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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汝颔首,也就把这件事搁在一边了。
直到饭菜都上了桌,萧听墨才踩着点进门。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兴致挺好,洗了手便坐下了,竟然还主动问道:“今日审案如何?”
方汝原本夹了块红烧肉,一听他主动开口,筷子颤抖了一下,好在肉掉在了饭碗里,还能吃。“魏大人算是招认了威胁戚行方的事情,但是他不肯承认自己是元府案的主谋,打算把脏水都泼给淑妃。”她说道。
萧听墨听罢,也皱了眉头。
千面素来不管这些事,在他看来,搞这些阴谋诡计,破这些案子,还不如拿把刀上去杀个痛快。
“行了,吃饭就别提这些事了。”他说道,“这不是辜负了王大娘的厨艺吗?”
吃罢饭后,宋月白又小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方汝送他出门,在墙根的阴影中,宋月白偷偷抱了她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千里居。
“唉,如此纯情的男人啊”方汝叹着气,觉得自己真实年龄一大把了,还在这里被一个小青年撩,实在是有些丢人。
她一转头,看见萧听墨就站在门边上。
“你怎么也出来了?”她问道。
萧听墨沉默了一下,问道:“明日有空吗?”
“明日?”方汝想了想,“要看牌令司有没有事情了。魏大人和齐王那边,也还要看看。”
“请个假吧。”萧听墨说。
“啊?”
方汝一脸懵逼。
萧听墨却不说话了,转身进门。
方汝眨了眨眼,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街道,再看了看夜空,确定这个世界没有出什么问题,这才一头雾水地进门了。
钟远山正好过来锁门,两人一并走回去,没有发现街道对面的屋顶上,有人悄悄地离开。
第六十八章 萧听墨的告白【精】()
隔日,方汝照常起了个大早,因脚上的伤势没有痊愈,不能剧烈运动,只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后,就打算去吃早饭。
谁知道平日里热热闹闹的厨房,今日竟然冷冷清清。
王大娘蹲在门口,拿昨晚上剩下的肉骨头喂狗,一见她走过来,便起身说道:“小姐,你怎么还在家里?”
“我我在家里很奇怪吗?”方汝愣了一下。
“萧公子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让您起来后,就去盛龙河边,有东西要给您。”王大娘挠了挠头,“怎么,红豆没跟你说?”
方汝环顾四周,眨了眨眼:“钟远山和钟誉呢?千面呢?都去盛龙河了?”
王大娘点头:“都去了。”
“这帮人,神神秘秘干什么呢?”方汝便也出了门,内城也有专门的马车生意,她付了些钱两,马车载着她出了内城,往盛龙河去。
她摸了摸脚踝,药换过了,可见红豆没有走多久。红豆进房来给她换药,她是有印象的,但是按理说,有什么事值得他们一个个都瞒着她呢?
想不通,也就不想,到时候就会知道的。
方汝撩开帘子,看外城热热闹闹的,比起内城来,多了不少的生活气息。
到了盛龙河边,她下了马车,拄着一根拐杖,来回四顾。
“小姐,这边!”红豆欣喜的声音传来,“你看,我就说小姐一定会来的吧?哪里起晚了,小姐平日里都这个点儿出门的,不知道小姐还要锻炼身体的吗?”
方汝看过去,就见红豆正和钟誉在拌嘴。
钟誉一脸不情愿地跟着红豆走了过来,看见她,脸上的神色方才和缓了些,却也依旧像个二世祖:“小姐。”
他和他哥哥钟远山不一样。
钟远山一看就是个能屈能伸的好男儿,遇着多大的困难,眉头也不会皱,要么跨过去,要么死在跨过去的路上。
钟誉此人,倒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看就是被家里保护的太好了,如今钟家遭难,上头又有他哥哥顶着,即便做了她的护院,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方汝看着他,微微一笑:“今天这是做什么呢?”
“还不是萧听墨——”
“诶诶诶!”红豆伸过手就要捂他的嘴。
钟誉的手很快,他一把握住了红豆的手腕,眉头也不皱,咔啦一声,直接将她的手腕扭脱臼了。
红豆疼得大呼。
方汝连忙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忍忍。”她手上三下两下,便将她脱臼的官阶又接了回去,然后取出随手携带的红花油帮她抹好。
钟誉在一旁愣神。
他这番动作只是下意识的,没有想到会拧断了红豆的手。他微微握紧拳头,看着红豆委屈的眼神,想要道歉,但是喉咙里想堵了什么,一点儿也说不出来。
方汝处理好红豆的伤,这才扭头看向钟誉。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不似平时和千面、萧听墨他们笑闹时候的样子。钟誉不知道她的可怕,平时也对她不以为然,不明白那些响当当的人物,为什么一个个都要围着她转,连自家哥哥也是。
但是今天,被她这个眼神一盯上,钟誉心头的寒意,更甚于那夜看见全家被灭门时候的恐惧。
他咽了咽口水,倔强地说道:“是她先动手的。”
“她先动手?”方汝朝前一步,靠近他。
钟誉下意识伸手,想要推开她。方汝却比他更快,一双手后发先至,一套小擒拿术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腰部使力,完好的右脚撑在地上,受伤的左脚直接给了他一个膝袭。
“啊”钟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瞬息之间,他已经被她打趴下了。
方汝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冷笑:“怎么,钟家二少爷就这点能耐吗?”
钟誉怒喝一声,翻身而起,五指成爪,便要扣向方汝的肩膀。然而,方汝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沉肩,后退半步,然后身影飞快一闪,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右侧。钟誉变招也快,立刻转向右侧。
“哼,太慢了。”方汝冷声说罢,一拳已经从左侧袭击而来,正砸在了他的侧脸。
男女的力道原本差的不少,可是这一招,钟誉却吃了个实在,顿时被她砸的飞了出去,落在街上。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
红豆也看得愣了,一扭头,看见方汝单脚站着,连忙跑过去扶住她:“哎呀,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全,这要是让宋公子知道了,还不得扒了奴婢的皮啊。”
“成了,我有分寸。”方汝摆了摆手。
要是这点儿就能伤到她,她这么多年的功夫也算是白练了。
钟誉捂着脸爬起来,看向她的眼神终于不再是傲慢,而是畏惧:“你这是什么功夫?你没有内力?”
方汝冷笑:“我不用内力,就能把你打成这样。怎么,你还想让我用内力?”
“你”钟誉咬牙,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殊不知,方汝确实没有内力——她的经脉与这个世界的习武者不一样,崇吾当年也说过,她无法修炼内力,无法利用一些武功秘笈,也无法学习轻功。
不过,方汝从来不在意,她这些年来,靠自己的勤勉和努力,练出了顶尖的速度和力量,这样贴身的搏斗,她从来不惧任何人。
当年她就跟崇吾说过,武功秘笈对她而言并不适用,她有外家功夫和一手毒术傍身,不管是偷袭还是正面相抗,也不会怕别人分毫;至于轻功,她虽然不会,但是翻墙、千里奔袭,她哪一项比别人弱?
崇吾只能表示,她是个怪才。
方汝却笑,如果不是她拥有前世那么多拳法、袭击技巧、杀人技巧的知识积累,今生她可能真的会因为经脉特殊而遗憾。
不过,好在上天显然不会抛弃她。
红豆双手叉腰,看着钟誉,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要不是小姐救了你,养着你,你饿死在供人院也说不定,现如今还来跟小姐叫板,谁给你的胆子!莫名其妙伤了我,还不肯道歉,真是没有教养!”
钟誉气急败坏:“你说谁没有教养!”
“说的就是你!”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钟誉顿时蔫儿了,回头一看,低声道:“哥——”
钟远山走过来,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方汝面前,抱拳,弯腰:“钟誉不懂事,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教好他。小姐,今日请您来这里,是萧公子有事,就在那边,您先过去吧。”
方汝嗯了一声,眸光淡淡,扫过钟誉,毫无温度:“今日若是不同红豆道歉,今晚就收拾行李滚蛋。”
钟誉咬了咬牙,握紧拳头。
红豆扶着方汝走开,围观群众也散了,钟远山方才走到钟誉的身边。钟誉抬起头,两眼红红,脸上还有被方汝打出的淤青,看起来颇是可怜。
“哥”
钟远山二话不说,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
盛龙河这一段刚巧是个弯口,从巷子穿过去,走不远,就是拐角的另一边。两人走出巷子,眼前倏然出现了满地的桃花瓣。
方汝一出现,天上忽然飘起了花瓣。
她抬头看去,却见黑衣宽袖的公子从一侧的屋顶翩然落下。两侧墙头,有他的手下在不停地撒花。
河上,不少画舫、船只都靠了过来,路过的百姓也纷纷驻足。
萧听墨手里还捧着一束桃花,桃枝被修剪过,用丝缎扎了个好看的蝴蝶结。他捧着桃花束,站定在她面前。
方汝懵逼地眨眼。
不是吧,这个阵仗她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萧听墨是要跟她表白?
我靠,这招一定是千面告诉他的,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千面!
躲在一旁茶楼里,安然喝茶的千面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嘿嘿一笑:“小白兔啊小白兔,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尝试什么呢?不尝试,还能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陪伴她你这一说破,还不是只能乖乖滚回北地去了?”
萧听墨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方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