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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琥在公治渠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公治渠马上就眉开眼笑的出厅办事去了。
林强云走回厅中,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手铳,从另一个箱子里取出两颗子弹来到丁家良身边,指点着拔开铁片扣板把铳管抬起对他说:“丁大侠,你仔细看我怎么做的,以后才方便使用。”
用很慢的动作将一颗子弹塞入铳管后,压回原位拔回扣片,按下击锤笑道:“把子弹装好压下击锤以后,这把手铳在十二三丈内的距离,就能打伤打死敌人了。请过来厅外,看看手铳击发的威力,”
丁家良等人曾在高邮城内亲眼见到过,应君蕙就是以手铳击毙两个李蜂头凶悍的高手探子。虽然他们对这种会发出轰然大响的兵器十分心仪,却也不好意思向后生小辈开口打听,所以他们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这次林强云能当他们的面将手铳的使用方法相告,自是不肯放过这种增长见闻的机会,一同快步走到厅门边盯着林强云看。
林强云走到厅门前,等丁家良和应俊豪等人也到厅外后,抬手对准立于八九丈的箭靶扣下板机。
在山东登州见过“雷火箭”和“小雷神”的威力后,大侠们除了廖氏兄弟俩冷不防吃了一惊外,对手铳发出的枪声并没感到奇怪。
林强云将退出弹壳的手铳交到丁家良手中,递过那颗子弹说:“打一铳试试,照我刚才的样子装入子弹,再顺着照门过准星与标靶连成一线,然后稳住手扣下悬刀便可击发。”
丁家良依言打出子弹后,招呼一声当先跑到箭靶前,只见三寸径圆的红心上一中一侧分布着两个三分余大的孔洞。围在一起的七八个人都吸了一口冷气,廖钧骇然道:“好厉害的兵器,近十丈远能将三四分厚的木板击穿,力道比之强弩也不遑多让,且又这般小巧容易收藏,若是我们有此利器在手,何愁金、蒙两国的刺客”
林强云在他们身后说:“这是小子的一点心意,送与你们八位大侠每人一支手铳和十颗子弹把玩,以谢前些时日对小子援手相救之德。”
应承宗悄悄直到林强云身边,附耳小声问:“大哥,我叔祖公也有份得到一把手铳?你不记恨他了?”
林强云轻敲了承宗一下小声笑道:“大哥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叔祖公就叔祖公,什么你的我的。其实他人并不坏,只是对商贾之流有些成见罢了。再说,天华叔也因为你们报仇而身故,应家的人都是英雄好汉呐,我如何还会记着一点言语上的不快。”
应俊豪和丁家良等身具内功之人,耳目何等灵便,两人的对话虽然是附耳小声交谈,却也全都落入他们的耳中。应俊豪听了脸面刷地一下红了,心中的滋味真是既甜又酸五味杂陈。
回到大厅后,林强云果真亲手将手铳和牛皮弹盒向各位大侠双手奉上,并将使用的方法再次详细地讲演了一遍,直至每个人都能使会用了方罢。
廖勍将皮盒内的子弹倒出来把玩了会,叹道:“可惜呀,如此犀利的兵器只能十发,以后便成了一个两斤多的短铁棒,真是太可惜了”
一位面白短须的高瘦大侠笑道:“廖兄,若是嫌弃就转送与我这专使暗器的人罢,多一具保命防身的利器,在下与人相斗时也可多几分活命的机会”
林强云笑道:“各位若是子弹用完后,切记将那弹壳收起来,可到我双木商行的任一间商铺以铜壳换取子弹。这样,就不虞会没子弹用,犀利的手铳会变为短铁棒了。”
第75章 十四章(一)()
丁家良收拾好手铳,向林强云道:“林小兄弟”
林强云:“丁大侠休得心急,小子已经派人去准备了,稍时妥当后,各位可至余杭水门外的北郭瓦北码头上船,比走陆路既轻松也安全得多。另外,小子也有件事与丁大侠商量,不知可否应充?”
应俊豪此时已经把心态调整好,也是有心与这位年轻人和解,抢在丁家良面前粗声说:“有事快讲,不必婆婆妈妈的学女人样。”
林强云听他的语气虽硬,语意却是很清楚地表明了不再计较过去,心里大喜,嘴上连声道:“是,是,小子这就说。小子欲在嘉兴、平江、常州、镇江等运河沿线都开些商铺,般贩些各色南北商货。再下一步,则是在沿江也开上几家商铺。因此,我可是缺少人手得紧啊,若是各位能有信得过、能干又实在的亲戚朋友,不妨推介到临安来,我双木商行定会量才施用,保证不会委屈了他们。再有,还请各位的门下子弟,在方便时对双木名下的生意予以关照。在江湖上行走时,也在双木镖局有困难的情况下伸出援手,小子实是感激不尽,在这里先给各位大侠们说声谢谢了。”
丁家良和几位大侠都是成了人精的老江湖,听了林强云这话后,不禁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再怎么好的商贾也还改不了他们的本性,真个是锱铢必较不肯吃一点亏啊。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看在双木商行的买卖生意做得公平,也因靠这个商行吃饭的数万人份上,还有什么好说的,几位大侠都爽快的应承了。
送走了丁家良、应俊豪等人后,林强云觉得有些累了,自回后院的睡房中歇息。
午睡起来后,冉琥与沈念宗一起来找林强云,三菊和应君蕙忙着泡茶招呼。
沈念宗一开口就说:“强云,这半个多月来一直不愿和叔说话,为叔也知道你心里对叔和张大人将山东的事奏报给朝庭觉得不痛快。可你想过没有,此次若是没将山东的事奏报给朝庭,说不定有人会借此对我们双木商行发难呐。须知我们山东的地境内一切都还草创不能自给,有太多的物事需要从大宋般贩过去以支撑那里的局面。一旦朝庭借此发作,对山东我们的地境敌视起来,那就很能再没有发展的空间了。故而,叔与张大人商量了好久,才决定要将此事奏报给朝庭。本来此事是要将厉害关系和你讲清楚,得你点头同意后才找个适的时机让你自己去办的。却没想到上月得报你在城内受袭,并受了酷刑重伤,赶到这里看到你性命垂危,没法做主。因此上和冉先生他们商量了后,由为叔做主去找了参知政事郑清之,将张大人的奏事折子送了上去”
林强云笑道:“叔啊,你太多虑了,我根本就没把山东的事放在心上,只要山东的三个州还控制在我们的手上就可以了,管他名义上是属谁的呢。说不定有了羁縻州的名头后,还会对我们更有利呢。这事就不必多说了。”
确实,林强云本就没有怪沈念宗的意思,根据地的建立也是因势利导,并为自己所做的一点防止万一的安排。对今后不知什么时间会南下灭宋的蒙古人,林强云心里实是非常害怕,他们既然可以打到欧洲去,这就说明蒙古骑兵绝不能等闲视之。就像前些时要吴炎和司马景班试做铁甲车一样,都是为了将来与蒙古人相抗做的准备。
这些时间足不出户,他只是借养伤的机会练习阴阳养生诀,并盘算生意买卖上的计划。还有就是在镜子里看过自己的脸面后,心理上一直以为自己头部重伤,没那么快痊愈。他不像这时候的人般,认为人的思想是由心所发,深知头脑对一个人的重要性,他可不想在头部的伤势没完全痊愈时出外,因此而留下什么后遣症。
既是将事情说开了,沈念宗也就转过话题,问道:“强云,现时你对生意上的事是怎样打算的,准备让我们在临安的米面铺就这样不死不活的挺下去?”
林强云:“我倒是想这样维持下去,可那些想我们死的人会绝不会甘心么。依小侄猜测,接下来临安的米面市场上肯定还会有一番龙争虎斗。叔你说说看,我们是和这些商家在临安米面市场上尽全力斗上一斗呢,还是就此偃旗息鼓的收拾行李把临安这个大市场让给他们啊?”
没等沈念宗、冉琥答话,林强云就接着说道:“老实说,我是决不会就此放手的。从这段时间的情况来看,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开的六间米面铺还是和刚开张时一样,每天都是门庭若市,所有米面一运到店铺里就被人们购买一空。为了保证店铺不至于无米可卖,冉先生和公治先生下令这六间米面铺子只开半天时间,每天每间铺子只运三十石米面卖出。所以,小侄隐隐觉得,我们的这几间米面铺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控制住。而我这一段时间借养伤不出,让局面维持这种状况,也是为了再仔细看清局势。我要让别人认为我们真的人被六间店铺所发生的事情给拖住,原计划要在临安开的其他店铺生意,又因没人手去做而迟迟不能进一步开展的假象。叔啊,你不觉得前些时间发生的一连串事故有什么不妥吗?”
“唔,这里确是有问题。”沈念宗沉思着小声说:“既然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还像拉锯一样,你来我往的推来扯去。不明内情的人看在眼里,他肯定觉得这样的情势对于人多势众的一方没什么事,但对我们来说,就是致命的打击了。”
“这是为什么呀?”把泡好的茶送到沈念宗面前的应君蕙,倒是没想到会有什么问题,但大哥的事她十分关心,直截了当地发问:“我们从广州、温州运来年粮米,冉琥先生和公治先生仔细地算过了,刚好够每天一百八十石卖掉,我们按这里的价钱粜给城内外的人户食用,也有好大的利钱赚呀?我可想不出有何致命之处。”
三菊接口道:“君蕙姐,依小妹想,大哥和义父的意思是我们人手不足,全部人都被临安米面铺的事拖住后,其他的生意就抽不出人手,最起码抽不出最好的人手去做了。一旦米面生意上有失,我们就有可能会亏了本钱。爹,你可是这样的意思?不过,女儿也想过这事,生意场上一决高低,讲的除了有买有卖有进有出周转快以外,还必须比做生意的本钱。依女儿的看法,别人在米面生意上投进的本钱虽然大,但我们大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