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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长这么大好像还真没喊过几次,以后肯定更不会多,拿这个钱我受之有愧,但你也别心疼,好钢用在刀刃上,不该花的地方我不会乱花,很多人有钱了,修寺庙,做慈善,为什么,人啊有时候信点命挺好,因果报应,我觉得不是没有,你这一生造的孽不少,就当这笔钱买了个心安,我会慢慢替你偿还所积下的恶果”。秦三代道。如果以前他还不知以何方式面对秦二世,从sh暴发户那他学会了积阴德,从他准备脱离秦家起,他就再不是一个孩子了,是一户之主,不是秦家的秦唐,也是秦家的秦唐,虽是一样的字,却是不一样的意义。
路是他选的,结果会怎么样,秦一世、秦二世不知道,秦三代也不知道,也许老天知道。
一切尘埃落定,秦家皇太后走了,临别前想摸摸小孙儿的头,发现已经够不着了,秦唐赶紧蹲下,老人摸了一会也没说什么话就上山去了,同行的还有来撑腰的樊氏女。
一大帮的秦家亲戚从早上坐到午后,还真是没吃上秦家大院的一口粗饭就被秦二世赶出了家门。此时除了秦朝、秦汉、秦唐三代标志性人物外,多了个柳红杉,她还想与自家崽好好聚聚,唠叨唠叨。
饭菜挺丰盛,送别宴嘛,以后很难再坐在一块喝酒吃饭了。气氛很沉闷,除了偶尔的夹菜外,都在默默趴着饭。
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猴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吃完了饭,秦三代与柳红杉去了他住的房间,整理着临别前的行李,整整两大箱,柳红杉说了很多话,秦唐默默地应着,儿行千里母担忧,即便是分隔两地的亲情,也不会随时间和地域的隔阂,有丝毫改变。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秦三代去开了门,是一张稚嫩的脸,他神色不高的叫了声哥。两人出了门,溜到了后院,比起秦唐的沉稳,这位只有十三岁的秦家五子秦武要嚣张的多,小小年纪已有了秦二世的三分影子,嚣张,在校园能冲着校长吼的小男人;跋扈,小小年纪身边跟随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在各地为非作歹,抢小女朋友,也用钱砸大女人,事情不一定干的了,要的就是那一抹的气质。面对这位比他聪明许多的三哥,秦武没少让他擦屁股,没娘在身边,也就只有这位,还有那十二岁的小太妹秦雯能让他悸动,本来是该叫秦文的,女孩子嘛,用雯更秀气一些。
“哥,你走了,就没人陪我打游戏,没人帮我打架,没人叫我起床了”。小家伙从腰兜里摸出一包1916九五之尊,点燃一根,递给了秦唐,自己又倏地点了一根,烟雾缭绕。秦唐抽烟,高兴了抽,不高兴了抽,平常不抽。一根末,他踩掉了烟头,淡淡道:“在你十八岁前不要再抽烟了,我不说它的危害,作为一爷们,等你成年了,能明辨是非了,是什么路由你自己选择,现在不行,别以为我离开了就收拾不了你,别忘了卧龙村还有几头‘虎’蹲着,你要过分了,我随时回来收拾你”。
两人聊了很多,有回忆,有展望,秦唐还是要走了。家里的女强人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就算曾经离开秦家,她都是挺着脊梁的走,现在却是两行泪,舒缓了许多时间,她拍了拍儿子还单薄的肩,语重心长的道:“走不下去了,别忘了还有个妈”!
第二十四章 依如故()
秦唐来的时候刁然一身,走的时候像是刚蓄的一缸水,虽然只多了两箱衣服,还有奶奶托大妈送下了一些茶叶、土特产,还有双用毛线织成的鞋,深秋已至,冬天不远了。
秦二代告诉他,钱和户口簿他会尽快办好,让人送过去,事情已经这样了,劝了也没意思,送秦三代走的是一辆很骚包的劳斯劳斯,而且还是个很骚包的车号:五个8,这就是秦二世的风格。
目送着车辆,秦老爷子慵懒的神色不见了,挺得比白杨还要直,有多少年没用如此正式的目光送人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劳斯劳斯身影越来越小,秦一世默默抬起了手,敬了个五十年前学会的军礼,虽然不如半个世纪前的标准,毕竟有五十来年没再举起过了,他觉得小猴子值得他一敬。
秦家大院的小山上,一老一中两个女人立在门外,凌风不乱,终于车子是离开了视线,可那张样貌依然如眼前闪烁,老爷子没走,老婆子也没走。“小猴子啊小猴子,唉”两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感慨的时间,感慨的内容,连摇头的动作都是如出一辙。
秦唐回来的时间比预计早了几天,宿舍的几人关怀式的慰问,让经历了一场人间冷暖伦理剧的秦三代温暖了很多,西北男人和sh暴发户还是水火不容,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基本就在争斗中度过,衢州小男人穿插中间左右为难,宿舍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变。
“暴发户,借你的钱等我拿了工资再还你”。当初走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问上海暴发户借了两千,现在虽然已经是个十亿身家的大暴发户,他也没觉得多了什么,与其说是他的钱,不如是帮秦二世管着,他不会花在自己身上哪怕一分。
“还个卵啊,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带哥们去做个大保健,松松筋骨,哥们不用去那种最贵的地方,女人盖了脸就那么回事,该有的地方有就成”。暴发户还是如此的牛逼哄哄,讲起带荤的段子来,从来都是一套接着一套。他缺炮卍友吗?
年少、多金又多精的帅气男人从来就不缺,这是不用人还钱还给别人台阶下,也难怪暴发户之名,以名动整个浙大了。平时几人去上课时,也就他吃的最开,路上不时遇到熟脸,从宿舍到教室,光打招呼一路也就走完了。
秦三代笑笑,没有多说,但以他的性格就算不将钱还上,人情必须得还上。
由于暴发户的口无遮拦,西北男人逮着机会就是一顿好讽,两人不知不觉又杠到了一起,习惯成自然,衢州小男人学乖了,干脆就让他们闹,他统计过,一般十分钟两人会很默契的偃旗息鼓,都成了一种规律。
还别说,9分45秒,比预计的早了十五秒,两人默默停下了,衢州小男人不由嘀咕:“就您两这种口才,不去参加国际华语辩论会可惜了,现在不是正召集几个主力和几位替补,我看您两位完全可以去报个名”。
“参加那劳什子的比赛,我脑子又不傻”。暴发户翻了翻白眼,很不屑。
秦三代一愣,想起来了,前些时间就有些风言风语,说第四届国际华语大学辩论会将于今年12月份在中国bj举行,受邀国家和地区有十个,中国、美国、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新加坡、台湾、香港、马来西亚这十个国家和地区。由于江浙大学代表队在去年于新加坡的第六届亚洲大学辩论会上取得总分第一的好成绩,国家教委决定本届由中国作为东道主的华语辩论会由江浙大学代表队继续参赛。
这一消息一公布,顿时像一阵狂风刮过,诸如北大、清华、人大、复旦等名校齐齐跳出来指责,凭什么让江浙这所并不是最拔尖的学校,代表中国的颜面。国家教委发言人顶回去了,问为什么亚洲大学辩论会上,是江浙大学拿了第一,而不是它们。事情虽然不了了之,但浙大的几个头头日子并不好过,如果名次取的太难堪,这所百年名校的声望只怕会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不过反过来说,对于已经陷入瓶颈的百年大学,这会是很好的一次机遇。机遇与挑战嘛,就像是西北男人与上海暴发户,对立而又统一。
去年好多位大四的学长毕业了,今年必须得注入一些新的血液进去,正规队员加上替补怎么的也得有个十个人吧,这就像是篮球赛与足球赛,中锋、前锋、后卫,一辩、二辩、三辩还有末辩所针对的点肯定不同,替补的位置也该不同,每一位下面必须要坐上一人以防突发情况。
江浙大学预计的是十二个人,去年参加新加坡赛的还有7人,也就是说还有5人的空挡,为了这五个名额,几位校领导可不止一次拍了桌子。这位说那位用裙带关系,为了给熟人晋升的机会乱用职权,那位马上就回了句放弃,你选的家伙除了是个百科全书,上台就磕巴的主,你还指望能在辩论赛上一展拳脚。
戏是一出好戏,如果这几位过了半百的老家伙参加辩论会,以他们的学识,与那不可一世的气度,绝对比学生们参加的精彩。
折腾了几日的秦三代也顾不上和几人吹牛打屁了,从小男生那要了半壶热水美美的泡了个脚,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每个毛孔都在舒张,比起饭后一支烟,冷天来个热水脚丝毫不差,也难怪上海暴发户那么有钱,就算足浴做正经生意,现在的什么白领、金领的工作压力又大,泡个盐水脚,来个有手法的技师,根本不愁没生意。
旁边几位自衢州小男生和某鱼谈好了直播后,三人经常一起打一打游戏,小男人将秦三代的话牢记在心,不忘初心,固守本心,将自己认为还说的,也会在直播中慢慢灌输其中,虽然现在看他直播的人也就几十位,如果除去里面的虚假数字恐怕也就个位数,万丈高楼平地起,脚踏实地方能始终。某鱼说了,过几天给他个首页推荐,以衢州小男生时而细腻,时而霸气的微操,具有一个成为大主播的潜力,针对现在虚高的,有猫腻的电竞行业,他的月薪是二万,对很多农民工是个遥不可及的数字,而对于那些动不动就是百万、千万的签约费,他的路还长着呢!还有些和钱同样重要的东西,衢州小男生也在默默努力着,他不似秦三代的固执,或许他的潜意识里也没形成这种思想,不过是一餐温饱,一份工作,还有那一向温和的性格,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秦三代确实是累了,汽车、飞机来回周转,还有比起常人大不了多少的心脏,据说一颗心也就一颗拳头大小,里面藏的东西越多,超了负荷指定对人的情绪有很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