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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让我儿子得到一个公道!”
“你儿子现在不是没事么?你们昨天就将他救出来了吧?既然如此,他应该没什么大碍,我让秋扬给他道个歉,此事就算罢了,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阮处雨冷淡的出声。
宁王气一下抽上来,正要开口,阮处雨沉声道,“昨日我儿被小世子推下深坑后且不说吓没吓到,我们去的时候,他被毒蛇咬伤,一度生命垂危,若不是意外……此刻他怕早已经身亡!”
“被毒蛇咬伤?这毒蛇不是小儿放的吧?”宁王不自信的问。
“不是又如何?若不是他诱我儿去那里,并将他推下去,他怎会受伤?”阮处雨不悦的开口。
宁王欲争辩,可因理亏,硬是压着王爷脾气没开口。
沉默了下,宁王说,“是我儿的错,回去我便罚他禁闭,让他一个月不许出门。”
“只是一月不能出门?”这算什么惩罚?
“那两月?”宁王闷了下,试探的问。
阮处雨轻哼一声,却未开口。
宁王咬牙,沉声道,“半年!”
“父王,你要关我半年?我不要!”阮处雨还没开口,靳秋扬便失声大叫。
宁王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开口。
可靳秋扬不懂其意思,不满的道,“他们不过是两个贱……平民而已,我惩罚惩罚他们怎么了?他掉到坑中被蛇咬了也是他倒霉,谁让他这么不走运遇到蛇了!”
阮处雨怒极,看着靳秋扬,眸光闪烁了下,淡淡的问,“这么说小世子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啰?”
“那当然!”他冲动出声。
阮处雨点头,一本正经的看向靳墨言,“三皇子,属下恳请三皇子帮属下代告皇上,请您一定要让皇上给属下一个公平的交待!”
“好。”靳墨言话不多,只应了一个字。
看着两人,宁王沉喝一声,冲靳秋扬道,“逆子!还不快向你堂哥和这位姑娘认错!”
“父王。”靳秋扬并不乐意。
宁王沉眉,声音加重的道,“快认错!”
“父王,这事分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父王要我认错?为什么?”昨日被关了一天他就觉得委屈到不行,本以为见了宁王他就能顺利脱身,没想到他却是顾左又顾右,似乎很忌惮阮处雨,这让他心里很不舒坦,叛逆的心情在胸腔激荡。
看着他一脸泪水的模样,宁王脸上出现松动,他向看靳墨言,嘶哑的嗓音道,“皇侄,秋扬做下错事,是我这个当父王的管教不严,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姑娘,本王对不住你儿子,本王愿意全力补偿他!”
阮处雨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看到这一幕,也明白处置不了靳秋扬,便道,“宁王要怎么全力补偿?”
“但凡本王能做到的,姑娘只管提!”听到这话,宁王忙开口阮处雨扯唇,幽幽的道,“我若要皇宫内最珍贵的那枚黑珍珠呢?”
“最珍贵的黑珍珠?莫不是前不久下属国进贡的那颗南海黑珍珠?”
阮处雨眨眨眼,并未应声。
沉默了下,宁王道,“若本王将此珍珠送给你,姑娘是不是就此罢休?”
“是。”得了她的话,宁王点头道,“那好,明日本王便让人将这黑珍珠送上来,皇侄,今日就先告辞了。”
话落,宁王一把拎起靳秋扬朝外走。
“你要黑珍珠做什么?”直到他离开,靳墨言才发问。
阮处雨挑眉,淡淡的开口,“我只是想帮小鱼儿要些补偿,又正好听说了黑珍珠,便试着讨要而已。”
“是这样么?”他似不信。
阮处雨却不答话,“三皇子,属下先告退了,属下得去守着儿子。”也不知他现在醒了没有。
带着靳秋扬离开三皇子府,宁王颇费了一番力气,直到上了自家马车,宁王才松了口气。
“爹,你为什么要怕那贱妇?你是王爷,为什么要听一个平民的话!”靳秋扬不满的叫嚣。
宁王瞪着他,哼声道,“她就是个贱妇,也是皇子身边的人,你以为你爹我是怕那贱妇么?你没瞧你堂哥很宠那女人?”要是不宠,能让她这么没尊没卑的随便开口说话?要是不宠,他会亲自跑到他府上去证明她的身份?
“三堂哥一定是被蒙骗了!”靳秋扬鼓着嘴道。
“这事咱们管不着。”宁王凉凉的说。
靳秋扬咬牙,正想说什么,宁王说,“那妇人和你是同窗?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是个妇人了,怎的还能去读书?”
“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院长怎么就收了她。”
“你和她同窗多久?可熟悉她?她究竟是你堂哥的什么人?”
“才几天而已,那妇人进去不久,我不熟悉她,只知道她曾经给三堂哥写了一个治水方案,对了,父王你还夸过她方案写得好呢。”靳秋扬昂头看着他。
宁王瞪眼,“本王夸过?她不会是那个叫阮处雨的女人吧?”
“对,她就叫这个名。”他点头。
宁王锁眉,“怨不得本王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女人早有孩子,你堂哥不可能会宠爱她,本王还以为她是你堂哥的女人,现在看来是本王理解错了,你堂哥之所以这么纵容她,不过是因为她有才而已。”
“父王,孩儿不甘心!那妇人和她儿子该死,不说这次他们害孩儿失了面子,之前孩儿与她儿子相撞,他们不仅没道歉,还指责孩儿,孩儿当时怕影响不好,便忍了下来,可孩儿心里难受!”
听了这话,宁王并没有责怪他,而是问,“你想杀死他们?”
靳秋扬抿唇,“他们几次犯我尊严,不该杀么?”
宁王眯起眼,轻轻的敲打起窗框,好一会才淡淡的道,“的确该杀,可咱们不能明着杀。”
“难道要暗里派杀手?”靳秋扬问。
宁王摇头,露出算计的表情,“得寻到适合的时机。”
“只要能让他们死,父王想怎么寻时机都行。”靳秋扬面色阴冷的说。
“娘,娘,你在哪……”才回小院,这个惊慌的声音便传了来。
阮处雨拧眉,立即朝声源处跑去。
身形到门口之时,一个身影咻的一下冲过来撞上了她。
阮处雨被撞得趔趄,差点就要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瞧见那撞她之人是小鱼儿,她忙拉住他欲倒的身子。
“小鱼儿,你醒了!”
闻声,小鱼儿呜咽大哭,抱着她的腿道,“娘,娘,你上哪去了?”
“我没上哪,乖,别哭,别哭。”阮处雨蹲下身子抱着他安慰着。
可小鱼儿却越哭却厉害,哭得极其伤心。
阮处雨心疼又不解,疑声问,“小鱼儿,你是怎么了?”
“娘……”小鱼儿扯着嗓子叫了她一声后再次狂哭起来。
阮处雨拧眉,正准备将他抱上床,耳边传来葛休的声音,“他似乎看不见东西了。”
“什么?”她下意识的朝葛休看去。
葛休抿唇,定定的道,“他刚才醒来,在下很高兴,想问他要不要吃什么喝什么,可他却说什么都看不清,让在下点灯。”
“在下觉得不对劲,拿手试探了下,发现他的眼睛看不见在下的手…后来,他似乎也查觉什么,突然大声喊着你,边喊边摸着从床上起来往外跑。”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看不见东西?”阮处雨不可置信的问。
“这个在下还不清楚,在下需得把把他的脉,看看他的情况才能做定夺。”他神色复杂的说。
阮处雨应了声,抱起小鱼儿道,“你过来帮他把脉。”
话落之时,她已经抱着小鱼儿坐到了床边。
葛休点头,兀自朝两人走去,可手才伸出去,小鱼儿便摇头大喊,“不,不要,不要碰我。”
“小鱼儿,别闹,你不让葛叔叔看,葛叔叔怎么知道你怎么了?”阮处雨劝说着。
小鱼儿哭得脸红耳赤,呜呜的开口,“不要看,我不要……”
“小鱼儿!”阮处雨有些着急,加重声音喊。
小鱼儿使劲摇头,怎么也不肯安静下来。
见此,葛休道,“罢,那现在就不看,处雨,在下先出去了,在下去弄些米粥过来给小鱼儿吃吧。”
“嗯。”
目送他离开,阮处雨摸着小鱼儿的小脑袋,拿袖子轻轻的擦拭他的眼泪,轻柔的声音开口,“不哭,小鱼儿最乖了,不哭不哭。”
小鱼儿黑黑的眼珠朝她溜了溜,又哽着声音大哭起来。
一直哭了好久,直到哭累了他才渐渐停歇,抱着阮处雨的腰际似想入睡。
“粥来了。”低喃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阮处雨看了他一眼,伸手做出接过的姿势,葛休忙走过来将粥递到了她手上。
“你先出去吧。”拿粥吹了吹,阮处雨开口说。
葛休点头,转身离去。
拿着勺子在粥中搅动了好一会,阮处雨将之放到一边,将小鱼儿扶着坐起来,轻声开口,“肚子饿不饿啊?”
小鱼儿湿湿的长睫微微颤动,无神的双目朝她动了动,抿唇不语。
第100章 瞎了2()
“不饿么?”阮处雨问。
未等他开口,阮处雨道,“娘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所以不想吃东西,可是你的肚子要吃啊,你要是现在不吃,等下肚子就不想吃了,可它不是真的不想吃,它想报复你在它想吃的时候不给它吃东西,它生气,会闹别扭,让你很难受,让你以后想吃还得看它的脸色!”
“肚子又不是人,怎么会跟我生气?”小鱼儿哑声回。
“肚子不是人,可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是个活物,它怎么不能生气?”
“活物?”
“嗯,活物,你知道小狗么?”
“知道。”他点头。
阮处雨勾唇,定定的道,“你要是惹小狗生气,它是不是会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