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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动了就可能反被咬;如果决定要动,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要彻底搞倒,绝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当然,让对方丧失反击的能力和权力,这个是第一位的。有了苗东顺的证词,这一回,就可以让卜论军丧失可能反击的一些能量。
拿两份卷宗,外加小箱子,王楚尹下了楼,不叫司机,自己开车,直奔蓝海咖啡屋。计如芸看到王楚尹来了,很高兴地迎上前:“大哥来了?”王楚尹点点头:“去你办公室。”计如芸说:“好呢。”像个乖顺的小媳妇一样,跟在王楚尹的后面,来到她的办公室。进门后,王楚尹把小箱子递给计如芸:“里面有点钱,拿着。问问儿子,缺钱不?”计如芸说:“我挺想去儿子那里的。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去才合适?”王楚尹说:“现在还不行。”计如芸说:“其实我好想我们一家人都在那边,永远都不回来了。”王楚尹说:“目前形势大好,这件事要延后。如果情况有变,那么我们一起过去。”计如芸扑到王楚尹的怀里,搂着王楚尹:“大哥,我都两年没有见到儿子,没有见到我爸我妈了。”王楚尹说:“可以让他们回来住些日子。”计如芸说:“真地让儿子回来吗?”王楚尹说:“你以为只有你想啊!”拿起桌子上的相框,凝视着相片上的那个少年,深情地说:“小芸,幸伙越长越像我啊!”计如芸依偎在王楚尹的怀里,说:“这个世界上,大哥和儿子在我心中的位置最重。我敬爱大哥,不仅仅因为大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更重要的是,大哥也是我唯一付出一切的男人!现在,有了大哥,有了儿子,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王楚尹搂着计如芸:“如果两年之内,我无法再进一步,这官场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就和你远走高飞,带着儿子,定居到一个海角天涯最美的地方。如果两年之内,我能扶正,再挂上市委政法委书记或副市长,成为副厅级,那么我再奋斗奋斗。我希望我们老了之后,无论在美国还是在渊洲,抑或是在南太平洋不知名的群岛,我们都有足够的钱可以生活,可以养老。”计如芸说:“其实我们的钱已经够了,足够我们和儿子生活一辈子了。大哥,其实我天天都睡不好,就为你担心呢!”王楚尹说:“放心吧,现在东州没有人能动了我。你大哥我不是白给的,各方面的关系也好,各方面的人脉也好,那是相当地硬扎。今天下午,我要见的人就是东州市最高驻军首长,市委常委,警备区政委万大全。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到时候在门口迎接,一个45岁左右的中年人,脸上有一股狠劲的那种。我在顶楼的雅间等着他,他来了之后,你送上咖啡,拿几道你拼的果盘和做的精美小吃,送过来之后,就不要再打扰我们,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谈。这件事,对他,对我,都一样重要。”计如芸说:“好。”王楚尹说:“在雅间见我的时候,就叫我王老板吧。”计如芸说:“明白的。”
半个小时后,王楚尹在4楼的雅间,迎接了便衣而来的万大全。王楚尹敬了一个礼:“首长好。”万大全哈哈大笑:“王局长,警察给军官敬礼,这是哪一门子的礼啊?”王楚尹说:“我敬万政委是真正的军中汉子,所以敬礼。如果像xx一样长个汉奸样办着汉奸事的,哪怕他是将军,我也不会尿他!”
“哈哈哈哈!骂得好,痛快!”万大全清楚,王楚尹说的那个人是谁。说起来,那个人虽然有红色的出身,但却有一个不明事理的红色妈妈,在父亲过去的老部下的照应下一步一步走上将军的高位,却做了对不起国家、对不起民族的汉奸之事,把大量绝密的中*事情报送给了美国,只为了那可怜的几百万美元间谍收入或者美国方面叫特殊经费。那个时间段的一系列中美冲突,都是美国了解到中国的军事家底,所以才敢胆大妄为,才敢介入1996年台湾的选举,让航空母舰从台湾海峡穿越;才敢在南海上空任意飞翔电子侦察机,直到一位中国勇敢的军人用落后的歼八飞机撞机逼降;才敢在南斯拉夫投下四枚制导炸弹,让国人除了别无他法;才敢在香港回归的接连两年时间里,煽动了70万和上百万香港市民上街;才敢在印度洋上明目张胆地拦截了一艘名为银河号的中国货船,强行逼停,美国大兵上船检查,说是怀疑该船卖给中东某国家武器这个汉奸军情局长,当了美奸,给中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江总不得不顶住巨大的压力,将其枪毙!
“东州某个为了敢拿手枪杀人、为了美色敢抛弃原配、为了私利敢用军车走私的坏蛋,同样我也不会尿他!这样的家伙,不配穿这一身军装,更不配在肩膀上挂四颗银光闪闪的星星,这样的败类,应该受到最公正的审判,和人民的唾弃!”王楚尹暗指卜论军。万大全严肃起来,看了一眼计如芸。王楚尹知道自己拍马屁过了头,说:“万政委,请坐吧。老板,请来最好的咖啡,外加可口的糕点和小菜。”计如芸说:“好的,王老板。”
很快,咖啡来了,那可是好大的壶。糕点与小菜也摆上了。王楚尹说:“我不招呼,不允许任何人过来。”计如芸说:“好的,王老板。”门被带上了,房间里只剩下王楚尹与万大全。王楚尹给万大全倒上一杯咖啡,恭敬地说:“万政委,请喝咖啡。”万大全看着王楚尹的姿态,接过咖啡,说:“谢谢。”
两个城府同样很深的男人,就这样默默地喝着咖啡,吃着小点心,好长一段时间,竟然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王楚尹说:“我这里有两份相同的卷宗,一份准备呈报给您,另一份准备呈报给市委王书记。我能做的,就是这些;后面怎么做,还是要由万政委和王书记来决定。万政委,您先看这份卷宗。”
万大全没有客气,打开档案袋,把里面的材料取出来,很认真地看起来。王楚尹也不说话,默默地给万大全倒咖啡,默默地把一些万大全没有动过的锈点给摆到万大全的面前。10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万大全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型,但没有说话的意思。王楚尹也不说话,他很耐心地等待。终于,万大全看完了所有的材料,他抬起头,望着王楚尹:“王局长,如果你是警备区政委,你准备怎么办?”
王楚尹说:“对于这样的军中败类,那底线就是绝对不能让他在部队继续危害解放军的声誉,不能让他继续胡搞下去了。如果按照我的意思,他品德败坏,他贪污受贿,他动枪抢女人,这样的人就应该送上军事法庭|何况,他竟然敢掐方圆兄弟的脖子,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不杀了这样的军中败类,就难以平民愤,就难以服民心。”
万大全说:“你可曾想过,以他不到40岁的年纪就能做到警备区副司令,这原因你也能想得清楚。”
这正是王楚尹等待万大全说的话。卜论军肯定也有背景,这背景恐怕也是相当有实力,至少在省军区这个层面,有一个相当话语权的人,支持卜论军,培养卜论军。谁处分卜论军,都要做到得罪这位部队更高首长的心理准备。在万大全可能晋升将军的关键时刻,如果得罪了省军区的一位首长,恐怕会让晋升之路产生很多的变数。
王楚尹说:“万政委,我敬重你是军中的汉子,更因为你与方圆之间的密切关系,所以,我拿出这个卷宗,既要帮方圆消恨解仇,也期望清除军中败类,更要真心实意帮万政委,让这个案子不但不会影响万政委更上一层楼,而且还会成为你晋升的功劳。”
万大全眼睛一亮,但还是有一点怀疑:“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王楚尹说:“方圆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方圆的好大哥,也是我的好大哥。不知道这一条理由,够吗?”万大全说:“够!”王楚尹说:“那么我们就碰一杯,以咖啡代酒。”万大全说:“好!”
咖啡杯碰在一起,王楚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搭上了万大全这条线,对于东州军方,也算是真正接触到了最高层。
万大全说:“那你的办法是什么?”王楚尹说:“树上两只鸟掐架,我们站在树下看戏。”
半个小时后,万大全与王楚尹在房间握手分别。王楚尹说:“我不能送万政委了,要是有心人看到,那就是很不好的事情了。”万大全很客气了:“不用送。能跟你做这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我万大全认你这个朋友。”王楚尹说:“那就太感谢万政委了。”
王楚尹又返回房间坐下,计如芸走进来了。计如芸说:“大哥,看他挺高兴的。”王楚尹说:“功劳簿上只有功劳,能不高兴吗?”计如芸说:“你也很高兴啊!”王楚尹说:“是啊,以后军方里也会有支持我的人,万大全在,肯定没问题;万大全提拔了,他一系的部下,肯定也会给我很大支持的。”计如芸不明白:“军方的支持很重要吗?”王楚尹说:“平常不重要,但关键时刻,谁敢保证这不重要呢?当年闽省的赖星星能够在拘捕他的几个小时前得到密报,然后一路平安到香港,再到加拿大,难道没有内部特殊管道的通风报信和特别维护,他能跑得了吗?朱总当时可是下了大决心要抓他的。”计如芸不是笨女人,明白了王楚尹的意思,她又依偎在王楚尹的怀里,动情地说:“我可不希望大哥出任何事。我做梦都着我们一家三口过上平平凡凡的小康日子,不求富贵。”王楚尹抚摸着计如芸胸前的软球,忽然有些意动,低头说:“小芸,我们就在这里,来一次,好不好?”计如芸说:“大哥说在哪里,就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洗过澡的王楚尹意气风发地走出了蓝海咖啡屋。计如芸站在大门口,脸上微微泛红,目光深情地望着王楚尹,眼神里尽是眷恋。
王楚尹带着另一份卷宗,直奔市委大楼。在路上,他给王国栋打了电话:“报告王书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