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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小就讨厌风定远,现在那家伙远走美国,她应该更如鱼得水,过得更为轻松优闻。至于邻居们的无聊话语,就让它随风去吧!
泡在谷间热呼呼的温泉里,她完全想通了。
她要迎向新的一年,迎向新的春天。
于是开学的第一天,她精神抖擞地去学校,比平常更夸张地迎接她的好朋友,买了比平常更多的早餐,却意外地发现罗苗儿的憔悴,知道雷渠准备订婚,但新娘不是她。
这消息令她震撼不已。
雷渠跟罗苗儿每天都腻在一起,都会变心娶别人了,那个死人头会不会也早就跟美国当地美丽女孩相好了?
这样的想法让她错愕,但她立刻将它驱逐出脑袋。
他跟谁相好关她什么事?她仍拒绝接受她的心早在风定远身上的事实。
为了安慰失恋的罗苗儿,杨小菟常常陪在她身边,放学就跟她去逛街买东西,顺便也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别有事没事就想到那个死人头。
这天,当她们走在繁华东区街头,欣赏着当季粉嫩春装时,她意外地看到一个人——白优莲。
白优莲看到她错愕了一会儿后,掩嘴轻笑。
“原来他也不要你。”白优莲经过她身边时,以轻蔑的口气说。
杨小菟当然懂她指的是谁。
谁说他不要她了?他可是一直苦苦哀求她陪他去留学,从不曾放弃。
一股气升起,杨小菟火大地朝白优莲的背影低吼,“我暑假就会过去了。”
白优莲愕然回头,杨小菟却是头也不回地拉着罗苗儿跳上计程车。
“你暑假要去哪?”罗苗儿问。
杨小菟不语,将罗苗儿带到吉娃娃家后,说了句,“喵喵交给你照顾,学校帮我请一个礼拜的假。”人就走了。
两个女孩子愣愣地看着杨小兔决绝的背影,都陷入一头雾水中。
早有美国签证的杨小菟在当天晚上,便坐上最后一班飞往洛杉矶的飞机,自香港转机直飞美国。
她承认她很冲动,她承认她很意气用事,但那又如何?
她心知肚明了那么久,却迟迟不肯承认她其实也喜欢风定远。
她不要再倔脾气了,她其实想他想得快疯了。
她要见到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见到他,并告诉他,她愿意陪他在美国留学,她知道他一定会开心地乱吼乱叫。
杨小菟坐在商务舱里,一脸笃定,嘴角忍不住扬起。
抵达美国的隔天早上,她即出发到风定远住的公寓找他。
还没到他的居住处,她远远地就看到他了。
他肩上背着尼龙背包,衣着轻松,正侧着头……与一名高姚美丽的白人女孩谈话?!
杨小菟顿时觉得胸口有火在烧,不觉捏紧了手中的橘子汽水罐。
该死的!他有女人!
靠!他早就爬墙了!
她踩着重重的脚步过去,胶底登山靴吱吱作响,就怕没人知道她此刻正怒发冲冠。
是白人女孩先发现了她,她好奇地指着杨小菟的方向告诉风定远,前方有个东方女子似乎很生气。
风定远抬头,瞧见杨小菟气得通红的脸颊,他瞄了身旁同学一眼,了然杨小菟的醋桶又打翻了。
“那是我朋友。”风定远对旁边的女孩道:“到学校帮我请假。”
白人女孩还没来得及点头说好,杨小菟手上的饮料罐已迎面朝风飞来。
白人女孩尖叫一声,风定远立刻反手接下饮料罐,对着嘴饮下一大口。
“你的喜好还是一样。”偏爱橘子汽水。
杨小菟狠瞪他一眼。“你也一样,身边不缺女人!”她气得转头就走。
“麻烦你了。”风定远朝同学挥了挥手,提步追上去,与杨小菟并行。
“滚开!”杨小菟低吼。
“那是我同学。”
“一大清早就在一起。”
“我们住同一栋公寓。”
“同居!”
“她在三楼,我在五楼。”
杨小菟疾走的脚步顿了会。“真方便。”
风定远猛然扯住她的肩,吻住她的唇。
“我喜欢你吃我的醋,但不喜欢你无理取闹。”说话时,他的唇不时擦过她的嘴。
“只是同学?”她不信。
“只是同学。”他笑着再次吻她。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等我一走就……你拉着我去哪?”
杨小菟被风定远拉到一栋红砖建筑里,从一楼开始每户每户敲着。
“这是我老婆,过阵子就会过来美国读书,请多照顾。”风定远对着每个睡眼惺忪,前来应门的年轻男女笑道。
“喂!你不要这样!”二路敲到了三楼,杨小菟开始为打扰到别人而难为情。
风定远坚持敲完每一户,才又带着她回到他居住的五楼,打开了其中一扇门。
那是一间两房一厅的小套房,采光良好,布置简洁舒适,离马路有段距离,是很适合让书的好环境。
一进人屋子,风定远即迫不及待将她拥入怀里。
“来查勤?”他低低的嗓音在她敏感的耳边轻荡。
“我没那么无聊。”
“改变心意要来陪我?”
“我这学期的课已经开始上了。”她很不客气地回他。
“那就是……”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说:“太想我了?”
“谁想你啊!”她瞪他。
“那你告诉我,”他捧住她圆润的双颊。“你来这里干嘛?”
她咬住唇,不想老实回答。
虽然心里已经承认她对他的感情,但见到他本人,她莫名其妙地又不想坦承了。
“说啊!”他低头亲吻她最敏感的耳垂。“是不是想见我才来的?”
“不是!我是……我是想要你才来的!”
风定远闻言失笑。“特地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就为了跟我做爱?”敢情大小姐将他当牛郎了?
“对!”她用力点头。
“你打算待多久?”
“一个星期。”
“OK!”风定远抱起她,往寝室走去。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壁橱里拿出衬衫,用力撕成四段,将她的手脚跟床绑在一起。
“你要干嘛?”杨小菟问。
他绑她手时的神情很严肃,像在进行什么仪式似的。
“我打算把你绑在床上一个星期。”他邪邪地笑,看得杨小菟不禁头皮发麻。
“我不要!”杨小菟挣扎。“放开我!”
“你不是专程来找我做爱?我答应会让你这个礼拜都下不了床。”
四肢绑紧,他开始脱她的衣服。
“风定远!”她气得大喊:“放开我,不然我喊救命!”
“这里的学生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不会理你。”
“我不是你老婆!”
“不然你是谁?”风定远用指尖捏住她尖细的下巴,舌尖舔舐红唇。
她抿紧唇,不愿回答。
风定远突然叹了口气,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你走吧!”
揉着发疼手腕的杨小菟愕然回头。
“以后别再来找我,有我在的土地你也别进入,只要你在台湾一天,我就不回去,你满意了吗?”风定远起身往外走去。
他生气了?
“风定远!”她喊他,但他不理。
他在客厅捡起丢在地上的背包跟外套,走下玄关。
“风定远!”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门缓缓合上。
“我是……我是来看你的!”她大喊,但人早已远去。
“死人头,我花了那么多时间飞来这里,怎么可能只是想跟你上床?你不是很聪明?怎么可能会猜不出来?”她气恼着,泪水不争气的滚落,她颓然地垂下粉颈。“我是很想你,想到晚上睡不着觉,想得头昏眼花、心慌意乱……我……我喜欢你呀……死人头!”
该死的!这些话面对着他本人,怎么就是全变了样?
“我要听你再说一次。”
杨小菟霍然抬头,惊见站在寝室门口的风定远。
“你不是出去了?”她没看到大门开放。
“厨房有后门,我从那里进来的。”他指指厨房的方向。
“你故意的?”杨小菟咬牙切齿。
“不然怎么听得到你的真心话?”他贼贼地笑。
混蛋!杨小菟冲上前去,对他又捶又咬。
风定远笑着接下她所有的攻击,重重吻住了她。
他们疯狂的热烈拥吻,像许久不见的恋人,迅速为对方脱下衣物,双双扑倒在大床上。
他抓着她的纤腰,脸埋在柔软的胸前,炽烈地吻着雪胸上的红莓。
她发出欢愉的声音,开心地弓起腰,享受他在她身上烙印的每个热吻。
“再说一次。”风定远吻着她的耳垂,大掌抚摸她细致的雪肤。
“说什么?”杨小菟半眯着迷醉的眼,明知故问。
“说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她咯咯笑。
“爱笑!”置于她腰间的手指干脆搔起她痒来。“我让你笑个够。”
“不要!拜托……”她狂笑着要求,拼命四处闪躲,滚下了床,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放过我……求你……”她苦苦央求,笑得快崩溃了。
“放过你可以,”风定远压在她的背上,两手仍具威胁性地扣在她的腰上。“说喜欢我。”
“我说。”她怕极了腰间的两只大掌。“先放开我。”
他松开她,两个人面对面坐起,他的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画着圆圈。
杨小菟凝视着风定远深邃迷人的眼,然后倾身,唇在距离他一公分处停住。
“我……”她察觉他的屏息。“最讨厌你。”
臀上的手立刻往上移,她慌忙大喊,“最爱你,我最爱你!”
上移的手滑过腰间,移到她的颈,往前轻轻用力,让两唇相贴。
“我也爱你。”他在她唇上辗转吸吮。“来美国绑住我。”
杨小菟两脚一勾,缠住他的劲腰。“我不来你就爬墙了?”
“我身边女人很多。”
“我身旁男人也不少。”
“小菟,”他叹息。“你知道那是借口,我想每天看到你。”
“不怕烦?”她啃咬他的唇。
“我早看了你十二年。”他伸出舌尖挑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