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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丹呵呵笑道:“我们父女当然也要一起去喽,难不成还留在这里没伙没伴的受孤凄不成。”
陈归永:“既是有了定见,我们就按此商量好的去行事便是。应姑娘,你回去就对承宗说,大孩儿兵叫他交给别人去管带。让他明天来找强云,另外有事需要他这样身具武功,我们又信得过的自己人才能做得好。强云,没事的话叫大家早点散了回去歇息吧。”
林强云看没人再说什么了,说道:“其他人还有事吗?都没事情要说的了,那就散了,明天按今晚所说的分头去办就是。”
应君蕙听陈归永把弟弟看成信得过的自己人,心知这肯定是大哥的看法,否则陈归永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喜滋滋的,满面春风地拉着徐兴霞往外走去,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让徐兴霞也嘻嘻哈哈地向应君蕙追着不依。
沈念宗以目向陈归永、张本忠示意,叫他们暂时留下。
人们都出去后,沈念宗对林强云说道:“强云,你刚才说的那么多关于各地都招募护卫队的话,以后最好在只有我们几个人的时候才讲,尽量避免在人多的时候说出来。”
林强云不解地问道:“这些人中有什么不妥的吗?”
沈念宗:“那倒没有,怕只怕有人会在不小心时说漏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小心无大错。越是要紧之事便越要机密些,越少人知道泄露的危险越小。”
林强云:“多谢叔提醒,小侄记得的了。”
第30章()
“东主上次来船厂后,我就按东主叫沈管事来吩咐我的话,去把那家被火烧掉船厂的一应大小人等都赎了回来,没死的老人也寻到一些。本来在下心里还怪东主心肠太软,把辛苦赚来的钱不当回事乱花。不料正是东主的这一善举,让这艘海舶得以早了一个多月造成。”
路守约停下话,眼睛扫了一下上桌上的茶碗,林强云忙把茶递给他。
喝了口茶润了嗓子,路守约说道:“最是那六个将死却还不死的老头子,他们帮的忙才是有用极了。”
路守约偏着头似是在回忆几个老头子所说的话,停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他们每人只说了几句话,便让我们造船的速度加快了不少,也使我们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许多地方都豁然开朗,一下子全明白了过来。”
林强云心中欢喜,这两天搬到乌屿上的铁工场刚铸好两门千斤重的大土炮,正愁着没法像‘子母炮’一样在陆上使用呢,正好装在这艘大船上试试它们的威力。最起码,十斤多的炮弹就比现在‘子母炮’炮弹重了两倍以上,光以弹头的装药量来算,它的爆炸威力比子母炮的子窠大了四五倍之多。
一大帮子三四十人到船厂,看清这艘长达十八丈,宽六丈五,高出水面二丈二三,有三根直径两尺大桅的两层大楼船,每个人都露出兴奋和好奇的笑容。特别是几个刚从汀州来此不久的孩儿兵,激动得拉着山都一起,在这艘大船上翻跟斗、倒立着用双手行路,追打笑闹玩得不亦乐乎。
在船上走了一圈后,跟来看热闹的司马景班悄悄对林强云说:“公子知道吗,我那师侄啊,自他做的马车被我做给公子的马车比下去以后,就发誓要在造船上做出样子来给我们看。这不,现在这艘船比过去我所见到他造的船好多了,刚才我下到底舱看过,龙骨搭口和各个接榫、转角处都用上了厚铁夹板穿通钉铆,第一舱的炊房内有小铜管可从第二舱的水槽里吸过清水”
姚先华把林强云要他在船尾开两个洞的意思给理解错了,除了在离水面五尺高的位置开出两个三尺方带门的窗以外,还加了两根长长的大橹。
林强云耳里听着,心里却在不住盘算:“这么大的一艘船,实在是很难驾驶,没风时这两根大橹最少也要一二十个人来摇动”
到了下层主甲板,看着每边一排相隔丈五的方窗,林强云又思量如何在两层甲板上都安上大炮,想了很久也没什么更好主意,只得苦笑对山都说:“看来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都能懂的,千万不要不懂装懂充内行。这大炮的事让他们去伤脑筋好了,没的想得头痛也不知道如何来安装大炮。走,我们去看看底下看看。”
看完最底下放重物的压舱室,回到他特意交代留出来作为安放动力的船舱,林强云不住念叨:“轮船,轮船,顾名思义,那应该就是用蒸汽轮机为动力的船。蒸汽轮机到底是怎么样的呢?真令人头痛,只听过没见过的东西,要凭空想出它是什么样子,看来是绝无可能的了。水轮机倒是看过,也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但蒸汽总不能像水一样从高处往下流,用它的高度差来带动轮子吧。轴流式、涡轮式,还有冲击式冲击式,冲,击,式!老弟子嗳,可能有用哦。”
林强云高兴地一下敲在山都毫无防备的头上,令山都嘟起嘴说:“不算、不算,假装看外面的东西,趁人不备就来这样一下,又被你打起一个包了。”
林强云心情愉快,低下头伸到山都面前:“好,好好,是我不对,赔你打一下行不行。如果真的可以做出冲击式的蒸汽机,没风的时候也能把我们的大船开动,再给你打几下也没关系。不过,可不要打太重,脑子打坏了就不会想主意了。”
山都满脸都是笑意,自从应家的人走后这段时间里,他至今才看到恩人有这么高兴,哪会计较被敲了下头的小事。抚着林强云的头,用哄小娃娃的口气说:“先欠我一下敲头的账,存多了再打好波。放心,敲头的时候很轻,不会太痛的。”
“咦,你这小子。”林强云扬手要打,却被山都一闪身避出四尺外没打着。只好骂道:“太不像话了,把我当酸枣、倔牛儿他们来哄,我有那么小吗?真是乱弹琴。”
吃过午餐,林强云带着几个随身的护卫队员,知会了沈念宗一声后,和山都一起悄悄回到家里。躲进书房寻纸磨墨抄笔,一直忙到晚饭时才被张本忠等人拉出大厅来。
沈念宗一见面就埋怨:“强云,今天是怎么了,下午喝‘完工酒’时,造船的师傅和新安置到大海舶上的舟师他们都一直问,你这位东主为何不见他们。害得我替你说谎说得脸都快没皮了。”
金见笑道:“公子是还在想应小姐吧,那天就不该让她走的,只要把那个什么家伙打出门去,连承宗他们也不会被带走了。”
金见说起应君蕙,让林强云想起应承宗临走说的话,便对沈念宗说:“晚饭不吃了,请叔立即派人去请翁大人、田大人他们到‘含香苑’去,我要在那里请客,庆贺新造大海舶的完工。”
此话一出,陈归永、张本忠他们的高兴劲一下子全消失得无影无踪,阴沉着脸不再吱声。
只有沈念宗会意地说:“叫人去请显得太过不敬,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一方守臣,还是我自己走一趟。为叔会先派人到‘含香苑’先知会一声,我们到那儿碰头。”
陈归永不满的问道:“念宗哥,强云年轻,心里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到‘含香苑’喝酒散心还情有可原,我们做长辈的不劝就显得太不把他当自己人。你倒好,非但没劝说一句,反而推波助澜要亲自去请人,这”
沈念宗笑笑,自顾往外走:“不关我的事,以后你们自会明白此中缘由。”
林强云把陈归永拖到书房,小声道:“归永叔,你误会我和叔了。我们去‘含香苑’并非玩乐,而是另有目的。”
陈归永睁眼看着林强云,等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强云:“那天君蕙临走时特意叫承宗回来告诉我,我们的药可以去‘含香苑’找自愿的粉头,请她们试药。叔请想想,她们做粉头这一行当的,有什么比年老色衰更可怕的?有这么一个机会给她们,怕是‘含香苑’的粉头们会争着试药呢。所以,我们不敢公开以试药的名义去找人,只能在暗中悄悄进行。”
陈归永笑道:“你小子真把归永叔给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君蕙姑娘走后你就变了性子呢。如此,我叫上张兄弟也陪你走一趟,也去见识一下泉州‘含香苑’的粉头们是如何出名的。呵呵!”
“归永叔,这‘含香苑’如今已经是我林强云名下的产业了,听说每天可以收取二万余贯利钱呢。怎么样,一年七八百万贯哪,能养活多少人呀!”林强云不胜感慨地叹息道:“这样的钱,除了皇亲国戚、官宦贵人能出得起外,其他的就是坐贾行商、役吏差人等可以偶一为之,普通的细民百姓哪有这份余钱剩米去那儿风liu快活啊。”
陈归永想了想道:“强云,我想到了临安后,我们照样弄个行院,把那些贪官污吏、达官贵人的钱捞来,多救活几条人命也是好的。”
林强云:“我想先把这里的事情办妥后,再进一步考虑我们今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如今最主要的还是加强我们的实力,无论是钱财,还是护卫队、水战队都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其他的如朝庭、金国和蒙古方面一时还没有太大的危险征兆,应该还没到我们把精力都放在这些方面来的时候。归永叔,军队的事情就拜托给你和张大哥了。”
陈归永:“要说到军队和打仗的事,强云你大可放心。前些天我叫夫子摘录了符彦卿人事军律,许洞虎钤经,刘质兵要论,陈贯形势、选将、练兵论,胡旦将帅要略,景泰边臣要略等书中的有关条文,制订出严明的纪律颁布于护卫队和水战队军中,和张兄弟把水战队那帮猴子们依新颁的纪律狠狠地整治了一番。想必此后按我们的律令而行的话,不致再出什么大错。不过,我们护卫队是不是也应该给几架‘子母炮’练习,那样的话,以后不论攻守都可立于不败之地。”
林强云:“归永叔就是不说,我也已经做了准备,以后护卫队用的‘子母炮’不是几架,而是需要数十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