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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摊子事呢?过两天郑林还要去美国,明天我还要去山西。”
“去山西,你去山西干什么?”林枫问道。李天文:“去山西干什么你不知道?当时还是你提议的,将重工业放在山西,防止以后抗战爆发,让日本抢去,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不过我也不管你什么计划,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只是分工不同,现在是乱世,以你们军方计划为主,我没意见。我去山西是秘密去的,准备考察一下厂址,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事?”
林枫一听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样啊,如果你去山西,那我们就不用发报了,你把我们的计划告诉吴昊就行了,他应该在阎公馆里,你去找他就行了。”李天文:“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去总比电报说的详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说完抬脚就走,林枫与郑磊赶紧起身相送,送走李天文的,两人也各回去休息了。
再说吴昊,晚上与陈诚,阎锡山喝酒喝到十一点多,将陈诚灌的乱醉如泥。陈诚被部下架回住所。吴昊自己也没好到那儿去,喝的头晕脑涨,肝胆欲裂。一步三晃悠的走进房间。一进房间便倒头大睡,第二天,眼开到中午了还没起床。倒阎锡山喝的不多,第二天早早起床了,得知吴昊没起床,也没去打扰。
这时候,吴昊已经醒了,正在床上思考着昨天晚上的事,想想自己有没有说露嘴的地方。回想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不妥,一看表已经十一点了,赶紧起身穿衣,洗漱。一切收拾完后急匆匆的往前厅赶,一路上头也没抬,只顾赶路,突然嘭的一下仿佛撞到什么东西,只听“哎呀”一声,接着传走扑通一声。
吴昊一惊,不好,撞人了,赶紧抬头,只见地上做着一个女人,年纪二十四五,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吴昊其容貌所惊,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显得黯然无色。而此时那女子坐在地上,微微裂嘴,显出一点点不适。
旁边跟着两个丫环,其中一个见此情况不由纷说,上前指着吴昊叫道:“你谁呀,怎么跑到这后院来了,走路不看人,把珠子放裤裆里了。撞伤我们京小姐,大帅不会轻饶你,我这就去告诉大帅。”吴昊此时正在发愣。被丫头一骂立刻回了神,见丫环转身要走,立刻拉住:“大姐,刚才小子冒失,不知小姐在此,多有得罪,还望大姐不要告诉大帅。”
这丫头一听更来劲了:“叫谁大姐呢,我才十六,还没你大呢?”吴昊被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坐在地上的美女已被另一个丫环扶了起来,见吴昊吃鳖样儿,说到:“香云,别闹了,我想这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吴昊连忙拱手作揖:“小子实不知小姐在此,只心中有事,不曾看路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那个叫香云的丫头还要上前理论,这个小姐一瞪眼,小丫头不情愿的退了回去,并狠狠的剜了吴昊一眼。这时那小姐又转过身来对着吴昊行了一礼:“先生不用在意,刚才我也有责,不应挡在路中间。”这时从那小姐身后传来一阵叫声:“什么事?在这吵吵闹闹的。”
第一六二章 李文天到山西()
闻到此声,那小姐立马转身,吴昊也随声望去,只见那小姐见到来人立刻道了一个万福:“小妹,见过大哥。”小妹!这不会是阎锡山的五妹吧!听到这小姐的自报家门,吴昊心中不由一惊。此时,阎锡山已到近前,吴昊也连忙双手作揖:“见过大帅。”
阎锡山一见是这二位,不由的笑道:“我当是谁呐,大中午的敢在后院吵闹,原来是五妹子和吴先生,都是自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听到阎锡山如此一说,吴昊心生也了然,自己猜的果然没错。虽然阎锡山这么说,毕竟是吴昊撞了人,更何况是阎锡山的五妹。吴昊连忙再次道歉:“阎大帅,五小姐,小子冒失,不小心冲撞了五小姐,还请大帅和五小姐责罚。”
阎锡山:“哎,刚才都说了,自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你都道歉了,我五妹子也不是个心胸狭隘之人,是吧!五妹”这个叫五妹的女孩被阎锡山一问,脸显娇羞:“先生不必太在意,既是大哥朋友,便是自家人,这事也没什么。”阎锡山哈哈笑:“来,五妹,我正式给你解绍一下,这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姓吴,吴先生,这位是本家堂妹,阎彗卿,今年二十四岁,尚未婚配。”吴昊连忙见礼:“见过五小姐。”
阎慧卿听完阎锡山的话,脸色更加羞涩,大哥怎么这样,连人家年龄也告诉外人,让人怎么活啊!心里这么想,可眼晴却往吴昊身上瞄,此时吴昊穿一身中山装,一米八的身高,身宽体阔,由于是军人的原因,身材更显的挺拔伟岸,再一看脸旁,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
阎彗卿这一看不要紧,只觉的自己心如同小鹿乱撞,嗵嗵的跳个不停,小脸儿发热,脸色更加红润。但吴昊已经行礼,便立刻还礼:“见过吴先生。”这一切全被阎锡山看在眼里,阎锡山故做不知说道:“五妹啊,我和吴先生有要事相商,就先去客厅了,你自己在这玩耍了要小心些。”阎彗卿:“大哥有事,小妹就不打扰了。”说完撒腿离开现场,看的阎锡山哈哈大笑。
待笑完之的,又上下打量着吴昊。吴昊被阎锡山看的莫名其妙。待阎锡山看完之后便问:“吴将军今年贵庚啊!”吴昊一惊,莫非阎老西要做媒?想到这儿,吴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老实的回答:“今年二十六。”阎锡山一听说道:“好,年龄也匹配。”这话一出,吴昊算是做实了,连忙问道:“莫非阎长官想给小子我做媒?”
阎锡山呵呵一笑:“你看我那五妹子如何?”吴昊连忙叫道:“不可?”阎锡山一愣:“有何不可?难道我阎锡山的妹子配不上你?”吴昊连忙说道:“五小姐知书达礼,相貌俊美,定有不少达官贵人追求,我一介武夫,粗手粗脚,哪儿配得上五小姐。”
阎锡山一听顿时拉下脸来:“看来是我阎某高攀了,想想也是,以你的能力,将来定不可限量,我五妹子的蒲柳之姿怎能配上未来的开国功勋,算我没说。”吴昊一听这话不对味,知道阎锡山心中不悦,但吴昊心中有难言之瘾。吴昊心说,我倒是想啊,可家里还有个母夜叉,我不敢啊。
阎锡山的话让吴昊不得不全盘托出:“阎长官,实不相瞒,我对五小姐也有倾慕之心,只是我已有家室,不可能再娶,望阎长官见谅。”“你有家室,你们不是从…”“阎长官。”吴昊一声断喝。阎锡山话刚出口,还没说完便被吴昊打断:“阎长官,我们还是到前面谈心!”
阎锡山也被这一声断喝惊醒,连忙说:“好好好,前面谈。”说完两人快步走进前厅,此是已是中午,两人一进前厅,阎锡山出来之前已命人准备午饭,阎锡山带领吴昊走进客厅:“吴先生,已是晌午,咱俩边吃边聊。”二人落坐,菜肴随的而上。阎锡山将洒倒满,举起酒杯:“刚才差点失言,多亏贤弟提醒。我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吴昊也不客气,仰起脖子杯干酒尽。
阎锡山放下洒杯说道:“吴先生刚才说已有家室,老夫不太明白,你不是那个时代来的吗?难道连家室也带来了?”吴昊上在夹菜,听阎锡山问话,放下筷子说:“实不相瞒,并不是所有人都带家室,只是有一些一夫妻都是军人,也刚好一起参加了那次演习,有结婚的还有正在恋爱,我夫人正巧是军医,所以也一块给弄过来了,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如果阎长官真要给五小组找一个丈夫,我倒有几个不错的人选,我嘛就算了,家里已有母老虎了。”
阎锡山听完哈哈笑道:“吴先生真会开玩笑,此话如被弟妹听到,恐怕你可要受罪喽。”说完又笑了几声。吴昊尴尬的跟着笑了几声:“阎长官,此话哪说哪扔开个玩笑罢了。”阎锡山笑完说道:“不知林总司令可有家室?”
阎锡山去过一次北平,与林枫几人见过面,对几个人的印象不错,一个年纪轻,并能建此大业,前肯定不可限量,所以一回来就准备把他五妹子给卖了,他与吴昊接触时间最长,第一人选就是吴昊,可他没想到吴昊已有家室,现在知道了,又瞄上林枫。其实,阎锡山知道以现在的情况,共产党得天下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想抱一条大粗腿,以捞取政治资本和利益。
听到阎锡山问林枫,吴昊已将阎锡山的意图看的一清二楚。但林枫与吴静的关系,吴昊心知肚明,只是两人谁也不肯迈出第一步,但在这个年代两人肯定能成。见阎锡山打林枫的主意,吴昊心中好笑,忙对阎锡山说:“林枫是不可能了,他心中早已有人。”“那郑参谋长呢?”阎锡山不死心的问道。
“郑参谋长也一样。”吴昊边吃也回答。只听阎锡山一声长叹:“唉!这么好的人怎么都有主了呢?”吴昊听完嘿嘿的笑了几声:“阎长官,如果你想在军队找,还真没有配上五小姐的,虽说军中几个师长能力不错,但要和五小姐结成连理,恐怕还有所欠缺,不过地政府部门到有几个。”
阎锡山一听忙问道:“什么政府部门,都是谁。”吴昊:“其实这几个人也是从军队出来的,当时我们拿下山东时就军政分家,你也知道,我们是海陆空三军,我们没一支军队都配政委,这三个人原先分别是我的政委,林枫的政委和空军政委,因为他们熟悉政务,所以由他们三人成立一个华北自治政府,而我们军队也在他们管理之下,如今这三人可单身哟,不知阎长官有没有兴趣?”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