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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舞林高手()
舞林高手
宁绒想不到换上一身旗袍的田穗竟是这样眉眼楚楚,秀美静婉,与她工作状态时的那种飒爽英姿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和身边那个男人站在一起,宛然一对璧人。
她的眼光像是被什么狠狠烫了一下,慌乱地收了回来,长睫垂落,她不想让人见着她眼底的苦涩。
怪不得他要把她推得远远的,原来是因为他心中早就有了颜如玉!
大厅里灯光依然夺目,音乐仍在回旋,笑语还在继续,宁绒的眼前却只余灰暗,耳边只剩寂廖。
失魂之时,恍惚中只觉肩上一紧,她下意识去看左肩,右耳却听到轻呼声:“宁绒!”她转头一望,莫檀的星亮眼眸之中略有担忧之色,“怎么了?叫你几声都不应,不舒服吗?”
宁绒再一愣,发觉原来和他们交谈的那两人不知何时已是离开。
她吸了口气,暗自振作一下,微扯了扯嘴角:“我没事!刚才……只是突然想起一些工作上的事了。”
莫檀心里起了些疼惜,正想说话,忽然音乐停下,一朵红云飘至客厅中央,段茹月的声音热情四溢:“嗨,我说女士们先生们,气氛好像还不够热烈,咱们再来点热闹的,来跳跳salsa怎么样?”
“好啊!”“好!”大家纷纷附和鼓掌叫好。然后自动自觉地向后退,中间便腾出了一大片舞池。
“宁小姐,能不能暂时把莫檀借我一下,让他陪我跳这第一只舞怎么样?”段茹月笑嘻嘻的望向他们这边,高声说道。
宁绒怔了怔,下意识望向莫檀,难道他还是个舞林高手?
旁边的一众客人已是热情高涨,齐声喊着:“莫檀!莫檀!莫檀……”
紧接着,大家头顶灯光幽昧一暗,耳边已是奔放诱人的拉丁舞曲,整个大厅更是极速升温。
莫檀以他那招牌笑脸看向宁绒:“想不想看我跳舞?”宁绒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
莫檀便把手伸向西装的扭扣,接着又松了领带,一并递给身边的宁绒,然后在千呼万唤中一步步潇洒地向寿星女走去。
原来莫檀真是舞林高手!短短的四分多钟,他与段茹月配合默契,在大厅里刮起了一阵猛烈的拉丁旋风,直把围观群众看得热血沸腾,就连宁绒都看得不舍眨眼。
一曲舞毕,很多人已是心痒难忍,迫不及待地想亲身舞上一曲。
莫檀回至宁绒身边,面色有些潮红。“你的舞跳得可真好!”宁绒由衷地笑赞道。
“我们去跳第二支舞吧!”莫檀面上得意,兴冲冲地提议。
宁绒一呆,想也不想就拒绝:“我不会跳!”
“胡说!你小时候不是学跳舞的吗?以前你还经常跳给我看呢!”
“……”宁绒六岁开始学跳舞,一直跳到母亲去世才没有继续下去。她小时候还真是经常臭美的想要表演给人看。
“我真的已经很多年没跳过舞了,而且这种舞我是真不会!”
“那就现学!你有基础,人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莫檀说完下手抓过宁绒臂弯上的西装,将它们随意扔在就近的沙发上。然后牵过宁绒的手,不由分说地就把她往舞池里拉。
“大小姐,你给点面子,别只站着,让我像傻瓜一样自己跳着好不好?”莫檀身子一边围着宁绒卖力舞动,口上一边不懈诱哄着她。
宁绒又窘又愣的傻站了一会儿,渐渐耳边只剩邦戈鼓、康加鼓、克莱唯的打击声,眼前只剩莫檀热辣娴熟的舞姿,她僵紧的身躯一点点放松,体内休眠已久的舞蹈因子被挑动的死而复生,然后,胸口处那一腔心事似是渐渐模糊,她浑然忘了自己、受了蛊惑般慢慢的踢腿、伸臂、摆臀,合着节拍、随着莫檀一起扭动、旋转……
莫檀说得没错,投入的宁绒果然学得飞快,到了第三支曲子时,她已跳得似模似样。
这样一来,莫檀自是备受鼓舞,越发拿出浑身解数,而这也无形中将宁绒的潜力激得淋漓而出,几支舞曲下来,两人已是舞逢对手、珠联璧合,直将其他人生生比了下去,俨然成为舞池中最令人注目的一对……
而在那些注视的目光中,在舞池跳得正起劲的宁绒并不知道,有一双深沉的眼眸几乎一眨不眨地锁着她舞得尽情的翩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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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怕她醉倒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怕她醉倒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邝云修没想到会在舞会遇到宁绒。她一反往日的甜俏打扮让他意外,她舞艺之佳更让他吃惊。
热舞中的她好像全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乌发和裙脚一起飞扬,笑容明烈、舞姿奔放,她全身心浸入音乐之中,像一道极光般眩目,像一朵花儿盛大绽放。
她一定不知道那样的她有多引人,就像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光像被磁铁吸住般的一直附在她身上,以致根本没留意到身边田穗眼中涌出的幽怨和段千岩面上闪过的寻究。
眼前到处晃动着灿笑的脸,耳边跳动的音乐惑力十足,邝云修却是一贯的沉静淡然,看不出什么异状,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胸口处像是被塞入了什么东西似的发闷。那是他意识到宁绒那样的扮相甜俏和光华烨烨都是因为莫檀的缘故而引发的不适。看来,和自己从此两不相关并不会太让她难过。
玩得不亦乐乎的宁绒一直跳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双久未如此负累的纤足终于抗议,痛得她不敢再继续,这才退出了舞池。莫檀便伴着她到吧台边坐下休息。他是一步也不想离开她,在场许多男士看着宁绒的目光让他大有危机感。
然而事与愿违,寸步不想离开的莫檀不久后还是被段茹月和他一班旧同学抓走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议。
宁绒便一个人继续待在吧台边。这个吧台离客厅中央稍远,只有两个段家临时请来的调酒师在调鸡尾酒,客人全都聚在客厅中央部位,所以这个位置相对冷落。
强劲的曲子仍是一支接着一支,笑语仍是一浪盖过一浪,宁绒的双颊还是红朴朴的,而她心头却渐渐沉淀出一池落寞的湖水来,那热闹便像无处下脚的鸟儿,只好扑腾着飞走了。
宁绒端起她坐下后的第四杯阿佛洛狄特,漂亮的颜色加上口感诱人,特别又兼有加冰后的冰爽,让如今全身发热的宁绒简直如饮甘泉。
“鸡尾酒口感虽好,但也会醉人,你不会喝酒,别喝那么多!”
熟悉的声音穿过异域风情的音乐直直送进宁绒的耳膜,将那杯阿佛洛狄特滞在她的唇边,不过两秒,宁绒发僵的手就恢复正常,她的唇角几不可察的扯了扯,原来前两杯她是一口一口的抿,这次索性一杯酒一口气倒进喉咙里。
距宁绒只有三步之遥的邝云修见状不由蹙起了好看的眉。
足足有好几秒,宁绒才抬起长睫,眼光从空了的酒杯柔媚一转,落在那张让她又想看又不想看的俊容上。
“多谢邝总关心!不过,就算真醉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身边不还有你们天影最尽心尽责的保镖吗?再说,今晚我的男伴也不会不管我的!”
明明宁绒的声音慵懒软柔,面上笑容妩媚,邝云修却觉得像是接了一把飞刀。
宁绒看着邝云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她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心中却是恨恨不已,既然不愿与她再有瓜葛,又何必再来招惹她,即便是自己醉死今晚,也用不着他来担心!
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就是不领他的情!她可以输人,但不愿输阵!
邝云修心头隐隐窜起股莫名的怒气。他想起她第一次醉酒,结果却认错了房入了他的包厢;她第二次醉酒更是差点出了大事,竟然被人下了媚药;而她生日那晚醉酒,又将他当着抱枕抱着睡了整晚。刚才他一直注意她,看她将鸡尾酒当成饮料来喝,实在怕她会喝过了量,今晚会再次醉倒。他怕她喝多了难受,更怕……她若醉倒,在她身边照顾的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
“你非要那么任性吗?”邝云修的声音已有掩不住的怒气,黑玉般的双眸有明焰映出,整个人散发出他不太呈现在人前的强势出来。
看他动怒,宁绒却不为所动,心中竟掠过一阵解恨似的快意,她一条纤长玉腿搭上另一条腿上,好整以暇地看他,然后甜甜一笑:“咦!我中文不太好,但邝总这是不是用词不当啊!喝两杯小酒怎么就成了任性呢?还有,这也不违反安保规矩吧?更加不可能对我的人生安全有什么威胁吧?”
这个总是清冷少言的女孩终于露出她伶牙俐齿的一面,露得让人有些……咬牙切齿!
邝云修实在不愿再跟她多费口舌,向前跨上一步,就想抓了她把她带走。
宁绒看他突然不动口而动了身,不明所以之余又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她知道自己是成功触怒了他!就在这时,耳边却突然多出一道温婉却又隐隐带着祈求的声音:“云修哥!”
邝云修和宁绒两人俱是一滞。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宁绒心头立时窜出一股酸涩,面上的风情万种就有些再装不下去了,那双做戏做得潋滟生媚的眼眸骤然暗下,嘴角却倔强地向顿住身形的邝云修扯出一道嘲弄的弧度。
田穗已行至邝云修身边,秀婉双目柔和递向宁绒,斯文得体一笑:“宁小姐,没想到今晚在这儿见到你。你的舞跳得实在太棒了,你和你男朋友太合拍了!”
“男朋友”这三个字就像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阵大风,一下将宁绒面上剩余的伪装毫不留情地全部卷落在地。
邝云修薄唇绷得几乎成线,双目中的暗焰也像被拨得更旺了些。
失神了几秒,宁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