农家子弟,干田里活自然是行家里手,再加之年轻力壮,田插得又快又好。深受驻地老百姓的赞扬:格老子的,天底下没见过这么好的军队,不但不抢不要,还帮助咱老百姓干活。真是咱老百姓自己的队伍。
我白天与政委分别下到各部队检查训练、学习、支农等情况,夜里回来将情报处送来的情报进行甄别、分析、研究,关注着北面四方面军的战况及我军当前的敌情变化。另外,我更关注的是派出探路的骑兵小分队,到目前为止,还未得到好的消息。我心急如焚,如果找不到一条可通炮兵营的路,要将火炮运过那高高的雪山会是一件十分危险而又艰难的事。
转眼间休整已过去十天,部队的训练与学习开展得如火如荼。这次三旅补充的俘虏兵多,我不太放心,独自去转了转,找战士们聊了天,又开了座谈会,了解到新老战士之间、官兵之间关糸非常融洽,大感欣慰。当我与这些刚参加红军的俘虏兵交谈时,有意问到他们当红军的感觉如何?他们一个个抢着回答:“首长,我们在这里感觉很好,长官从不打骂我们,只是耐心地教育开导我们,班里的同志对我们也很好,经常帮助我们,大家很平等,比在川军里好多了。”我听了之后高兴地说:“我代表红军近卫师,欢迎你们参加红军。我知道你们也都是出身贫苦家庭,我们的红军官兵也出身贫苦家庭,大家都是阶级兄弟,应该相互关心友爱。我希望你们努力学习、训练,奋勇杀敌,为咱穷人打天下。”顿时,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个俘虏战士悄悄问身旁的班长:“看这位长官说得多好!他是谁呀?”班长挺了挺胸,自豪地说:“他就是咱们的陈师长!”“啊一一怪不得红军经常打胜仗!”
我来到三旅旅部,罗旅长,段政委向我详细汇报了部队的学习、训练情况。我对他们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和表彰,当我们准备继续深入交谈的时候,突然接到师部电话,要我立即赶回去。我只好匆忙叮嘱几句,便策马赶回师部。刚到门口,正碰上政委。我刚想开口,政委却抢先说道:“老陈,你先别问,先去洗把脸,天快黑了,我们赶紧去吃晚饭。”席上,政委告诉我吃完饭一起去看文工团的彩排,人家还等着你去指导呢?我说:“就这事把我从三旅急匆匆叫回来。”
“这难道不是大事?你没看到师机关和警卫营那些干部战士,早就把凳子搬到演出场地了。你看,这事对干部战士的影响有多大?”政委反问道。我仔细想了想,政委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个时代的文体生活太匮乏了,利用文艺演出、文艺宣传这种形式对干部战士及群众会产生巨大的吸引力,从而对教育影响部队及群众,宣传鼓动部队与群众,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而且这种形式生动活泼,易为干部战士所接受、所喜爱;比那种呆板说教的效果要好得多,能使人在潜移默化中受到教育,受到影响,受到鼓舞,受到改变。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我想,将来当部队有一个稳定的落脚点时,把后世的一些文体活动都开展起来。
彩排场地就设在一所中学的大礼堂,我与政委刚进大门,师政治部蔡主任便迎过来将我们邀至前排中间位置坐下来。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礼堂人还没有坐满,约有七八百人。因为只是彩排试演,来的是师领导,师机关各部门的同志及警卫营的战士。舞台布置简单新颖,两盏煤气灯把舞台照得雪亮,两块大红幕布将整个舞台后面遮住了,舞台正中的上方贴着一排大字:中国工农红军中央近卫师文艺晚会;舞台两边的木柱上扎满了翠竹松枝,上面点缀着一些采来的野花。看来,文工团为这次演出做了精心准备。
演出在一片鼓锣声中开始了。蔡主任上台致了简单的祝词,便正式开演。报幕的是小文与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两人配合相得益彰。第一个节目便是大合唱,共唱了三首歌曲,即红军军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团结就是力量;有领唱、分唱、轮唱、合唱等多种形式,声音宏亮,气势宏伟;展现了英勇红军的精神风貌。接下来有集体舞蹈,独舞、独唱、独奏、女声表演唱、男声小合唱、小品等;共有二十几个节目,这些节目都还不错。其中有几个节目非常出色:如谢团长的独唱情深意长和独舞都是高质量的,还有文瑛的领唱和主唱,男声小合唱打靶归来、我是一个兵等都非常优秀。最后是军乐队的演奏,把晚会推向*。当舞台刚要谢幕时,谢团长突然走到台前,对着台下亮声说道:“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陈师长上台来给大家唱一首好不好?”
“好!”“好!”台下一片吼叫声,我被突如其来的邀请给惊懵了,忙摇着双手拦阻说:“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人家还在台上等着那!”身边的政委笑着催道。“对!政委说得对!战士们也在等着你,师长!快上去!”旁边的唐副师长、黄副政委、蔡主任等人也纷纷推波助浪。看来,我是被他们给“出卖”了。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我边走边做了几次深呼吸,调匀气息,站在台前,放声唱了一首再见吧妈妈,唱得声情并茂,自我感觉良好。可没想到台下一片寂静,我暗想这回臭大了,忙敬个军礼,准备下台。突然,爆发出雷霆般的掌声。“师长!再来一首!”“师长!再来一首!”台下齐声呼喊,盛情难却,我只得又唱了后世一首现代京剧共产党员,字正腔圆,音色饱满,唱作俱佳,赢得满场喝彩。
演出结束后,师领导一起到台上看望了全体演员和工作人员。对今晚的演出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决定明晚正式公演。同时,大家也指出了个别值得改进的地方,使明晚的公演更加成功。
回去的路上,政委打趣说:“老陈呀!想不到你还有这两手,可以去开戏班子了”。
“还不是你们在背后弄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回以颜色。
“老陈,别生气。这是好事吗!哎一一老陈,明晚是不是把主席和中央首长一起请过来,让他们也看看,趁机放松放松。反正相隔不远嘛!”政委忽然停下脚步对我说。
“嗯!这是个好主意。明天我去请。”我自告奋勇地提出。
第二十六章 挺进川西南(四)()
主席见我到来很高兴,便招呼我说:“树相呀!你这么匆忙赶来,定有什么重要事情吧。”我笑着回答说:“主席一猜就中。”于是,我便把寻找山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主席作了汇报。主席听后,便将我唤到跟前,指着桌上的作战地图对我说:“树相那!现在的形势比较严峻,国民党的各路大军在蒋委员长的严令下,正从三个方向向我们中央红军包抄过来。东北方向是川军杨森的第二十军六个旅向邛崃、眉山压过来,后面还跟着中央军汤恩伯部的四个师;东面和东南面是川军潘文华部五个旅打头阵,后面是中央军周浑元部四个师与上官云相的两个师押阵,兵锋直指井研、乐山、汉源;西南面是刘文辉的四个旅沿大渡河南岸展开,进行堵截。敌军总兵力是中央军10个师,川军15个旅,共二十几万人马。估计十二日左右会向我们发起全面进攻。目前,我军的处境只能向北与红四方面军会合,向西或向西南都是不可取的。中革军委的初步计划是沿邛崃山以西方向,翻越夹金山经达维向北挺进,现在的困难是:如何将那么多的重武器运过四、五千米高的雪山。若全部扔掉,连我都有点舍不得。所以,军委一直在举棋不定。现在好喽,有你这个‘宋公明’,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主席,这条山道比较狭窄难行,如果全军都走这条山道,恐怕需要很长时间。万一被堵住,情况就不妙了。”我不得不小心提醒道。
主席微笑着说:“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是还有一条路吗?那我们就兵分两路,让炮兵、后勤、医院等单位及一些年老体弱的同志走邛崃山道。我看就由你们师派一支部队担任护送和掩护。其它主力部队过雪山,我想:我们英勇的红军连这点困难还不能战胜吗?你回去先做好准备,待军委研究后再通知你们。你看这样可好?
“好!我回去做好准备,等侯军委的命令。不过,主席,还有一件事向您请示?”我顺便说道。主席慈祥地看了我一眼,亲切地说:“还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主席,我们师组建了一个文工团,今天晚上首场演出,大家说请主席和中央首长去观看演出;便派我作代表。可我怕主席您和中央首长工作忙,脱不开身,不好意思打扰。”
主席一听便笑了起来:“你这个陈树湘呵,还耍这么个小把戏。这是好事情吗?为什么不去?我们一起去!劳逸结合嘛!”
“主席要到哪里去?兴致还蛮高的嘛!”正说着,朱老总、周副主席、洛甫、刘总参谋长等人鱼贯而入。说话的是周副主席。
“哦!是老总、恩来你们几人。刚才陈树相同志说,请我们大家去看戏,他们师搞了个文工团。你们说去不去呀?”主席跟众人招乎道。
“去!怎么不去?我看大家都去!看看咱们近卫师的风采嘛!”朱老总首先响应,其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