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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交叠的爻象中展示了王者的气息,丁一眉头如凝冰遇到娇阳般瞬间融化,双脚一盘,卦劲气盘从脚心泄出,形似太极八卦的卦云浮载着他飘到半空,右手伸向呈现爻象的六枚铜钱。五指并拢,元气透入指缝、指尖、指纹中,演化出弱不可见又具有玄异气机的卦纹,闪电掣向铜钱,指节弯曲回收,完全淹没钱体,浮在半空的爻象进一步实体化,四面八方的棱角变的更加分明,散射黄中略微泛白的光芒。
丁一刚刚收回第一枚铜钱,完全演化爻象,空间却像雕栏画栋的庞大宫殿突然失去了根主梁,顿时晃荡摇动,地面像海里的波浪起伏不定,独孤城、紫萱像海中的扁舟随波飘动,案几上的茶杯直接哗啦的震碎。
血气翻涌,劲力消失,丁一运转天机诀,化动气机,牵引外界力量,再收第二枚铜钱,整个空间再次晃荡,地震山摇,房屋几乎要倒踏,而第二道爻象也随之完全实体化。“这卦果真不一般,仅仅是演化都要耗费我六成功力!看来只有借力用力,闪电收铜钱,演爻象了!”丁一心念电转,面色略有变换,右手闪电疾挥,借着第二道爻象成形时产生的力量波动,极拉回第三枚铜钱,化出第三道爻象,如此这般,铜钱全部收回,六道爻象完全展现。
此时,连着受到六次大震动,整个空间都被撕裂的面目全非,房子在独孤城强大的元气支撑下保持原型,而屋内的花瓶、字画、笔墨、桌案等都碎成数的碎沫,只有凤舞琴似乎不受冲击,还完好损。
紫萱扬手收纳凤舞琴,转眼间化入虚空,而体内元气继续喷涌,抵抗着还未平静的波动,双眼紧紧凝视半空,仔细看着那里的卦象。
独孤城外层的锦衣华服被撕裂出不少条纹,时下只靠着连结坚韧柔丝连着,心里大受震动,暗惊卦象的强大力量,同时也震惊丁一的卓功力,眼神一刻不停的凝望空中卦象。
六道爻象叠成的卦象光芒四射,其中以黄光最强,外围影影绰绰的扩散着些许青色与紫色的光晕,盘扎的龙形气息已经化成虚,丁一双手往外平摊,两只掌心正上方神奇的凝结出卦星闪耀的符印,急力朝上一抛,光芒一闪,便化入卦象中,手腕弯转,五指并拢直指上空,与卦象达到完全平行状态。
丁一双掌夹着卦象,层层电芒从掌心透射到卦象,快游走在每一道爻象中,连续飞行了一千零八十个周天后,从另一侧射出,融合到另一边的掌心。丁一全身气息越来越盛,元气越耗越多,脸上血色不断消散,十指在抽搐颤抖,眉头如深山老林的林立古树皱结川字纹路,手臂极一倾斜,把卦象强行搬至与地面平行。
丁一两眼凝视卦象,一阳二阴三阳是为离,四阳五阴六阳也是离,离上离下正是离卦,脑中按着卦象断到这一步时,神色陡然剧变,全身像遭受狂雷疯电轰袭般连连颤抖,双手青筋暴激,气息急走如游蛇,元气沸腾如怒涛,瞳孔极收缩,深处透射出一股旁人法察觉的震惊与骟颤,喃喃自语道:“竟……竟然是六十四大卦中的天下八大奇卦之一的八大奇卦!难……难怪会耗费我如此多的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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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送礼会错意()
紫萱与独孤城望见丁一的震惊,心里不觉的虚寒,似乎感应到了一丝不妙,但问卦在即,又不能出言相问,只得目光灼灼的瞪视,心急如焚的等待着。而紫萱心里,隐隐闪起一种奇妙的情愫,不自觉回响着‘过尽万帆皆不是,有缘千里卦相识。’的姻缘卦批言。
“如今六十四大卦中除了乾、坤、震、巽、离、坎、艮、兑八大奇卦外,其他五十六卦都已解通,若再解了这八大奇卦,卦术便能破入高妙境界,解开相之卦,窥得我身世。只是这离卦关乎国运、苍生,若真解了,怕会触怒上天……不管了,解奇卦,求卦境,才是王道。解完后,若真会触怒上天,再去问师父如何对付!”丁一心里暗自揣度着,手掌急往两边错开,卦象纷纷扰扰的释放犀利雄浑的卦气,冲击着四面八方,随后卦象像天边的云雾般转眼消失。
丁一落回地面,站到一片狼籍的桌案旁,望着心神不宁独孤城与紫萱,理了理思绪,轻道:“紫萱,镇国公,刚才演了卦象,是天下八大奇卦的离之奇卦,卦象有云,黄离元吉,得中道也。国运遵循青黄赤三色,黄离,便是指当今皇上离开,也就是退位。而后又说得中道也,中道便是传统之道,又或者说是正统。正统,当然是扶立前朝皇子登基。从卦象来看,此次扶前皇子登位,是顺天顺意,是大吉大利。此事,必成!”
“哦?天机,我曾闻古史中有云,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不知此言是否指黄离元吉,得中道也?”独孤城脸上压抑不住兴奋,不觉的说出略懂一二的卦术,以求丁一的印证。
“这是曾经的妖道,扰民乱国的口号,镇国公怎么放到这来了?”丁一心忖,眉头猛然一皱,凝眉瞪视独孤城,一股捉摸不透的气劲透过空中闪电激射,独孤城心里暗自寒,套着翡翠扳指的大拇指习惯的弯动,连忙上前躬身歉道:“天机,我对卦术只知皮毛,若是说错了,请你原谅!”
“是呀!小天,镇国公不是有意的,你就别往心里去了!”紫萱见丁一面色依然板着,心里也本能的觉得是独孤城说错了话,想到他救了父亲,如今又为了百姓而不惜犯谋反的大罪来相助,便拱手替独孤城说话。
丁一望见紫萱煞是可爱的迷人小酒窝,面色慢慢舒缓,心神一收,低头掸了掸身上的尘灰,双手搭到后腰,淡淡地笑道:“紫萱,我没往心里去。只是镇国公把这话说反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是苍(即为青色)去黄来,是邪道翻正统的大逆之举。如今是,黄去苍来的扶就正统的正义之举。应该是黄天已死,苍天当立才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机果然是卦术精通,妙法高明,非我等弩钝凡夫能及!卦象已解,不知天机可否将这卦象描到纸中,以供我日后多多参详?”独孤城连忙趋身上前赔笑,屁股后面搭下的衣裾因他走的太快而往上飘飞。
“参详!卦术一道岂是随便参详就能悟透的!镇国公……”说到此处,丁一望见紫萱眉宇间略有不愠之色,猛然想起此卦是答应紫萱所卜的卦象,而独孤城是帮他杀了仇人的恩人,若不答应怕是不好向洛欣交待。
思至此,丁一语气一转,顺手一扬,从一片狼籍的地面中吸来毛笔,元气逼入笔中,双眼四下扫视,见独孤城手腕的锦衣中有块将要断碎的布帛,便凝聚元气一抓,迅划上了离之奇卦的卦象,递给独孤城道:“镇国公,这是离之奇卦的卦象,以后你可以好好参详了!”
独孤城还在回味丁一突然变化的语气和刚才突如其来撕下身上锦衣的布片,心里有股说不尽的怒气,暗忖着:“天机太过自以为是,皇都要敬我几分,他却如此对我!也罢,只要他能助我成事,我便先忍了!”
此时,独孤城听到丁一递来卦象,便笑容可掬的拱手作揖道:“多谢天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夜深了,我便先走了!”随后,独孤城收回屏在屋中的气息,眼角望了下紫萱,拿着卦象似笑非笑的往外走去。
丁一望着独孤城离去的背影,缓缓回头望向桌面,眉头迅凝皱艳情一体,神色不禁一阵呆。
桌面摆着的是逍遥海深处的千年蚌鱼蕴育的珍珠串成,垂着心形猫眼的项链,价值何止万金,就算一般的王公贵族都极难弄到,丁一看着项链呆,并非被项链价值所震,而是在想独孤城怎么送大男人这种心形项链。
紫萱望着项链,女人特的爱宝天性瞬间被激,双眼绽放闪亮的光芒,忍不住扑上去要抓住项链,羊脂玉玉的纤指在即将触到项链的刹那,又如滴水落入冰天雪的寒极秀凝成寒冰,生生冻结在半空,犹豫了片刻,又不太情愿的收回玉手,失落的搓起衣襟,神色暗淡,暗自噘叹道:“小天他爱的是郡主,这种心形项链我怎么可能得到,他一定会送给郡主的!”
刚刚看到丁一演动离之奇卦,紫萱砰然心动,脑子里不断回响姻缘卦的批言,不知不觉中把丁一认定成卦中所说的意中人,见到眼前的心形项链时,便有了刚才的感叹。
丁一对女人的心思并不太了解,只想着这心形项链大男人拿着不太合适,没有想到要送给洛欣,看到紫萱对这项链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便抓起项链递给紫萱道:“紫萱,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项链,那就送给你……”
“啊……你要把项链送给我,还要替我戴上?”紫萱失声尖叫,星眸般的双眼对上丁一眼神时,心跳如乱撞的小鹿,两颊刷地绯红,头羞赧的再次低下,迷人的小酒窝随着嘴唇的变动正在慢慢的蠕动着,透现一股更加慑人心魂的快意。
丁一像事人般把项链搭到紫萱的脖子上,两手轻盈慢悠的边替她戴上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以前送给洛欣卡萨兰布花的时候也会替她戴上。现在送你项链,当然也要替你戴上了。”
戴完后,丁一两脚往后一退,左右打量着,看着项链没有太戴到位,又上前替她调整,指尖不经意的碰到脖子上似霜的柔嫩肌肤,一股触电的感觉急涌入大脑,双手略微停滞片刻,又继续调整着,片刻,他又退了三步,细细的再看一遍,望着紫萱似水的吹得破的肌肤上泌着珍珠串搭的猫眼心形项链,眉头却皱了起来,好像觉得差了些什么,思索半晌后,恍然大悟地道:“紫萱,你低着头,看不清,快抬起来,让我看看,找找整体美感!”
丁一刚才极亲密的接触,引得紫萱心跳达到每秒近千次,全身血液循环飞加快十倍,体温像高烧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