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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下,赵昰想起上辈子的某个特定时期的事情,于是继续说道:“但凡被南宁军欺压过的百姓,无论汉人、黎人,皆可上前诉冤,已经查证,则按照大宋律法,从重从严的查办。”
“筛选过后,杀一批以平民愤,放一批让其放心。中间那一批吗?朕觉得,石碌铁矿那里极度缺少劳力,就让他们劳动赎罪吧,给他们说,五年为期,能活下来,那就放其回家,表现好的,甚至可以作为大宋子民,享受同等待遇。”
郑虎臣听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这都是军士出身,受过一些训练,其中部分身手还算不错,若是在矿山上逃了,恐怕会给其他人造成影响。”
“这有何难,有逃跑者,抓回后斩去双脚大拇指,然后加倍劳动时间就是了,在这之前,若有特别桀骜不驯的,也按照如此办理。”
斩掉双脚大指,那么双脚就抓地不稳,以后在山区,基本上跑不快、爬不高,基本上正常的活动能力少掉一半,这是从那本书上看的呢?
赵昰皱着眉头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索性不想了,还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他。
比如说,如何应对盛怒之下的阿里海牙。
本章完
第23章 附庸军()
应对盛怒之下的阿里海牙的事情,随即又被往后放了放。
随着审讯,等到把这次前来宜伦城的巴图图勒嘎等蒙元来人肚里的油水都诈出个干干净净之后,独立团不由不要面对一种严峻的形势。
那就是,此次偷偷潜入到琼州的蒙元兵马,远远不止这一路。其中巴图图勒嘎所知道的,就有临高、澄迈、琼州、文昌,甚至昌化、吉阳军的宁远、崖县等等地方,都有所谓的宣威使者前去接洽。
已经对于琼州固守的赵与珞一部,构成了保卫之势,只要是拿下白沙津,那么琼州就是蒙元的疆域了。
阿里海牙想用最小的代价,直接以势压人,这样的压力下,只要接触到这批所谓的宣慰使者,最坏的结果就是如同熊申斌一般,直接倒向蒙元,反正手握兵马,你大小要给个官做做,再说了,无论做大宋的统制,还是做蒙元的千户,在他们眼里,有区别吗?
最好的结果,那就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只要赵与珞失败,他们可能反而是倒向蒙元最快的哪一个,这批人尤其可恨,因为他不发作,你还真很难看出其的本质,当你看清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这么说来,赵与珞千万不能出现意外,赵昰于是迅速的做出布置。
还是那个条件,自己最缺的是人,无论是劳力,还是兵卒,赵昰都缺乏的厉害。
独立团九十组的将士,除了徐岩带走了九组之外,其余的八十一组共计八百九十一人都在这里,加上自己的贴身侍卫七人,再加上自己,依旧只有八百九十九人。
这点人搞个定点突破,或者是斩首行动,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放在全琼州而言,估计连一个县的地方都守护不住,更不要说去面对阿里海牙的大军,还有占有大部分比率的琼州土著了。
这真的是一个让人绝望的比较。
赵昰才发现,琼州的存亡,自己不是关键,关键的却是已经在琼州岛上经营了十数年的赵与珞。
无论是声望,还是民众的认可度,身为琼管安抚使的赵与珞,都有天然的优势,怪不得历史上,赵与珞不死,琼州一直都安稳如故,甚至还是当初碙洲的后勤基地,没有琼州提供的粮草,碙洲单单凭借张世杰,守护不了多久的。
那为什么,经营琼州十数年的赵与珞,怎么那么轻易地就被人出卖并且车裂而死呢?
浪费了一点点忠心值,在网上查证了一些资料,依然一无所获,历史终归是历史,一些逝去的细节,已经淹没在浪潮之中。
但是突然想起徐岩给自己的密信中,提到所谓:与珞大人抗争蒙元艰难之时,仍旧想尽办法,为崖山行朝筹备粮饷。。。。。。
问题估计出现在这里了,赵与珞为了向崖山行朝提供粮食,对于琼州百姓搜刮的太狠,以至于得罪了当地的土著,他们试图结束被搜刮的日子。
百分之八十的原因在这里了,赵昰拍拍手,燕七随声而入,抱拳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命令他们加速整理军马?很快就要出发了。”
燕七面露难色,还是听从命令,前往各组传讯了。
整军,真的不好整理的,南宁军不算家属,全部士卒共计二千余,其中经过走访审讯,斩首四十七人,发配石碌铁矿九百三十九人,剩下一千一百七十六人,竟然奇迹般的过了审查,这能说熊申斌还是有些能力的?
按照独立团的甄选办法是不行了,南宁军的大头兵们,大部分是不识字的,而识字的,大部分不是因罪被斩,就是发配铁矿。
只是挑选一些没有什么亲人、或者是牵挂较少者,也挑出了六百人的整数。
这些人要被打散,分别进入各组,作为附庸军来用,意思是什么呢?
赵昰交代的很清楚,平时做一些脏活累活,打仗的时候,要冲在前面,死就死了,但是想要成为正规的大宋军队,则要通过军功来换取。
斩杀蒙古人首级一,可获得贪狼军特训的机会,从此达到进入大宋子民的序列。斩杀蒙元军卒三人至五人,视首级族别而定,也可获得这样的机会。
也就是说,只有勇猛的杀敌,才是他们摆脱附庸军的尴尬地位,谁让你们有一个已经投敌的统制大人,皇上这样做,已经是很仁慈了等等一类的话,被独立团将士一遍又一遍的朝着附庸军的耳朵里面灌输着。
总而言之,那就是不要怨怼皇上,要怪,就怪你们的前统制熊申斌大人吧!
同时要求了饭前睡前,面对皇帝所在的方向进行朝拜等洗脑的动作,也都在加速进行中,但是给他们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短的让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成果有多大。
他们是绝对忠诚的,但是这些人,在战场上万一倒戈一击,那么自己这边就全完了。
但是赵昰却是不管这些,通过忠心值系统,这几天他已经零零碎碎的接收到了陌生姓名的忠心值收入,甚至,还有熊申斌的,这厮贡献的还不少,难道他知道朕有这忠心值系统,所以特别表现给朕看的?
赵昰笑着摇摇头,熊申斌那样做了,就注定了他的结局,若是因此而饶过,那么以后岂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投敌,然后看见势头不对,顺便立功回来,还继续做他的官。
此风不可长啊!
赵昰就是因为有了忠心值的系统,所以他才敢这么去做,他不要求每个人都对自己忠心耿耿,但大部分的榜样作用,已经足以起到效果了。
出兵,直指白沙津!!
出兵,从临高、澄迈一路直线过去,无论这两个地方的官府和守卫将士,有没有问题,都要从附庸军做起。
出差别的甄别,出差别的对待,将这几个县城的官府人员全部抽走,让其变成无官府管理的状态,让那些土著当下出头鸟,回头看朕再来收拾你们。
赵昰行进在队伍中央,冷面如水,的确已经不像个十一岁的少年了。
本章完
第24章 历史拐了一个弯回原地()
远处一道白色的波浪齐刷刷地向海岸涌来,好像一匹匹飞驰的骏马,又如一条暴怒的白色巨龙。
“哗”的一声,重重地撞在岩石上。
如同山崩地裂,接着便粉身碎骨了,随后潮水又无奈地退入了大海。
好一片悲壮的景象,虽然它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但它却从远古开始一直一刻不停地向岸上奔涌,似乎想要冲破岩石,走出寂寞而又热闹的海。
不知道过了多久,海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下一轮的冲击。一垄垄的海浪依然向海边涌来。
但却是温柔了许多。刚才还热闹非凡的海面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
远处依然是天苍苍、海茫茫,大海与天融合成广阔的穹庐,早已分不清哪是天涯哪是海角了。
赵昰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海边,对面就是雷州半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到一阵阵的杀意。
宜伦县距离琼山县虽然不进,但也不到两百里的路程,虽然一路翻山越岭,三五天也就到了。
但是一路上收编临高守卫一百五十人,收编澄迈守卫一百八十人,独立团连同附庸军,已经快要突破二千人的大关。
感觉到危机,郑虎向皇帝劝谏,不能再招收附庸兵了,一旦超过独立团将士的总数太多,将来会很难控制,赵昰也感觉到收到的忠心值,已经和新增兵源的比例有些失调,遂作罢。
至今为止,已经来到琼山县五天了,可是对面依旧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于是趁着天气晴朗,今日到海边一处凸出的高地,旁边即是白沙津,一片忙碌之色,那是民夫们正在构建阻碍蒙元人上岸的障碍。
战争一触即发的样子,郑虎带着侍卫在远处放哨,而在赵昰身后跟着的,则是琼州安抚使赵与珞。
赵与珞今年四十七岁,但是面容宛如六十余岁的老翁,两鬓已经是雪白之色,眼中的血丝很重,猛地一看,几乎快成了赤红的眼睛,真的有些威严之色。
时值七月,正是金秋之色,但是琼州地处亚热带,几乎没有冬天的天气,此时也是十分炎热的,也就是在海边的树荫下,才能感到阵阵的凉意。
赵与珞已经失去了劝谏的心思,连着几日来,他再不停的请求皇上移驾崖山,最坏的结果,也要向吉阳军那边转移,以便随时出海。
他的坚持,只是为了赵家的大宋江山的一种坚持,说的坏一点,那就是尽人事而听天命,在他内心深处,也不太看好最近的局势,不过不敢说出了而动摇军心罢了。
赵与珞已经做好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