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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云摸令牌的手一顿,“额”了一声说道:“原来是羽兄。”
羽飞白扫视一圈,哈哈大笑:“云兄不要客气,我是看不下去了。明明打输了,居然还叫人死缠烂打,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云兄,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易云也笑了:“那便多谢羽兄仗义了!”
陡然被人搅局,冯远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大声道:“口出狂言!我倒看看你有几分斤两!都给我上!”
他话语落下,一道道黑影犹如来自暗夜的精灵一般,从四面八方飞快的朝中间扑去,寒芒乍现,灵光阵阵,铺天盖地。
羽飞白豪爽一笑,那齐胸高的黑色玄铁阔剑“铛”的一声被他抬起,握住剑柄一扭,木质的剑匣轰然炸裂,强横无比的劲气奔向两旁,阔剑上荡起黑金一般的三丈剑气,横扫八方,登时便有四五个人首当其冲,如同炮弹一般被打了出去!
“轰隆!”
羽飞白阔剑大开大合,纵横捭阖,剑势刚猛无匹,灵力碰撞不断,轰然炸向,不断扑上来的人影稍一被撞到,就如同被巨大的铁锤击中一般,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直接被砸的倒飞出去!
“轰轰轰!”
一道又一道的人影不断的被砸向四方,羽飞白手中阔剑不断挥舞,本该笨重的阔剑,在他用来,却使出了难以想象的速度,每一剑挥出,都会带出一连串残影,将这群侍卫们打得叫苦不迭。
虽然这样直接被砸飞,受伤并不重,但是以多打少下,实在是让人颜面扫地,于是他们更是前仆后继不要命一般,一个个只攻不守。
可羽飞白剑法简直高超至极,对方虽然人多,并且每次都打飞后都飞快的再次扑来,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可就是没人能突破他阔剑防御,就连碰都碰不到他,一个个侍卫就如同供人玩弄的沙袋一般,接连不断被砸飞向远处,憋屈无比。
有三人见状不妙,避开气势如虎的羽飞白,成合围之势朝易云攻去,显然是觉得他消耗不小,趁机而来。
三道剑光拔长六尺,突兀袭来,易云嘿然一笑,怡然不惧,以为自己用了一招就虚弱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咚!”一个人影被急速轰飞,在右侧门处留下一个‘大’字型的洞。
“啪!”另一个人从下方偷袭,结果沛然巨力从头上猛烈轰下,整个人都被倒仰着栽进擂台中。
“咣!”最后一人跃上他上方,倒冲而下,剑气化成十几道,妄图以蛮力取胜,结果下方顿时是剑气奔腾如洪流,数不清的无形剑气朝天冲去,如同一只被扼住脖颈的鸭子,朝天上被甩了出去抛去,撞在望月楼穹顶处的防护罩上,然后皮球一般被弹了回来。
指出如风,剑气纵横,参合指无形剑大杀四方!
“轰轰轰……”
另一边,人影也不断飘飞,羽飞白哈哈大笑,身上隐约有一层淡淡虚影将他笼罩,这……这不是罡气,这分明是虚魄!
剑锋所指,无一合之敌!
第九十九章 你演技好,我不玩了()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无比,就好像是一个数日滴水未进之人,易云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在小姑娘乞求般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羽兄,来日再邀你共饮,我师妹要疗伤,先走一步了。”
羽飞白笑道:“无妨无妨,我送你!”
众人都在静静围观,坐等易云审判那些胆敢“以下犯上”的酒楼打手,丝毫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安静地做着似乎并没有什么必要存在的观众,结果却见易云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身下的轮椅如同自动一般,抱着那受伤的青衣女子就出了望月楼,羽飞白也是随后跟上,顿时是鸦雀无声。
有一些人蠢蠢欲动,有心前去巴结一番,不过想到对方刚经历过战斗,难免草木皆兵,自己现在去,平白惹来嫌疑,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心思。
两人行至门外青天道场上,易云突然停下了,何离离的脸色也从之前一片死灰突然好转过来,显然刚刚一副声音嘶哑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不过身子依然虚弱,靠在易云怀里,好奇的看着羽飞白。
羽飞白额了一声,苦笑道:“你看出来了。”
易云面无表情:“那么,师兄,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羽飞白哈哈一笑,说道:“没什么别的目的,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罢了。”
“交朋友?那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易云丝毫不退步。
“好吧,说来实在是汗颜,这望月楼,正是我开的,区区不才,后山添居第十三!”
羽飞白一边说,身上白袍一扬,露出腰间的金色玉符,那玉符微微一闪,他脸上一层淡淡荧光褪下,现出一张与之前判若两人的脸,剑眉星目,一份俊逸两分英气,以及,七分豪迈。
“果然如此。”易云神色凛然,若非何离离之前或许由于潜能透支的缘故,感知力过人,自己也无法识破他。
“那么,乐府那女子,是你安排她动手的?”
羽飞白断然否决道:“当然不是,不然我为何要承认自己的身份?怎么,云兄信不过我?”
易云点头:“信不过,除非你将那女子交给我带走,我自然能辨别事实真假。”
羽飞白怫然不悦:“那可不行。云师弟这可对不住了,胭脂姑娘,我是要保的,师弟给我点面子?”
“那我为何信你,在你的地盘,你的人动手,我没理由不相信是你指使。”
羽飞白皱眉道:“胭脂,可不是我的人。”
“哦?”易云眉毛一挑,“你什么意思?”
羽飞白淡然道:“她只是我请来的人,在这里卖唱罢了,红袖招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才让我把人带回来,若是现在将她交给你,此事传出去,说我羽十三连个弱女子都保不住,那我岂不是名声扫地?日后还有哪个青楼敢把花魁让我带回来?”
易云眼睛一眯,并不说话。
这件事怎么看,都是羽飞白嫌疑最大,一开始假装外门弟子与自己见面,然后还装模作样与自己“共同作战”一场,开玩笑,他都说了望月楼是他的产业,哪里需要这么麻烦?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此事,可以说,处处都显得不合常理,
若说幕后主使之人真是羽飞白,为何要在望月楼中动手?岂不是平白给他自己惹嫌疑?
羽飞白见他神情,眼珠子滚了两下,说道:“云兄,你这个朋友,我是想交的,别的我也不多说,不如这样,今晚胭脂姑娘是我的客人,你给我几分面子,此事暂且压下!但是呢,明日,她就不是了呀!到时候我可没有理由保别人的客人!”
易云闻言差点被他给呛死,心道这后山的同门好像还真没有一个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羽飞白的个性倒还真是直来直往,没有那种伪君子的做作,不过对他的怀疑却没有稍减,皱了皱眉问道:“别人的客人?十三师兄什么意思?”
羽飞白语气一滞,为难道:“这种花魁请来很贵的嘛,怎么可能一直养着。今天是她在望月楼的最后一日,明日开始,她要去相思楼献唱了。”
易云看着羽飞白目光灼灼的样子,心中却起了别的心思,拱手道:“原来如此,那么小弟自然不能不给羽兄你的面子,不过羽兄既然这么说了,相必会告诉我,相思楼的主人是谁了,对么?”
羽飞白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笑意问道:“哦?云兄何出此言呐?”
易云毫不避讳的望着他的眼眸,仿佛是妄图从其中看出某些端倪,但是显然是失败了,顿了顿问道,依然是问道:“师兄的望月楼,与那相思楼,关系不好吧?”
“哈哈哈哈,云兄啊云兄,你又何必做作!所谓同行是仇人,相思楼与我做得乃是同样生意,关系能好了去?当然是明里竞争暗里下套,谁都不想让对方好过。我与相思楼背后那人,也有些私怨。”
羽飞白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可他这么直接的表明与相思楼当真有仇,易云心中的疑虑反而更多,猜测更多,难以确定,再加上对他本就有怀疑,这事情的真相犹如一滩浑水,那是越搅越浊。
易云略一沉默,瞧了眼何离离愈发苍白,却努力闭着眼睛忍受着的小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注了两道灵力进去,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告辞了,羽师兄不必相送,今日虽无法彻夜长谈,可来日方长,自有机会,不必遗憾!”
羽飞白微笑点头,易云刚刚行出不到五米,他突然轻声说道:“相思楼背后那人,是玄霜。”
易云猛然转头,目光凌厉如冰:“你说什么?”
这下反倒是羽飞白呆住了,原本他还想说一句,‘虽然玄霜与你未婚妻言灵雨私交甚好,可为了竞争,也未必不会向我泼脏水’,可看到易云这一副见了仇人的眼神,顿时不说话了,神色狐疑。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易云自知失态,自己还真是不长记性,心中暗自骂了句,原本就没几分的主动权,现在可谓是一分都没了,全特么被对方套完了,到底是太年轻了,跟这些家伙还是差距颇大,深吸一口气,随口道:“羽兄,告辞。”
“云兄一路走好。”羽飞白顿时是满脸笑意目送他离去。
身后冯远一行人这才有些犹豫的走上前,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说话。
羽飞白这才似笑非笑地后头,往楼中瞥了一眼胭脂的方向,穿过重重帘幕,只见胭脂目光微垂,含笑抚着半截断琴不语,他不屑的冷哼一声,低声说了句“好算计”,带着一众侍卫进了望月楼后院,在小湖边举头望月,负手而立。
众侍卫不明所以,垂手站着,谁也不敢说话。
好一会儿,羽飞白才淡淡说道:“冯远,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冯远心头狂跳,直接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