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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本将军手的烈焰刀?”太平公主面色一寒,另一只手就握住了烈焰刀的刀柄。
“公主是明事理之人,断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末将的。”王青吓得战马得得得就向后倒退了两步,脸上始终挂着谦卑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
“这不是王将军吗?”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个柔媚的声音突然传来。
“原来是貂蝉小姐。”王青栋扭脸一看,眼神有一刹那的痴迷,赶紧下的马来,冲一个款款而来的白衣女子拱手施礼,语气比对太平公主还客气,甚至是谄媚,要知道刚才看见太平公主他都没有下马呢。
来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身上背着一个小蓝布包袱,面色红润,眼角带着媚笑,正是媚绝天下的—司马貂蝉,身后还跟着两个不到20岁的年轻女子,长得也非常水灵,若是清在肯定能认出来,正是当年在丽春院见到的杏儿和菊儿。
貂蝉怎么来了?
原来,貂蝉在天上人间占到了清便宜,这几日在黄鹤楼道观休整了一下,顺便妥善安排了一些洛阳的琐事,收拾了收拾东西,这才一身轻松,准备去南方游历一番。
杏儿和菊儿自从丽春院被清扫平之后,就到黄鹤楼道观出家当了道姑,平日里和貂蝉接触多了,就成了很要好的姐妹,听说貂蝉要去江南,二人对洛阳也没啥可留恋的,自愿给她做侍女,于是结伴而行。
貂蝉带着杏儿和菊儿本来是想到西门口的车马市买辆马车代步,刚到这里,就发现城门口一片嘈杂,似乎是刘家的护卫和小青,与王青争执上了,隐隐还有太平公主的声音,心不由一动,赶紧过来看看。
她脑袋的第一反应,就是清说不定就在太平公主的马车上,那色狼虽说曾经伤害过自己,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男人,总不能让他平白无故被对头抓住,丢了性命。
自己以前的夫君广庆、娘家司马家、王家、赵家和清的矛盾到了不共戴天的程度,这些人不知道王水月是不是清,但她可是验明正身过了,若是清被这些仇家抓住了,那还不得凌迟处死,下油锅啊嗯~~可不能让这么凄惨的事情发生。
朝鲜的王水月在雷峰塔上和太平公主相会,洛阳城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恐怕早已传遍天下了,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王水月就是清,而貂蝉恰恰是知道内情的极少数人之一,并且是先于太平公主确认了清的身份,有意思的是一听说王水月和太平公主被广庆围在雷锋塔上,她第一时间不是担心清的安危,而是嫉妒的要命,没想到那色狼刚占完了自己便宜,没隔几天,就去讨太平公主欢心,他这次来洛阳,八成就是为了太平公主而来
自己是煞费苦心,百般威逼利诱,才占了他的便宜,可他却冒着生命危险,为太平公主而回洛阳,这可是深入虎穴啊,自己在他心目的地位与太平公主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去嫉妒清和太平公主的关系了,反正自己的男人不能让别人给害了,至少不能这么窝囊的被人害了
而王青之所以对貂蝉这么客气,是因为他以前经常出入太子府,对貂蝉非常熟悉,而且若不是她一开始王子妃的身份,和后来跟正胥皇帝的关系,他都想上杆子去追求一下,他对貂蝉早就到了痴迷的程度,只是将这个单相思,偷偷放在了内心深处罢了。
什么人都有追求爱的权利,不能因为王青是个反面人物,就剥夺他这个权利啊。
“王将军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拦住太平公主的马车?”貂蝉看看一脸愠色的太平公主,又笑意盈盈看看王青,看得王青就是一阵头晕目眩。
前不都说了吗,貂蝉占了清便宜,媚功大增,就是没有这层原因,对付王青这样的男人,也是绰绰有余了。
“末将,在下——”王青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结结巴巴了半天,“我只是奉命查车,无意惊扰太平公主。”
“太平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貂蝉嫣然一笑,转头问向太平公主,虽说之前太平公主兵围了司马府,但平日里和貂蝉的关系还不算太差,毕竟因为广庆和元庆的关系,名义上,她们两个还是妯娌关系嘛。偷偷说一句,现在她们的关系更不一般了,都是清的女人。
“妹妹已经调任东南军,今日准备赴任。”太平公主面色一缓,解释道。
“太平妹妹既然有马车出城,又正好去东南,奴家和姐姐恰好顺路哎。”貂蝉满心欢喜道,也没跟太平公主商量,抬脚就上了马车。
太平公主见貂蝉上来,也不好端着了,掀开车帘,让貂蝉钻了进去,杏儿和菊儿也跟着上了马车,在小青左右两侧坐下。
马车外的王青伸着脖子赶紧瞅了一眼,马车内空间本来就不大,里面确实没看到别人,知道今日是检查不出啥毛病了,况且刚才被貂蝉看了两眼,神智已经有些不清,至于有可能遭到烈焰刀的砍杀,已经放在了次要地位了。
“王将军,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城了?”貂蝉回身冲王青再次悠然一笑,笑的王青差点没坐到地上。
“可以走了,可以走了。”王青有些受宠若惊,一边语无伦次应着,一边冲身后的1000北大营士兵挥挥手,“放行”对那些士兵,他有的是盛气凌人的气势。
“驾”小青狠狠瞪了王青一眼,冷哼一声,一抖缰绳,赶着马车就出了城,绝尘而去。
马车内。
貂蝉轻轻抱住太平公主的胳膊,美目在车厢内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落在车厢底部,吃吃笑问:“太平妹妹,你这马车是不是特制的啊?”
“姐姐看出来了?”太平公主紧握的玉手松开了,里面全是冷汗,微微叹口气,刚才确实是凶险万分。也暗暗佩服貂蝉的聪慧,之前在城门口,还担心她道出破绽,没想到她话里话外,都在帮自己,算是搪塞了过去,这么做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们两个名义上是妯娌关系,但关系可没到冒抄家灭族风险帮她的地步,她哪里知道貂蝉爱屋及乌的心思?
都是因为她的小冤家,貂蝉才这么帮她,或者说,是帮她自己的色狼。
太平公主这辆马车,其实以前多次出现过,就是清第一次离开洛阳时留下的马车,也是清前几日第二次离开洛阳时,在南门外占太平公主便宜时的那辆马车。
刚才若是让王青继续查下去,虽然明眼看不出马车底部的暗格,但难保就不会发现破绽,因为以前广庆方面,就发现清第一次逃离洛阳,用过这种马车。
暗格内虽然不是藏着清,但其重要程度丝毫不弱于清,或者说,如果被查出来,同样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整个刘家恐怕都要被牵连进去,不管刘家对大汉帝国做出多么大的贡献,但介入傅氏皇族的帝位之争,是任何一位君王都无法容忍的,况且现在的广庆太子对刘家是如此急于打压。
因为马车暗格内藏着的,正是令广庆寝食难安的后患—相健王子只要相健王子活着,对他的皇位就是极大的威胁,斩草不除根的严重性,他是非常清楚的。
出来前,太平公主已经暗下决心,如果一旦被人发现,就算硬闯城门,也不能让人发现相健,就算冲不出去,自己也要把所有责任承担下来,绝不能连累刘家上下。
如果刘家牵连进去,那就是至少10万条以上的人命啊,大汉帝国恐怕经此一劫,也要伤筋动骨了
“是他吗?”貂蝉见太平公主默认了,小心翼翼低声问道。
“什么他啊?”太平公主眉头一皱,听口气,貂蝉似乎指的不是孩子。
“还能是谁,就是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他啊?”貂蝉只好进一步问道,现在刚刚出洛阳城,她还不想直接说出清的姓名。
“不是他”太平公主豁然抬头,美目紧盯着貂蝉,似是要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端倪。她当然听出来了,貂蝉指的是清,问题是,清到洛阳,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根据貂蝉的问话,她明显也知道清来了洛阳,而且肯定知道王水月就是清,因为如果貂蝉问“在雷峰塔上的那个他”,就说明还不知道王水月的真实身份,既然问“以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他”,自然就是指这次以王水月身份来洛阳的清了,因为太平公主最近接触的男人不多,只有雷峰塔上的王水月。
貂蝉是怎么看穿清的身份?她前些天是不是和清单独接触过?这个小冤家,居然跟自己只字未提,现在怎么看,都感觉貂蝉和那小冤家有一腿,说不定那次深陷司马家后,他们二人就开始眉来眼去了,还真是顺水推舟啊,哼看来这次的刀棍还是打少了下次一定补上太平公主眼神开始扑朔迷离起来,心恨的牙痒痒。
这不止是猜测,还有女人的直觉在里面
她哪里知道,清和貂蝉之间,已经发生很多事了,除了用美人计陷害清外,还在黄鹤楼见过不止一次,在青草节上更是惊天动地,在天上人间甚至直接发生了关系,虽然那是清被迫的。
“不是他?”貂蝉有些吃惊问道,被看的有些迷惑不解,一时哪知道自己一个问题,引发了太平公主这么多联想?简直要引发一场关于屁股挨揍的血案了
“妹妹不会说,是侄儿吧?”貂蝉毕竟也是聪明之人,一听不是清,脑思路一转,立时惊的花容失色,美目一眨不眨看向太平公主。
“嗯”太平公主默默点点头,又有些担心看向貂蝉,生怕她听说相健王子,又起了加害之意,这女人可以拼了性命保护她相好的,甚至与家人断绝血缘亲情关系,但不见得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孩子,而置家族利益于不顾,相健的存在,会极大威胁广庆的皇位安全,进而影响拥立他的司马家的利益,在家族利益面前,貂蝉会如何想,太平公主就不得而知了。
貂蝉虽然不会武功,但不见得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