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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玉仁艾就是自己今生苦苦寻找的人
他真的很在意自己
在意自己的感受,在意自己的渴望,在意自己的期盼,即使知道自己已经离开飘香湖,他依然带上了自己给他的黄布条
“我会让世人知道,玉仁艾真的喜欢蝉儿”这是他在自己离开时,郑重说的话,他今日做到了
在天下人面前做到了
我心昭昭,天地可鉴
这是怎样一份柔情,这是怎样一份豪情
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真男人
“蝉儿,你怎么了?”边上的孙不二发现了司马貂蝉的异样,关心问道。
“没什么,被风迷了眼睛——”司马貂蝉含着幸福的眼泪笑道,玉手紧紧按住了藏在胸前的紫布条,现在,她可以放心回洛阳了,在黄鹤楼道观安心等他——
不见不散
看到清带上黄布条的,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个女人——
李黄蓉
李黄蓉的美目,也很少离开清的身躯,当清拿出黄布条时她就发现了,两天比赛下来,她知道清收到了很多黄布条,也没去多想,清有3个老婆了,大师姐玉梅看的又紧,清这次来又有重要使命,她相信清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沾花惹草,况且,他周围那么多兄弟,他哪有出手的机会?
但那个黄布条,却分明绑在了清的左臂上,那么刺目
李黄蓉的玉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的黄布条,一颗心立时如坠冰窟,娇躯晃了晃,仿佛一下子陷入万丈深渊——
他又看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喜欢一个人,最大的悲哀,就是看着他喜欢上了别人,对身边的自己却无动于衷——
李黄蓉欲哭无泪,她上午在清怀,还在憧憬美好的未来,她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自己一再保持矜持是不是错了?
她不知道那个黄丝带代表的女人是谁,是昨日那个和他并肩作战的飞虎22号吗?但她昨日比赛完,似乎就消失了啊
她有些后悔来参加这个青草节,如果自己不来,也许就看不到这一幕,眼不见,心不烦,也许就没有这么痛苦,还可以抱着自己的幻想,做着自己幸福的美梦,现在,这个美梦又一次被击碎了。
她的心受伤了,在滴血——
赛场的哲别丝也瞬间想通了,黄布条代表的含义她再明白不过——这个飞虎5号心有人了,他是在向那个女人明确表达一种态度——
一份坚贞不渝的爱意
会是太平公主吗?
可太平公主打完球就走了啊
会是司马貂蝉吗?
可司马貂蝉昨晚也走了啊?
会是李黄蓉吗?上午她光关注契丹野狼一队的比赛,是事后才知道清救了李黄蓉。
可从那边李黄蓉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不是她
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美目狠狠瞪了一眼清,将头扭过去,眼神现出无限恨意,心暗下决心:哼想夺冠给你的心上人看是吧?想都别想
本来还想在比赛,看情况是不是让着他点,这下子却激起了哲别丝的狠劲
女人发狠,六亲不认
我要让你在你的女人面前颜面扫地,不管她是谁
我要让你臣服在我的脚下,本公主得不到,别的女人也休想
边上的清,哪想到自己的这个不经意的举动,会引起哲别丝这么大的反应?他现在的全部精力,都在赵云身上
此时,赵云离清还有5丈的距离,清已经做好了接过赵云递过来的旗杆准备,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异样——
边上的哲别丝动了
不止是动了,而且催马向前慢跑了起来
怎么回事,没有拿到旗杆,哲别丝怎么就往前跑了,清心立时警觉起来,哲别丝很聪明,而且相当聪明,在这种高级别的赛马大赛上,她不会犯低级错误的
她肯定是谋定而后动
边上的秦叔宝却看出了门道,因为他看到赵云身后的萧远成也动了,他举起了手的旗杆——
“老九,抛旗杆”秦叔宝惊叫一声。赛马比赛,必须携带旗杆前行,主要是为了让各队完成接力,但没有规定把旗杆手把手交给对方,扔过来也是一样,但大多数人为了稳妥起见,都没有选择这种方式,因为负责传递旗杆的队员全神贯注在俯身策马飞奔,如果直起身来抛旗杆,必然会分神,马自然就降了下来,而且在如此高冲刺之下,飞出去的旗杆难免会偏离方向,接旗杆的人如果失手,再把旗杆捡起来,时间耽搁的更多,这比赛也就输了。
但萧远成已经落后赵云一个马身,在后面的比赛,哲别丝不一定有把握能追回来,此时只能冒险赌一把了所以见哲别丝已经催马跑起来,心领神会,把手旗杆高高举起,自5丈外就抛给了哲别丝
秦叔宝话音未落,正在前行的哲别丝已经回身,探手就稳稳接过了萧远成抛过来的旗杆,微一调整身子,俯下身就纵马而去——
赵云也是聪明无比,当秦叔宝叫出声时,也听到了身后劲风传来,萧远成已经抛出了旗杆,也毫不犹豫将手的旗杆用力抛给清——
当清发现哲别丝向前移动之时,也明白了她的用意,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同时双脚一夹马腹跟了上去,此时与他心意相通的赵云也把旗杆掷过来,清伸手接过,再追赶哲别丝时,哲别丝已经反超了他一个马身的位置
“好”周围10万观众,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尽皆叫好。
“咦?飞虎5号左臂上好像带着黄布条”不知哪个少女发现了端倪。
“还真是唉~~~”
“昨日还没有呢”
“谁这么好福气?”
“这么好的男人,青草节上再也找不到了——”
“而且这么痴情——”
围观的少女们窃窃私语,芳心碎了一地——
她们心目的英雄原来有主了——
姥姥的,这臭婆娘就是不好对付啊清一边追赶,一边心暗骂。
不过说实话,清在骑术上,确实是当世无双,虽然落后了哲别丝一个马身,但却始终保持着与哲别丝的距离,二人一前一后,越过南面的横杆自南向北驰回来时,清渐渐拉近了与哲别丝的距离,现在就差半个马身了,因为清是在外道,即使保持距离,也是缩小了差距
最后半程,清将变成内道,实现反超,也不是没有可能
二人很快越过了主席台的位置,清变成了内道,当他们再次越过北面的横杆时,清与哲别丝的差距,减小到一个马头的距离了
还有不到8里了,全场观众停止了呐喊,场内一片寂静,都神情紧张看向场内,不知道最后谁会赢得比赛。
这个飞虎5号哲别丝心气恼,银牙紧咬,看来这家伙今日是非拿到这个冠军不可了,这个冠军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自己决不能让他如愿
想到这,她倏地伸出左手,食指和指间现出一根银针,“啪”的一声拍在胯下战马的马头之上,那战马被哲别丝手上的银针刺痛,突然如离弦之箭一般窜出,瞬间就将清拉开了两个马身的距离
咦?清心一惊,不知道哲别丝用了什么手段,赶紧催马急追,他看哲别丝的战马如同受惊一般,狂奔向前,猜测可能是哲别丝对那战马做了什么手脚,瞬间激发出战马的潜力,虽然这么做有可能对战马伤害巨大,而且难以持久,但这是比赛,只要赢得比赛就可以而现在离终点的距离并不远——
“好”全场观众一片沸腾,他们哪知道其的门道?没想到最后这几里地,哲别丝会突然甩开紧追不舍的清,看来契丹人的马术就是技高一筹啊
离终点还有50丈的距离了,哲别丝的战马一路狂奔之下,度比一开始稍微有些慢了点,但依然比清快一个马身,这个距离内,清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追上了。
是不是要故伎重演?清有些踌躇了,上午在对付西夏羊角队时,他是不得以才用了马语,那也是对方犯规在先,别人也说不得什么,如果现在再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就是拿了冠军,也会遭人耻笑,10万观众,总有识货的,况且哲别丝的战马似乎受惊了,恐怕这招难以奏效,但到手的冠军,难道就这样白白失去?那晚上如何接近哲别丝?如何偷她的头发?
就在心满是矛盾之时,前面哲别丝的战马突然起了状况——
刚才哲别丝用银针激发了战马的烈性,狂奔了几里地后,那战马现出疲态,哲别丝再次用银针刺向战马的头部,心想再坚持几十丈就到终点了,没想到力道稍稍重了一点,那战马突然长嘶而立,哲别丝猝不及防之下,娇躯向后就倒,吓得大惊失色,这要落到地上,冠军没了倒无所谓,如果摔个腿断胳膊折的,自己下半生就废了
“啊——”赛场内的10万观众,一片惊呼
紧跟其后的清也是吓出一身冷汗,他现在有三个选择——
一是绕过哲别丝和她的战马,继续向前,即使度上稍稍会慢半拍,但夺取冠军肯定没问题
二是直接冲过去,这样可以用最快的度夺取冠军,但那样一来,哲别丝恐怕就要被自己的战马踩踏到,不死也得重伤。
三是救她
救他就意味着放弃冠军,身后的欧阳克敌虽然骑术和自己、哲别丝差着一个档次,但被拉开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差不多有5…6丈的距离,5…6丈的距离,对战马来说,也就一息之间的距离,自己只要稍一停顿,就会被欧阳克敌反超
欧阳克敌也不是白给的,骑术上在西域也是数一数二的
那10万观众在惊呼的同时,一齐将目光聚焦到清身上,他们知道,现在能救哲别丝的,只有清
他会怎么做?
夺冠还是救人?
和昨日马球决赛同样的问题摆在清面前,救哲别丝,就拿不到冠军,不救她,她受伤后,就不会出现在晚宴上——
这是互相矛盾,两头堵的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