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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人员之外,剩下的就是物资了。
这一批物资中有些东西比较特别。不是买的,而是老吴带着人做出来的,一批工兵铲——熟悉机器性能时候的练手之作。
当然不可能是现在那种花哨的军用折叠式多功能铲,就是最简单的五边形加一个握把插口那种。用料很实在,绝不是市面上那种铲灰铲土的铁皮铲子,而是2毫米厚锰钢板,砂轮开锋。如果再加上一根足够好的木柄,放在1935那个时代,绝对是堪比德国货的一流产品。
土工作业虽然是pla的看家本领之一,不过在红军时代,倒是没有多少使用记录——估计一方面是因为用处不大,毕竟那个时代红军的战术是以山地游击战和大范围运动战为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器械的缺乏(国军装备兵工铲的确切情况查不到,不过仅从各类图片和文字资料看起来,并没有大量装备这东西。另外,地效觉得相关资料少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这东西装备得不多。而国军装备得不多红军当然也就无从缴获)。
等到八路军时代,开始从日寇手中缴获制式兵工铲,同时也从日寇身上学习土工战术(比如关家垴之战,日寇就给八路军好好上了一堂土工战术课),这才开始比较系统地发展起来。
等到解放战争时期,战争形式变成运动战和阵地战为主,再加上“没有吃,没有穿,自有大队长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美国人给我们造”——国军也开始大量装备美制工兵铲,解放军的土工作业能力才有了大幅的提高。
直到最后的朝鲜战场,不得不跟美军拼阵地战,解放军的土工作业能力在压力之下发展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好吧,闲话休提。简而言之,这时候的红军对土工作业远远没有后来那么重视,而因为没有来源的关系,工兵铲的装备程度也远远不如后来那么普及。魏承恭在建立特种部队的时候,曾经给红军带了几百把工兵铲,但也就是那点儿了,后来就再也没有送这东西过来——不过中央也没有要求他继续送。
这一次,魏承恭用一吨多的运力运了一千五百把工兵铲过去。不多,老吴一帮人在这一段时间里也就做出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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刨开这个算是红军加工的产品之外,剩下的当然还是要买。
首先要买的当然还是……粮食?
好吧,红军确实很需要粮食。但是通过草地中的遭遇,魏承恭已经明白了,粮食这类大宗的消耗品从这边运,实在是费力不讨好。真正要为红军解决粮食问题,还是像那个施展美男计为胡宗南筹粮的白党军官那样,立足当地为好。
当然,不是说让魏承恭去施展美男计,而是说,设法从当地有粮食的人手里弄粮食。
用交换的法子。
《1949我来自未来》那部小说里不是说,解放前康藏那地方缺高压锅,煮饭都煮不熟么?那么想必这东西很值钱,很少见,能换很多粮食吧——所以这一次魏承恭带了几百口高压锅。
舍此而外,还有一些八音盒,茶叶,丝绸,咸盐……等东西——好吧,云经理他们刚刚看了《红鹰》(他们看影视节目可不只是为了消遣,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可以借此了解一些情报),既然马鸿逵马步芳他们用这些东西来收买藏族的上层土司官僚,那么红军当然也可以用同样的东西……用更好的东西来换粮食,马匹,药材(藏红花,冬虫夏草啥的,这些东西可以带回2017这边换钱)……等等等等。
几吨这类玩意儿应该足够清理好多土司家里的粮仓了——而且魏承恭觉得,在只考虑重量的情况下,这些东西只要能交换到超过自身重量的粮食就是赚了。
最后就是为四方面军准备的一批战用物资了。望远镜,多功能手表,手电,蓄电池……等等,跟当初给中央红军的东西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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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看,我们的后勤长官又给我们送什么好东西来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新·松潘战役已经全面展开——这意味着指挥部海量的工作。不过即使如此,在魏承恭到来的这个时刻,总理依然等在这里。
嗯,不只是总理,徐总指挥居然也在。眼下中央机关驻扎在若尔盖大录乡一个地主大院里。眼下红军还弱,在少数民族地区执行“民族政策”,对于旧上层有一些妥协,对于汉族地主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这个地主已经被专了政,浮财分给了当地百姓,粮食充了公(浮财重量轻价值高,粮食则沉重而量大,所以红军一向是把粮食分给百姓而自留浮财,不过在川北这地方则必须倒过来分配。原因当然还是因为整个地区普遍缺粮),房屋则被征用做了指挥部,以及超时空物资接收站。
而得知魏承恭会和陈政委于今天带着大批补给物资过来的徐帅也过来看热闹。
当然,他也只能看看热闹,在确认魏承恭确实带着自己的搭档从未来返回,翻看了一下未来送过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就跟陈政委一起,回指挥部去了。
“战役打得怎么样了?”魏承恭一边把物资清单递了过去,一边急不可耐地问道。
第一次亲身经历一场大战,亲眼见证战争期间会发生的一切,魏承恭只觉得兴奋莫名。红军上一次大战的时候是在湘江,那个时候红军把他“撵”开了。
话说,这一次没有撵开他,算不算是一种妥协呢?
“还行吧。今天下午刚刚截获的敌方电报,胡宗南跟老常抱怨,说是他每天获得的补给只能满足最低要求的一半,”总理接过清单,一边看,一边随口答道:“胡宗南投入这一战相当仓促,准备严重不足——当然我们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不过同样的困难之下,我们红军总是更能打一些。”
十七 7()
(今天突然想到一点东西。
这一次中印冲突,莫迪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印度国内当然应该有反对派(否则怎么算民主?^…^),面对这些反对派,无法解决国内各种问题的莫迪故意挑衅我们,以转移视线?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莫迪应该正承受着巨大的国内压力吧。反对派会说:你为什么要去挑衅,忽悠民众也就算了,你真以为印度打得过中国?再一意孤行,我们就要启动弹劾程序了。
这个时候,如果我们有过激行为,那么是不是正中莫迪下怀:一旦开战,无论反对派怎么想,甚至于无论整个印度怎么想,他们都必须支持莫迪打赢这一仗,至少是“打完”这一仗——二战的时候,罗斯福能连任四届,丘吉尔能压制反对派,不正是因为国家正在对外,需要一致的对外声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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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就好。”魏承恭长吁了一口气。
长征已经接近尾声,到目前为止,一路走得还算顺利,红军的主力大致保存完整。松潘这一战大约会成为征途中最后一场大规模会战——换句话说,只要能顺利通过这最后一关,那么长征就算是功德圆满,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魏承恭可不希望最后时刻出什么幺蛾子。
说到出幺蛾子……
“总理,张国焘那边……”
“怎么,你想见他?”总理收起物资清单,转头看了魏承恭两眼,笑了起来:“如我们所料,得知陈政委‘负伤住院’之后,他就从东路军那边赶了过来,大约这一两天你就可以看到他人了。”
魏承恭正想说我看他做什么,一转念却就明白过来:总理这是在提醒自己,要好好计划一下跟张国焘的会面了。
不过……总理哟,让我去跟张国焘那样的老狐狸对面过招……
“总理,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该说些什么?”
总理愣了一下,失笑。实话说他刚刚其实没有提醒魏承恭的想法。大战之际,工作很多,占用了他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已经没多少心思花到魏承恭身上了。
不过,这个问题确实应该计划一下了——无论是想要收拾张国焘,还是保护这小子,都应该计划一下了。
不过即使是总理,仓促之间也想不出当魏承恭遇到张国焘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这个没办法预想的。
唯一能肯定的一点是,绝对不能对张国焘吐露有关未来的事情——不过这一点应该不用特别嘱咐了。
想了想,总理只能道:“这样吧,你给我当几天秘书,这样张国焘就很难有机会跟你单独相处,我们先对付完这段时间再说。”
由总理监督么?那样也好,起码自己如果真说错了什么话,总理肯定能圆过来。
一时之间,魏承恭没有想到,这事会给总理带来多少额外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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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国焘,带着一个连的警卫部队,停驻在60里外的某个小村子里,也没有睡。
大战进行中,他作为最高领导人之一,忙到没时间睡觉,应该说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他夜不能寐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场战斗。
作为一只敏感的老狐狸,张国焘能感受到:自从两军会师以来,中央对他总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隔阂与疏远。
起初张国焘以为是因为老毛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时候的一方面军,事实上是老毛在领导,而老毛那个人跟自己不是很对付(好吧,再强调一次,主席其实是跟大多数同志私人关系都不好,不独是张国焘而已。即使是总司令,也曾经跟他吵过架,搞得陈帅夹在两人中间,直嚷着工作没法做了),他领导下的一方面军、乃至于中央跟自己产生隔阂,还是能说得通的。
不过等到两个星期下来,发现凯丰、博古这样跟主席很不对路的同志也没有站在自己一边的时候,张国焘才真正感到孤立。而整个中央对自己的态度,与其说是隔阂与疏远,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