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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久仰久仰。”
包大敢也起身迎接刘员外:“刘员外为民,为国,尽心尽力,对于本官不必多礼。”
刘员外笑的更加灿烂了:“包大人当真是当今难得一见的好官!”
包大敢却是推辞:“好坏是由世人评判的,为民请命,为民伸张正义是包某应该做的本职工作。”
“听闻陈留缺失种苗,无法进行春播,今日特地送来一万斤余粮,希望能解燃眉之急!”
“刘员外当真是雪中送炭,包某感激不尽!”
“包大人不必太过客气,只是”
听出刘员外话中有话,包大敢也屏蔽了左右:“员外但说无妨!”
刘员外神神密密的凑到包大敢身前:“我在陈留西南的一个村落有些值钱的货,包大人你看”
“员外的意思是?”
“那批货来路有些复杂,先前便一直被官府扣押。不知包大人能否通融在下将那批货带回,再投入流通?”
包大敢夜醒悟过来,毕竟世间哪有白送的馅饼,立马否决到:“刘员外,那批货来历蹊跷,恐包某无法答应!”
刘员外肥脸的笑意再无:“包大人不必急着下定论,在下可以给包大人一些时间考虑。”
包大敢还是坚持先前的原则:“刘员外若你一心为国,想解决陈留春播一事,包某感激不尽,若是想要借此事谋利,恕包某不能同流合污!”
“姓包的,你别不识抬举,你真的以为你能一直扣着那批货?”
“刘员外可以试试看!”
刘员外见呆在原地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冷哼一声,便是离开了原地。
阿福见刘员外气冲冲的离开衙门,感到奇怪,赶紧进屋问道:“少爷,这刘员外是怎么了,春播可有着落?”
包大敢也一言不发,冷哼一声进了内堂。
阿福楞在原地,不知所措,一脸郁闷。
忆雪连续几天被噩梦惊醒,见忆雪又在床头哭泣,包大敢从后头搂住其腰:“小雪,别怕,我在呢。”
忆雪转过身,紧抱着包大敢,说道:“大敢哥哥,上官府的案件有着落了吗。”
包大敢看这丫头哭的满脸通红的样子,不忍心骗她:“有一些线索了。”
“是何人所为,我要为爹爹报仇!”忆雪没了先前的柔弱,眼神里充满着仇恨。
包大敢更加心疼了,说道:“小雪,你放心,我一定会抓出凶手的,答应我别在折磨自己了,好生在这修养,不管外头如何,我都会处理好的。”
丫头很乖的点了点头,卧在床上,便是闭上了眼睛。
包大敢摸了摸她的头,将其青丝整理好,便是关上了房门。
却是跑来一个捕快,“大人,外边发现了一具死尸!”
包大敢满脸震惊,随着众人感到门口,阿福正带着衙吏封锁现场。
“怎么回事?”
“少爷,是小六巡视时发现的。”
包大敢走到尸体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从中拔出一支银针。
“银针是黑色的,莫非是中毒?”阿福惊叫道。
“不像是中毒。”包大敢仔细观察尸体的眼睛和脖子都发现有有黑色的斑痕,而在其右臂上有一道还在流血的刀疤,到像是与人打斗留下的。
“尸体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两个时辰之前,身上有明显与人打斗的痕迹,应该是受害者身前与人发生争执所致。”
包大敢又看了看四周,官衙附近是一片空旷之区,若是杀手在官衙外行凶怕是难以掩人耳目,况且衙吏每一刻钟巡逻一次,凶手是在两个时辰前行凶的,小六是在不久前发现这具尸体的,如此便是排除了被人追到官衙前被杀害的可能性。
受害者的脖子和眼睛都有黑色的痕迹,又恰巧给人一种中毒的现象,若是与人打斗被杀,其躯体内又怎么会有如此剧毒。包大敢仔细看着银针上的毒素,对着阿福说道:“阿福你去厨房拿些酒来。”
阿福快速的里头拿来一壶酒:“少爷,这酒有何用?”
包大敢也不回答,便是将酒滴向银针,银针立马如火一般烧了起来,众人纷纷一惊,再看向银针时,银针已经被烧的漆黑。
包大敢也无法置信,原本只是想验证银针上的毒素是否溶解于酒精,却没想到会起火,连银针都能烧起来,这究竟是什么毒?
包大敢对着阿福说道:“带人排查所有进城的异地人,此毒怕是域外而来。”
连续排查了几日,阿福身心疲惫的向包大敢汇报。
包大敢还在与众人讨论春播一事,见阿福归来,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阿福说道:“我挨家挨户的查,也没查到什么可疑的人物,倒是在一个月前刘员外收留了几个西域来的和尚。”
“刘员外收留西域和尚?”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况且春播一事还得靠刘员外,我便没有再查下去。”
包大敢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对阿福说道:“这几日辛苦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包大敢看着书架上的典籍,来回走动,若有所思。几位一起讨论陈留春播的官员见包大敢有事,便是先行告退。
“此毒遇酒精便会燃烧,而死者身上又有多出打斗的痕迹,如今之际也只有先查清死者身份再找突破口了。”
次日,包大敢将衙内的事打理好,便是根据阿福的线索亲自来到了陈留西南便的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倒是和扣押刘员外那批货的村庄相隔不远。
小村庄位于陈留西南的大山之中,极其隐蔽,连翻了好几座山才看到其冰山一角。
此次办案,包大敢也未多带人,身边除了阿福,倒是也带上了忆雪。一来,陈留西南的大山风景优美,对忆雪的病情缓解也有好处,二来自从上次离开忆雪之后,这丫头便是不肯包大敢出远门,这不,经不得这丫头的的哭泣。不过为了防止路上出意外,包大敢倒是向朝中的张叔夜借了一个人――王彦。
第29章 白落村()
白落村是陈留西南部大山深处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户数不多,也就造成村子里大家伙非常融洽,彼此也是相当熟悉。
包大敢一行有五人,身边除了先前提到的阿福,忆雪和王彦,中途还同行了一人。此人倒是挺有趣,人是中年模样,一缕山羊须和一身朴素的打扮,看起来真有一番世外高人的感觉。
至于为何与包大敢等人同行,此事还得从一天前说起。
一天前,包大敢等人刚来到西南大山深处,对此地也是人不生地不熟的,几番折腾竟然无法辨别方向。却不知此时正好路过一个骑驴的中年男子,幸亏骑驴的男子是本地人,才将包大敢等人带出此地。这一来二去,走山路也走了一天时间。
阿福哭爹喊娘的不肯再走,硬是坐在原地。忆雪倒是不吭声,但眉头却是紧皱。包大敢见众人如此,便说道:“这位大哥,我看我们不如休息一会。”
骑驴男子却是冷哼道:“我一个快步入老年的人都不叫,你们这些年轻人反而要休息了。”
众人嘴角微抽,你骑着驴当然没感觉,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看到众人不满,骑驴男子也笑道:“也罢,前方离白落村不远了,你们便休息休息吧。”
包大敢示意大家伙原地休息,便是凑前对着骑驴男子说道:“这位大哥,之前一直没有请教您姓名,倒是唐突了。”
骑驴男子喝了一口酒,才缓缓说道:“我的名自己都忘记了,我只知道自己姓齐,你们要是图方便,就称呼我老齐如何?”
“如此也好,老齐倒是不错的称呼。”
阿福也来打趣:“老齐?你也不老啊,看样子也不比我们大多少!”
老齐有些气愤:真是无礼之人,一点也不懂得尊敬老人!”
“”
包大敢见众人不语,便又是问到:“老齐,听说白落村最近不太平,不知可有此事?”
老齐放下了酒壶,看着包大敢:“你们也听说了?”
许久之后又喝了几口小酒:“年轻人,你若是打别的主意,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放肆!”在一旁如同木头一般站着的王彦终于开口。
包大敢示意无妨,又对老齐说道:“不知老齐所说的是何意?”
老齐没有回答包大敢,冷哼一声,说道:“休息够了吗,够了就赶紧赶路,我还要急着回去打酒,再不走没人引路,可怪不了谁!”
说完便是骑着毛驴慌慌悠悠的走在山路上,众人见老齐离开,也赶紧匆匆跟上。
很快,一座如画般的村庄现于众人眼前。袅袅升起的炊烟,田园忙碌的人们,田间戏耍的孩子,还有一场春雨过后清新的美景,让天地山水之间产生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
忆雪却是愁眉苦脸,包大敢见状连忙问到:“小雪,不舒服吗?”
“脚踝好像崴了。”
一旁的老齐却是冷哼:“女人就是麻烦,看我老齐,一生自由自在多好!”
众人白了他一眼
包大敢细心的轻柔忆雪的脚踝,忆雪看着包大敢的模样,脸上露出娇羞,让原本便是倾国倾城的容貌显得更加的韵味十足。
“我背你吧。”
老齐看不下去了,“要走赶紧走,少在这里恩恩爱爱,真是恶心死了。”
“你们要找的虎子家在往东的河边,我跟你们讲,要是你们是为那件事来的,那我劝你们赶紧回,别想!”
包大敢一脸疑惑:“不知老齐哥所说何事,先前便是觉得奇怪。”
老齐脸色呆滞,故意推脱:“算了算了,我打酒去!”
便是匆忙的离开。
阿福不满的说道:“我看他神神秘秘,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包大敢劝住阿福:“算了,先调查那具死尸才是要紧的事,耽误不得。”
白落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