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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各位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和编辑商量了,本文将于3月30日周五入V,入V将三更奉上。中午十二点开更!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づ ̄3 ̄づ文案一:一场报复性的车祸过后,业余侦探徐璈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把雨伞Σ`д′*ノノ变成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将会是他今后异彩纷呈的“人生”(?)。然而这并不是更惨的。谁能告诉他,都不是人了还怎么破案?!╯‵□′╯︵┻━┻文案二:徐璈每日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徐璈的否认三连: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作者君专栏,求收藏,戳一戳: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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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黑伞()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张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这文不会像学霸篇那么费劲晦涩了,轻松无脑哦~
坑还很浅,希望能多多支持~多多评论施肥,才会健康长大哦~
爱你们,笔芯(づ ̄3 ̄)づ╭;~
注:怕有些读者误会这篇文的属『性』,就具体说说主角吧。主角是故事的见证者或者参与者,他本身不涉及谈情说爱,所以我这是无cp,但是故事的配角人物就不一定了,他们可能是男女之恋,男男之恋,或者孤独终老等等。如果能接受,请继续享用。
在安逸的睡梦中,徐璈听到了雨在淅淅沥沥下着的声音。
这是徐璈最喜欢的那种雨声,不会过于喧闹,淅淅沥沥中特有的静噪感让人格外适合安眠。
明明是最适合安眠的时刻,徐璈却觉得自己越来越清醒,连雨声都慢慢变大了许多,变得吵闹起来。
渐渐这样,徐璈才发现,不只是他的听觉,连雨滴落在身上的那种触觉也那么清晰。
就像小时候在下雨天光着脚丫,在田地里顶着一片荷叶,在河里『摸』着小鱼虾那样清爽又纯粹。
难道他睡觉前忘记关窗了?
要是被雨淋到,感冒就不好了。
想到这,他就想着要爬起来把房间的窗关上。
但他怎么也起不了身,他挣扎着,他的脚好似被一双大手紧紧地禁锢住,竟不能动上分毫。
嗯?怎么回事?
有人入室抢劫?!
一向爱脑补的脑瓜子想到种种可怕的可能『性』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都湿漉漉的,像掉入河里,水漫过头顶般——
等等……
在他终于能睁开了眼后,才发现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五颜六『色』缤纷盛开的花……
花?这时候哪来这么多花?
等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他的视线居然能够和屋檐平齐!天哪!
噢,等等——他看见了什么?!
他好像停在了一扇服装专卖店的玻璃橱窗前。在这窗前,他看到了一个男孩,五官被雨水打湿看不大清,手中明明提着一把伞,却收了起来。
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有伞不打,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喂!等等啊,徐璈啊徐璈。现在不是思维发散的时候,想想你自己究竟在哪!
呃——我在哪来着?徐璈觉得自己脑仁疼。
我究竟在哪呢?他使劲瞪着面前的玻璃,似乎这样做了,这窗就能吐出个他来。
他瞪着瞪着,发现自己视线的水平处正是一把伞——
一把小黑伞!
一群草泥马在他心上绿油油的草原呼啸而过。
怎么可能,哈哈——他不是人吗?徐璈心中干笑道。他肯定又在做着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但残酷的世界并不容他逃避现实,男孩把伞按顺时针方向束了起来,徐璈也觉得自己被一条带子给绑得快喘不过气来。
呵呵——
没事,这一定是在做梦!等梦醒就好了。
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梦醒,而是一场三观的破碎盛宴。
握着他目前的本体小黑伞的男孩很快就走进了一处灯光明亮的架空层,穿过架空层之后,人群的喧嚷声才豁然泄了起来。
这是一处大学的饭堂,徐璈甚至可以闻到那饭菜的香味。
来来往往端着饭盘的男男女女,大部分是20岁左右的年纪,其中还有几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坐在一起吃着饭一边讨论着徐璈听不懂的学术。
徐璈就这样被男孩单手合起又拎着,雨水顺着他的雨布滴滴答答地滑了下来,在经过的路上留下蜿蜒的水渍。
徐璈看着男孩打了快餐之后就坐下来开吃,而对面架设的电视机正放着午间新闻。
基于本职工作,徐璈是每天都会关注新闻的人。当他习惯地看着这地方台放出的新闻头条时,他就整个人,不,整把伞都愣住了。
“今日早上十点五十分左右在华南高速路段发生了一场汽车追尾事故,前后两辆汽车当场爆炸……一人重伤一人当场死亡……车牌号为……”
天杀的!那不就是他的车牌号吗?!
惊天霹雳过后,徐璈才想起自己的上一刻记忆的确是正在开车跟踪被调查人,作为一个敬业的(三流)侦探,徐璈每天就是接一些鸡『毛』蒜皮的单,帮抓小三,调查出轨,甚至找宠物猫他都干过。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就因为调查出轨证据就被报复!
那辆撞上他的车,就是他上一出轨单里,男主人送给小情人的。因为上一单刚结束不久,他的记忆还很深刻。
想清原委,他十分为自己叫屈,他只是个收钱办事的小喽啰而已!用得着报复到他身上吗?!
至于吗?!
他哭唧唧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泪水如同雨水哗啦啦地顺势流下,幸好下雨天地面到处都是水迹,不然雨伞居然会流泪这一奇象还真会让人把他给拆了。
徐璈想起自己孓然一身,哪怕死了也没人为自己收尸,还有他的侦探所里面好不容易积攒的财物。
啊啊啊啊——这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个吝啬的包租公!
噢!不!他出门前还刚刚交了这个月的房租!
徐璈越想越悲愤,乍一听到自己死亡消息的恐惧与惊惶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下一刻他的身体陡然升空,徐璈的头晕乎乎的。男孩已经吃完了饭,拿起伞起身准备离开了。
这样,徐璈又想起自己现在只是个孤魂野鬼,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变成了一把伞,还是只能寄身在这把小黑伞身上。
好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命享受了。
他怎么就这么命运坎坷啊!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还能靠这把小黑伞修炼成精么!
伞的寿命又能有几年?用个十年已经是极限,到时他又何去何从?
越想越烦,不知是不是他心理作用,他觉得好像能控制自己的新身体了,他颇为意识流地比划了下,结果不小心勾搭到了隔壁路人的大蓝伞,伞骨接线处交缠在一起,让正往不同方向走的两把伞的主人猛地给拉住了,交缠之深无法在汹涌的人流之中扯开,只好重新迈步回来。
不过两人甫一照面,就都愣住了。
人群过于拥挤,以至于让这各怀心事的二人才认出对方是熟人。
握着小黑伞的男孩看上去尴尬万分,向大蓝伞的主人点头致意道:“学长好。”
“梁清?”被男孩叫做“学长”的男人有些惊讶,但他看到男孩脸上那疏离陌生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雨伞,他果断地道:“我们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开这个吧。”
他们一起走到了饭堂旁边的『奶』茶店,因为伞纠缠在了一起,两人走路的姿态也显得有些亲密。
梁清看起来颇不自在,他想在学长动手解开之前扯开自己的伞,但是学长三五两下就弄好了。
一直觉得被扯着头皮的“徐璈”伞对此表示满意。
伞的死结给弄开了,但是学长并没有就这样放梁清离开。
“所以,你之前匆匆退社,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吗?”学长嗓音低沉地问道,这声音听在男孩的耳中,只觉如被丝带轻轻地拂过,心生痒意却不敢伸手去触『摸』。
男孩沉默地点点头,并没有因此而说明自己的退社理由。
徐璈——现在只是附在无辜伞上的一只阿飘,无聊得去观察起了这两个年轻人对话时的神态表情。
话说,学长看起来是个关心学弟的,但学弟怎么看起来,这退社另有内情呢。
啧啧啧——别以为他没看到,他在桌底下把梁清的表情和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呢。
所以,梁清是害怕这学长吗?还是害怕社团的某人?不然他的手和脚为什么要抖?
脸还透着粉红呢——是生气了还是单纯感到害羞?
徐璈的职业病又犯了,忍不住开始咂『摸』其中的弯弯道道来。
“好吧,阿清学弟,”这位学长对梁清的态度有些无奈,但『逼』着一心退社的人再回来也不是他的风格,虽然他本人还挺欣赏这位话不多却帮了他不少忙的学弟,“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或困难,可以来找我。”
“谢谢——”梁清几乎是低着头憋着气说出这两个字的。
学长还在期盼着梁清能够抬起头,但是他要失望了。
和梁清交流的全程,梁清都在躲闪着他的目光,学长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黯然:看来他怎么也无法和梁清真正地交心。
两人枯坐无言,学长为了避免学弟继续尴尬,只好找个借口说着有急事离开。
脚步声响过之后,梁清才抬起了头。
他本人看起来很平静,眼神却平静得幽深,哪怕心底的波涛如何升天,表面也依旧波澜不惊。
而他的小黑伞却被那门打开又关上带起的风给吹得抖了抖。
徐璈很想打个呵欠,可惜的是他现在并没有手。很快他的视野又被突然抬高。
“砰——”地一下,他的整个身子都舒展开来,“哇——舒服!”徐璈忍不住在心中大喊。
接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