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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后,拨通了孙红军的手机:“孙书记,我是方圆。听康主任说,您找我?”孙红军的声音亲切和蔼:“方圆哪,这晚上这是去了哪里了?我和申军到处找也没有找到。给你打电话,手机却关机。是不是出去做坏事了,怕别人给你打电话呀!”方圆的脸立刻就红了,同时也热得不行。如果现在是在孙红军的面前,那肯定会被看得一清二楚。还好,房间里只有方圆一个人,没有人看得到方圆的神色变化。方圆说:“孙书记,我的手机没有电了,什么时候关的机我也不知道。我接了同学的电话,有些紧急的事要处理处理,我就赶过去了。我这不辞而别,真是不好意思,我向您认错,孙书记。”孙红军笑着说:“你现在在哪里?”方圆说:“我已经回房间了。”孙红军说:“回来就好。你知道,我作为教育界别组的牵头人,要为每一个委员的安全负责,31个委员,现在全部都回宾馆了,我也放心了。我们这里正在打牌,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过来吧。”方圆说:“谢谢孙书记。我想先洗个澡,如果不困,我就过去。”孙红军说:“好。”
方圆终于没有去打牌。方圆清楚地知道打牌的意义:与其他青联委员更好地熟悉,加深了解,也是建立友谊的一种途径。想来今天晚上的paty应该搞得不错,大概许多委员现在的情绪还比较兴奋吧。但方圆有了心事,与其情绪低落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强颜欢笑,还不如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理一理思路。
洗了澡,方圆坐在了床上。这个时候,方圆忽然很想抽烟,虽然他从来都不抽烟。方圆想起了在成都参加全国课比赛的时候,谢主任与他方圆在一个房间,曾经有一次,他没有烟抽了,就在房间里打了一个电话,很快服务员就送来了烟。方圆来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服务指南,拨通了内线:“我是1502房间,给送一包烟。”
对方的声音很甜美,带一点z省风味的不算标准的普通话:“请问你要什么牌的?”方圆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牌的大众烟,但想到了宁海市天天在电视上做广告的大红鹰,随口说道:“送一包大红鹰吧,价位在20元以内的。”
烟很快送来了,但没有打火机。方圆说:“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送一只打火机。”服务员笑了:“先生,您平常抽烟,还没有打火机吗?”方圆脸一红,似乎被人看出了在吸烟方面还是一个雏儿,有些生气,态度也有些粗暴:“让你送你就送,哪里那么多废话。”忻娘吓得吐了吐舌头,转身出去了。
很快,方圆有了大红鹰和打火机。他看着卷烟的外壳,嘿,密封得还挺结实,用手抠了半天,也没有打开外面包着的那层塑料包装纸。咦,以前记得谢主任、姚校长他们抽烟的时候,好像打开很容易呀!怎么我就打不开呢?方圆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盒烟,终于发现了门道,原来,有一个窄窄的一个细条露着头呢。方圆捏住细条,嘿,外包装打开了。方圆有一种成功感:原来打开一盒烟没有那么难。
点上烟,方圆重重地吸了一口,却没有电视里常常见到的那种第一次吸烟,呛得真咳嗽的感觉,方圆忽然觉得,那戏真是演得太假了。真实的吸烟不是那么回事嘛!我方圆也是第一次,也一样平稳啊!
抽了烟,方圆燥动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头脑的思路似乎也清楚了一些。宋思思,宋思思,宋思思方圆的脑海里全是这三个字!现在,宋思思也不知道开车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哪?方圆马上给宋思思打电话,话语提示音响了两声之后,传来了这样的回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忙,请稍后再拨。”又拨了过去,同样的待遇。方圆第三次拨了过去,却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方圆闭上了眼睛,痛苦地仰起头。宋思思肯定生气了,她不愿意接自己的电话了。唉,这一晚上,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搂人家的背,亲人家的嘴,摸人家的奶,解人家的裤子,摸人家的mm,方圆,你不是天天自我标榜是一个正人君子吗?你怎么会这样?你对得起已经怀孕的孔双华吗?你对得起那全心全意在背后支持你的岳父岳母吗?你对得起信任你扶持你的领导吗?你对得起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师妹吗?有的时候,只一晚上的孟浪,一切都已改变!方圆,你现在负得起这责任吗?
1502房间,烟雾缭绕。烟灰缸里,已经有了n个烟蒂。方圆像一尊雕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看到他的嘴唇在嘬一下之后,吐出一个个缥缈的青蓝色、淡灰色的烟圈。
第1387节 425你把宋思思怎么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方圆头疼欲裂。昨天晚上,他整整吸了一包烟,等到后来洗了脸要上床睡觉时,才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舌头是麻的,神经是亢奋的,思维也是混乱的。从床上爬起来好几次,到卫生间里刷牙或漱口,但口腔里还是充满了让人恶心的异味。自己的同舍友滨海市水利局办公室主任康圣宗一晚上根本没有回来,方圆知道也不方便问,索性开了灯,睁着两只眼睛,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一直到天亮。
早餐的时间定在7点30,市委宾馆的服务人员在7点10分的时候,启动了叫醒服务。就是在这个时候,方圆听到了电话铃声。他以为是手机响,结果不是,而是房间里的电话。他腾地从床上爬起来,一个箭步冲过去,身体却几乎栽倒在地――头实在太疼了。但电话还是一定要接的,万一是孙书记的电话,不接反而不好。拿起电话,方圆说:“你好。”对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尊敬的青联委员,起床时间到了。7点30分,请到二楼纳爱斯宴会厅用早餐,谢谢。”方圆说:“谢谢。”对方又把这同样的话说了一遍。天,这是录好了音,对所有的青联委员都可无限制重复播放呀!
方圆又躺在床上,理了理今天的思路。这是方圆从参加工作以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每天早晨醒了之后起床之前,会把今天要做的事列一列。头还是一样地疼,但思路明显比昨天晚上清晰多了。方圆拨通了孔双华的电话,过了好久,才听到孔双华懒洋洋的声音:“老公,我还没睡醒呢!”方圆说:“老婆,打扰你了。过一会儿我们就要早餐,早餐之后8点就要开会了,我现在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至亲至爱的老婆。”孔双华说:“老公,昨天晚上你想我了没有?”方圆说:“想,不但想你,还想我们的宝宝了。”孔双华说:“你这样说我就不高兴啦!想我就可以了,没有我,哪来的你的宝宝?”方圆陪着笑:“好,想你,只想你。”孔双华说:“没有别的事,我还要睡一会儿呢!”方圆说:“好,双华,睡吧。复习功课也不用太累,累了就休息。中午我再给你打电话。”没有回音,对方的手机已经挂了。方圆忽然觉得有些委屈:自己这么低声下气地跟孔双华说话,陪着小心,透着关怀,对方竟然没有太多的反应。如果自己这样跟方淑娟说话,跟宋思思说话,也会像孔双华这样了无回应吗?
头疼!头疼!方圆爬起来,冲进卫生间,用凉水不断地冲击自己的脸庞,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大脑皮层,刺激着面部的皮肤,方圆的心平静下来,头也没有刚才那样疼了。刷牙的时候,还是那么重的口气,让方圆心中暗自悔恨:怎么会想到抽烟呢?怎么会一晚上抽了一包烟呢?
回到床前坐下,方圆再次拨打宋思思的手机,还是关机。方圆叹了一口气。正在这时,方圆的手机响了。方圆拿起手机看,是申军科长的来电。方圆调整了一下情绪,按通了接听键:“申科,早上好啊!”申军的平易近人给方圆留下深刻印象:“方校长,起床了吗?现在你在哪里?”方圆说:“我在房间,刚刚洗完脸。”申军说:“方校长,快下来吃饭吧。孙书记、罗主任和我,都到了。孙书记说,吃完饭,我们几个还要商量一点事情。”方圆说:“好,申科,我马上下楼。”
临出门的时候,方圆看了看手表,嘿,已经7点45了。怪不得孙书记会着急,自己想事情时间过得可真快呀!方圆抖擞精神,带好开会用的资料袋,关好房间门,直奔纳爱斯宴会厅。
宴会厅的门口,还是熟悉的自助餐用的盆盆碗碗和精美饭菜,不过比昨天中午和晚上的,还是差了许多。早餐的自助餐可能都这样吧。方圆没有急着取餐,而是直接进了宴会厅。他把目光四处逡巡,终于看到了孙红军、申军、罗达甘坐的位置。方圆几个箭步走过去,连声问好:“孙书记,早上好。”“罗主任,早上好。”“申科长,早上好。”孙红军笑着说:“昨天晚上躲在房间里干什么?大家都在打牌或聊天,都把这晚上的时间当作了交朋识友的好时机,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想老婆吗?”方圆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还真有点儿。我老婆怀孕了,好像还真是让我牵挂得不得了。”孙红军说:“行啊,你小子,能力挺强,刚结婚就让老婆怀上了,水平不简单哪!”方圆红了脸,说:“孙书记,我去打饭去了。”几个男人善意地笑了起来。
放下资料袋,方圆赶忙去宴会厅门口,匆匆地选了几样饭食,方圆端着盘子回到孙红军等人中间。孙红军说:“快吃吧,我们都快吃完了。我再去拿一杯牛奶,当作饭后消化消化食儿、填填胃缝的水罗。”方圆站了起来,要去给孙红军拿。孙红军说:“你快吃吧,我自己去。”罗达甘笑着说:“孙书记,这样跑腿的事情还是让我小罗来做吧。”说着,离开了座位。
孙红军说:“8点半正式开会,之前我们4个人先开个嗅。”方圆说:“好。”正吃着,只见罗达甘像一个服务生一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四杯牛奶。他的另一只手背在后面,其样子与旧上海夜总会里的男服务生真地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