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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人也纷纷跟着起哄,场面一度尴尬。
见抑制不住场面,刘一刀抡起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便将蔡家的家主斩成了断头鬼。
众人被这一幕惊吓的不轻,场面瞬间寂静无比。
刘一刀眼神盯着众人:“起义军方面,我还是比较相信的,他们的首领是我的拜把子大哥,怎么会不管不顾!”
“别的不敢说,江湖之人,最看重的便是义气!此番还未有动静,应该是起义军方面出了一些小状况,大家不必焦急,坚守下去,一定能等来起义军,到时候大家伙一起享尽荣华富贵!”
见众人还是不敢言语,刘一刀的脸色再次狰狞,吼道:“谁若是再敢动摇决心,下场便如同蔡员外!”
其他财主看见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杀手也一阵寒颤,不敢说一个不字。
自从阿福带人包围刘府之后,便受到顽强的抵抗,已经过去好几个时辰,仍然未能拿下那些逆贼。
这片繁华的民巷已经堆满了尸体,有些还只是些无辜的老百姓,因为在乡绅地主家做工,便强行拉上来当炮灰,阿福甚至有些不忍心。
终于命令停止了进攻,如此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对那些罪魁祸首却又无可奈何。
阿福转身对着小六说道:“呆会你继续在正面进攻,我带人绕后杀进去!”
小六想也没想便反驳道:“不行,这种危险的事还是交给我来做!”
“放肆!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别忘了我才是总指挥!”
“福哥!”
小六显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阿福看着这家伙也感觉到内心一暖:“小六,你得好好活下去,少爷走了,我阿福便不想再苟活在世了,若是此番我没能回来,一定替我回包府谢罪!”
说罢,便带着人抄后路,从看不见深浅的民巷冲进去。
小六看着阿福走进民巷,内心一激灵,吼道:“给我杀进去!”
铺天盖地的嘶吼声瞬间响彻天地,环绕着整个民巷。
刘一刀再次组织起残兵抵挡官兵的进攻,说句实在话,刘一刀此人不仅是功夫了得,对于指挥作战方面也颇有天赋。所以能在如此激烈的攻势下,还能够有序的打退官兵的进攻。
但他主要是把所有的打手集中对抗正面杀来的官兵,也就致使刘府里面防守的人手不足。
阿福也正是看中这点,才想到带人从后面包抄进去。
但阿福显然是低估了刘一刀的实力,当他带着人翻进后院时,竟然被遭到埋伏,由于所带人手不多,阿福这边很快便吃了亏。
刘一刀挥舞着大刀杀来,在他的刀下从未有超过一刀之敌,很快阿福便被刘一刀带人围在中央。
刘一刀看着场中拿着一把沾满着血液的绣春刀的阿福,说道:“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便自刎吧,省的死在我的刀下!”
阿福却咧嘴笑了,便要拿起刀,却突然被一颗石子弹开。
刘一刀大惊看向四周,才发现黑暗之处涌现大量的官兵。
迎面走来一个白色衣裳的青年,一股坚毅的神情让人为之动容。
阿福呆呆的看着眼前之人,内心难以掩饰激动:“少爷!”
来者正是包大敢。
原来,包大敢自从进入古墓之中的暗道后,便发觉暗道可直通陈留。所以便连日赶到了陈留府衙,在府衙内才了解到陈留的近况。便匆忙的带着王彦等人,利用暗道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刘家。
说来也巧,陈留地下的暗道错综复杂,包大敢也不太确定所走路线能不能通向刘府,不过听到地面的打斗声才从地道中出来,却刚好遇见与刘一刀激战的阿福。
包大敢对着身边的邪七说道:“麻烦你了。”
邪七点了点头,手中的归南剑出鞘,一股劲风向着刘一刀杀去。
刘一刀一惊,连忙退后几步,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好俊的剑法!”
邪七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归南剑再次挥去,剑的轨道变幻无常,难以揣摩。
与刘一刀手中的大刀撞击,发出刺耳的金属声。
刘一刀虽然拿着大刀挡下这一剑,却感到五脏六腑隐隐作疼,这次过招怕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刘一刀猛喝一声,提着大刀疯狂的向着邪七砍去,气势比起先前强了不少,大概是知道自己不是敌手,在做最后的垂死反击。
邪七站在原地,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波动,看着愈来愈近的刘一刀,仅是轻描淡写的提剑出剑的动作,就终结了刘一刀的性命。
第65章 朝廷来人()
刘一刀被斩的消息很快被传开,当陈留的乡绅地主还没从这条消息中反应过来时,却又传来一条消息:包大敢带着官兵将刘家翻了个遍,这是摆明了抄家,刘家私屯的上万斤粮食全部充公。刘家以及所有参与叛乱的各大家族之人,全部押入衙门,即日问斩。
这个消息让没有参与此事之人松了口气,却让某些藏在暗里的大地主胆战心惊。原本以为新任得陈留县令羽翼未丰满,想借机试探,谁曾想到包大敢做事如此果断,能够如此迅速的就将叛乱镇压,看来那些关于包大敢大败天祚帝的传闻并非有假。
但同时这些人也开始不安,虽然此次并未参与叛乱。但如此雷厉风行的新县令,显然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由自己摆布的傀儡县令。近些年来,这些大财主,大地主可没少干欺男霸女的勾当,若是新县令趁着此事新帐旧帐一道算清,那后果是不敢涉想的。
虽然这些大财主忧心忡忡,但整个陈留却是充斥着一股胜利的喜悦气息。
一方面,经过暴乱之后,老百姓早已经伤痕累累,能够快速的平定乱贼,也让老百姓安定了内心。
另一方面,那些抄家得来的粮食短时间解决了陈留春播一事,粮食有了着落,老百姓自然跟着乐呵。
不过包大敢这次做的也是够狠,不仅一连抄了几个世家大族,还将叛乱之人悉数斩首示众,一时大快人心。百姓们张灯结彩为其庆祝,歌颂这位年轻的县令。
但消息传到皇帝的耳里,却是变了味道。
陈留县令包大敢私自带人抄家,将地主乡绅斩首,却丝毫不顾朝庭的旨意。
宋徽宗了解此事后也龙颜大怒,毕竟一个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臣子,任谁也是不舒服的。当即下旨,喧包大敢进京问罪。
但圣旨还没下来,包大敢就因为药效过头,陷入了昏迷之中,而且连续好几天毫无动静。若不是呼吸稳定,众人还真的以为这位年轻的父母官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可忆雪那丫头就不能平静了,发疯似的赶到包大敢的床前,就这么赖在床头死活都不坑离开半步。
众人也无可奈何,只有纵由这丫头闹性子。
就如此过了好几天。
这天清晨,外边传来的马匹声惊醒了众人。
一匹红色的骏马奔驰在陈留的官道之上,马匹后边是一个精致的檀木花轿,花轿的帷幕用的是金丝边绸缎,无时无刻不在透露出一股高贵之气。
赶车的马夫在临近陈留衙门之时,便狠狠的栓住马缰,停在一早便出来迎接的众人面前。
马夫毕恭毕敬的拉开帷幕,待垫好轿凳后,马车中才慢慢浮现一个人影。
一身黑色的官袍,头上顶着黑色的乌纱帽,有别与其他官员。两鬓斑白怕是上了年纪,不过整张脸却显得嫩滑,丝毫没有那种历经岁月所遗留下的沧桑。
吴用见着对方的打扮,便知道是宫里之人,只不过刚刚被包大敢提拔,心中那股对于宦官的厌恶之气还未消。
捏着兰花指的太监见穿着县丞官府的男子不上前迎接,顿时脸色厌恶了几分。
心中也在暗骂,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陈留县丞,便是朝廷之中手握重权的大臣也得对自己毕恭毕敬,何况是一个还未正式下达任命文书的山野村夫。
不过面子上自然是得不在意,王公公微微一笑,走到众人面前说道:“包大人身体状况如何了?陛下可是特意派我前来问候。”
吴用虽然初居官场,但这点规矩还是懂得,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公公可放宽心,大人虽还在昏迷,但已无大碍。”
王公公却突然脸色一变,呵斥道:“陛下需要知道的是包大人具体的病情,还有病情的由来,可不是你一句已无大碍便能够糊弄过去的!”
其他人也被吓得不轻,纷纷跪在地上,身体颤颤巍巍,脸上写满了惊恐。若是真的惹怒了王公公,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自从北宋六贼被除了五贼之后,除了手握重兵的宦官童贯,王公公便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若是王公公回去在皇帝面前说陈留衙门的不好,那陈留衙门之人岂有活路可走?
王公公见着这些人的模样,却觉得好笑,心中的优越之感不由又高了几分。
从净身入宫,到混成皇帝身边的大红人,王公公也算吃尽了苦头。以前总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将王公公使唤来使唤去,背地里骂着他阉人。这些他都忍过去了,要想成为人上人,没有一点隐忍怎么能行。但一旦他成为人上人,那些曾经故意为难他的人,大多遭到了流放,乃至死亡。
既然心里得到了满足,王公公便不再为难他们,说道:“你们这些吓破狗胆的奴才,都快起来吧,陛下的圣旨可得当着包大人的面来宣读。”
吴用虽然打心眼里瞧不起此等故作高贵的阉人,但也忍下这口气,毕恭毕敬的微笑道:“公公说的在理,烦请公公进屋说话。”
王公公看先前有些脾气的吴用变得如此客气,心中一喜:“奴才毕竟是奴才,杂家就是一呵斥,便吓成这般模样,着实是让杂家开心,待杂家回朝定好好在陛下面前夸奖你们办事有条。”
吴用显然是被眼前的太监给激怒了,但冷静的大脑却在提醒自己必须憋住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