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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输的把小马子也当掉啊”把门的在小声地讥笑着。
“小意思啦,那次我不是几百几百地玩啦。”木林也轻声地回答着。
进去后,木林先不忙着下注,他先观察起来。房子里面一张大桌子旁围着三四十个人正在看着,有的人手里捧着蛐蛐罐,有的人手里拿着钱,在大桌子后面,站着两个人,面前放着一摞钱,在一个共用的蛐蛐罐里面两只蛐蛐正在撕咬着,一会一只蛐蛐被打败了,得意地鸣叫着,失败者则被主人踩在脚底。
木林用神识扫了一下这些蛐蛐,发现有几只是吃了药的,嘿嘿!还有个老头拿个装药的放大镜,有意思。
木林对于白道黑道没有怎么特别的在意,他认为都是凭“本事”吃饭,只要不抢劫带害命,木林遇见了,都不太会管。
就象现在,木林押着钱,他们不用药,他就押强壮的、相反他就押吃药的,最后几万块钱有一大半进了他的口袋,只不过他赢了就收起来,木林牢牢记住了财不白录这条规矩,他赢得比设赌的都多。
毕竟设睹的人也不能赶尽杀绝,还要放水养鱼,以待下次。散场了,木林拉着意犹未尽的两个妹妹准备离开了。
“小友,请等一下!”一个声音喊着他。
木林站住了,“有什么事么?”
“请问你是哪条道上的?”老头问道。
“什么哪条道,我是自己沿着街道走来的!”木林装着糊涂。
人老成精,老头早就注意木林了,因为木林没有坏规矩戳场,所以老头想盘一下道。没有想到木林不上道。
老头又问道,“你是谁介绍来的?”
“没有谁呀,我和朋友一起上街,听见你们这里赌博,朋友不感兴趣撂下我们走了。”木林继续装着糊涂。
“哪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嘿嘿!”老头轻蔑地笑了一下,“规矩就是你没有上份子钱。”身后的几个大汉也围了上来。
梅子小脸煞白,眼含泪水紧紧地抓着木林的衣服,梅芳也是神色紧张。看样子她们母亲的事对她们刺激太深了。
把两个妹妹楼在怀里,木林颤抖着问道,“那别人也没有给呀?”
“别人上次给过了。”这次回答的是个大汉。
“哪要给多少?”
“不多,一万!”老头回到,
“可是我只赢了三千多块,哪有那么多钱?”木林继续逗着老头。
老头的估计不错,木林确实赢了二万多块,因此老头只要了一半,想挽回损失,虽然坏了规矩,可是看着面前的三个“羊蛄”,不宰白不宰。
“搜身!”老头命令到。
几个大汉搜出了一堆钞票还有国库券,那时没有百元钞票,因此三千多块可是一堆。其余的都在戒指里。
大致的点了一下,老头急了,“走眼了!”
“就这么多?”
“没有了!”大汉回答着。
既然坏了规矩,就坏到底吧,这小子到外面一说,他的信誉算是完了,老头想着。
“你回去找钱,下午不来,我们就把你两个妹妹卖到香港去抵债。也别想着报警,要不然!杀你全家!”老头恶狠狠地对着木林说。
“哇!”梅子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哥哥!不要把我们卖掉呀,我和姐姐会给你做饭、洗衣服的,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不要卖了我们呀”
木林一看姐妹俩全哭了,心想:“坏了,玩过头了!两个小丫头到时间知道了真相能缠死人。”
“喂!老头,你坏了道上的规矩,吓哭了我妹妹,快拿一万块钱压惊费来!”木林冲老头一边喊着一边伸出了手。
“坏了!道上的!眼睛真毒,我们总共赢了一万多就要一万。”这是老头的第一反应,可是本地没有听说谁家有这么几个孩子,难道是诈我得。这是老头的第二个想法。
道上的规矩,也得看谁的把子硬,自己的把子可是香港的洪安堂老大,在大陆,还没有谁家有那么大的实力,做了他们,这是老头的第三个想法。
“上!”老头一挥手,手下几个大汉快速围上,准备拿下人。
“呵呵!老头,你还敢动手,你死定了!”木林一边说、一边单脚连踢几下、几个大汉就被木林踹到一边去了,捂着肚子无法动弹。
老头一看吓坏了,转身想跑,一伸脚就被木林踹肚子上趴下了。
“呵呵!好妹妹,哥哥刚才是逗他们玩呢,乖!别哭了,来擦擦眼泪!你们是哥哥的妹妹,哥哥怎么会不要你们呢,哥哥就是卖了自己也不会卖了你们,呵呵。”木林好不容易哄的两个妹妹不哭了。
转过身向被踹得无法动弹的几人走去,伸手掏出他们的钱财,“咿,你这个放大镜不错,我要了,奥,你这个猎枪不错,还有手枪,归我了,你这个是什么,龙虎豹,驯兽的么,我操,什么玩意,不要了,”
就这样,木林一边说着一边搜着,搜完了,对几人说道:“肚子很疼么,我没怎么用劲呀,算了,我给你们治一下吧,还不谢谢本少爷!”
木林认为自己是游学的书生,所以应当自称少爷,几个人快要气得吐血了,只是恨恨地看着木林也不说话。
“不说话,算了既然不说话,我就给你们免费医治一下,省得留下后遗症怨我。”
木林说着拿出一个小瓶,捏着腮帮子快速地一人喂下一颗药丸,然后看看药瓶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坏了,拿错了,不过这样也行,看看能不能试出单另一种治法。”
然后坐在椅子上和梅子欣赏起战利品,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就和木林有说有笑地分起脏来了。
“哥哥,这把枪,归我,放大镜归你,猎枪归姐姐!”
“这可不行,小祖宗,随便玩枪,警察叔叔会抓走你!”
“不管!不管!就不管。”梅子不依着,木林急得抓耳挠腮,梅芳展颜一笑,木林偷偷地看着梅芳也笑了,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这样吧,这个放大镜归你,你看,这里有个小按钮,一按会喷出东西,哥哥给你一些迷药,以后谁要是欺负你,你拿来一喷,他就倒下了,这些钱也给你,让你和姐姐买衣服穿好吗!”
地上的人一听,什么呀,这些东西人家早知道了,今天怎么这么倒霉。碰上这个小祖宗。
过了一会每个人的肚子都鼓起来了,一会就和怀胎七个月的孕妇肚子一样大了,一个个害怕肚子爆裂而死,终于忍受不住七嘴八舌地咋呼着,“少爷,饶命呀!”“我们错了!饶命呀!”
“唉,我要你们的命有什么用,我是在给你们治病,刚才,你们受了伤,肠子粘连起来了,只有把肚子给你们鼓起来,才好给你们治病,这年头,好人难做呀!”木林一边说,一边在每个人的肚子上又踢了几脚,然后又拿出一瓶药,捏着腮帮子,给每个人又灌了一颗药。
“喂!你们知道少爷我的药有多贵吗?今天拿你们的钱,就算是药费了!我可没有抢劫你们,是你们抢劫我的,我只是反抗了一下,还给你们治了病。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这样应该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以后有病,朋友吗!我给你们便宜治疗。”
姐妹俩听得是忍不住大笑起来,“有那么好笑吗,我只是实话实说,刚才还哭的要人命,现在还敢笑话哥哥了!呵呵,你们别笑断了肠子,还要我给你们治病。”
姐妹俩一听,立马悟嘴严肃状,开玩笑,哥哥治病这么恐怖,谁敢要他治!
这时地上的几个人爬了起来,一个个精神焕发、满面红光,木林看看说:“还行!总算没有丢我得老脸。”
老头走到木林面前,恭敬地说:“少爷,我想请教你是不是木林少爷?”
第六节 赴 港
木林抬着脑袋,转着圈仔细地看着老头,老头被他看的心里发麻,忍不住问道:“怎么,少爷,我的病没有治好吗?”
“放你妈的咸菜萝卜屁!少爷我的医术有那么差吗!你他妈的败坏你少爷我的名声,以后谁他妈的敢来找少爷看病,要知道少爷我从娘胎里就开始学艺,到现在也学了几千个日夜,老子白天也学,晚上头悬梁锥刺股地在学,你少爷我现在已经医好了几千万人了,就你们几个白痴,死猫烂狗两三条,你少爷我根本都不需要动手、只是动动脚就把你们几个白痴治地好的不能再好了,你他妈的敢败坏你少爷我的名声,信不信你少爷我再把你治回去,你敢败坏少爷的名声,你少爷我以后拿什么养家糊口啊,难道是要我到你那个狗窝去,跟你骗吃骗喝去!”
木林一顿气急败坏话,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有风度的木林吗?这么长时间,大家还是第一次看到木林出口成脏。
“怎么了?难道少爷说的不对吗!”木林看着这帮呆子无奈地说着。一群人再次无语。
“少爷,我怎么敢怀疑您老的医术呢!”老头急急地说着。
“那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木林问道。
“我看你转着圈地看我,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呢!”老头连忙解释。
“屁!我是想仔细看看你,我觉得我没有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木林话一落地,老头都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什么和什么呀,白挨了一顿臭骂!
“喂!老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要是没有什么事,少爷我就走了!”木林没好气地对老头说着。
“啊!少爷,你不知道吗,道上都在传颂着你老的大名,你老急公好义,只要是看见落难得道上人,都是免费治疗,而且治好后,也都功力大增,所以你现在也是道上的名人!人人都夸你是‘小神医’。就冲你刚才给我们治病的方法,我们想除了小神医就不会是别人。”
其实道上是在传说着这样一句话,“宁肯监狱走一遭、莫遇魔医说句话”
也都知道魔医是个长相普普通通的小孩,只要是给他遇见了道上人的生病,不管你愿不愿意,他都要给你医治,打又打不过,还没有骂上两句,立马金针一扎,你屁都放不出一个,用得方法是稀奇古怪,治疗的过程是千辛万苦,所有给他治疗过的道上成年人每次说起魔医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