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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禾只用了两秒钟的时间,就想出了一个完美的答案,抬头看着腾夜幕,她出声道,“我家就不能有男性的朋友过来吗?”
腾夜幕闻言,依旧不高兴的皱眉道,“以后少叫男人来家里面,你现在是单身女人,一个人住,总要注意点吧?”
沈南禾直接伸手指着房门道,“出去吧。”
腾夜幕道,“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你外公钦点的江家未来外孙女婿啊。”
沈南禾隔着面膜白了一眼之后,转身往客厅走去。
腾夜幕跟在沈南禾身后,也迈步来到客厅。
沈南禾出声道,“把东西放饭厅吧,我先上楼一下。”
腾夜幕道,“你快一点。”
沈南禾上楼之后,攥紧卫生间,拿开面膜一看,她的眼睛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肿的,不过面膜也不能一直遮挡着脸,早晚会穿帮的,沈南禾从来没有这么心虚过,估计是因为腾夜幕的眼睛太尖了,她怕骗不过去。
正想着,楼下就传来腾夜幕的声音道,“快一点,小笼包刚出锅,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南禾哦了一声,然后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脸。
五分钟之后,她从楼上下来,脸上已经是带着妆的,尤其是眼睛,浓重的彩色眼影。
腾夜幕抬眼一看,不由得挑眉道,“这是要准备唱戏去?”
沈南禾道,“尊重,这是尊重懂么?”
腾夜幕果然没有看出沈南禾的眼睛是肿的,他径自道,“快过来吃东西。”
宿醉加痛哭,一晚上的折腾,沈南禾也确实饿了,看着一桌子的各种小吃,沈南禾落座之后,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道,“你怎么想着大早上的过来给我送早餐了?”
腾夜幕道,“我怕那帮家伙中午起来又要叫你出去喝酒,先让你填填肚子。”
腾夜幕无意中的一句话,已经让沈南禾心里面暖暖的,尤其是昨晚江祁沅的突然出现,让沈南禾心中莫名的有种背夫偷汉的负罪感。
小笼包吃在嘴里面,却食不知味,沈南禾有些走神。
腾夜幕却径自道,“对了,我已经跟我家里面打过招呼了,我爸妈的意思是想叫我尽快带你回澳门。”
沈南禾闻言,不由得看向腾夜幕,出声道,“去澳门干什么?”
腾夜幕抬眼对上沈南禾的视线,他皱眉道,“我家在澳门,我不带你回澳门,难道倒插门过来香港这边吗?”
沈南禾下意识的道,“这么早就要订婚吗?”
腾夜幕道,“不这么早订婚,你早晚也得跟我回澳门啊,我这次过来香港,就是来接你回去的。”
沈南禾眼神别开,腾夜幕见状,他出声道,“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想跟我回去啊?”
沈南禾不语。
腾夜幕眉头皱的更紧,筷子一放,他出声道,“哎,沈南禾,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怎么想的?”
沈南禾也皱眉道,“你凶什么凶啊?我这不是太突然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嘛。”
腾夜幕道,“你那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嘛?你那分明是不想去的表情。”
沈南禾道,“我跟你去了澳门,那我家里面的人和我朋友怎么办啊?”
腾夜幕道,“少跟我整那些没用的,我来香港这边,我家里面的人和我朋友怎么办了?”
沈南禾见混不过去,她干脆沉下脸来,皱眉道,“可是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腾夜幕看着沈南禾道,“也没让我们两个现在就结婚,你慌什么慌?你跟我去澳门,又没让你不再回来香港,澳门跟香港这么近,你要是不嫌累得慌的话,天天跑都没人管你,只不过这是个礼数或者说是面子问题,是我们腾家娶儿媳妇,你终归要跟我回澳门的,总不能叫我一直留在香港吧?那算什么事啊?”
腾夜幕耐着性子跟沈南禾讲,沈南禾心中就算下意识的排斥,但也不好马上回绝什么,好容易想到了一个借口,她出声道,“可是我外公叫我在江氏工作,我才刚转正,怎么走啊?”
腾夜幕道,“我要带你回澳门之前,我爸妈自然会过来香港这边,跟你们家人说清楚,这也就算是两家把我们的婚事暂时定下来了,你跟我到了澳门那边,就可以每天在赌场里面玩了,我就不信你这种性格,宁愿每天对着那些繁杂的文件,都不愿意对着纸牌跟骰子。”
沈南禾撇撇嘴,腾夜幕这不是明知故问呢嘛。
一早上,腾夜幕跟沈南禾一直聊着关于去不去澳门的事情,结果可想而知,沈南禾没能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说服腾夜幕不去澳门的。
腾夜幕见沈南禾一副纠结的样子,他出声道,“哎呀,你现在也不用心烦,我也没说马上就回澳门,我准备在香港玩一阵,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带你回去。”
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借着腾夜幕的朋友也在香港的空档,沈南禾还可以明目张胆的拖着不去澳门。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江祁沅真的在实践对沈南禾的承诺,他说过,他会让沈南禾相信,他是真的爱她,会为了她而做出改变。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般的让人捉摸不透,从前明明是沈南禾追赶着江祁沅,而一转头,就是江祁沅在拼命了追着沈南禾,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第五十一章 做他想做的(精)()
第五十一章 做他想做的
庄家名下的名古酒店,在世界各地开有数千家的连锁,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型五星级连锁酒店。
前不久,名古酒店的香港店,刚刚被评委五星白金级酒店,随后庄
陌桐跟江祁沅就一同飞往了印度尼西亚的巴厘岛,为新店开张剪彩。
忙碌了一天,晚上在名古酒店的顶层,露天餐厅之中,偌大的一片空地,却只有江祁沅跟庄陌桐这一桌,因为庄陌桐特地吩咐了叫人包下这里。
白色的餐桌,镂花的桌布,烛光红酒,瓷盘银器,桌对面坐着的男女皆是人中龙凤,这样惬意的环境之下,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
一身白色抹胸长裙的庄陌桐,手擎一杯红酒,微笑着对面前的江祁沅道,“祁沅,这杯敬你,预祝酒店开业大吉。”
穿着白色衬衫跟黑色西裤的江祁沅看着庄陌桐,薄唇开启,他出声道,“那应该是我敬你才是。”
庄陌桐微笑着道,“我的不就是你的。”
她手中擎着酒杯,已经在半空中停滞了有一会儿了,江祁沅却始终没有拿起酒杯。
庄陌桐出声道,“怎么了?”
江祁沅出声道,“陌桐。”
“恩?”
“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庄陌桐不假思索的回道,“921天了。”
闻言,江祁沅眼中很快的闪过了一抹什么,停顿数秒,他出声道,“原来这么久了。”
庄陌桐看着江祁沅的脸,淡笑着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江祁沅道,“突然发现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但我却没有跟你过过一个纪念日。”
庄陌桐闻言,她出声道,“你是想给我个惊喜,庆祝一下什么日子吗?”
江祁沅道,“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什么都没有跟你庆祝,你心里面就不怨我吗?”
庄陌桐淡笑着回道,“是女人就都会想要过各种纪念日的,不过你那么忙,通常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我怎么会怨你不记得我的呢?”
江祁沅道,“可是我有点怨自己呢。”
庄陌桐看着江祁沅那张没有笑容,甚至是有些悲伤的面孔,她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惶恐,不由得出声道,“祁沅你怎么了?”
江祁沅侧头看着天台之下,外面一片霓虹闪烁,他沉默了十几秒,这才出声道,“人生过了二十四年,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自大,狂妄,不可一世,我习惯了坐等其成,哪怕连感情也是,如果连爱一个人都不能主动的话,我这辈子还能做什么呢?”
庄陌桐看着江祁沅俊美的侧脸,微微皱眉,她轻声道,“我听不懂”
江祁沅转过头来,对上庄陌桐的视线,他轻声道,“陌桐,你试过被一个人很爱很爱过吗?”
庄陌桐眼神微变,几秒之后,她出声回道,“以前也被人追过,不过大多没什么感觉知道我遇见你,我知道很爱很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江祁沅面色无异,依旧维持着那股淡淡的忧伤,看着庄陌桐,他出声道,“曾经有一个女孩,她很爱很爱我,她常说,为了我可以飞蛾扑火,不顾一切,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当年我并不喜欢她,甚至是有些讨厌,有些排斥,我伤她很深,深到她不得不远走他乡的地步,我本以为我对她的那些心痛跟不舍,只是因为我习惯了被她爱着,但直到如今我才明白,单纯的习惯,是不会执着到两年时间,都念念不忘的地步。”
庄陌桐一眨不眨的看着江祁沅,女人都是很敏感的动物,当江祁沅问她的第一个问题起,她就隐约的觉得不对,只不过她还固执的希望,如果江祁沅能够给她一个惊喜就好了。
可知道现在,她才不得不承认,惊喜是没有了,惊,倒是无处不在。
江祁沅看到庄陌桐变了脸色,她紧紧的抿着唇瓣,也不说话,他则 是顿了一下之后,径自道,“陌桐,你也是个好女孩,这点我很清楚,这两年的时间中,我曾无数次的想要说服自己,爱上你,爱上你,要是能够爱上你,我也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我做不到。”
江祁沅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迟疑,他眼神中也完全是那种自己尽力了,但却无可奈何的无奈。
越是这么认真的在说这样的话,就越是伤人。
庄陌桐强忍着眼中的眼泪,看着江祁沅,沉默良久的她,终是出声道,“祁沅我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