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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咱们去过帝英别的学校也不会收我们亲亲老婆,我们约好,等解决了欣圣的事,一起去帝英好不好?”
“好,我们光明正大地去,不再偷偷摸摸隐藏身份,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欣雨忆辰是彦翧的妻子!”
“还有,我们也像甜蜜的情侣手拉着手走在校园,我也要让所有人知道,彦翧只属于欣雨忆辰!再也不会有人把我们分开再也不会”说着彦翧只管紧紧搂住我,声音颤抖又沙哑。
是啊,他怕了,我也累了,我们之间像被下了魔咒,历经风雨,在一起的时间却总是那么短暂。
明明我们是那样深爱着彼此虽然生命中都曾出现了第三者,可是,我们都容许对方腾出一个小小的角落从来没想过霸道的彦翧会允许我心中藏了另一个男人,可是当我再次回到他的身边,我才发现,自己的心里满满都是他,根本容不下第二个男人我总告诉自己曾经我喜欢过海勒,因为只有那样,我对海勒的愧疚才会减少几分。
彦翧也是这样,连辰对他做的,他是该怀着感恩的心,可是他爱不了她,因为在他心中,我比谁都重要。
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想被他一个人爱着有他陪着真的很好很好我躲在他的怀中,在复杂的心情中沉沉闭上了眼。为什么,即使这样亲密地拥抱着,我还是感觉,这一切来得突然又虚幻,我好怕,当我睁开眼睛,一切都回归了起点,彦翧他不记得我,在他眼中,再也没有我的影子。
早上起来彦翧已经不在,他跟结婚时一样,很准时地为我准备了早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胸口总是隐隐作痛,有时候我不说话只是呼吸,都会觉得好痛,一开始也没怎么留意,可是牧然汐却经常打电话告诫我千万不要沾刺激性食物,饮食方面的搭配他都给我完完整整列了一份清单。
以前有海勒在,所有食物都是他让人安排,每一种饮食搭配都过分地严谨,当时也没特别在意,以为他过惯了王子生活,所以对饮食方面要求特别高。
“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在电话里,我直接问。
电话那一头,寂静了半响,牧然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辰儿,你除了心口会痛,还有其他不舒服吗?”
“哥,你怎么这么问。”
他又是一阵沉默,似是鼓足了勇气才说:“辰儿,你胸口受过猛烈撞击,这点你也知道,原本里斯特还担心你会落下咳嗽的病根,没想到海勒将你调理得那么好,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喝醉酒,胸口痛到昏迷了一天一夜辰儿,有些事我还是该让你清楚其实,其实”牧然汐其实了半天就没了下文,我心里猛得一紧,胸口又开始发疼。
“还记得你上次问我有没有在房间闻到一股香味其实,辰儿”牧然汐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我甚至都听不真切他在说什么。
“那味道是海勒精心调配的,专门针对你胸口的伤辰儿,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
从牧然汐严肃又认真的话语中我听出,自己身上这个病或许比我想象中的严重百倍。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牧然汐约好在一家茶餐厅见面,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心中突然间变得分外怆然。胸口这里在那年出事时就一直存在问题,我只是太过重视自己的容貌和眼睛,以至于忽略了这里的痛。
或许海勒怕我担心,在我的食物里面早就放了缓解疼痛的药,他对饮食太过挑剔,我总以为是他的王子生活造就了他这个习惯,现在想想,或许都是因为我。本来我一直都奇怪怎么老是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虽然真的很熟悉我却说不出自己在哪闻过,因为那种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
海勒在很早之前就是个医学天才,在医学方面成就颇高,他甚至在对方不知自己病情的情况下轻松地医好了他的病。记得那时候印象最深的是,宫里一个老宫女身患绝症,可是她本人并不知晓,海勒经常说这是一种心理疗法,如果病人知道自己身患绝症,她的内心深处自然会恐慌,这一点对她的病情是毫无益处可言,那时候他就是在她的饮食里动了手脚,还专门调配了混着药品的香料撒在她身上,总之宫女的病是完全治好了,而自始自终,知道她身患绝症的只有海勒,我,还有她的丈夫。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为什么全身都在发寒,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撩起袖子想要知道自己身上是否还有那股熟悉的香味。
直到牧然汐坐到了我的对面,他沉沉地叹息,“辰儿,出国做个手术吧。”
我完全呆愣,实在不知道牧然汐坐下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让我出国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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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越写越多了很多事情都要交待清楚所以请大家耐心点呵辰这段时间考试所以没那么多时间不过尽量在这个月完结最后谢谢某某同学的金牌哦哈哈不点名了
haper 44 那一年,曾为他流泪()
“辰儿,出国做个手术吧。”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好端端的,做什么手术呀!”牧然汐的这句话隐隐印证了我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听他说出口,我心里再也无法镇静,只是恼火地大吼。
“辰儿有件事”牧然汐揉着额角,看上前像似奔波了好几天,疲惫不堪,“你跟彦翧的事,我不过问,只是,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牧然汐抬眼复杂地看着我,眼睛里似乎有着淡淡的水雾。心里是有什么东西在直线下坠,我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这样坐立不安。
然汐叹了口气,“辰儿,海勒他”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声在擂鼓般躁动,心口的疼痛已经完全麻木,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海勒回来了吗,在哪,跟你一起来的吗?”说着我扬起脸极力地向他身后探望。
“他死了。”
“哈!哥,你怎么开这种玩笑一点丫不好笑,你不是也挺喜欢海勒”
“他死了!”
我呆呆地看着牧然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怎么可能嘛,哥,不要开这种玩笑。”
“就在彦翧告诉你真相的那天,他自杀了”
那天,天空很是昏沉,偶有几丝细雨飘落在头顶,我仰头看着天,泪水夹杂着雨水,就这样滑落在脸庞。
上帝,你也为海勒哭泣吗?为什么,我要那么可恶,让海勒为我付出一切,甚至是那珍贵的生命。海勒,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让我记住你一辈子,可是,此生我对你都是无法忘怀,你为什么还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
原来在一年前,胸口的伤早就已经致命,是里斯特倾尽一切办法帮我保住了那条命,可是我只在乎自己的容貌,只在乎这双湛蓝色的眼眸那时候,海勒带着我回到了英国,之所以选择偏僻的农村小镇,是因为那里的环境适合我调养,每天我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原来那是海勒为我精心调配;每一餐饮食搭配都严谨得过分,原来不是因为海勒挑食,而是那样能保住我这条命。
直到后来我喝酒心口的疼痛会加剧,海勒知道这里不能再耽误,所以在默默帮我处理好欣圣的事后,他就选择了离开。
他是个天才,是个谋划家,也是个实践者,他说,他知道此生不能得到我的爱,所以他要自私地留在我的体内所以他要把眼角膜移植给我,所以他要用死亡捐赠那颗只为我跳动的心脏。
我呆呆地站在海勒的墓碑前,牧然汐为我撑着伞,而海勒的贴身保镖艾文则拿了他手上的铃铛,心情沉痛地说:“这是殿下让我交给您的,他说希望公主殿下不要怪他。”
眼泪是无止境地流,我好愧疚,真的好愧疚海勒太过聪明才让自己活得那么累,明明全世界的女孩都在爱慕他,可他偏偏选了我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为什么你不阻止他!这个世界我不是只能用海勒的心脏!为什么什么事都要瞒着我!”我拿着自己送给海勒的铃铛,全身都是抑制不住地颤抖,心口像刀割般疼痛,痛到我恨不得亲手剜出那可恨的心脏!
“公主殿下,殿下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只是希望,您能出国做个手术,让殿下的心能在您身上重新跳动。”艾文眼中布满血丝,声音疲倦到能随时倒下。
“我不做!我死也不做!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咳咳咳”我捂住胸口,不断地咳嗽直到一股血腥像似要冲破喉咙,我猛得弯腰,牧然汐急得赶忙扶住我,我伏在然汐的胸口,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哥我不换,不换!我只要海勒回来,只要他回来”
“辰儿”然汐怜惜地擦着我嘴角的血丝,“海勒为你付出了那么多如果你不接受,他的一片苦心”
“苦心?呵他是要我内疚一辈子他好自私,凭什么以为我会接受,凭什么!”
“殿下,艾文恳求您为了您自己,也为了王子殿下,请接受这次手术!”艾文“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接受?”我真有仰天大笑的冲动,“这样的馈赠,我接受?人同此心!如果是你你会怎样!那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为什么我要原谅他的自私!他可以永远留在我的体内,我却要被良心折磨一辈子!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接受!”
那天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海勒的墓地,只剩艾文凄凉地守候。
他的无私却造就了我对他的恨意,我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值得他这样做!得不到我的爱就要让我愧疚一辈子吗?海勒,你为什么要那么自私,为什么!
“海勒!”又一个晚上,我被噩梦惊醒,我看到他哀怨地望着那血淋淋的心脏,眼睛里滴出的竟是血泪。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可笑,昨天我还活蹦乱跳,今天我就被告知得了绝症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彦翧因为要处理公司的事,晚上没有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