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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元笑了笑,道:“如今这骁骑营中离去的人越来越多,若他们走后,将今日南姑娘的事,还有黄子龙的事说了出去,对我们非常不利呀,还请方将军三思!”
方承天摇了摇头:“高大哥,就算强留他们在军中,他们若要跑去告状,我们也拦不住,与其如此,不如提早让这些心不在一起的人离去。”
说着,他望了望远方的阁楼,喃喃道:“我不想一锅鲜美的汤中,却浮着几粒老鼠屎!”
高士元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最终,骁骑营中选择离去的将士也不多,总共才二十三人。
不过他们离去没有多久,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又折返回来了。
他们脸色惊慌,神色恐惧,一边跑一边喊:“白衣女子,白衣女子”
张正飞冲上前去,一把提住其中一个将士的衣襟,惊呼道:“你说什么?她在外面!”话音未落,他已冲向花园外面。
方承天双眼微微一眯,瞧着张正飞的背影,大声道:“张校尉等等!”
张正飞闻言,立即停下脚步,瞧向方承天,见方承天一脸阴沉,不由心中咯噔一下,抱拳颤声道:“方方将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生起一丝惧意!
方承天沉声道:“刚才高校尉才宣读了本将军令如山的军法,你便要违反吗?本将军尚未下令,你要到哪儿去呢?”
张正飞脸色一变,单膝跪地,垂着头道:“末将知罪,请将军责罚!”
方承天长长叹了口气,道:“张校尉,念在你初犯,本次便不追究,若有下次,加倍处罚!好了,起来吧,那白衣女子的功夫,你根本不是对手,何必出去送死?!”
张正飞顿时明白了方承天阻止自己的原因,原来是担心自己丢了小命,不由抬起头,眼中透出感激之色,抱拳一揖,恭敬道:“多谢将军!”
这时,方承天才将目光移到那些离去的将士身上,眉头一紧,疑道:“怎么少了两个人?”
那个最先提出要离去的瘦弱将士站出来,点头道:“回禀将军,他们两个已经被那白衣女子杀了!”他的眼中,仍带着惊惧之色。
方承天瞧了瞧他,叹道:“你们还是先不要急着走吧,待本将军前去拜见黄将军时,你们随我一道前去,本将军会请黄将军妥善安置你们,免得再丢了性命。”
那瘦弱将士直直地瞧着方承天,眼中渐渐流露出感动,突然跪地拜道:“方将军仁义,我我不走了!”
他咬了咬牙:“大不了少吃一顿饭嘛!”
言罢,他见方承天沉默不言,心中一紧,吞吐道:“求方将军原谅属下,刚才”
方承天笑道:“本将军说过,给你们选择留与走的机会,既然你们尚未走出这大院,便仍是我方承天的兵,起来吧!”
那瘦弱将士大喜:“多谢将军!”然后快步回到了队伍中!
其他刚去选择离去的将士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声交谈了几句,纷纷点了点头,学着瘦弱将士一般,跪地求道:“我们也不去了,求方将军原谅!”
方承天笑了笑,挥了挥手:“归队吧!”
“呼”站在旁边的高士元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时,一个俊俏的将士跑进了花园,他身上穿的是重骑营的戎衣,众将士看了他一眼,都以为是方将军安排在四周的眼线。
那俊俏将士直接跑到高台上,跑到了方承天的背后,面无表情,低声道:“方将军,你又欠下本姑娘一个人情,所以你得让我在你军中躲一躲!”
方承天笑了笑,点了点头。
第63章 交锋()
为了缉捕南依霜,整个阳翟城中已乱作一团,虽然大部分守城将士都参与搜查去了,但仍有不少守城将士还在干着欺压百姓的勾当,奸淫捋掠,无恶不作!
一夜过去,方承天实在受不了城中守将的做法,带着李大牛、高士元、左忠义、张正飞等人来到阳翟县令府邸,找着了左骁骑卫将军黄刚。
黄刚双眼通红,遍布血丝,脸色较昨日明显憔悴了许多,他坐在上位,瞧着方承天,淡淡地道:“方校尉,本将军尚未传你,你便急急找来,所谓何事?”
方承天起身抱拳道:“黄将军,末将前来只为一事,请你下达禁止扰民的命令!”为了给黄刚面子,他将欺压百姓的事,换成了扰民的说法。
岂料黄刚冷笑道:“扰民?那些刁民在我军攻城时,帮助唐兵守城,如今城破,却连一点军粮也不愿给,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可怨不得本将军!如今他们竟还窝藏那婊子,哼”
说着,他目光中射出一道凶芒,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方承天皱了下眉,正色道:“黄将军,我等既为义军,却为何要做那不义之事?”
黄刚双眼一眯,直直地瞧着方承天,目光越来越冷。
方承天视若不见,抱拳道:“还请黄将军下令!”
黄刚猛地起身,喝道:“方校尉,请你摆正自己的身份,想管本将军的事,你还不够资格!”
方承天望着他,缓缓从怀中摸出大将军令牌,高高举起,淡淡地道:“现在够资格了吗?”
黄刚面色一变,瞪着方承天手中的金色令牌,惊呼道:“冲天大将军令!!你怎么得来的?”
一道前来的左忠义站起来抱拳道:“此令乃王大将军亲自嘱托末将带给方将军的”
方承天淡淡地道:“见大将军令,如大将军亲临,现在黄将军可以下令了吗?”
“方将军?!”黄刚瞧瞧左忠义,又瞧瞧方承天,一脸的疑惑。
“不错!”左忠义点了点头,“大将军已颁下敕令,晋封方将军为裨将军,阳翟城守备,统领骁骑营三千人马,及阳翟城守军。”
黄刚皱了下眉,淡淡地道:“那黄子龙呢?大将军敕令免了他的职?”
“黄子龙公然侮辱重骑营阵亡将士,大将军听闻后大怒,不过念在他以往功绩的分上,降为后军校尉留用,不过。。。。。。”左忠义语声一顿,瞧了瞧方承天,又瞧了瞧黄刚,皱紧了眉头。
黄子龙的死因,他亲眼所见,清楚得很,此刻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黄刚追问道:“不过什么?”
左忠义咬牙道:“他已被白衣女子杀了。。。。。。”
黄刚双目一张,瞧着左忠义:“你说什么?”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又落到了张正飞身上。
张正飞急忙起身,脸色一黯,抱拳道:“黄子龙将军。。。。。。他。。。。。。他已被那白衣女子杀了。”
黄刚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咬牙道:“臭婊子,先杀我儿子,又害我爱将,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目光转到张正飞身上,如刀般锋锐,杀气腾腾,他一字一字地道:“黄子龙被杀,可是你亲眼所见?”
张正飞微微抬头,瞧了黄刚一眼,登时被黄刚那冰冷的目光惊住,不由打了一个激灵,额角冷汗涔涔而下,垂下头颤声道:“末将。。。。。。末将的确亲眼所见!”
虽然他如今已是方承天的部下,不必要遵守左骁骑卫的军法,但他加入左骁骑卫时日不算短,心底深处早已对黄刚产生惧意,一见黄刚表情阴冷,他仍会不自觉地感觉到害怕。
黄刚面色一沉,冷冷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活着?!难道你还不清楚本将军的军法吗?又或者说你不愿自行了断?!哼,那便让本将军送你一程!”
说着,他刷的一下抽出腰间的长剑,缓缓向张正飞走去。
张正飞吞了口口水,不由往方承天方向瞧了一眼。
方承天眉头一紧,快步走到张正飞身前,瞧着一脸怒气的黄刚,沉声道:“黄将军且慢,如今张校尉已经是末将部下。。。。。。”
话犹未完,黄刚已开口打断了他,冷冷道,“你已经抢走本将军的重骑营,又想来抢本将军的骁骑营吗?哼,你不如将本将军的左骁骑卫一道抢去罢了。。。。。。滚开!”
方承天又将冲天大将军令牌举了起来:“黄将军,你这是想要藐视大将军吗?”
“你。。。。。。”黄刚抽着粗气,死死瞪着他手中的令牌,沉默半晌,一边点头,一边冷笑道,“好,算你狠!”
说完,他一脸气愤地将脑袋扭到一侧,缓缓放下了手中长剑。
方承天无奈地摇了下头,为了报师父之仇,他的确非常需要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统领的兵马,连续两次抢了黄刚的人马,只是偶然而已!如今不抢也抢了,不过有敕令在手,他也不必怕那黄刚。
他深呼了口气,笑道:“黄将军,这是大将军的敕令,你我同为下属,只需遵从便是,何来的抢与不抢?再说这事儿我们稍候再谈也不迟,还请黄将军赶紧下令,别再扰民了!”
黄刚紧咬着牙,抽着粗气,沉默片刻,看了看方承天手中的冲天大将军令牌,大声道:“来人呀!传本将军令,所有将士不得再劫掠百姓,否则杀无赦。”
话音刚落,他从怀出摸出一把飞刀。
雪白的刀锋,火红的刀绸!
方承天一见那刀,心头咯噔一声,暗道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南姑娘,在这阳翟城中,一定不能再使飞刀了。
黄刚死死地盯着飞刀看了半晌,咬牙道:“死婊子,等老子抓到你,定让你生不如死。”
忽又高声道:“传令下去,大军明晨开拨,前往郏城。”
说完,他又瞧了瞧方承天,猛地一拂衣袖,冷哼一声,径直走出大厅。
李大牛瞧着那黄刚远去的背影,轻哼道:“仗着是黄大将军的侄子,便将谁也不放在眼里,好生狂妄!”
高士元嘘声道:“李兄,小声些,隔墙有耳!”
原来是黄巢的侄子,难怪了方承天轻轻摇了摇头,迈步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咱们也走吧!”
一上午过去,连续斩杀了数十个作恶将士后,黄刚的军令才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