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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彦不能容忍的,无论是突厥还是吐蕃,他们后来都是中国领土,都是中国的人,所以,李彦那点民族情绪并不强烈。可对高句丽就不行了,这个后来的韩国棒子,动不动就拿出他们当年抗击隋唐时的胜利出来显摆,连李白、杜甫、孔子都是他们的人了。
连朱元璋、屈原也成了高句丽人,就连端午节也无耻的被他们注册成韩国的,对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李彦第一个恨那个岛国,第二个就是棒子。
所以,当他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再也坐不住,反正这边也没李彦什么事,战争已成一边倒的状况,别说李彦,恐怕李靖在这里也没用了。
一个杨师道,一个徐敬业,什么都解决了。再有一点,听说进攻新罗的军队中竟然有日本军队参与,这一下可是让李彦受不,小鬼子是千年之仇,老子终于可以报了。
通知自己能动用的各个势力,每个地方出动了一个师的兵力,三个沿海地区出动舰队,把兵力集中在台湾,李彦这可不是教训一下他们,哪能那么简单?
把信发出去之后,李彦离开漠北,到长安做最后准备。李彦也想快点到地方,不是因为别的,吐蕃也就是西唐军,全是旱鸭子,根本不可能进行水战。西域军队是最强的,但海上战斗,那是开玩笑。所以,他们要进行适应性训练,为此,李彦必须尽快到台湾。
水路虽然平稳,但舟船的速度并没有马快,何况,让李彦弄得无论是大唐还是其他地方,发现交通的重要性,各地官府最重视的就是修路。
中国人的民俗,修桥补路是修好积德,所以,一些富户和商人也出钱修路,大唐贞观二十来年时间,最发达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道路交通,一个是医学。再一个发展也不错的就是教育事业,这都是李彦引以为自豪的地方。
他的马车从渃真水,现在的真州出发,以最快的速度向长安进发。清宁、清静、清致、清远、清风五个人五匹马,车里是李彦和秋菊,七个人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过了延州之后,再到长安也就不是太远的距离。这里已是大唐内地,根本什么危险也没有。定襄到长安的快速道上,车辆也不少,但大部分是北方的物资向南运。
对李彦这样的车辆,没几个人不让路的,再说,这是上下行车道,也不会耽误谁。
马车进入洛川的时候,天色还早,还不到中午的时间,因为李彦着急,所以起的都很早,进入关内道,越向长安越是天气热,李彦这辆车毕竟是铁的,太阳出来,里面是相当的闷热。所以,进入直道之后,尽力走早晚和夜间,中午休息。
李彦对窗外的清风说道:“清风,在洛川停下,午后再走。”
“是,师叔。”清风抖抖缰绳,马车减速进入岔路,向洛川县城方向走。这也是源于后世经验,这样的道路不会从城中心穿过,都是在城外通过,不过有道路通往城里。
马车转入便道,刚刚前行不远,在路边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那里有茶馆、酒庄和小旅馆,这是为了方便往来车辆的。李彦说道:“就停在这吧,不用进城里,我们也急于赶路。”
马车进入停车场,秋菊下来把李彦推下车,向那个环境还不错的茶馆走去。
老板一看这些人背刀带剑,保护一个公子,还有侍女跟着,身份当然不一样,赶紧过来招呼。
李彦也就是临时休息,让清宁他们几个自己看着吃东西,他要了一壶茶和秋菊坐在一个座位上,根本不饿,李彦又没喝酒的习惯,也就喝茶休息。
清宁他们还是道士的习惯,也都是清茶一壶,闲谈。可能不是时间,这里人很少,有些冷清,停车场上车辆也不多。当然,这条道路上都是商队和运输队,大白天都急于赶路,哪有这时候休息的。这地方最热闹的时间是傍晚时刻,此时人不多,茶馆里也就没什么事干。
突然,从县城方向过来一个车队,几十人保护的一辆车,而在另一面也出现几十个人骑着马,常年指挥作战的李彦眼睛一下瞪起来,这些人不是普通人,很有军队的架势,明显能看出来,这是包围的态势。
这里出现大批的人没什么奇怪的,但本能的反应,清宁他们还是放下茶杯,手按到剑柄上,迅速围在了李彦身边。
来的人两下相加能有百人,果然,这些人扇形面积从四周把李彦他们围在中间,但距离并不近,秋菊害怕了:“王爷,我送你上车。”
她知道李彦的马车是最好的武器,轮椅上武器有限,看到周围的人全都把弓箭取下来,李彦知道这时候再上马车已没用了,恐怕来不及。自己有些大意了,李靖说让他带一队士兵,李彦认为没必要,大唐境内,自己还用如临大敌一样吗?再说,也为了速度快,可危险还是出现了。清宁低声说道:“王爷,我们保护你登上车,百十人还不成问题。”
李彦也知道,四象阵封住这些弓箭,短时间还没有问题,只要自己登上车,以铁马车来说,这些人未必能杀了自己,他刚要点头,那一辆马车却驶出来,直接来到李彦的不远处停下来,车帘一挑,从里面下来一个黑衣人,脸上蒙着面,但谁都能看出来,这是女人,身材不错。
李彦没有动,而是冷静的看着她走向自己,一声娇笑:“永王李俊青果然不凡,面对如此情况,还能这么冷静,奴家佩服。”
李彦微微一笑:“姑娘芳名如何称呼?弥勒教中是何职务?”
这个女人还是带着笑意,说道:“小女子窦线娘,说出来永王也不认识,职务嘛,并不重要。在你李彦眼里,皇上都不算什么,弥勒教又怎么会在你眼里?”
窦线娘?这个名字自己怎么好像在哪听过?但一下想不起来,也就说道:“既然已自报名号,却蒙着面,似乎不应该吧?何不以真面目见人,让在下一睹芳容呢?”
窦线娘说道:“都说永王风流,果然如此,奴家的容貌可比不了你身边的这些美女佳人,还是算了吧。”
李彦也不强求,用手一指对面的椅子:“窦小娘子,请坐,喝杯茶慢慢谈?”
窦线娘也不推辞,在对面坐下来,李彦举起茶杯说道:“请。”
窦线娘也端起老板跑过来沏上的那杯茶,举一下喝了一口放下。李彦说道:“窦小娘子这么大阵势,恐怕不是为了一杯茶吧?本王有事不能耽误时间,还是有话快说吧。”
窦线娘听出来李彦口气的变化,他一开始说在下,现在又说本王,口气已开始不客气起来。也不介意说道:“好,永王就是永王,果然不一般,永王是不是让你的手下退出,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李彦一笑,对清宁和清风他们说道:“你们退下。”
清风一阵犹豫,王爷不能走动,这个女子一看就是武功不错的样子,走路脚不带声,而且落地无声,所以他不放心。秋菊更不干,李彦一笑:“没事,你们退下。”
几个人不敢抗命,紧张的后退出去,四个人盯着外面的一百多骑兵,而清风的龙泉剑出鞘,用眼睛盯着这个女人,秋菊紧张的眼睛一点不眨的盯着这里。李彦一摆手说道:“说吧。”
窦线娘说道:“小女子是来求永王高抬贵手的。”
李彦微微一笑:“求我?我看你这是来胁迫的吧?有这么求人的吗?”
窦线娘有一丝无奈的口气说道:“没办法,你永王大名鼎鼎,虽然为人不错,但也算是心狠手辣,我不能不防啊。”
李彦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她,窦线娘说道:“我也不和永王兜圈子,是来和永王和谈的,你放过弥勒教,我们也不再与你为敌。”
李彦确实有些发愣,怎么是这个想法?但随后笑了:“那我有什么好处呢?求人恐怕没白求的,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
窦线娘反倒有些发愣了,李彦怎么这样说?她不相信李彦会同意,但教主要这么办,她也没办法。就说道:“永王果然很市侩,那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
李彦摇头:“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们和谈,所以没有准备,真不知道提什么条件。”
窦线娘的脸色怎么变化,李彦看不出来,但她那双很漂亮的眼睛却有了杀气:“永王,那就是打算赶尽杀绝了?”
李彦点点头:“不错,我确实这么打算的。”
李彦这么坦率,有些超出窦线娘的算计:“你不怕我杀了你?”
李彦一笑:“你未必杀得了我,玉真子窦标比你武功高,一样杀不了我。”
窦线娘身体一震:“窦标?你杀了他?”
窦标、窦线娘,大夏窦建德,李彦一下想起她是谁了,不过窦建德的女儿窦线娘不是应该四十多岁了吗?听这个女人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大。再说,根据隋唐演义,窦线娘嫁给罗成,可罗成早死了。
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窦线娘?是同名同姓?不对啊,窦标说他是窦建德的儿子,而窦线娘听了如此震惊,她应该是才对。这一次把李彦弄糊涂了,不过他猛然想起来,那是,不是历史,很多人是虚构的,故事也是编的。恐怕历史上真有其人,但绝对不是里说的那样。
窦线娘见李彦没回答自己,而是一脸的沉思,也不明白为什么。李彦刚过神来:“没有,我把他打发走了,我没必要杀他。”
窦线娘也是听说的,但不知道是真是假。李彦说道:“我不杀窦标就是因为他还算明智,也给了他一条出路。你也一样,大夏已灭亡,成为历史,妄想复国,那是做梦。引起天下刀兵,让百姓受苦,你认为我会放过你们吗?”
窦线娘的声音变冷:“李彦,别不识抬举,你已被我们的人包围,你答应,我们就一拍两散,如果不答应,那你今天就死在这里。”
李彦笑了:“窦线娘,你以为我是吓大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