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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东西的话,何消你叫人来打,小的自己也巴不得学会呀。”
老妖哼了一声,说出的话让赖得荣吓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你给我听好了,在此地学成出去之前,绝不可近女色,若有违犯,将剪灭子孙根,让你永远做个不能人道的阉人。”
林强云和山都走了好几个院落,一直深入快到男伎馆侧,才听到一间屋子内有人在大声说话:“提肛之法已经讲完,此法练到功深时,可抑止阳精大坠而得以和合阴阳,自依采阴之法行之,则女愈悦而阴愈盛,男愈坚而不泄则采**之精益多。”
“师祖,如何方算是将提肛法练到功深,总该有个表象吧?”有人出声提出问题。
“功深的表象自然是有的,此时便教你们一个自测之法。”师祖可能是中气不怎么足,上面一段话说完后显得有些气促:“提肛法共分十二层功夫,初入门者可坐而习之,以缓缓吐纳百息为度,每日两次,每次百息。若是行功时能轻松而达此百息,则第一层功成。”
悄悄拉着山都走过去在窗外朝里一探,原来是老妖怪逍遥散仙正指手划脚步坐于上首地席,口沫横飞地对八个年轻人讲说。
林强云摇手止住翻身要朝窗户跪拜磕头的老妖,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自己的事情,只听逍遥散仙道:“早先已经给你们讲过了,每增深一层功法,只将时间加上一百息便是,待到提住肛能轻松过得了一千二百息之时,此法便是初成,仅须不时加以练习即可。你们别小看了这种功法,一但与女体交合,阳精将泄时运此提肛之法,便即时可止,或早运功法,更能久战挞伐,连御数女而不泄。散功后又可及时排出久积阳精,不至窝心憋火。”
逍遥散仙想来是急于将这里的事情结束,急急地说道:“道门老祖老子曰:‘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蜂虿虺蛇弗螫,攫鸟猛兽弗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朘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耰,和之至也。精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亡。’老子又曰:‘戴营魄抱一,能毋离乎?搏气至柔,能婴儿乎?’这些话的意思是:方出娘胎的婴儿无知无欲,无畏无惧,故‘蜂虿虺蛇弗螫,攫鸟猛兽弗搏。’婴儿筋骨柔弱但其小拳头却握得很紧,虽然男婴还不知道男女交合之乐,其男根却时时勃然而起,此仍精气旺盛之像也;婴儿终日啼哭而声音不会嘶哑,也是因其心境平和无欲,精气充沛之故也。好了,今日所授至此为止,尔等回去自行修习罢。”
走出来的八个人有七个是林强云认得的,另一个年约三十许的人却从没见过。这人从外表上看倒是眉清目秀,中等个子,身体不怎么壮实,走路迈着内八字脚,若不是鼻子比别人高了些,让林强云觉得他有点像苏联人外,其他与常人无异。
此人最先出门,不屑地朝林强云和山都撇了下嘴角,轻声骂道:“这样没长卵子的公子哥和毛都没长的小虫伢子,也到此丢人现眼”
后面的一人狠狠地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把此人踢成个滚地葫芦,恶声骂道:“瞎了你这厮的狗眼,这位乃天师道上人、诛心雷飞川大侠,连师祖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老人家请安问候,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飞川大侠不敬。小的参见局主大人,要如何发落这厮,请局主示下。”
“罢了,不知者不罪,饶了他这一遭吧。”林强云不欲多事,丢下一句话后就朝屋内走去。
听得那人凶狠地责骂道:“你这家伙好不晓事,若非我与你成了朋友,将你踢翻救了你一条小命,你只怕是连怎么死的都弄不明白呢。实话对你说罢,那个你说他毛都没长的小虫伢子,就是早年在福建路被飞川大侠收服的山魅,别看他这么小,据人说其天生行动如风、力大无穷,不仅可生裂虎豹,纵跃如飞,还可上天数丈,入地数尺,并在人前出没无踪,明明是在你前面的,他眨眼间就可到你背上割开你的喉咙。飞川大侠见其脱了野气后,赐了它一柄能断金截玉、杀人不沾血的宝刀。刚才好在我见机得早,在你话没说完之前先一步踢翻你倒在地上,否则,我这条小命早被黑白无常给拘去见阎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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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卷七 二十七章(上)()
林强云听了他们刚才所说的话,拉着山都的手紧了紧,笑笑说:“听听,你已经好出名了,以后只有你去吓唬人,别的还什么人敢来招惹你”
“那是当然,”山都骄傲地一挺胸膛,一脸自得地说:“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大名鼎鼎林飞川的兄弟耶。”
盘国柱与四名亲卫在后头十多步跟随,也看到林强云身前发生变故,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明白定然是有人对林强云有不利的企图,快步赶了来对刚起身的赖得荣怒目而视。
一名小个子亲卫上前一把抓住赖得荣的衣领,左手腕扭了一圈将他举起顶于廊柱上,右手的匕首按在其颈侧厉喝:“刚才你对局主怎么了,说!”
尺长的匕首白光闪闪,冰冷的寒意从刀刃上震撼入脑,再由头部迅速扩散到胸腹四肢,全身如入冰窖般的冻入心肺。再加颈部被衣领勒紧,小个子亲卫的拇指狠压在喉结下,刹时间赖得荣的白脸暴现酱紫之色,张大开口伸出舌头,眼看便要气绝。
盘国柱看差不多了,踏上一步喝道:“稍且松手,谅他也无能脱逃出我们的掌心。让这厮从实招来,然后再作区处不迟。”
林强云刚才虽说了饶此人一次,但他听到的自己这样被人看不起,而且对自己这种态度的人还是个人所不耻的无赖汉,心里也是着实是有气。此时想想,觉得让亲卫给这个既无赖又目中无人的家伙一次教训也好,省得此人以后还是这样的狗眼看人低,回头吩咐道:“别伤他性命,稍惩示儆后,再交给承宗、四海他们去办罢。”
逍遥散仙再没了原先那副仙风道骨的飘逸模样了,此时他已经显现出一个实实足足的老人像。原本灰白的头发已经全白,下肢勉强可以伸缩但不能站立行走,双手能够似常人般活动,却失了劲力,只能提得动十余斤的物事。此刻见了林强云进房,在一个小童搀扶下俯身趴于地席上连磕了三个响头:“弟子密崇恭迎祖师爷,祖师爷万安。”
林强云朝小童挥了下手:“且坐好说话,你先出去候着,有事时再听招呼进来。”
小童出去后,逍遥散仙再次趴在地席上,哀求声求告:“祖师爷饶命”
林强云奇道:“且住,我又没下令对你怎样,何来饶命之说,讲出个道理来。”
逍遥散仙:“弟子的六徒弟姬艳,前几日来通报弟子,说是小应副都管请准了四海都管,要将弟子移送到京东东路去。小的听闻此去京东东路得坐了船由海上走,凡百体弱之人到了海上,无不九死一生,能安全到达京东东路的人百不得一。祖师爷,小的如今武功被废不良于行,一旦到了海船上,便将会葬身海底去喂鱼,大有可能是个有去无回之局。请祖师爷饶命,放过小的这回罢。小的情愿奉献出早年各处得来的所有金珠财宝,只求能留在临安苟延残喘,了此余生足矣。”
“咦,京东东路不好么,如今那里可是细民百姓的人间天堂呐。”林强云沉下脸,他知道四海和应承宗既然要把密崇这个自号逍遥散仙的老妖送去山东,那就一定有他们的道理,肯定是密崇做了什么不妥之事,才会引得两个特务头子出此远配之策。
京东东路好不好,密崇自是以为心知肚明,这也是姬艳对他所说的话让老妖有了先入之见。据姬艳告诉他这个师傅,小应都管所要送他去的地方,是个只有一条路通陆地的半岛,全部的人口只有十多万户。除了种地的人外,其他大部分是渔民,少部分是几个坑冶的苦工。人们吃的是海里捕捞上来的臭鱼烂虾,穿的还是从海里捕上来剥下的鱼皮所制衣衫。夏天非仅热得人想将皮扒掉一层,还是一片能熏死人的腥臭;到了冬天,却是会连下数月的大雪,到处是一片深达数尺的厚雪严冰,人就是躲藏到瓮中都会被冻毙。
一个岛,它所占的地方能有多大呀,即使全部用于种粮、麻,所得也是十分有限,能养活数千户就算不错的了。数千户人住的地方挤下十多万户,用脚指也能想得到,那里的人只有去打鱼为食,剥鱼皮为衣了。而密崇又最怕鱼腥,从小到大都不肯沾上一星半点鱼味的,到了那儿还不得给活活的饿死呀。
说来也可笑,密崇数十年来都是在南方一带行道,连大江北岸也没到过,平日里只对有钱的富贵人家关心,打听的都是那个富民、官宦家里有失宠的小妾,或是有到了十八九岁还没嫁出去的老姑娘,以便相机下手勾引,达到以男色骗财的目的,他又哪里清楚除江南以外其他地方的事情呢。这次听得别有用心的徒弟一说,原来京东东路竟然是这样的一个地方,哪还不愁死他了。密崇自忖自己在江南花花世界里享福惯了的,既便坐船不死于海上,到了京东东路也必会死于那样的鬼地方。与其如此,还不如尽其所有,求得祖师爷——林强云——的点头,让自己留在临安多活几年的好。
看到林强云面露不豫之色,逍遥散仙唯恐祖师爷一口回绝,那就再无回旋余地了,急急接着说:“祖师爷,小的在辰州藏有六万余两金子,十七八万两银,还有还有”密崇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道:“还有一千五六百顷山场、茶园和两百多顷水田,全都献于祖师爷的天师道以作香火”
“辰州,那就是荆湖北路,距临安倒还有点远呢。”林强云暗道:“就他一个废人留于此地也没什么大碍,派人专门留意就是了,但须得先去掉他的其他爪牙才能让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