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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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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逢向哨长问道:“你们的小炮可以将子窠射到多远,准头怎么样,射出十发子窠有多少枚能打中预定的目标?”

    哨长沉吟了一下,回答的口气不怎么肯定:“禀将军,现时我们所用的小炮,一般能射到四十多丈,最远的也不过五十余丈。至于准头么,那就难说得很了,运气好时能准确地击中目标,有时却会偏离目标两到三丈。总的来说,准确击中目标的机会只有大约是一成多不到两成,比子母炮十发能打中三至四发的准头差了不少。局主说了,这主要是因为我们的小炮管与子窠配合得不甚精密,既会漏气导致射程不够远;子窠与炮管的间隙太大了些,又使子窠会偏移所致。局主还说过,回到山东以后,如果工场里做出了‘车床’,就能将我们的小炮做得好些,说不定能将子窠打得跟子母炮一样远呢。”

    程逢:“既是这样,那就不能将小炮分散使用,让贼兵们全都过了运河,走到我们炮阵的射程内以后再集中发射吧。”

    运河南岸的贼兵渐行渐近,已经进入子母炮的射程了。

    在程逢身后静待的水战队哨长,举着千里眼问:“将军,要发炮调试了,如果将贼兵放得太近的话,有可能会有个把子窠落入运河中,伤及我们的自己人。”

    程逢还是第一次指挥炮战,对子母炮的性能并不是十分了解,他可不是刚愎自用的人,连忙向年轻的哨长请教:“这位兄弟,能跟我说说原因么?”

    “是,将军。”哨长放下千里眼,躬身回答:“属下使用子母炮也才数月时间,据朱将军教授炮技时所讲,子母炮的子炮和母炮接口处不是那么严丝合缝,漏出的药气有多有少,所以射出的子窠也就有远有近,并非每个子窠都能打在同一个地方。而且,朱将军还提到过,若是炮阵前有自己人时,子母炮的发射距离最少也须在九十丈左右。再近,万一子母炮的缝隙稍大,子窠达不到我们瞄准的地方,落下后就容易伤着自己人。”

    程逢这才明白指挥炮战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容易,里面的学问真是大得很。当下便对哨长下令:“我这个什么也不懂的人,你再用心教,一时半刻也学不会。这样吧,本将军把这次炮战的指挥权交给你,要如何发射你直接下令就可以了。怎么样,还有什么问题吗?”

    “遵命。”哨长两眼放光,激动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属下一定不负将军所托,保证用最少的子窠把贼兵击退。”

    哨长行了个礼匆匆跑到后面,大声下达作战命令:“每架子母炮各射一发,调校好子窠的落点,权当给李蜂头的贼兵们先送上一点薄礼,警告他们一下。”

    赵葵远远张望是看不到运河里发生了什么事的,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一段不长的河里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内,决不甘心就此一无所获的离开。百无聊赖中,信步朝运河岸边走去,试着看看在宽大的河面上能否见到一星半点。

    相隔半里余,距离太过远了些,除了河里的人头时沉时现外,只是依稀发现有不知大小、轻重的物事从沉船处被捞起。心痒痒的赵葵还是和城门边所能看见的情况相差不多,非但没能看到捞上船物事是什么,连形状都不清楚。

    “大人,有贼兵从北面过来,相距一里多不到两里。”亲兵头目脸色有些不正常,语气显得有点紧张:“河对岸似是也有数路贼兵向这一带运动,我们还是回去城内罢,迟了恐怕不及”

    “轰,轰,轰”城头的发炮声与河对岸的爆炸声,让赵葵更加不想离开这里。

    他昨天与护法军相抗时,站在对敌的立场上,差点就与制勇军士卒般的,身受裂体断骨之厄。紧接着,又被毫无地位可言,仅凭着一点臭钱巴结上史相公而坐上高位的商贾,而且还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林强云给臭骂了一顿。身受这样的奇耻大辱,他赵家的子孙绝不能就此放过。那种窝囊的感受,真的是刻骨铭心,此仇不报非为赵家的人子。

    此刻,有这么好的一个没有什么危险,又可以亲眼目睹的机会,自是要认真看看。以便将来有一天,再次与这该死的铜臭小人对上时,能提早想出稳妥的方法,报这受辱之仇。

    赵葵昨天受惊过度,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正好借此时机要在一旁冷眼瞧瞧,这些能爆炸的物事,威力如何,怎样使用。

    “走,我们上城去看看。”只能见到河对岸的十多股烟尘升起,没法看清被打击的贼兵有什么变化,赵葵决定到高处观望。他招来几个亲兵头目聚到身边小声吩咐:“你们分出几个机灵点的,到那些护法军设阵的地方去,一是仔细看好他们是怎么样将爆炸物发送到城外,二则去和护法军的士卒打打交道套交情,试着探些口风,把情况摸得越详细越好。”

    赵葵对这种被人拒之门外的感觉十分恼火,心里也在暗暗后悔昨天的所作所为,假如自己能与这铜腥乳臭集于一身的商贾虚与委蛇,现时就不会弄得这样上下不得了。他表面上不紧不慢地朝城内走,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不知不觉间已经走上斜道。

    斜道,是从城下到城头的道路,每隔五十丈就砌有一条,方便军兵的上下和搬运守城器械、材料。

    上了这条斜道往右,可以通行无阻地到南阊门城楼;往左,是朝城东的去路,但被一道竖起的布幕挡住视线。

    “站住!”刚通过淮东兵的警戒线,才走出十多步,赵葵被一声厉喝震醒,抬起头不解地朝前看去。

    十个武士装束的护法军士卒,平持手弩,成横排拦在三丈外,每具弩槽内各有三支光闪闪的利箭。一个兵头大声道:“这位大人,要去城楼请走那边,勿再靠近本军阵地。”

    “怎么,除了城楼外其他地方我家元帅不能走么?”前面带路的一个亲兵沉下脸,还待迈步前行,却被那兵头的喝声止住:“且慢,请出示通行关防。”

    亲兵喝道:“你是何人,任何职份,报上名来,竟敢拦阻赵帅巡城,我们没有什么通行关防”

    兵头根本对赵葵没有半点尊敬,不悦的的沉下脸,满不在乎地大声说:“我?本人乃护法军一个小小的什长,没必要报名与你。你们若是没有林大人和护法军陈元帅的关防,定要走过这里也行,缴出你们的兵器,蒙上眼睛由我们护送经过。”

    亲兵变色,压住满腔怒气试探着问道:“你们要人家元帅和随从缴出兵器,还要蒙上眼睛由你们押送过去,有没有搞错?!”

    “不错。”这位兵头的口气强硬得很,声音也大得能让在斜道上的淮东军听清:“任何非本军的人要过此处,都得照此办理。否则,按擅闯军事重地窃取机密先行拿问。”

    “我却是不信,你们难道还敢真的对我们动手不成”亲兵有赵葵在身后为自己撑腰,毫无惧色地再次举步。

    “看清脚下,再前行一步越过那道白线,就是强闯禁地,现时会吃皮肉之苦,稍后将有囚牢之灾。”兵头垂下手弩,左手指向数丈外被捆住,按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提出警告:“别说我们没有提醒你,看看,那两个不听劝阻硬闯的人,就是你们的模样。”

    赵葵和亲兵们看到被两名护法军士卒按于地上捆绑,痛苦地扭曲着脸的两个人,正是早他们片刻上城的两个亲兵。

    “程将军有令,城下的贼兵快到了,再有人敢于在此吵闹,于临敌之时搅乱军心者,格杀当场。”这里起了争执,又有十来个护法军的战士走出布幕,提着手弩走过来。其中另一个兵头大声喝令,举起手弩对赵葵一伙人虎视眈眈作势欲射。

    赵葵明白,昨天杀伤了护法军数百人的仇恨,已经深种在这些人心中,这种由仇恨筑起的高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化解的。更何况自己也根本没有向那商贾小人示好的意思,不必去向人低声下气。这些护法军此时会提出警告,已经是看在同处一个危城的情况下,留给自己几分情面了。在这贼兵即将来到城下的紧张时刻,还在这里妨碍守城,这些人可能真会对自己这二十多人痛下杀手,借机报仇泄愤。在二十把手弩攒射下,不死于当场就算是天大的运气,死得冤枉不说,死后还要背上别人加给自己的什么罪名。

    “回来,我们从另一条斜道上城。”赵葵叫住领头先行的亲兵,转身朝城下走去。

    多走五十丈算不了什么,这口气却实在是难以下咽。赵葵绕道走上另一边的城头,两个上城的斜道间的城墙全部被护法军占据,设了他看不清,即使是能看清也不懂的什么阵法。这里也和刚才那边一样,只能走一边,护法军的战士在淮东兵之后,还另有一道警戒线,再过一点则是用草草编就的竹篱笆遮挡视线。远远透过篱笆的缝隙看去,城上的护法军阵内似是有不少黑色的圆柱斜竖于地,数十个人围着那些圆柱来回忙碌。

    河对岸的贼兵在受到子母炮的轰击后,已经停住不再向岸边迫近,只在离岸数十丈处驻足观望。

    东边已经过了河的贼兵的队伍,距城墙三四十丈慢慢地由东向西走,朝墙的一面有大盾掩护。城上的弓箭可以射到,但对持有盾牌的贼兵来说,杀伤力实在是有限。守城的将领们极有经验,并没下令射出制造不易且存货不多的箭矢,只是放任贼兵沿运河北岸朝西而行。

    官兵没对贼兵进行打击,并不代表护法军就会让他们这样平平安安的走过去,危及到在运河上的护法军和潜水的民夫,影响打捞工作的正常进行。

    赵葵费了好一会功夫,方找到一个能让他看得稍多点的大缝隙,运足了目力,从这个缝隙中看到篱笆内里,似是有一人举着什么物事朝城下看,并不时侧头对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话。另有一人则高举红色的三角小令旗,不住地挥动左手,好像在大声喝叱发令。

    赵葵目不转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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