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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全天听从,你赶紧收拾东西吧,现在就去三皇子府中。”杨临催促着。
“三皇子分府了么?”一般情况下,皇子应该要封王封侯才会分府吧,是这样么?应该是,至少在她记忆中是如此。
脑残女人!难道她以为昨天说请她入府是入皇宫么?想得美,像她这种无姿无色的女人想入皇宫,下辈子吧!杨临腹诽。
“三皇子早就分府了。”
“哦,能带家眷么?”应了声,她脑中闪过些什么问。
顿了没一会,她继续开口,“我家里除我外还有四个人,他们住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看看人再说。”杨临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这么开口。
阮处雨点头,兀自进了屋。
见状,杨临跟着进了去,似乎,他们直接忽视了跟在旁边的葛休。
当然,葛休并不郁闷,而是觉得跟做梦一样,天,三皇子竟然真的让她当幕僚了……
看过屋内的所有人后,杨临淡定的道,“可以带上家眷,幕僚在三皇子府中是分配有一个独立的住所的,这么几个人,住得下去。”
“多谢,葛休,收拾东西,咱们走了。”丢下话,阮处雨自顾的进屋收拾起东西。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阮处雨等人收拾齐全了东西,带着病患牵着小崽子去了三皇子府。
进了府,阮处雨才知道原来杨临所说的独立住所是一个几百平的院子,里头有三四个房间,而且看起来比他们之前住的小院要好得多。
没等阮处雨怎么感叹,杨临又开了口,“夫人,将东西给丫环收拾吧,你随我来。”
“丫环?我的丫环病还没好,我还是自己将东西收拾好再跟你走吧。”阮处雨下意识的反驳。
杨临嘴角抖了抖,示意身后跟着的丫环动手。
那丫环得令后走到阮处雨身前冲她行了一礼,又主动伸手将她的包袱给拿了下去。
见此,阮处雨没说什么,跟小鱼儿打了声招呼便跟着杨临离开了小院子。
在府中走了约半刻钟,杨临将阮处雨带到了一个书房前,他停顿下来,伸手敲门,“三皇子,人带到了。”
“进来。”强烈的击透声音传出。
杨临眯眼,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书房,阮处雨正想打量三皇子的样貌,不曾想,里头并无他的身影。
她不由拧眉,看了杨临一眼。
杨临许看出她的想法,指着不远处的紫色屏风道,“三皇子在那里。”
阮处雨扫向屏风,只能在上边看到一个浅浅的人影。
“三皇子不打算见我?”她并没有自做主张过去,而是问。
杨临笑,“三皇子的容貌是你能见的么?你别忘了,你是来当幕僚的。”
好吧!阮处雨在心里接声,淡声问,“那么……三皇子让我来此是有何事?”
“你应该自称属下。”杨临提示,“就算你不是三皇子的幕僚,在三皇子面前,也不该称我。”
阮处雨咬牙看了他一眼,闷声回,“不知三皇子找属下是有何事?”
“放肆,你虽是三皇子的幕僚,可初见三皇子,理应自我介绍一番,怎能如此冲动的先问三皇子话?”
听着他的斥责,阮处雨眉角抖了抖,“属下姓阮,名处雨,如今有个儿子,还有三个仆人,几天前才来京城居住。”
第89章 出名惹祸1()
“你是哪里人?”杨临问。
没打听过!阮处雨想答,可看了他一眼后,幽幽的道,“属下是阮家村的人。”
“是哪里的阮家村?”
“有很多阮家村么?”她故作无知的答。
杨临气得牙痒痒,“你以为整个龙兴王朝就你一个村里的姓阮么?”
瞅着他,阮处雨不轻不淡的说,“属下识面不广,真不知道这事。”
杨临:“……”
“你说你有儿子有仆人,可没提你相公,他呢?”屏风那边传来声响。
阮处雨扯唇道,“他一早就去世了。”
“你来京城是要做什么?”
“属下有一仆人要考科举,他说若在京城,考上的机率比较大,我们便一道来了。”
沉默了下,三皇子说,“奴籍者,不能参加科考。”
“他并不是奴籍,只是我的下人。”阮处雨解释。
“不是奴籍,他怎么是你的下人?”杨临凉凉的问。
“虽然我们没有那纸张约束,可我们存在这种关系,难道这样不行么?”她反问。
杨临拧眉,慢慢的磨起牙齿。
无人开口,阮处雨也没再主动询问,安静了好一会清朗的声音响起,“你昨天说的法子,能否写出详细的方案?”
“你只说了如何处理水患,可前后该如何实施,并没有道出来。”
“前后实施?三皇子,恕属下直言,这黄河又不是发了大水,用得着写出方案么?”
闻言,杨临冷声开口,“让你写你就写,那么多费话做什么?身为幕僚,你要做的便是听命,不是要质疑!”
看了他一眼,阮处雨不轻不淡的说,“只会听命的是奴才,我并没有卖身,只是受雇而已,我不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
“你……”杨临被梗得无话。
阮处雨却不依不饶,“要写出详细方案不是个容易的事,我现在写出来就是纸上谈兵,我并没有亲眼看到黄河水患,若真要写,也得等我见了黄河水患再说。”
“你的意思,要是不出水患,你便写不出来?”三皇子淡漠的声音问。
“不是写不出来,只是写出来的只是我的臆想而已,能不能起作用,那就不知道了。”
“你非得见到水患场景才能写出来?”他又出声。
阮处雨沉吟了下,慢吞吞的道,“若有人从旁细说水患情况,我也能试着写写。”
话落,不等三皇子开口,阮处雨问道,“三皇子让属下试写方案,该不会是有地方出了水患吧?”
“确是如此。”三皇子淡然应声。
“不是黄河?”她又问。
三皇子再次应声。
阮处雨抿了下唇,问,“水患几天了?有派人去处理去?”
“水患已经大半个月了,处理的人早派去了,只是效果不大,死伤无数。”
“那水患是如何引起的?”
“出水患的地方叫凉城,一个多月前那地方狂下暴雨,将那地附近的一条大河给填满了,后来那河水又因其他原因突然上涨,一瞬间就淹了好些地方。”
“三皇子的意思是水并没有退下去?”沉默了一会,阮处雨开口。
“没有。”
阮处雨拧眉,抚了抚眉角,幽幽的道,“如今那里的情况如何?”
“被水淹的地方浮尸遍地,活着的人都被官府的人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
“朝廷有拔银两下去救助那些遇难的人么?”
“有,那凉城人数不算多,才两万多人,据统计,死伤及失踪的有近八千人,朝廷认为剩下的一万二人花销不了多少,只拔了三万两纹银下去救助,可短短十几天,那些银钱已经用空了,三日前,处理水患的官员又来折子,为的就是让朝廷再拔银两下去。”
“三皇子是想出手管这事?要是处理得了水患,那你肯定会被嘉奖,可若处理不了,三皇子便白受一通气了。”
“难道你要让本皇子任那些百姓死掉?”头一次,三皇子抬出名号,看样子是有些生气了。
阮处雨只愿当小民,这种为国为民的心,还真没有,不过食人之碌,担人之忧,所以……
“三皇子,属下可以写出治理的法子,不过,若是无效,三皇子不能责怪于属下。”
“你事还没办就讲起条件了,当自己是什么东西么?”杨临不客气的骂。
阮处雨讥笑道,“有条件当然要讲,我是小人物,我管不了国家大事,能做的,就是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我怕哪个人一生气便要了我的命,那我多不划算啊。”
“你……”杨临气得发抖。
三皇子却未发怒,而是道,“你且下去写方案吧,给你一天的时间,若完不成……扣你的饷钱。”犹豫了下他才说出惩罚的法子。
这法子听起来并不严厉,可显然,阮处雨很受用,她抿了抿唇,定定的道,“属下这就下去写方案。”
直到她远离,杨临才开口道,“主子,她太放肆了,这种人怎么当得咱们府中的幕僚!”
“你不是说她有才么?”三皇子拿昨儿的话堵他。
杨临脸一沉,哼声道,“不过是个贪钱的小妇人,才?我可没在她身上见着。”
“有没有才,很快就能见真章了。”三皇子慢悠悠的吐声。
为了保证自己不在上工一天就被踢出去,一回院子阮处雨便将自己关进房间开始写着治水方案。
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阮处雨才出了房间,顶着一双黑眼圈去找了三皇子,她没让人通知,便直接去了书房,巧的是,三皇子竟然在里边!
“写出来了?”三皇子问。
阮处雨应声,“写出来了,就在这里。”她将自己写了一天一夜的东西举了起来。
“将东西放下离开,从今天起,你便待在自个的院子里,若要离开,寻人通报再走,不然,会被侍卫拦住。”
“是。”阮处雨放下几页纸,瞅了眼屏风,扭头,果断的离了去。
一夜未睡,也没吃东西,她饿得快疯了,该去吃点东西睡下觉了。
阮处雨交出治水方案的第三天,阮处雨他们居住的小院突然来了个长得圆圆,脸上无须,声音女气的……公公,他手中拿着一个黄色的布帛,领着三四个太监进了院子。
“谁叫阮处雨,出来接旨了。”领头的太监扬声高唤。
葛休正在房间里读书,顺便教导小鱼儿认字,阮处雨则领着莫羽和小志在厨房里研究吃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