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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紧张的心跳动不已,“那么兄弟们没事吧?”警察对他们德胜门盯得是最紧的,每次他们办事情都是小心谨慎,而这次,他太疏忽了,逞强的后果居然跟警察打上了交道。
“害怕了?害怕了你还敢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被血丝包裹着的双眼睁得老大,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段。
“嘭——”病房门狠狠的被关上了,冷谚暝带着大虾愤愤的离开,他不想看到迟桀躺病床上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烦意乱。
仇迟桀在听到关门声时,心里不禁哆嗦了一下,何时看到过暝哥这么生气啊?看来这次,他是凶多吉少了。“圣手,我想去尿尿。”
走在去洗手间的路上,仇迟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圣手在旁边有点看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桀哥,不要这样啦,这个不像之前的你,很恐怖。”
苍白的脸没有回复血色,仇迟桀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继续朝前走着。
上完洗手间之后,在走回病房的路上,圣手轻声说道:“别怪暝哥了,今天的结果暝哥一点都不想看到,毕竟惊动了警方了,以后德胜门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警方的监控下呢。对了,还有啊,暝哥他在你病床边守了你三天,你没有睁眼,他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一个通宵一个通宵的守着你,其实暝哥他很担心你……”话还没说完,圣手就被仇迟桀的右手抓着衣领口按在了墙面上,“桀哥……”隐隐的感觉到了他的怒气,圣手知道,一旦他将暝哥守护他的事情说了出来,桀哥一定会抓狂。
“方圣宇(圣手的真实姓名),你他妈的白痴啊。”仇迟桀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谁让你让暝哥守了那么久?兄弟们都是吃白干饭的么?一旦警察把暝哥扣留怎么办?那些吃公家饭的有几个是真他妈的拿着正义当令箭在使用的?”在黑道眼里,警察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黑道就是专门给他们演戏来取乐他们的。
“桀哥,暝哥不让我说的。”感觉到他手上的力道的收紧,还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要了自己的小命了。
“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你有没有把我放眼里!”可恶的家伙就是应该教训,“他是德胜门的大哥,不是小弟啊。”
“我知道,但是……”圣手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后面的话他在思考要不要说,“暝哥……暝哥不让我们插手,他说要自己照顾你。”
听到这句话,仇迟桀无力的松开了拽着圣手衣领口的右手,何时看过暝哥亲自照顾人的,记得当初,白凝雪(冷谚暝的前任女友,跟凌萌如出一辙,后面故事会讲到这个女人)出事的时候,暝哥都没有心软的照顾她一下的,反而是今天,暝哥亲自守着他,还守了三天,他值得他那么做吗?愧疚永远都阻挡不了现实的残忍,哽咽的喉咙好痛:“暝哥现在去哪儿了?”他的事情有时谁都不敢问,都知道他是说到就做到。
“去……”悄悄的看着仇迟桀,沉沉的吸了口气,“去找凌萌了……”
“锵——”心里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断了,仇迟桀不敢相信的看着圣手:“全找凌萌了?暝哥找她做什么?按门规办事么?”
圣手艰难而有肯定的点点头:“不出意外,应该是这样。”
“什么叫不出意外?”推开扶着自己的圣手,奋力的奔跑向病房,“给我办出院手续!”
圣手难以置信的看着奔跑中的仇迟桀,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难道三年前的一幕还要上演么?最终弄得兄弟反目么?疾速的甩甩头,心中一直默念着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迅速找到大蟹的电话:“暝哥回来没有?”
大蟹睡眼惺忪的回答:“圣手哥,是你啊,我以为谁呢?大清早的就打电话。什么事情啊?啊~~~”
听到手机里传来大蟹的哈欠声,圣手狠狠的砸了一下墙:“你个笨蛋,我告诉你,马上把凌萌那个女人给我转移,听到没有。”
“什么转移啊?暝哥说了,五号休息室里的人不能……什么?转移?”大概是有几分清醒了,才在电话中惊呼起来。
“你个白痴,听我的,快点把那个女人给我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否则,一切后果你自己担待!”说完,阖上手机,但眼前的事情让他还是紧张了一把,桀哥已经自己办理手续去了,病房里没有人了,“操!”
“猴子,弄点东西来,饿死了。”冷谚暝一踏进德胜门就开始嚷嚷,“听到没有啊?死猴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醒吗?”一个眼神指示身边的大虾去“请”猴子出来。
大虾皮笑肉不笑的来到猴子的房门口:“猴哥,开门啊。”两三秒都没人回应,于是,脚起门倒,房间里空的,没有人影,“暝哥,没人。”
“没人?”这个认知让冷谚暝迅速扫视四周,这里除了他、仇迟桀、圣手之外,就是猴子、大虾和大蟹所呆的地方,其他人都不会在这里候命的,“马上查看休息室。”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
迅速打开休息室的门,房间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包括看守的大蟹:“还是没有人……”这句话一出,大虾后悔了,他知道这句话出来,暝哥会真的动怒的。
“shit。”冷谚暝狠狠的砸了沙发一下,“该死的猴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迅速派人给我找到他们。”
“是。”大虾答应着跑出了德胜门,他去召集人手找人了。但他心里还真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每次都要动员大部队找人啊,郁闷啊。
第十八章 为她放弃尊严
仇迟桀心急如焚的催促着计程车司机:“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司机的车速未免太慢了,这里可是高速公路,居然才开到六十码,真是佩服这个司机。
司机是不急不慢的开口说道:“年轻人,开车要稳当,当然就不能开太快啦。”
“你信不信我剁了你。”仇迟桀心里着急上火,居然还遇到个笨蛋司机如此说话,不来狠话是不行的,“你他妈的会不会开车啊?”
“靠。”司机猛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你个死杂种,给老子滚下车去,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啊?你在学走路的时候,老子就在道上混了,滚。”将仇迟桀拉下车之后,司机是开门上车,一踩油门,消失的无影无踪。
“操你祖宗啦。”仇迟桀愤愤的踢了一下护栏,他可以肯定,他今天很衰。
一辆黑色的宝马打着转弯灯靠在了路边,圣手打开车门,对仇迟桀昂了一下头:“桀哥,上车吧。”
仇迟桀迅速跳上车:“快点儿。”
“桀哥,我能问个问题吗?”圣手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可以问么?”
急躁的心狂跳着,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什么可以不可以,要问你就问。”没见过圣手的这么不干脆,实在让人受不了。
“如果……”想了想,接着问道,“如果暝哥和凌萌两个人摆在你面前,你会怎么选?”
“你这是什么狗屁问题啊?一点水准都没有。”仇迟桀极为不耐烦,“你小子吃饱了撑的,没话问啊?”
“呵呵,是吗?”大概答案已经很显然了吧,不用问,一切命中注定。
“妈的,还没找到啊?”冷谚暝猛踢了一下椅子,“你们那么多人是吃白干饭的?我就不信,他们真的打地洞钻到地底下去了。”
“暝哥,找到他们了……呼呼~~累死我了……呼呼~~”大虾夸张的喘着粗气。
冷谚暝紧缩的眉头在听到找到他们的时候稍稍舒展开来:“别那么夸张了,在哪儿?还不带路。”
看着窗外的风景,仇迟桀有些不明白的转头看着正在开车的圣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喂,你小子不会不认识路吧?”
圣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相反,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桀哥,如果真的跟我们这帮兄弟说再见的话,那么我希望你不要流泪。呵呵,男儿有泪不轻弹嘛,毕竟是那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神经病啊?”圣手发高烧了么?“发烧说疯话是不?开回去啊。”
圣手没有开回去的意思,脚下猛踩油门:“他们在你家。”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可是真理。
而此时,冷谚暝正带着人驱车朝仇迟桀的家的方向前去。
“喂,你们两个疯子,我已经问得口干舌燥了,为什么你们不回答我?快点告诉我啊。”凌萌要被他们逼疯了,两个臭男人,一副臭德行,就像她欠了他们债似的……似乎自己的确欠了他们的债,而且还是巨债,“我能再问一次吗?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咚——”放下手里的水杯,杯中的水在瞬间跳起了舞蹈,猴子皱着浓眉开口咒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能闭嘴啊。可恶的女人,要不是你,我们德胜门不会出事啊。”
“德胜门出事了?”凌萌口里重复的念叨了一遍,“出什么事了?不会是……”她想问是不是警察来了,因为三天前,警察的出现才让她捡回一条命的,可她又将这个问题活生生的吞进了肚子。
“女人,你的屁话真多。”大蟹终于开口,“记住,以后如果对桀哥不好,我会第一个取你的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迷茫的凌萌听着这些话,完全处于混沌,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啊,她一点都不清楚。“你们在说什么啊?谁能够给我解释一下?”
“没有那么多的解释,你只要照着做就好。”猴子冷冷的说道。
还是没有明白,本想再开口询问的,结果大门开启的声音阻止了她的追问,冷谚暝冰冷刺骨的身体映射在她面前:“冷……”
“你敢叫我全名?”迅速的射到凌萌的面前,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着自己,“骨头是越来越硬了哈,上次没让你死,你很庆幸是不是?”
被捏的发白的下巴没有了血色:“不是很庆幸,是很悲哀。”就是没有想过要跟他低声下气,即使自己明知道随时都可能死亡。
“好,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