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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着彦翧,半响我只是慌乱地将视线移向窗外,“你,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因为你,我才变得无措!那天,我,我强迫自己吻你,你没感觉,可是我有!从来没有一种感觉是那么强烈,强烈地冲击我的大脑!”
“够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舞会那天,你说让我先把自己欠你的还清,就因为这句话我越来越确定自己对你感觉!”
“彦翧!”我腾得起身,看着彦翧无比坚定的神情,我真真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又有什么错。
“我,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我根本不敢看他,径直走向门口。
直到到我跨上车,系好了安全带,彦翧竟然直接打开我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
“我知道我这么说会很突兀,可是,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忆辰,即使我们没有我所想的关系,作为一个老朋友,我求你告诉我,我跟淑儿到底是不是情侣?”
“你下车,我什么也不想说。”前几天还跟牧淑女卿卿我我,今天却来问我他跟牧淑女到底是不是情侣,我想不是他疯了就是我出现幻听了。
“自从你出现,我就有这样的疑惑,我已经压抑太久!遗忘太多!我不想再错过!也不信我会那么快移情别恋!忆辰,我求你,告诉我我跟你”
“我们只是朋友。”我直接打断彦翧的话。
“忆辰,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我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瓜一样,别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莫名其妙!”这哪是前几天的彦翧,相比之下更像是从前的彦翧,无理取闹却又让人无法抗拒。从前?难道他看到或者听到,甚至是想起什么了?“彦翧你?”
“我看到这个了。”彦翧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串项链,链子上串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银戒,我下意识地摸上胸口,却在下一秒立刻后悔了自己的举动。
“这果然是你的!”彦翧的眼中满是探究,“这是舞会那天落下的,我已经查过,彦氏的人没有一个佩戴过这种项链。”
“是我的又怎样。”我平静地反问。
“你还在装!戒指上刻着一个字,你不会不知道!”
我心里一“咯噔”,“那又怎样?”
“‘翧’,戒指上刻着‘翧’字!你不要告诉我这是狗屁巧合!”
我垂下眼帘,淡淡地回答:“是巧合。”
“你还在撒谎!你把刻着‘翧’字的银戒挂在脖子上,让我怎么相信自己跟你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之间也可以这样,没什么奇怪。”我心虚地说。
这是我跟彦翧的结婚戒指,只是因为我不喜欢戴戒指的缘故,所以直接挂在脖子上了,以前脖子上就挂着四个戒指,分别是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还有牧然汐送的,后来因为彦翧吃醋,我就只好拿掉其余的四个戒指。
再后来跟海勒在一起,我想过拿掉戒指,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舍,回到中国,还是一直挂着。
“欣雨忆辰!你根本就在骗人!你看着我,看着我说!我跟你只是普通朋友!”彦翧发狂地扳住我的双肩,拼了命地摇晃。
我被摇得神情恍惚,看着现在的彦翧,真的感觉好熟悉,好熟悉。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猛然间醒悟,羞恼地挣脱开彦翧,打开一看竟是一条彩信,我惊愕地盯着手机屏幕,看到屏幕上的照片,心里止不住的慌乱。
那是海勒手上的小铃铛,我回到中国后,无意间在一个小摊上看见,喜欢了也就买下。因为海勒看不见,我害怕海勒哪天走丢,我会找不到他,所以故意在他手腕上系了铃铛,他走到哪,总能有清脆的铃铛声,一个男孩子戴这种东西是有点怪,可是我却意外地发现那清脆的铃铛声跟海勒清冷温润的声音相得益彰,见海勒不反感,也就没再摘下。
只是手机上的这张图片又代表着什么!海勒海勒!
牧淑女,一定是牧淑女干的!我下意识地扭头,愤恨地瞪向彦翧,“牧淑女在哪!”
彦翧一怔,见我的样子,似乎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再逼问我跟他的关系,只是僵硬地摇头,“早上就没再见过,发生什么事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我接起电话,果不其然是牧淑女的声音,“忆辰,我知道彦翧就在你身边,所以请小心说话嗯。”
看一眼彦翧,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装得分外平静,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知道了,在哪?”
“先把彦翧引开,然后回到你跟彦翧的新婚住所,明白吗?”
“我马上到。”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可是声音却是掩不住地颤抖。我的海勒再也经不起任何事,老天保佑,任何惩罚都让我一个人承担。
haper 30 局()
“下车,我公司有事。”我无力地说。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问淑儿,是不是淑儿她”
“我让你下车啊!”我失控地大喊,想到牧淑女会对海勒做什么,心里早已害怕到了极点。
彦翧知趣地下了车,想起牧淑女的警告,我淡漠地说了句:“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那条项链你要是喜欢,就当我送你。”说完我不再看彦翧的反应,只是开了车对着他呼啸而去。
观后镜中,我清楚看到彦翧手握着银链呆呆地站在路中央,我能想象到此时他是如何地孤独无助,他其实跟海勒一样都处在无尽的黑暗中,海勒是看不见这美丽又残酷的世界,而彦翧,却是孤独一人彷徨无助,没人告诉他以前发生了什么,即使在他意识到,在他想要拾回以前的记忆也没人愿意告诉他包括他的妻子——我。
我一到家门口,手机铃声就响起。
“很好,就在你跟彦翧的房间,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不要动他,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是故意的吧,故意强调这里是我跟彦翧新婚的住所,这个女人,我不得不承认,很聪明,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里根本就没几个守卫,谁会想到牧淑女会自己找上门,而只要过了门口的几个守卫,在屋子里面就再也没人敢进。
也就是说无论发生什么别人也不会知道。我想过通知牧然汐过来,可是一想到牧淑女竟然能知道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甚至知道谁在我身边,这种念想马上就被打消。因为我永远都不敢拿海勒犯险,这样的代价太大,太大。
推开门,我身后马上被某样冰凉的东西抵住,之后我被人推着走进了房。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海勒,我几乎破口而出,“海勒!”他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躺着,我焦虑又愤恨地对着一边的牧淑女大吼,“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忆辰。”牧淑女甜甜一笑,“为什么你的把柄永远是男人你丫,在任何事上都果敢狠绝,偏偏在感情上总是优柔寡断。”
“你对他做了什么!”双手紧握成拳,我愤怒地质问。
“渍渍,难道你真看上他了?我是该高兴吗?”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不要紧张,只是灌了安眠药,睡上一觉,醒来就没事了。”牧淑女无所谓地耸耸肩。
“灌?你敢这么对他!”我刚跨前一步,身后冰凉的物体就靠近我一分。我只能僵硬在原地,恼恨地盯着牧淑女。
“渍渍,忆辰,刀子不长眼,你可别乱动哦。”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寒得有如跨过千年,“说,你要什么!”
“嗯,还是切入主题的好。”牧淑女若有所思地环顾四周,“这是你跟彦翧的房间哦,真是奢华到了极致。”魅惑的眼睛又瞟到我身上,“忆辰,你要知道,现在彦翧已经忘了你而你也已经有他了。”牧淑女的视线最终落到了海勒身上。
“你只是不想我接近彦翧,这一点我早就做到,再说,你心里清楚,我也不希望彦翧清醒。”
“不,我不清楚!你还在心里挣扎是否告诉彦翧一切,可是我不容许你挣扎,我要你保证不会告诉彦翧一切!不会告诉彦翧,你是他的妻子!”
“我保证。”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让牧淑女也是微微一怔。
“不行,你说得太轻松!我要你立下字据!”
“好,我写。”黑衣保镖递给我纸和笔,我依旧是平静地写下,牧淑女似乎还不敢相信,“你要继续保证,保证以后不会报复我!”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觉得牧淑女很可笑,既然害怕又为什么绑架海勒,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连这个胆子都没有,当初她又怎么敢推我下河!“我为什么要报复你,只要你不伤害海勒,只要你能替我好好爱彦翧我保证没人能伤害你。”说到这里,我越加觉得需要证实下到底是不是牧淑女推我下河,“至于你推我下河,事情已经过去,我自然也不会追究。”
“你,你就是在怀疑我推你下河!不是我,根本不是我!”牧淑女气急败坏地辩驳。
看她样子还真不像是撒谎,我继续试探:“这里没有别人,你说的话,我就算告诉彦翧,他也不会信。”
“根本不是我,你让我怎么承认!你告诉彦翧,那就是诬陷!”
“真的不是你?”
“不是就不是!哎呀!我跟你解释那么多干嘛!我今天找你就是警告你不要对彦翧说以前的事!你也不想他再痛苦,既然他现在喜欢我,就让他平平静静地过,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爱他!”
“你爱他是你的事,麻烦你的人把我身后的刀子移开,你也说了刀子不长眼,既然你拿到自己想要的了,我是不是可以看看海勒?”
牧淑女一使颜色,身后的人马上乖乖退开,我几个跨步走到床边,确定海勒只是睡着才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看来你真的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