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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都是石沉扮蠢,你小六向来聪明,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中间的道理?”袁云呼喝完,已经站了起来,小六则趴的更低了几分,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袁云走上一步,本想提脚踹过去,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继续道:“娟儿之前走漏了我们运送粮食的消息,结果王氏被击沉两艘货船,死亡七十三名水手,还有最忠诚的三名掌柜。
许仪与夏侯楙在陆路上损失了三百八十人,他们虽然都没有怪罪你家主公我,但是咱们就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吗?
而这些都是因为娟儿的原因才会发生,就凭着你小六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所以就要替她求情,那么这些死掉的人要如何交代?他们就没与家人朋友爱人吗?”
袁云一口气说完,火气终究还是上来了,一脚就将小六踹翻在地,然后指了指石沉喝道:“你的罪过已经处罚过了,还在那跪着干什么?”
石沉哦了一声,然后艰难的站了起来,屁股上的疼痛一直往心里钻,他咬着牙总算是完成了这番壮举,最后老实的矗立在了一旁,但是眼神里的担忧还是没与消退。
小六这时也不说话了,只是恢复了匍匐的姿势,将脑门紧紧贴在了地板上。
袁云皱了皱眉,说实话,他也不知道现在要如何处理小六了,杀掉是肯定不行的,但是总要有个交代,毕竟这次事件死了这么多人,绝对不是什么都不说就可以搪塞过去的。
“把娟儿藏身的地方交代出来,也不是我要杀她,只是如今甘宁已经回来了,现在貂蝉也将娟儿的所属交于了甘宁,所以能决定她生死的只有甘宁。”袁云最后找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小六却猛然一惊,道:“主公,要是甘宁知道了娟儿的下落,肯定会一刀杀了她,万万不可。”
袁云气极反笑,道:“你小六对于娟儿的感情最多就是他妈的肉欲,人家甘宁才是真的喜欢娟儿,甘宁在从貂蝉师姐那里求来了娟儿的所属权后,第一个要求就是放她一条生路,能做到这份上,那他妈的才是真爱。”
说到这里,袁云又踹了小六一脚,然后狠声道:“赶紧将娟儿的下落说出来,甘宁如果提前知道,兴许娟儿还有一条生路,要是被我师姐貂蝉抢了先,那么娟儿就绝对没有任何活路可走了。”
小六立刻犹豫起来,眼神不断闪烁,显然是无法下最后的决心。
石沉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大骂道:“主公何时欺骗过我们,你小六带走娟儿老子没说你啥,但是你怀疑主公的心思是从哪来的?”
说完,石沉也踹了一脚,而且力道极度凶悍,竟然将小六整个踢到了墙上,然后重重的摔了下来。
袁云看着石沉这一脚,心中苦笑一声,石沉这是在演苦肉计,现在将小六揍得越狠,那么就越可以博得自己的同情,由此才会事后发落的轻些,这两个家将当真是很了解他袁云。
小六口吐鲜血,似乎也想明白了,于是马上点头道:“主公恕罪,娟儿此刻正在码头的朱家货船上,他们的掌柜很仗义,一听娟儿有难,便准备带她返回扬州躲避。”
袁云冷笑一声,不悦道:“人家都说男女一旦恋爱,智商就会直线下降,看来果然如此,你小六仔细回忆一下,那朱家的掌柜是不是与娟儿眉目间很是暧昧?你也不想想,为了一个侍女而得罪整个王氏,这姓朱的掌柜凭什么?”
石沉立刻接道:“与那娟儿有染的何止你小六一个,你真当她喜欢你啊,她那是利用你,明知道你是主公的侍卫,所以才会接近你,真是个蠢货!
妈的,不信你现在就偷摸回那艘货船,老子敢保证,那姓朱的掌柜一定正搂着你的娟儿在翻云覆雨呢。”
小六脸色数变,最后还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努力的爬起,继续保持着脑门贴地的姿势。
袁云摇了摇头,对着石沉吩咐道:“派人去联络甘宁,将娟儿的下落告知以后,就再也不要参与此事,从此以后谁也不要提起。”
石沉领命立刻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间,将小六彻底留给了袁云,因为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袁云绝对不会下重手杀了小六,否则就不会说那么多话了。
待石沉走出,袁云又坐回了位置,然后看着趴在地上的小六道:“我这里你算是交代过去了,等回到了许都,你要如何跟曹司空交代?”
小六闻言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肩头也开始颤抖不已,显然是非常激动。
第八十五章 甘宁的决定()
甘宁向貂蝉告了假,具体为了什么他并没有说,貂蝉也没有问。
听到这个消息后,袁云才总算松了口气,因为甘宁没有因为此事而打算离开王氏,否则他就不是告假,而是请辞了。
在甘宁临行前的早上,他突然跑来袁云的别院讨要了一顿美味的早膳,袁云自然不会拒绝,并且亲自下了厨,油条,豆浆,还有配着泡菜的小米粥,每一样都让甘宁赞不绝口。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甘宁又恢复了他那固有的爽朗模样,其间还在不断嘲笑着段煨的那些水军如何愚蠢,两人相谈甚欢。
等到一顿早膳终于结束的时候,甘宁在出门前的一瞬间,突然有意无意的说道:“家主貂蝉最近十分忧虑,不知袁兄可否替其分忧?”
袁云点了点头,这句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貂蝉已经抱着必须杀死娟儿的想法,而甘宁此刻需要将娟儿转移,为了更保险一点,所以希望袁云去拖住貂蝉。
“兴霸兄准备如何安置。”袁云问完,开始盯着甘宁,如果甘宁不能妥善的安置娟儿,那么不如杀掉,这就是袁云的回答。
甘宁呵呵一笑,道:“南越那边的广州码头,如今已经初具规模,不过我在那边的府衙,却非常缺少一个洗衣服做饭的人。”
袁云闻言,摇了摇脑袋,道:“这样的婆娘倒是好找,只是不知道兴霸兄能不能让其只是洗衣服做饭?”
甘宁爽朗的答道:“一个又瞎又破相的丑妇,还有什么不安分的,袁兄不用太过挂怀。”
袁云一怔,转瞬就拱手道:“今日得闲我就会去师姐那边转一圈,如今已入冬日,北海的海边还没去瞧过,听说蔚为壮观,我打算在那边与师姐还有家人多住几日,哦对了,我还会叫上望叔。”
甘宁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抱拳道:“那袁兄可要多住些时日才是,冬日海边的风景确实不容错过。”
这句说完,甘宁直接跨上了战马,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码头奔驰而去。
袁云一直看着甘宁的背影消失,心中一直在想着娟儿是怎么瞎的,而且还破了相,也不知道是甘宁下得手,还是娟儿为了求得一命,而亲自给了自己一招狠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袁云所要担心的,甘宁何许人也,区区一个娟儿他要是也不能妥善的安排,那他也成为不了千古的名将了。
返身回了别院,袁府的老兵立刻关上了大门,几个一直趴在房顶的侍卫也跳了下来,并且放下了他们手里的钢弩。
“喂喂喂,不用搞得这么紧张吧,石沉那货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袁云有些不耐烦,打从石沉押着小六返回许都后,自己的这些亲卫们就每日紧张兮兮的。
听到袁云的问话,张顺立刻走了出来,然后抱拳道:“主公,石沉哥走的时候特别交代了,从他走的那天开始,我们都要处在一级戒备之下,小的们可不敢有一点疏忽。”
看着张顺一张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脸,袁云深深一叹,竟然有些开始怀念石沉了,有这个蠢货跟着才有点意思,实在是这个时代的上下尊卑太过变态了,能出石沉这么一个可以偶尔调侃的家将,简直就是稀世珍宝。
点点头夸赞了张顺一句,这货立刻拍着胸口大声保证,一定把这间别院保护的连只狗都进不来。
张顺才保证完,那只狗就来了,只听许仪在院门外大声的吆喝了起来,显然是被门口的护卫给拦了下来。
袁云现在只感觉头疼不已,张顺什么都好,就是不懂得变通,像许仪这样的人难道还会来刺杀自己不成,他却偏偏每次都要将之拦在门口,然后派人通报了他袁云才肯放人。
等到许仪终于进入了院子,立刻狠狠踹了一脚张顺,刚想再接着喝骂两句,但是看着对方一张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国字脸后,还是把嘴边的话都收了回来。
走到袁云的书房,许仪才从书桌上抓起了茶壶,也不管有没有人喝过,瞬间就将一壶茶水喝了个精光。
袁云看着许仪粗俗的模样,再看到他一脸的黑毛,立刻不悦的说道:“你每日在北海没有公务吗?怎么老是往我这里跑?”
许仪随手又塞了个李子入嘴,这才含糊不清的答道:“公务有我的从事在做,耽误不了,我只要几日审核下就好。”
袁云闻言眉头立刻挑动了两下,这种向下分工的做法,就是从他这里开始的,只是没想到许仪学了个十足十,现在也不知道该怪谁了。
许仪回答完问题,突然接道:“刚才看见甘宁从你这出去,事情后来如何了?娟儿那贱婢杀了没有?”
袁云摇了摇头,道:“甘宁决定放她一条生路,今日过来我这里,就是希望我可以去我师姐那里打打秋风,好让他可以更加安全的转移娟儿。”
许仪闻言立刻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赞道:“够丈夫,有情有义,甘宁果然是个响当当的汉子。”
听许仪如此说,袁云倒是有些疑惑的问道:“因为娟儿的出卖,才害得你与夏侯楙死了几百人,你难道就不嫉恨?”
许仪噗的一声将李子核吐出了窗外,这才笑道:“一个娟儿而已,即便杀了又能怎地?我们许家与夏侯家虽然战死了几百人,但是袁大哥不是已经赔偿了嘛,我老娘看见你送来的新式锦缎编织法,乐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