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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些刀盾手诧异时,火药军战士已经由背上拿下了钢弩,然后非常熟练的上好弩箭,没有命令,他们已经自觉的分成了三四排,借着刀盾手的巨盾掩护,迅速蹲下身子,又将腰上的火药弹解下,小心的放在了地上。
不一刻,城内冲出的骑兵已到眼前,瞬间只见万箭齐发,立刻让前几排的骑兵人仰马翻。
这些翻倒的骑兵动作还未结束,第二排弩箭再次射出,又是一大片骑兵倒地坠马,人的惨叫声,马的嘶嚎声,不绝于耳。
剩下不多的骑兵已经刹不住势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刺,可是等着他们的却是一声声炸响的火药弹。
那些作为掩护的刀盾手,终于见识了火药军的正面战力,几乎才一炷香的时间,两千多骑兵全部被歼灭,竟然没有一个活口,甚至连马匹也没几只活下来。
而更加可怕的是,那些火药军战士已经再次上好了弩箭,又从腰间熟练的取下火药弹,却发现敌人已经没有了,他们眼中射出的渴望与失望,简直好像吃人的魔鬼。
长安城门再次紧闭,看来他们已经不打算再派骑兵出来冲锋了,因为连敌人阵前十步也无法到达。
那些刀盾手不由暗暗庆幸,骑兵再不来最好,毕竟自己都是步兵,没有坚固的阵地防守,对上骑兵就是死路一条,如今那些骑兵被身边的火药军同袍吓得不敢出门,这场仗就容易的多了。
张辽可没有这些刀盾手一般乐观,他已经派了传令兵出去,命令左右两翼的护卫军开始展开那些钢丝网和绊马索,敌军正面冲锋已经惨败,那就代表他们会改变战术,试着从两翼包抄。
毕竟李傕的部队多是骑兵,让这些马背上的战士守城墙,就好像让马夫做厨子的活,绝对没什么好结果。
果然,在张辽命令发出去不久,两翼就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左右两边同时遭到了冲击。
张辽微微一笑,对于两翼的状况根本不加理会,只从迟迟不响的火药弹就可以判断出,敌人连十步距离都没冲到。
招呼了一声被落在后面的水龙车,今天的好戏终于要开演了。
城墙上的守军很意外,那些看着十分恐怖的庞然大物竟然只会洒水,除了水有些刺鼻的味道,完全没有一点杀伤力。
于是很多人又站了起来,开始准备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就在他们从城剁后站起来时,只见吧,城下的火药军已经点着了火箭,然后一排排得射了上来。
再接着场面就燃爆了,眼睛里能看见的画面全是疯狂蹿起来的火焰,鼻子里则是让人窒息的空气,每一口进入肺中都好像吞下了千针,让人只想撕开自己的胸口得到释放。
战争终于演变成了大范围的屠杀,一刀一兵的战斗模式已经荡然无存,张辽看着被火焰烧死的大片大片敌军,不由有些失落。
有了这些大杀器的存在,战士的个人武勇立刻变得可有可无,一台机器能完成的事情,换了一个人来完成,即便对方束缚手脚让你杀,你也无法追赶上。
长安的东城上头一片死寂,除了火焰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还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痛苦哀嚎,基本就没了别的声响。
黑呼呼的城墙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张辽准备命人炸开城门,然后直接由大门处走进城内,估计历史上也没谁是这么攻城的。
突然,后方的营地内传来了警钟之声,钟响得异常急切,这是被人偷袭的信号。
张辽紧张的阻止了准备去炸城门的士兵,然后立刻下令回救大本营,长安城丢不了,但是大营丢了就彻底完蛋了,更何况袁云贾诩都在营中,万万不能有失。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辆水龙车突然着了起来,残余的汽油不断往外窜,使得车的周身地面都被大火笼罩。
赶工没好货!
张辽想起袁云的警告,果断命令道:“就地烧毁所有水龙车,传左右两翼护军开始收缩,火速回营!”
命令一下,那些之前押运水龙车的战士虽然不舍,还是放出了车内的残油,然后将火把丢了过去。
瞬间的功夫,长安城下就升起了几团巨大的火焰,那些不远万里运来的水龙车,瞬间成了无用的废物。
张辽没有丝毫停留,带着战士们火速赶回,因为警钟的声响越来越急切,这就代表敌人已经冲过了第一道防线,而营地内如今只有一千多可战之兵,剩下的全是将作营的工匠,和医疗营的郎中,而这些人是不能损失的。
当张辽返回营地,终于看清了敌军的情况。
一万多骑兵从营地后方袭来,不断的组织着冲锋,一千多火药军战士拼死抵抗,竟然死伤了大半,阵地也退到了营地边缘,要不是有那个钢丝网让敌军的骑兵无法发挥,这会估计死得人肯定更多,大营也必然被冲破。
张辽立刻下令返回的火药军结阵,臼炮与钢弩开道,火药弹收尾,逐步的往敌军阵地推进。
那些骑兵反应非常神速,见火药军主力返回,立刻开始有条不紊的撤退,走得甚是干脆,而且前后有序,没有任何的慌乱。
凭着马腿,他们很快就脱离了战斗,然后迅速的消失在一片荒野之中。
“倒霉催的,这李榷够狡猾的,这群骑兵也不知哪来的,我们的斥候完全没有察觉。”
随着袁云的抱怨声,张辽终于看见了一老一少从滚滚浓烟中走出,这下他总算放心了。
第三十章 洗脑()
营地因为钢丝网的保护,硬是以一千多火药军战士守卫住了,但是这留守的一千多人却伤亡惨重,半数进了医疗营。
攻城方向反而没什么损失,不过之前被攻下的城头此刻又布满了守军,水龙车也被全部烧毁。
第一轮算下来,还是火药军损失多了些。
现在新的问题来了,如果大军攻城,城外的敌军骑兵必定会来突袭大营,这本来就是人数少一方的弊端,此刻不过是被放大了出来。
甚至因为有这只灵活的敌军骑兵出现,导致补给线现在停止了供应,这绝对是最坏的消息,因为火药军之所以战力强大,八成靠的就是补给。
袁云与张辽、贾诩现在都有些为难,如果率领整个兵团向河岸靠近,移动中很可能发生意外,不移动又会坐吃山空,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我们的人数终究是少了,驱敌可以,攻城不足,这以后必须写在规范里,成军不足两万,尽量不要考虑攻城。”
贾诩说完,又开始抚须沉思起来。
张辽也点头道:“是我们高估了火药军的战力,这才有此困局,不过敌人也无法留住我们,最对是个平手。”
袁云却没有眼前二人的颓势,而是摇着手里的折扇微微而笑,然后说道:“还没到撤军的时候,我们之前送回去的李式与李利,这会也该有所作为了,不如我们再推动一下。”
贾诩先是一愣,转瞬笑道:“老夫倒是忘记这事了,大帅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袁云道:“放他们回去就是为了制造不安定,不管是何种不安,只要对方乱了,我们就有可趁之机。
这次敌军万人来攻击我们大营,不是抓了好些俘虏吗?不如咱们都放了他们回去,然后明确告知这些俘虏,是看在李利的面子上,要是换了李式这种小人,必定将他们全部砍了。”
贾诩哈哈一笑,道:“不能太早放了,咱们新城不是有个洗脑的仪式吗,完全将这些人彻底洗脑,估计时间是来不及了,但仅仅只是让这些俘虏亲李利而远李式,咱们还是做得到的。
俘虏六百多人,如果回去以后都有意无意的靠向李利,恐怕不止李式那软蛋担忧,即便是他老子李榷,也绝对会坐卧不安,老夫太了解他的为人了,对他有威胁的,必定第一时间除去,这人根本没什么道义可讲。”
袁云点头接道:“六百人声势还是差了些,我们该在大营周围多设置绊马索,张辽将军则佯装攻城,引敌骑来攻,如此等我们再抓千人一起送回去,这么些人返回,立刻会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不信他们在城内闹不起来。”
善!
张辽与贾诩同时点头。
说做就做,贾诩开始分派人手去将那六百俘虏隔离,然后挖了大量地窖,地窖建得密不透风,完全没有丝毫光线,底部还装满水,高度只能半蹲,人在里面只能坐着,躺下立刻会被水淹。
那些俘虏关了进去后,也不拷问,也不用刑,就这么关着,每日只提供一次食物。
时间只用两三日,有些人就彻底崩溃了,连哭带喊的求放过,说他们什么都愿意做。
这时贾诩才把人领出,然后让他们互相对坐,彼此倾述自己的罪过,这种时候一般会安排的非常舒服,有吃有喝,甚至可以舒服的睡一觉。
然后当一天的倾述结束,又会被扔进水牢,一两次后这些人就魔障了,几乎自己的人性都丢失了,空洞的眼睛里全是茫然,命令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反抗。
袁云看着这样的洗脑方式,不由连连咂舌,之前自己在新城内,不过是用了一回洗脑的方式,贾诩却全部学了去,而且还发展出了如此的水牢,这就是越南对待美军俘虏的方式,当年不知道多少铁一般的美军大兵栽在这上面。
而这段时间里,张辽的假装攻城也起了作用,那些敌骑每次见张辽率领大军离开营地,就会疯狂杀来,然后猛然发现张辽杀了个回马枪,几次过后敌骑才谨慎起来,不再轻易上当。
不过这几次以后也实现了目标,竟然抓住了一千三百多人,加上之前的几百人,几乎有两千之数。
这个时候袁云才看到贾诩变种洗脑术的厉害,因为之前被洗脑的俘虏,现在会毫不犹豫的把新抓来的俘虏扔进地牢,并且负责看守,这些可都是他们自己的同袍兄弟,如此决绝的态度完全没有一丝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