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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方面想到外面闯荡闯荡,一方面又不愿受到更多束缚,也不知去了奉天,会不会就被关到鸟笼里了,这几日正在踌躇之间,是不是在部落里再懒些日子,侧面也拐弯抹角和母亲提,是不是先到帝都洛阳转转,再回奉天东王那里历练。。。。。。
知子莫若母,雪琴公主早就看出清这花花肠子,接着跟清叮嘱道:“为娘怕你这一去洛阳,花花世界,你就找不到北了,把你的锐气、志向都消磨掉了,而且,你在帝都洛阳,没有什么根基,你舅舅这个安达,毕竟是个王子,你先到奉天历练一段时间,由他再引荐去洛阳,则水到渠成,对你的发展更有利一些………”
“孩儿明白………”清肃然点头,心释然。虽心有不甘,但知道,自己的母亲虽是女流,这眼光却是独到,站的高,看的远………
当晚遂和张良、常羽春、多睿衮打点行装,准备明日出发,前往奉天城。
第二天一早,清带着张良、常羽春、多睿衮,天还没亮就起了床,准备不惊动营地的人,尽早上路。
匆匆吃过早饭,拿好行囊,出得帐外,上马便向外走,刚转到点将台前,就看金弼术和几位长老,笑眯眯骑在马上,立在点将台前不远处。
“清………”金弼术看着自己的外甥,心满是喜欢,眼里满是疼爱,嘿嘿笑道:“你小子今日要走,昨日却遣散了八千儿郎,舅舅我想今日,还是要他们一起来送一送你为好”
说罢,不等清搭话,回头命人:“给我击鼓,点将”
就听的“通,通,通。。。。。。”聚将鼓响,深秋的早晨本来就寂静无声,这鼓声激扬,声音震天,直传出数里。。。。。。
直觉只有一息之间的停顿,仅仅这一息之间,方圆数里内的女真营地,象炸开了锅一般,战马长嘶,万马奔腾,感觉大地都在颤抖,千军万马,踏着秋霜,向鼓声响起处,气势如虹,奔驰而来。。。。。。
三通鼓响毕,8000八旗军早已在多睿铎的率领下列阵完毕,竟无一人掉队,练兵场内鸦雀无声、只有偶尔几声战马的响鼻音。。。。。。
再看这支八旗军,虽然装备一般,也没有大汉帝国正规军那般整齐的盔甲,但高大勇猛,精气十足,雄赳赳、气昂昂,三千枪兵,三千长刀兵,两千弓兵,排列整齐,早不是三个月前那副懒散样子,变得杀气腾腾,气势逼人。。。。。。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三个月,清已让这只女真八旗军脱胎换骨,将来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无敌之师,只是时间和装备问题。
“嗯”金弼术看在眼里,异常满意,那几位长老更是老眼泛花,热力盈眶,感动的就差点给这清少主跪下………
三个月下来,八旗军将士和清早已有了感情,昨日遣散时,八旗军将士,还不知清要走,今日一见清这身装扮,就已经明白是咋回事了。
“舅舅………”清也有些感动,扭头对金弼术不好意思道:“清要走,怎敢劳烦这么多人相送”
“这三个月辛苦你们几个了,为我女真族,带出一支精兵”金弼术拍拍清肩膀,眼微微有些湿润:“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你已是我女真部落少主,让他们送送也是应该的。”
“这是孩儿应该做的那,孩儿走了………”清也不便说得太多,一拱手,带着张良、常羽春、多睿衮,催马向营地外行去。。。。。。
身后,8000女真八旗将士,见此情景,心感激,在多睿铎的带领下,竟一齐下马拜倒,高呼:
“恭送少主,盼少主早日回营”
“恭送少主,盼少主早日回营”
“恭送少主,盼少主早日回营”
时值深秋,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冉冉升起,8000八旗军这一喊,声振数里,亲真意切。。。。。。
行进间的清身形一震,勒住马,平复了一下情绪,头也不会,向后摆摆手:“兄弟们,别整的这么伤感,回吧。。。。。。”前面,却已是热泪盈眶:看来这女真之事,自己是逃不掉了,不管也得管了。。。。。。
创元18年11月下旬。帝都洛阳,南王府。
“父王………”安乐公主满脸是泪冲进南王房间,一把扑入南王怀。
“谁欺负你了?”南王剑眉倒竖问道。
“皇爷爷是不是要让女儿和亲契丹?”安乐公主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问道。
“这………”南王虎躯一震:“你怎么知道的?”
“外面早就传开了………”安乐公主泪眼婆娑说道。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帝答应用安乐公主和亲的事,还是被传了出来,想想也是,就是大汉帝国内部不传,契丹那边也会传来消息,耶律德方和耶律楚材都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削弱大汉帝**心、民心的事,哪会藏着掖着,早就通过各种渠道,在大汉帝国内部传播开来。
南王这次匆匆从西蜀赶回来,也是通过西蜀唐家的情报听到了风声,刚刚在皇宫,还和皇帝据理力争,但最终还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在皇帝的坚持下,只能无功而返,刚才回来路上,还在琢磨如何瞒住安乐公主呢。
“女儿别担心,父王自有安排”南王只能耐心安慰道:“咱们大汉帝国人才济济,那耶律雄想进入武举三甲,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其实,他心清楚,父皇肯定做了两手准备,尽量在争取时间,如果届时尚未完成开战准备,很有可能会与契丹暂时示弱妥协,放水让耶律雄进入三甲,用安乐公主和亲,以换取更大的战略空间。
如果真是这样,无论自己如何阻挠,恐怕真无力阻止安乐公主和亲了……这是事关大汉帝国生死存亡的大局,作为傅氏子孙,他唯有遵从父皇意愿,服从大局,忍痛牺牲安乐
“皇爷爷不为安乐着想,安乐就自己想办法”安乐公主扔下一句话,哭着跑开了。
“这丫头………”南王无奈摇头,安乐公主从小娇生惯养,被自己宠坏了,性格泼辣,天不怕,地不怕,哪会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她说自己想办法,说不定真能闹腾出啥事来……
奉天城。
依依惜别母亲、舅舅和女真八旗军,清等人踏上北上奉天之路。
自女真营地再驱马北上200里,就是奉天城。
奉天城位于辽河平原的东部,奉天郡的心,辽河支流…浑河出山口的北部,地理环境及战略地位及其重要,目前城内人口已然超过10万人。
因城市为新建,远远望去、气势恢宏,环城长约40里,成高4丈,砖石结构。有8座城门。城墙与水道相通处设有水门、水闸,城外有4丈宽的护城河。
这一日,11月18日,东北已进入冬天,奉天城外南门,来了一行四人,两个白脸,两个黑脸。
为首一人,18…19岁的年龄,身穿等富裕百姓人家的粗布白袍,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面庞俊朗,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浓眉大眼,只是这眼角间带着笑意,神色间有些放荡不拘、玩世不恭的样子,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轻视,高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胯下赤兔马,腰间跨一厚背刀。
身后一人,25…26岁左右,白面生的样子,身体有些单薄,长相俊雅清贵,略带风霜之色,眼神却精华闪烁。俊美之又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令人一见之下,自然心折。
其后两人,都是皮肤黝黑,30岁出头,一人长方脸,一双剑眉英气勃勃,身上左肩背弓箭,右肩背一把长号战刀,那战刀,半寸多厚的背,超过五尺长的刃,再加一尺半长、粗得吓人的刀柄,另一人方脸,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腰间跨一战刀,手提一杆丈二大铁枪,骑在黑马之上,如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
来人,正是清、张良、多睿衮和常羽春。
清的宝刀比较扎眼,他用当年斩杀的黑蛇皮,简单地在刀鞘外包了一层,让人看着,就是一柄普通的厚背刀。衣着上,母亲也提醒清,出门在外,不可穿的太过华丽富贵,太过招摇,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清本来就对那些绫罗绸缎不太感冒,自小就穿的麻布衣服,玩起来脏了,磕磕碰碰破了也方便一些,也不心疼,现在穿这白袍,已然是质地不错了,算是平生穿的最好的衣服,还是感觉穿在身上别扭了好一阵子。
“干什么的?”城门口立着差不多50人的东北军士兵,为首一个军官见清等人带着兵刃,伸手拦下。
“我们过来走走亲戚,串串门。”清翻身下马,嘻嘻答道。
“走亲戚?串亲戚带着兵刃干嘛?有通关路引吗?”那军官看看清、常羽春和多睿衮身上的兵刃,又看他们穿的衣服也不咋地,冷然说道。
“我若是说没有呢?”清嬉皮笑脸道。
“若是没有,你们就得把兵刃留下,出城后再还给你们。”那军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态度上非常倨傲。
“把路引给他看看。”清冲多睿衮努努嘴,他们的路引是金弼术提供的,都在在多睿衮身上,本来以为清有金弼术的腰牌,根本就不需要,所以之前多睿衮就没打算拿出来,而清觉得金弼术的腰牌主要是用于进东王府的,当然没必要在城门口就拿出来显摆了。
“就是普通的路引嘛,我还当你们是什么达官贵人呢。”那军官一脸不屑看了看路引上的描述,其上只是简单的身份描述,并没有透露清他们的身份信息,继续蛮不讲理道:“你们就是有路引也不成,这兵刃必须留下来”
“你我若是偏带着兵刃进呢?”清当时就火了,看来这家伙当城门官当惯了,是不是有点太盛气凌人了?本来还想拿出舅舅金弼术的腰牌充充门面,此时也不想拿了,不给对方点颜色瞧瞧,今后在奉天城还怎么混?反正自己也不想到奉天城来,若不是有母亲严令,说不定现在就到洛阳去了呢,东王若是怠慢了自己,正好大家一拍两散
“师弟,别误了大事………”张良毕竟要沉稳一些,赶紧拉拉清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