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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之人听着,去通报你家寨主,就说漕帮孔家,孔孟尝求见”孔孟尝停马立于山下寨门前,高声喝道。
瓦岗寨前的两个头领模样的人,带着众喽啰正在有说有笑聊着,见山下刚才被劫货物的那帮人,又回来了,而且带来了几个硬角色,其一个头领,赶紧安排道:“我在这里守着,史兄弟,你赶紧禀报二哥得知”
“是”那名姓史的兄弟,立刻转身向山上通报。
瓦岗寨上。
瓦岗寨聚义厅内,靠北放着一把虎皮大椅,椅子右手边,摆着一把太师椅,一个不到30岁的黄脸大汉,正沉着脸,在厅内来回背着手踱步,身后站着一个面色有些黑,30多岁的士,前面两个兄弟,也就20出头的年纪,一红一黑,正苦着脸,一脸委屈,躬身站在那里。
“单雄信,尤俊达,我说你们什么好咱们是路见不平,杀富济贫,除暴安良,不是什么山贼草寇”那黄脸大汉训斥道:“昨日那王君可和你们几个,给我劫回来一个生,今日我和魏征大哥,刚刚给人赔不是的当口,你们就下山把人孔家的货物给劫了,你们能不能给二哥我少惹点事啊?”
“我们不是看那是孔家的货物吗,大哥、二哥在山东吃了官司,山东刺史不就是孔云吗,我们也是想给大哥、二哥出口气嘛………”红脸的单雄信辩解道,脸更红了。
“你们知道什么?大哥和我在山东是吃了官司,但当时若没有那刺史孔云,我两个哪能全身而退,离开山东?那孔云是我二人的恩人,这种事哪能张扬出去,若是让孔家在朝堂内的政敌知道了,这孔云就得被罢官,你们懂不懂。。。。。。”那黄脸大汉怒声道:“刚才若不是我过去,先把事情压下来,出了人命,将来就不好向孔家交代了………”
“啊……”红脸的单雄信和黑脸的尤俊达对望一眼,心道:我们哪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曲折。
“二弟先别气恼………”边上那个黑脸的士魏征搭话:“两位贤弟也是不知内情,我看这样,好在刚才也没有伤及人命,这漕帮孔家,势力遍及大江南北,回头肯定会来讨要,咱们到时,顺水推舟,把货物还给他们,也就罢了。。。。。。”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黄脸大汉皱眉说道。
“二哥………”几人正说间,外面一个兄弟,匆匆进来禀报:“山下孔家少主………孔孟尝求见,侯兄弟正带兄弟们,在与对方对峙”
“哦?”那黄脸大汉和魏征对望一眼,这孔家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是说来就来啊
“备马下山。”那黄脸大汉沉声说道。
清和孔孟尝等人正在山下,立马等候,就见山上“嘡嘡嘡……”一阵铜锣响,接着,一队人马杀将出来。
为首一人,不到30岁,黄脸,手提大枪,背插双锏,这人好威风………
头戴英雄帽,身穿五虎青,骑马兜裆裤,战靴二足登,腰扎丝鸾带,不紧也不松,身高满丈二,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
身后跟着一个30多岁的黑脸士,稍显落魄,接着竟有二十几员将领,年龄都是20上下,带出来的喽啰却不多,也就100多人。
那黄脸大汉一看山下众人,孔孟冲他刚才已然认识,边上不到30岁,一身锦袍的青年人,应该就是孔家少主孔孟尝。
再看孔孟尝身边的清,年纪不到二十,虽身穿布衣,却掩不住的英气潇洒,看样子不是孔孟尝的手下,应该是孔孟尝请来的帮手,清身后几个大汉,一个比一个黑,看架势,都是不是善茬,孔家漕帮本身就实力强劲,再加上有这几个硬帮手,今日事,恐怕要复杂了………
那黄脸大汉马上催马来到众人面前,50步外,横枪冲孔孟尝抱拳道:“请问这位,可是孔家少主………孔孟尝?”
孔孟尝见对方还算客气,心道:看来,今日之事可谈。赶紧抱拳回礼:“不才,在下正是孔孟尝”
“在下山东秦琼,被逼无奈,落草在此,众位兄弟今日劫了孔家的货物,按照我山寨的规矩,若能赢了我瓦岗兄弟三阵,货物某家自当奉还,否则,某家无法向山上众兄弟们交代………”那黄脸大汉………秦琼,不紧不慢说道。
孔孟冲正要催马出阵,货是他弄丢的,他当然最想戴罪立功了,但边上张飞比他还急:“赢你还不好说,让俺来试试你这手枪”
说罢,端起丈八蛇矛,打马就朝秦琼杀来。
清见状,心知对方绝世高手不多,但这二十几员将,照孔大的说法,至少有10人武功在4级以上,真要双方混战起来,自己这边人少,即使能胜,少不得要搭上两条命,这秦琼看来也是讲理之人,最好不要撕破脸,赶紧叫道:“张飞,莫伤人性命。。。。。。”
秦琼身后的红脸单雄信厉声叫道:“二哥,让我来”提起一杆金顶枣阳槊,催动战马闪电乌龙驹,上前迎住张飞。
二人战在一起,仅五个回合,槊矛相交,就听“当”的一声,单雄信的大朔,就被张飞的丈八蛇矛挑飞,单雄信捂着手,赶紧飞马退回本阵,他的内力虽然也到了4级阶,可与同样是4级阶的张飞比,在战力上还是差了一截,所以说,单打独斗,内力并不代表战力。
张飞之前听清喊话,也不追赶,提矛面向秦琼等瓦岗众人大喝一声:“还有谁跟俺张飞的丈八蛇矛一战?”
“我来”身侧尤俊达挺钢叉就要出马,被秦琼抬手制止:“老七,你不是他对手,还是二哥来吧。”
秦琼也是高手,内力已经达到四级高阶,在内力上甚至高出张飞一档,见张飞这丈八蛇矛,比自己的大枪又沉又长,知道不能力敌,也不跟张飞废话,催马向前,与张飞战在一处,秦琼接张飞的长矛招招不接实,急得张飞恼怒,哇哇大叫:“你这山贼,怎么净玩虚的啊。”
二人缠斗了十几个回合,二马一错蹬的时间,秦琼右手抽出金锏,回手便打。
张飞到底是大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丈八蛇矛往身后一横,“当”,挡住这一锏,口怒道:“你使诈”
“你虽力大无穷,力敌某家不是你的对手………”秦琼回马笑道:“但要知兵不厌诈,能赢就成”
“张飞兄弟,先回来吧……”清见秦琼若是硬碰硬,肯定不是张飞对手,但那秦琼打仗善于谋略,而且内力也达到4级高阶,战阵经验丰富,足以抵消张飞的勇力,这么打下去,张飞也不见得能占到多少便宜,况且这天色将晚,这么打下去要挑灯夜战了,赶紧高声喝住张飞。
边上多睿衮、孔孟冲就要催马出战,秦琼见状,冲清微笑说道:“某家看出来了,你们单兵能力强,5级强者就有好几个,这样车轮战,胜之不武,这位公子,敢不敢和某家一战?”
因为秦琼也看出来了,对方这几人,孔孟尝是自己恩公之子,断不能伤了他,孔孟冲之前交过手,内力修为接近5级阶,知道要赢他很难,后面多睿衮和常羽春,看那架势,至少都是5级强者,恐怕都难赢,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嘛,实力似乎最弱,顶多是个4级阶的水平,他不知道,清其实只是个4级初阶的修为………
清心道:好嘛,知道我最弱,专拣软柿子捏啊,遂摸摸鼻子,笑道:“可以,可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秦琼不解问道。
“若是我赢了,你不但要归还孔家货物,你也别在这瓦岗寨呆着了,就跟我们去帝都洛阳,科举得,也可某一功名,总比在这山里当山大王强吧………”清嘿嘿笑道。
“行,赢了某家再说”那秦琼微微点点头,他自信在力量上不如张飞,但肯定比清强,内力上至少比清高一档,就九成的把握在30合内取胜。
“一言为定”清沉喝一声,也不等秦琼再搭话,催马朝秦琼驶去,马到途,清突催赤兔马,加快前冲,赤兔马本就是千里挑一的良驹,马快风急,飞向秦琼冲去。
“二弟小心”后面,那黑脸的魏征惊呼一声。
秦琼没想到这赤兔马突然加,如此之快,一愣神之间,马已到近前,秦琼赶紧抬枪便刺,只见清迅抽出腰间轩辕宝刀,就听“咔嚓”一声,秦琼的长枪,竟被清的轩辕刀齐头削断。
“你……”秦琼这一惊非同小可,更没想到清腰这把厚背刀,看似普普通通,一抽出来,却是寒光凛冽,知道是一把宝刀,赶紧扔掉大枪,反手就想抽出背后双锏,一想不对,自己这双锏是宝贝,对方的宝刀削铁如泥,若是再削断这金锏,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眼望清,一脸不服道:“你这枣红马太快,又仗着手宝刀锋利,这一阵胜之不武,某家不服”此时他也琢磨明白了,清凭借枣红马和宝刀,虽然只有4级初阶的内力,却可以越阶挑战,5级强者在猝不及防之下,弄不好也要吃亏,难怪刚才敢于应战。
“你不服可以………”清嘻嘻笑道:“咱们再打一场,若是瓦岗寨能再赢了我那侄子多睿衮的弓箭,刚才我说的条件,就不能再反悔了”
秦琼望向身背弓箭的多睿衮,怎么看,怎么别扭,心道:你两这辈份反了吧?
“好,比箭就比箭”秦琼稍一犹豫,点头同意,多睿滚就算内力过了5级,但在箭术上,内力的高低影响并不大。
“张飞……。”清回头,唤来张飞,让他从孔家护卫,取一长戟,立于西面200步外,然后对秦琼说道:“瓦岗寨和多睿衮比箭,谁能一箭射过这长戟的空隙,谁就算赢”
“二哥………”秦琼身后闪出一员不到20岁的白面小将:“这一阵,小弟我来”
秦琼见是兄弟谢映登,点点头,这瓦岗寨,若说射箭最厉害的,就是这老九谢映登兄弟了,心道:那长戟虽然远点,自信谢映登还是能射过去,至少能打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