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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对王介甫和赵廷宜不太感冒,对那些才子挖空心思做的诗词更是不感兴趣,看着他们摇头晃脑的酸腐样子,心就一百二十个看不惯。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接近午夜,院落的热闹正渐渐到达最高峰的时间。
到得这个时候,各种的好诗词就已经陆续出来了,今晚有几首咏月的诗词惊采绝艳,凉亭内的4个人赞许点评。
赵铭科今晚有些出风头,方才得空时写了一咏月的诗词,得众人唱和,算是今诗会最拿得出手的几诗之一,他身边的王青栋一手写竹的词,也是惊艳四座。赵铭科本人又是东道主,所以和王青栋走到哪里,都得到才子们的一片赞誉之声,“赵公子、王公子大才”的恭维话,不绝于耳,在场包括洛阳四大花旦在内的女眷,眼神更是充满了崇拜之色。
凉亭内的勇庆王子也是赞不绝口,这时候被人夸奖,赵铭科和王国栋自是一番谦让,客气了几句后,二人来到已经喝得微微有些醉意的清桌前,赵铭科调侃道:“清兄才华横溢,怎么光喝酒,不写上两首让大伙见识见识啊?”
“无病伸吟有什么意思?”清满不在乎一笑,端起一壶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还是喝酒来的爽快。”
“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那边的勇庆王子高声赞叹,连赵廷宜和王介甫都有些侧目,今日在场之人,做出的诗词至少有100首,却没有一首有清随口念出的这两句有气势。
“清兄果然是深藏不漏啊”王青栋心一惊,但还是觉得清无非是偶得佳句,说不定就这两句而已,算不得什么,于是挤兑道:“不如写上一首,让大伙观摩观摩。”
“算了,这么晚了,你们聊吧,我可要找地方先睡了,”清醉眼朦胧看向赵铭科,“你们这里安排休息的房间了吗?”说罢起身就要走。
“哎哎哎………”赵铭科一把拉住他,以为他肚子空空如也,要找机会溜走,那哪能轻易放过他,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让他出丑机会啊,“房间有的是,清兄留下一篇佳作再走不迟。”
“是啊,是啊”王青栋跟着附和,这边的声音大了点,周围其他桌的才子们都伸脖子看过来,都想知道帝都第一美玉梅看上的夫君,到底是才华横溢,还是个只会喊打喊杀的草包。
“哎~~~你们这些大豪在此吟诗,我这个莽撞武夫,就别献丑了。”清使劲摇头,作势就要走。
“这么多人翘首以盼呢,你哪能说走就走?”赵铭科见状,更加相信清肚子没啥墨水,手抓住清衣袖,说什么也不放他走,扭头冲一个丫鬟叫道:“还不为清将军笔墨伺候?”
“诺”那丫鬟手脚麻利,很快就拿来笔墨纸砚,这下,清被将在那里,不写都不成了。
“这家伙,就是不让人省心,写一首又如何啊。”凉亭内,玉梅眉头一皱,她对清刚才随口吟出的将进酒诗句并不陌生,之前爷爷朱元晦已然跟她提起过了,那是一首整词,写下来足以技惊四座了。
“写就写吧”清无奈摇摇头,看着赵铭科和王青栋等着他出丑的样子,恨不能打他们两拳,“先说好了,我这字可一般,词嘛也入不得行家法眼,你们随便看看吧。”
“写吧,写吧,一定是首精。”赵铭科偷偷看看王青栋,嘴上说的好听,心却都不怀好意,今日终于找到机会奚落对方一番了,就算他写的再好,他们也会唱反调的。
“那好,我就献丑了”清再次一扬脖,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提起毛笔,在白纸上龙飞凤舞,洋洋洒洒一蹴而就,“走了,睡觉去”写罢,清留下赵云护卫玉梅,招呼多睿衮,转身而去。
“清兄等大伙点评一下再走不迟嘛………”赵铭科在后面还一脸诚恳挽留着,脸上笑得可灿烂了,以为清是怕大伙取笑,无颜留在此地,所以才匆匆离开。
哼走了又如何?明日自己把他写的诗词公布天下,看他还有脸在洛阳混看他还有脸娶帝都第一美玉梅
“咦?”赵铭科正满心盘算着,就感觉边上的王青栋不言语了,手里拿着清写的诗词,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王兄,怎么了?”赵铭科不解问道,扫了一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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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安乐向皇贵妃说情,子龙得亮银枪(2)()
第一卷东北降世帝都风云第52章安乐向皇贵妃说情,子龙得亮银枪2
不是之前的将进酒玉梅玉唇轻启念了两句,饶是她一直比较镇定,也面色一变,她不担心清写不出佳作来,别的不说,只要把将进酒整篇写下来,就足以镇住当场,没想到,那傻夫君另写了一首
念到一半时,她双唇轻启的度慢了下来,目光的眼神却是逐渐的复杂起来,终于定了一定,又望了呆若木鸡的王介甫和赵廷宜一眼,才返回来继续默念那纸上的诗词,前方无数才子,都意识到,清写的这首诗词,恐怕是不简单了——
“玉梅以为如何?”过了好一阵子,勇庆王子深吸一口气问道。
“这首词乃是我夫君所做,玉梅不便点评,还是请二位尚点评吧——”玉梅美目一闪,看向王介甫和赵廷宜。
院落内烛火灯笼摇曳,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王介甫和赵廷宜,等待着他们的第一句评语,那边的王青栋和赵铭科已经是一脸颓丧了。
“我来吧。”王介甫调整了一下情绪,片刻之后,开始念那诗词:“这是一首水调歌头,这词……便念给大家听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水调歌头的词响起在庭院当,上半阙还未念完,在座的众人当已经没了任何的交谈之声。王介甫本是坛大儒,此时按照韵律认真地诵念着手上诗词,念得虽不快,但贴合着词句的意境,却是一气呵成。
在座众人本就是辞功底深厚之人,只是听到这里,便已然察觉到这词意境的空灵、大气、悠远。最初的问看似简单,此时的坛兴盛,各种诗词不免追求繁复,穷尽变化,有的论调里还提倡,若是咏月诗,那便是连一个月字都不出现才为上佳。然而这词句一开始便是明月几时有这样的提问,但配合着下一句,却已经自然地将意境展开,再到得天上宫阙时,那诗词意境便自然、毫不突兀地从淙淙溪流化为了高山流水,而再接下来的“我欲乘风归去——”几句,便直接将整个上半阙的意境化为长江大河奔流入海一般的大气,同时竟又能空灵如许,不带半点烟火气息,寥寥几句,便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仙宫气象。
自汉初以来,诗发展数百年,意境深远大气的作也有许多,然而到得这时,诸多诗词作往往是走到穷尽辞工繁复变化的道路上,若能走回来,返璞归真的大家自然也有,或简或繁,自然各有特点。但意境能到眼前这个程度的却是寥寥无几,这意境随诗词的变化一路扩展,偏又举重若轻,自然之至,天马行空、不羁豪放却又能丝毫不离主题,仅是区区上阙,这水调歌头的大家之气已展露无遗。
王介甫顿了一顿,抬头望了望下方的一众才子,方才继续读出下阕。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词句朗朗上口,念完之后,王介甫又喃喃地重复了最后一句,望着众人,不断小幅度地点着头,好半晌之后,方才叹了口气,“好词啊”
此时庄园当的众人对望几眼,有人喃喃重复着词句,安静异常。其实若是其它的词句也就罢了,但这水调歌头却的确有着流传上千年都毫不褪色的魅力,在诗人词人眼,后世甚至有“秋词,自水调歌头一出,余词皆废”的评语,此时在座众人便是以此为生,他们研究诗几十年,有的甚至一辈子,这时候听了,陡然感受到的,或许就是类似这样的气势。
此时的清,已经趴在了庄园内一张大床上,睡意浓浓间,陡然间打了个大喷嚏,差点被呛到。他迷迷糊糊地睡回去,把被子拉紧。
院落。
“此事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莫不是那家伙想要扬名,临时买来的词作吧?”
“难道是玉梅小姐帮他写的?”
下面有几个才子窃窃私语,这个声音并不大,说话那人也只是试探性的语气,但众人都能够听得到,每年诗会,想要买诗扬名,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其内幕大家都知道,只是就算是买,大抵也不可能买到这种质量的诗词,除非是帝都第一才女玉梅的手笔,清之前并没有精彩绝伦的诗句问世,让人怀疑,自然是无可厚非。
沉默片刻之后,赵铭科跟抓到稻草一般,明确表示同意:“这种事情倒也……”
“铭科,闭嘴”也在这个时候,严厉的声音,陡然从凉亭内传出
赵铭科吓了一跳,抬眼看,正是爷爷赵廷宜,立时不敢支声了,他心也明白,清是昨日才收到的请帖,今日就有这篇力作,不可能是买来的,看玉梅的表情也不是她写的。
“这篇诗词,玉梅也是第一次见到,”玉梅轻摇玉首,“而且刚才我家夫君念得那两句词,也是一篇完整的将军令,且念给大家听: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