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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一听内容,就知道应该是龚铭深的老师。
“什——什么?”龚爷爷没听清,一脸疑『惑』。
“请问你是——龚铭深小朋友的家长吗?”对面的女老师好脾气地重复道。
“龚什么?”龚爷爷这耳背有点厉害啊。
“龚铭深——请问他是你家的孩子吗?”看来老师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龚民山?”龚爷爷听了这么久,前边重复几遍的名字给听错了,后边的半句却诡异地听清了,忙说,“不是不是——他不是我家的小孩,打错了哈……”
“啊,打错了吗?那真的不好意思。”老师赶紧道歉。
电话挂了。
听了全程的徐璈默默捂脸。
龚爷爷啊,您的孙子,您老人家难道是打算不要了吗?
龚爷爷不知道豆豆的心理活动,『摸』了把徐璈的狗头后,又坐回去专心看电视了。
徐璈心底叹了一口气,龚妈妈不知道电话,他想转述也难,龚爷爷以为这是个打错的电话,也不会多说什么。
呃,他只是一条狗而已,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吧。
结果一转身,他就看到餐桌边上躺着的学生证,上面还系着一根蓝『色』的带子。
呃,他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但一想到还在校门口等着家人送学生证过来,翘首以望的龚铭深小朋友,徐璈眨了眨眼睛,心底有个念头,不可抑制地升了起来——唉,还是他去送吧。还在为找不到小说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 或搜索 热/度/网/文 《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62章 哈士奇()
徐璈出门的时候; 离小学的上课时间还有几分钟。
如果他再不快点; 龚铭深小朋友就真的要迟到了。
哪怕龚铭深已经到了校门口; 却因为没有带学生证而不能进入; 将会被毫不留情地扣分。龚铭深小朋友的集体荣誉感还挺强的,如果因为自己而使班级没能得到文明班的称号; 不用老师批评; 他自己都能羞愧得哭起来。
徐璈虽然并没有去过小学;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走上正确的道路。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哪条路才能走; 昨天傍晚的散步及今天早上对小学生们的观察; 已经足够让他得到充分的信息。
徐璈一路上都是人们目光的焦点。
一只跟三四岁小孩差不多高的成年哈士奇; 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 看起来还挺能唬人的; 加上『毛』皮光滑漂亮; 一看就知道是有主人精心抚养的。
嘴里还叼着校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现在是上班上学时间; 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和人穿『插』着,徐璈却在这人群中游刃有余; 加上这副身体运动能力发达; 轻轻一跃就能走出好几步远; 让徐璈得以在预备铃敲响的那一刻及时赶到校门口。
小学大门弄得很显眼; 路口也立着学校路段,车辆慢行的牌子; 徐璈远远就认出了在门口的龚铭深小朋友。
旁边还有位衣着端庄的女老师陪着他; 徐璈见他擦了擦眼角; 心想这孩子该不会是哭了吧?
可惜他嘴里正叼着校牌,为了不让嘴里的涎水流出来,他已经忍了一路,这会叫不出声。
龚铭深一抬眼就见到了豆豆,沮丧立马飞走了,兴奋地跳了起来,忙跑到徐璈的跟前,一把抱住徐璈的狗头蹭了蹭,脸上笑出了酒窝:“老师!豆豆把我的校牌送来啦!”
稚嫩的童声高扬着,老师见了这颇有灵『性』的狗,嘴角抿出一笑:“你家的狗真聪明,拿到校牌你就赶紧进去上课吧。”
徐璈松开了嘴,龚铭深接过校牌后,仍有些依依不舍:“豆豆,等我放学回家给你好吃的哦。”
“嗷呜。”徐璈应了,看着龚铭深进了校门后,才转身离去。
等徐璈回到家时,龚妈妈还没买菜回来,龚爷爷沉浸在电视剧情里不可自拔,到现在都没发现他出去又回来了。
幸亏这个小县城也算太平,大白天也不会有什么小偷小『摸』胆敢进来,要不然找龚爷爷这耳背又专注的模样,恐怕家都搬空也未必能知。
约莫过了半小时后,龚妈妈才满载而归,左手提着几个猪蹄子,右手拎着一袋宰好的鱼。看来今天的午餐会很丰盛,有个厨艺好的投喂者是有多么重要。
徐璈深以为然,然后到了院子边上的走廊晒太阳。
龚家的房子比城市那些『逼』仄的单元房要宽敞许多,建筑样式也算入时,到处镶嵌着一溜雪白的瓷砖。除了房子是一栋三楼外,还带了个院子,院子里除了个葡萄架外,还另外辟了块地来种菜。龚家的蔬菜就是在这里产的。
在徐璈摇着尾巴惬意地躺着时,龚妈妈正提着一桶洗好的衣服出来晾。晾完了就给边上种的菜浇浇水,除除草。
做完零碎的家务后,龚妈妈才在客厅坐下,边看电视边打起了『毛』衣,简直一刻都没闲过。
龚爷爷出门和自己的朋友下棋去了。
没人之际,徐璈觉得这样怠惰下去可不行,于是在躲在葡萄架下边,继续昨夜的修行。
上午十一点整,阳光正好。
厨房里的炒菜声滋滋作声,烧肉的香味飘得屋里屋外都是。
“豆豆,去看看小深回来了没?”一道女声从厨房传了出来,冲着院子里喊道。
修行暂告一段落,正安静地趴在地板上贪凉的徐璈闻言,三角状的耳朵一动,嘴里打了个呵欠,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走出门外。
“汪汪——”徐璈连头都没回,就知道是隔壁的傻狗不长记『性』,又在冲他叫了。
然而徐璈不理它,它反而越来劲,似乎叫得越响亮,就是得到了胜利。
被这没有分寸的狗叫声吵得耳朵疼,徐璈懒洋洋地朝那土狗瞥了一眼,阿黄立马怂得像被掐了脖子一样。
不敢再叫了。
十一点是小学放学时间,徐璈在门口没待一会,就见排成队的小学生们,从马路那头经过他面前,身后的书包跟他们的小个子比起来,仿佛一座大山要把他们压垮似的。
现在的孩子也不容易呀。徐璈暗叹了一声,但是他发现有些孩子望着他的目光躲闪,似乎有些恐惧。
也许是他的身形对于小学生来说,有些攻击『性』,胆子不大的孩子们见到他,都下意识地离他远一点。
徐璈不动声『色』地往家门退了退,省得这些孩子为了躲他,跑到马路中间去,这样太危险了。
几分钟后,才见到龚铭深和他的同班同学结伴地走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豆豆!你在等我吗?”龚铭深一看到徐璈,就扑了上去,徐璈任他抱着,嗷呜了一声。
“小深,下午上学的时候,记得等我啊。”旁边一个小孩和龚铭深扬手说道。
龚铭深嗯了一声,随后从衣兜里掏出一颗糖,递到徐璈面前:“豆豆,来,给你糖吃。”
徐璈一脸黑线,他又不是小孩,吃什么糖,话说狗能吃糖吗?他没张嘴接过,龚铭深见豆豆扭头不肯吃,还一脸高兴:“豆豆你不喜欢吃啊,那我自己吃吧。”
徐璈摇头:小孩子还是不要吃太多的糖,省得蛀牙。
进门的时候,龚妈妈瞥到龚铭深嘴里正吃着糖果,问:“小深,你这糖果哪来的?”
龚铭深吃着糖,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蔡婆婆给的。”
“蔡婆婆给的你就收啦?你每天都吃别人的糖,羞不羞?”龚妈妈不赞成自家孩子每天跟别人要糖吃,哪怕这个“别人”还是她认识的。
徐璈跟在他们的后面,听明白了他们口中的“蔡婆婆”,是个和蔼慈善的老婆婆,子女都外出打工,只有孙子孙女在家陪着,喜欢小孩的她,有时还会给路过的小孩好吃的。
原来是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啊。徐璈暗想。
回到家这么一会,也没见龚铭深提起早上的事,徐璈还以为小孩子忘『性』大,没想到等龚爷爷回来,他立刻气呼呼地。
叉着腰大喊:“爷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龚爷爷一脸莫名其妙:“没呀,我怎么可能会不要我的宝贝孙子?”
“小深你咋啦?冲着爷爷喊什么?这么没礼貌。”龚妈妈眉头一竖,正想教育一下这个不知那犯轴的儿子。
她还没出声呢,就见自家儿子下一秒就瘪着嘴,眼睛湿漉漉地:“我今天早上忘带校牌,老师打电话回家,结果爷爷说我不是这个家的呜哇哇哇——”
龚铭深同学越想越委屈,哭得更是稀里哗啦的。
龚妈妈听清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龚铭深语速太快,龚爷爷这个被控诉的当事人还云里雾里的,见一个哭,一个笑,懵了。
“这咋啦,小深你别哭哇。”
场面太过滑稽,徐璈也忍不住想笑,一出声就是“嗷呜嗷呜”的,一时间这个家热闹极了。
下班刚进门的龚爸爸见到这个场面,愣了下,脸上满是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等一家人终于弄清事情原委后,龚爸第一反应不是安慰自家儿子,而是哈哈哈地大笑不止。
瞧这对爸妈的反应,果然是亲生的。
龚铭深见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
唯有龚爷爷因为电话那茬,而安慰起自家的乖孙子。
一场即将扬起硝烟的家庭大战,最后在饭桌上戛然而止了。
有吃的,还能堵不住嘴吗?经此一事,龚铭深同学对自己的校牌格外地上心,龚妈妈检查自家儿子的书包,也是格外仔细了。
这天周四早上,龚妈妈和小深一起去了学校,上次说好的学校感恩演讲会,由龚妈妈出席。
不美的是,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今天的天空仍是灰蒙蒙的,地上也有积水。
演讲会的场地又是在室外,龚妈妈抱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