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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发起,还有第一集团军也发来电报,吴昊认为他们能在四号午夜对开封,商丘完成合围,建议五号凌晨发动总攻。”林枫点点头:“回电,同意他们作战计划。怎么二集团军变成李庄指挥了,老韩呢?”郑磊笑笑:“老韩一开始就将指挥权放出去了,他想观摩一下部队新战法,他说站在外面看的最清楚。”
林枫无奈摇摇头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一个集团军司令不指挥,在边上看,不像回事。”郑磊呵呵一笑:“我会告诉他,我去下命令。”说完迈步走了。十七旅接到命令三个团留下防守人员,立即向鹤壁转进,一路上你追我赶分东,西,南三路向鹤壁开进。鹤壁守军只剩下二十二旅部,警察局,保安团共二千余人,旅长苗宜州得到消息立即布防,并致电刘峙要马上派援兵。
刘峙一个头两个大,洛阳援军在济源,焦作被阻黄河以南,郑州援军同样被阻黄河,即便是过一黄河还有新乡,只能眼看着三十一师覆灭,去无能为力,寄希望于山东,河北的援军,快到中午时,南京回电,山东河北已无援兵,一切由你指挥,如不能保住黄河以北,建议撤离,全力保住河南,总裁已从湖北安徽调兵入境,十五天既可到达,望你部全力守住河南。刘峙看完大怒:“王八蛋,一群王八蛋,我辛辛苦苦的起家部队就这样没了。”
刘峙在那哭爹骂娘,十六旅都连夜兼程,终于在晚上十点对鹤壁完成包围,由于没有打援任务,各团在三个县各留下一个连协助警三师接防外,其余人员全部参战,总兵力四千七百人之多,兵力比为2:1。各团指战员迅速建立阵地,各炮兵阵地的官兵连夜修筑工事,城外一片繁忙景象,到凌晨二点左右,城外忽然安静下来,连草去的鸣叫声也销声匿迹,李占标站在指挥部里等待着一场即将爆发的大战。
此时在新乡原阳县韩董庄的黄河边上,警二师第五旅此时限入苦战。从郑州前来增援的二十七旅发疯似的猛冲,在此阻击的只有五旅十三团。双方在黄河两岸展开了激烈的攻防战。
第九十九章 黄河边的阻击战()
黄河北岸的一处阵地上销硝烟一片,战士们满脸炮灰,衣服褴褛,阵地上到处是弹坑,活着的士兵正在将牺牲的战友抬出坑道。这就是此次阻击部队警三师的一处阵地,负责阻击的是七旅二十一团,阵地第一道防线设在韩董庄乡的黄河大堤上。韩董庄位于原阳县西南部,与郑州隔河相望,南临黄河,北靠黄河大堤,距县城22公里,是郑州援军必经之路,十三团在这儿已经守了一天一夜了,此时已是三号夜,敌人攻了一晚上,终于消停了。
二十一团在一号傍晚到达,当晚就建立了三道阻击防线,二号下午,敌增援部队赶到黄河南岸,由于黄河现在是丰水期,河面较宽,上面又没有桥梁,只有搭浮桥,从郑州赶来增援的是敌三十一师六十三旅,可能对方接到的是死令,经过一下午的所有准备,当天晚上,敌六十三旅便进行试探性的渡河,双方一接战,便进行连级规模的强渡,试图枪占一处滩头阵地,建立一处登陆点,为修建浮桥做准备。
负责阻击的二十一团团长叫雷云飞,是穿越人氏,所以一看就明白对方的意图,对黄河北岸的滩涂阵地施使了全火力覆盖,用本团能用的所有轻重火力进射击,只要敌人一上岸,便是轻重机枪火力全开,由于是警备师编制是甲种编制,乙等装备,大部分枪是九个师换装淘汰下来的步枪,只有正副班长手里有一支半自动步枪,配一挺捷克机枪。排长拿一支56自步枪,其营连长全是韩复榘部队中的营连主官,重火力配制也只有营属炮兵排,和团属炮兵连,二十门七五山炮,三十门六o迫击炮,其火力配置比敌军团稍微高出一点,好处是弹药管够。
所以雷云飞只对滩涂阵地进行打击,防敌建立滩头阵地,可敌人选择多处突击,基本上是黄河最窄处,虽说是丰水期,由于上游雨水少,今年黄河丰水期流量也不是太大,但河面宽度也有3、4公里左右。冲锋速度很快,一会儿功夫,便到岸边。敌人用的是民船,雷云飞不想攻击民船,所以放任其上岸。其示这场阻击战不难打,对方无论是进攻手段还是武器装备就有一定的差距,难就难在都是中国的国防军,雷云飞下不了狠手。如果对方是日本人,那雷云飞可以毫无顾忌的在敌人渡到河中央就开炮。
作为一个后来人,雷云飞也是军校出身,对中国所遭受的苦难心知肚明,如果蒋介石组成联合政府,统一军政,发展民生,经济,工业,军事一心治国,日本也不敢轻易侵略中国。可蒋介石一心只想独裁,容不得其他政治团体的存在,自蒋上台以来,一直是以消灭其他政治团体为主,发动内战,北伐可以说是正义之战,可中原大战,蒋桂战争,五次围剿红军就是纯粹的消灭异己。以现在自己所在的整个团体的情况,是决不可能听从蒋某人的领导,总部意思很明确,靠拢共产党,尽量归建,毕竟所有过来的人都是生活在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对共产党有一种无形的亲切感,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共产党的阴影。
可是想归建党中央必然会引起蒋介石的剿灭,以蒋某人的心胸是决不允许一支与他理念相驳,比他军事武装更强大的团体存在,那么这又是一个死结,那就是战争。这一天一夜,雷云飞想了很多,他发现不管怎样,与蒋介石的战争非打不可,其实有他这种想法的人很多,特别是穿越过来的营团级干部,他们一开始不愿与国军发生武装冲突,所以经常讨论这个问题,结果发现,与蒋一战势不可挡,早完得打,晚打不如早打,这个思想与军委和党委考虑一致。早一点统一政令比打完日本再统一更有利,所以这些干部也慢慢接受了。
虽然表面接受,可一旦开战,心理又有不忍,雷云飞看着面前一个个倒下去的国军士兵,忍不住一声长叹:“唉!”政委在旁边听到说:“怎么了,心中不忍?”雷云飞点点头:“是啊!这都是中国国防力量,就因为蒋介石的一己之私而投入内我,可惜啊!”政委起身拍拍他肩膀说:“你也是军校出身,翻翻中国历史,那一次改朝换代不是血流成河!你呀别有心结,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雷云飞说:“我知道,可心中还是不忍啊!唉!算了,反正已经开始了,那就打吧!一直把老蒋打败为止。重新建立一个新中国,也不妄我们穿越一回。”说完起身来到沙盘前准备指挥,政委再一旁也一声长叹。
敌人又一次过河冲锋了,上一次登陆差一点就建立起滩头阵地,只可惜对方的一次反冲锋让上岸的国民党士兵全成了俘虏,在黄河南岸的六十三旅旅长黄启山百思不得其解,对方为什么不半渡而击,非要等上岸以后再反击,自己已经丢掉四个连了,可听对面枪炮声并不激烈,难道对方阻击部队不多?不对,如果不多那么四个连应该很快建立阵地,怎么会没有回音呢?自己部队一共才四千多人,虽说四个连不会影响战斗力,可不知道对岸情况,如何再派兵呢?四次强渡,船只都回来了,为什么对岸没回音?
黄启山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现在已是深夜,无法知道对岸情况,黄启山下令停止渡河,明天再说。一夜无话,第二天,也就是十月三号,天气阴沉,这一天鹤壁,新乡大部分地区都下起了小雨,而在黄河两岸的阵地上,只有阴沉沉的天空,刮起了东南风,按理说这个季节很少有东南风,可事情就这么巧,这东南风偏偏被黄启山赶上了。
黄启山早晨一出指挥部,感到一阵凉风吹来,抬头一看旁边的军旗大叫一声:“天助我也,来人,传令三团和五团,速吃早饭,准备全线渡河,不用搭建浮桥了,今日来了东风,此战必胜。”士兵传令下去,全旅官兵立即秣马厉兵,准备强度。雷云飞昨夜熬到凌晨二三点,发现敌军再没有试渡以后,才在指挥部和衣睡下,早晨早早的起来准备视察阵地,走出指挥部也被一阵风吹的打了个冷战,现在士兵穿的都是春秋装,里边有秋衣,再说迷彩服也有一定防寒能力,雷云飞只穿内衣出来不冷才怪。
雷云飞抬头看天,天色阴沉,扭头发现团旗吹向西北方向,马上叫道:“通讯员,传我命令,全团速吃早饭,准备战斗。”解放军这也吃饭快,每人吃两口压缩饼干,喝几口水就成了。也就三两分钟的事。吃完早饭,各道阻击线开始火力准备,八点多点风力逐渐增大,只见河上升起了点点白帆,雷云飞一看,果不出所料,要强渡。
雷云飞子上命令道:“各营连注意,上岸再打,放帆船回去,争取全部俘虏,过来了,就别回去了。”众人得令纷纷亮出武器,步枪拉上枪枪,机枪上好子弹,手榴弹拧开后盖,炮弹上好引信,火炮调整角度。默默的等待敌人的到来。八十半左右,帆船靠近岸边,距岸边一百多米,船上的国军士兵纷纷跳下船,淌水过上岸,此时距离第一道防线还有500米的距离,因为这一段黄河河床比较宽,河堤之间的距离足有四五公里,河水只有三四公里的宽度,所以有边各有五六百米不等的干河床。
二十一团的第一道防线就置在干河床上,第二道防线设在河堤之上,武器前重后轻,人员前轻后重,负责防守第一道阻击线的是一营,一营长看到敌人下船,命令道:“放敌人上岸,接进一百米再打。”战士们握紧手中枪,聚精会神,全身贯注等候营长命令。敌人陆续上岸,重新聚集,各营连长带好自己的部下,准备冲锋,敌两个团长也随船而来。
过了十几分钟,敌人的冲锋终于开始了,以连门单位,先上来了2个连,敌人冲锋缓慢,像是在放羊,四处都是,弯腰驼背,缓缓行进。一营长一看明白了,这是火力心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