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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碳一样,上上次有个人一头撞在卡车上,别说车了,就连身子都压得变了形,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我记得还有个人是在我放学的路上,跟了我一段距离,后来被大户人家养的藏獒啃断了手,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抢救无效”
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手指搭在紧抿的嘴唇边,仿佛陷入某种回忆之中,车内的猥琐男早就吓傻了,眨巴着眼睛看他,脑门边的冷汗一路滑到黝黑的脖子上
“叔叔,你怎么在流汗啊?别担心,这些事情都不会应验在你身上的”
小鬼头,你说的那么玄乎,我能不担心吗?
猥琐男在心里哀嚎
夜晚,靳冰云避开同学们的耳目,绕到学校后门,坐进专程接送的豪车内,掏出不起眼但价值连城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多通未接来电,回拨过去:“喂,不是让你白天不要打我电话的么?事情办得怎么样?”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笔生意我不做了,你还是换个私家侦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电话另一头,猥琐男在简陋的办公室鬼哭狼嚎
“不做了?”靳冰云柳眉微蹙:“你收了我五万定金,说不做就不做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第94章 墨墨也腹黑(2)()
“不过是让你查个小孩而已,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还开什么侦探社,做个鬼生意!”
“什么都甭说了,就当我对不住你,那五万定金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以后这桩子事儿少来找我”猥琐男又哼哼了几句,气得靳冰云掐断了电话
她狠狠地攥紧手机的金属外壳,冰凉的触感传递到指尖,琥珀色的眸子暗了暗,整个人后仰在皮质的坐垫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脸色更加冷凝
“开车”她敛了敛心神,开口道
到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都不了解烨哥哥,这个让她倾尽所有、默默爱了多年的男人,他有没有私生子,他在凌家那种艰难的环境下是如何长大的,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他一生中有过几个女人,那些有关他的一切,竟是一无所知
到底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太过大意?
还有那个孟欣染,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
靳冰云低垂着双目,眼底划过一丝嫉妒和恨意交织的光芒,外头辉煌的灯火斜穿而入,笼罩住她唇边的讥笑,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被扣押在警局!她离开月光码头的时候将吃剩的一包五彩缤纷的巧克力扔在那女人的脚下,又打电话报警,想来其中不会有闪失才对
少女的恶作剧让她的心头漫过一丝
烨哥哥是她的,没人能够抢走!
睡了一宿,孟欣染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幽幽如泉水的眸子转了几圈,男人有力的臂膀霸道地圈住她的细腰,脑海中蓦地浮现过昨夜那些令人脸红心跳、非礼勿视的疯狂画面,脸上不由得一热,昨夜,他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害的她全身像是抽去了筋骨般,软绵绵的
这算哪门子事啊!
她拍了拍红扑扑的脸蛋,若非下身传来的阵阵痛楚,她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发生了关系,还是在那样难堪的情况下,心里升腾起几分恼怒,又不敢看向男人冷峻的侧颜,昨夜欢爱过后的事情她记得不太清楚,大抵是他帮她清洗了一遍身子,想到这,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意识到她全身赤裸地贴在他的胸口,孟欣染挣扎着坐了起来,动静并不大,可习惯了浅眠的凌烨还是惊醒了,目光灼热地游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最后落在胸前傲然挺立的红梅之上
“你眼睛往哪看呢?”孟欣染急急忙忙地扯过被单,死色狼,心里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凌烨挑起英挺的眉梢,唇边泛着隐隐笑意:“昨夜还热情如火,今天怎么又跟刺猬一样,难不成是我伺候的你不舒服?”
孟欣染瞠大了美目,这还是那个冷酷阴沉,以折磨她为嗜好的男人么,为什么她感觉那么的不真实,她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不然这么暧昧挑逗的话怎么可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你胡说!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
第95章 我要的你给不起(1)()
她咬牙切齿地辩解,猛地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凌烨凑近她柔软的耳畔,下巴刚生出的青色胡茬轻轻摩挲着那小巧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刺痛感让她如遭电击:“霸王硬上弓?我不怎么喜欢听到这个词,不如我再演示一遍,你的身体可比这张小嘴诚实的多”
“你敢!”孟欣染红着眼睛,无助地后退到大床边缘,避开凌烨伸出的手,吓得从掉了下去,狼狈地摔在地上,好在地毯够柔软,并没有觉得痛,只不过男人的目光太过兽欲,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即将关上的门被一双遒劲的脚抵住
“出去!”她黑着脸说道
“原来你喜欢光裸着身子走来走去,也好,省得麻烦”凌烨转身折回,手里拎着塑料袋子,昨夜她的衣服都被他撕裂了,里面装的是他一大早命人送来的裙子
“等一下,把衣服给我!”孟欣染无奈地妥协,在接过袋子后把门摔得震天响,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不敢和他多呆一秒,不然一定会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小脸一鼓作气埋进温暖的水流中,憋了一会儿,猛地从水中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像只频临死亡的鱼,望着镜子中布满爱痕的肩膀,心里真是懊恼极了
看,她真是蠢得可以,活该被人吃掉
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慢悠悠地从浴室出来,却见到男人好整以暇地半倚在床头,浴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那肌理分明的优美线条若隐若现,手里握着手机,仿佛在凝神倾听着什么,等一下——那支手机不是她的么!
凌烨淡淡瞥了眼出浴后的女人,翘嘟嘟的粉唇格外撩人,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收回思绪,道:“好,我让她听电话”
孟欣染一脸惊恐地接过电话,彼端传来秦蕾兴奋的声音:“染姐姐,你好坏啊,居然藏了个男人,他是谁啊,帅不帅?”
秦蕾这个女孩子其实很简单,不过相识短短几天,已熟络地和她姐妹相称了,她有些承受不住,胸口却莫名的温暖,抚了抚额,实在想不通怎么解释,干脆话锋一转,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么?”
秦蕾敛了神色,语气还是止不住的雀跃:“我是特地通知你入围彩妆大赛的决赛了!”
“真的?”孟欣染两眼放光,躲避着男人火辣辣的视线,背对着他走到窗边
“当然,满大街都是告示”秦蕾一边舔着冰淇林一边说道:“时间定在后天晚上,你可别忘了,按照大赛规矩,我还是你的模特还有,我看到你认识的那个姓靳的选手也入围了”
姓靳?
靳冰云么?
孟欣染挂了电话,回头撞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他倒是一点事没有,痛的是她的鼻子,她哀嚎了两声:“你没事站在别人背后做什么!”
凌烨眼睛一眯,圈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径直略过她的话
第96章 我要的你给不起(2)()
“你很想赢那个比赛?”
他的身子有些沉,吐出的气息灼热绵长,孟欣染难受地推了推他,惹来更霸道的禁锢,只能无奈地窝在他怀中:“你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还没退烧?”
说着,还想去探他的额头,手腕被一把扣住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没有”孟欣染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对比赛的奖项没兴趣”
真是奇怪,她干嘛跟他说那么多!
“没兴趣?”凌烨的手头卷弄着她如瀑布般柔顺的黑发,脸色蓦地蒙上了一层冰霜:“既然不在乎,为什么上次手伤成那样还坚持比赛?”
他宛若一头正欲出闸的兽,沉沉的怒气压得她心头一惊,可转念一想,又隐隐猜到了几分隐晦的含义,她不确定地开口:“你这是在关心我?”
凌烨嘴角一弯,故意凶她:“少自作多情,关心你还不如关心一头猪来的省心”
还算这丫头有点良心!
什么?!把她比喻成猪?
孟欣染的脸垮了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羞恼地咬着粉唇,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比荔枝还要白嫩诱人的肌肤在男人的面前晃啊晃,凌烨的眼神沉了沉,夹杂了几分欲念,手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大堂好像有温度计供应,我去要一根给你测下温度,万一烧没退就得去医院了”孟欣染躲开他的唇,脚步踉跄着走向门边,急急忙忙拉开把手
凌烨的嘴角微微勾起,摸了摸下巴,他就那么可怕?
*
孟欣染在楼下取过温度计和药片,又到酒店的餐厅用餐劵换了两份早餐,拎着一大包东西等电梯的时候,想起每次墨墨生病都会嫌药苦,大人的话应该差不多,于是折回买了两包话梅,却凑巧遇到一个人
“孟欣染!”朗朗的男声仿佛穿过了时光的彼端,从遥远的地方飘渺而来,孟欣染回过头,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容颜,脱离了孩子气的稚嫩,越发显得成熟
“蓝子熙?”她张了张口,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
“真的是你啊,想不到会在这遇到你,自从五年前你休学离开b市之后,班里没人联络得到你,还以为一辈子见不过你咧,正巧下个月班里有同学聚会,你把号码留给我,我到时候联系你,大家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蓝子熙挠挠后脑勺,对这位曾经的校花可谓是记忆尤深,那个时候的孟欣染是少年们心中的梦,才貌兼备,父母又是大学的教授,追求者多得如过江之鲫,可惜偏偏发生了那样的惨剧
当年q大两位教授被枪杀的新闻轰动了整个社会,至今仍是一幢悬而未决的谜案
哎,那么久的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远处有女伴在催促着蓝子熙,他应了两声,容不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