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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紫连绵不解，因为她看不到仓库外面的情况，看着西门。
西门冲门口努努嘴。
“哗啦啦……”
卷帘门被从外部打开（电力系统刚才已经被西门破坏），兰丽提着手枪，当先而入，身后跟着的十几名特工人员，端着枪，守在门外，出于保护西门的身份，兰丽让其他人员暂时都留在门外。
“好一对小情人，杀了这么多人也不忘亲热。”兰丽边走边说，话中带着讽刺，手枪插回腰间。
西门光着上身，裤子上也被高压电烧了几个窟窿，显得有些狼狈。这个时候，是紫连绵紧紧搂住西门，脸贴在他的胸口，她不知道又来的是什么人，难免紧张害怕，卷帘门打开，她就搂住西门不放，西门则只好也搂住她的肩膀，故此，兰丽才有上面的说法。
西门知道她不过是在开玩笑，在西门的眼里，兰丽是个非常成熟的女人，冷艳性感，甚至冷酷，说话不多，往往犀利、讽刺，但做事干练、迅速，她的身体对每个男人都充满诱惑。
“呃……”
紫连绵有些不好意，放开西门。她对兰丽印象深刻，是因为在餐馆外面亲眼见到兰丽大秀身手，轻松放倒两个强壮的流氓，干净漂亮，她曾想过，如果每个女人都有这样的身手，那真是男人的噩梦。
兰丽当然认识紫连绵，同样是在餐馆门口。
记住该记住的人和不该记住的人，是特工的基本能力。
“这么快就交了新的女朋友，男人有点超能力真是可怕！”兰丽走到西门和紫连绵的面前，瞟了紫连绵一眼，然后盯着西门，明显是讽刺。
西门只是一笑，毫不在意。
紫连绵羞红了脸，不太自然地站在那。
“你们来迟了。”西门道。
“刚刚好，收拾残局，主要戏份还得你自己唱。”兰丽说着，环视着周围，“这真不是人类的战争，力量对比太悬殊。”
“我给了他们机会，可惜……”西门没有说下去。
“美国中央情报局可不是好惹的，他们有丰富的经验对付超能力者。”兰丽说。
“不错，差一点我就命丧在此了。”切割的地面，仍然心有余悸，“我依然是地球人，普通的碳基生命。”
第165章 杀人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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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高端碳基生命，不过，你需要认清自己的弱点，避免丢了性命。”兰丽的话是警告。
“都是因为我。”紫连绵小声说着。
西门的手扶在紫连绵的香肩上，给她安慰。
“局长很关心你，监察卫星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也发现了你，怕你吃亏，立即命令我们赶到。”兰丽解释道，“局长准备给你颁发‘杀人执照’。”
“什么？”西门不解。
“杀人执照？”紫连绵重复了一遍。
“我做特工十年才取得杀人执照，而你不到两个月就拿到了，看来，局长真的很喜欢你。”兰丽道，“你们跟我回去，由他们清理现场。”
“她也需要一起去吗？”西门是指紫连绵。
“她是见证者，也是受害者，还是导火线。”兰丽没有过多说明。
“我跟你去。”紫连绵对西门说，不希望他为难。
西门看看自己的身体，兰丽自然明白，抬手看看表。
“六点半，你有四十分钟回去换衣服，甚至还有充足的时间和你的新女朋友亲热一番。”兰丽的话依然带着嘲讽。
“亲热！”西门露出诡异的笑意，“恐怕时间不够充足，见到我们就得明天早上六点半了。”
这次，轮到兰丽吃惊了，看看紫连绵瘦弱的身体，难以想象她是怎么承受超人猛烈的进攻的。
“难怪艾芳菲吃不消，又让你找一个，恐怕，她的身体也难承受吧，呵呵……”兰丽露出难得的笑容。
“有机会，我会让你领教我的能力的！”西门见兰丽体态丰满，充满活力，突然冒出一个有些可耻的念头，“算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但是，念头一旦产生，就是永远的烙印。
紫连绵更加羞涩，低下头。
“好吧，武器和技术你们清理，尸体留给我。”西门不想在这种环境下谈论感情。
“怎么？你要把尸体送到太空去？”兰丽问道。
西门冷笑道：“不，是送回他们的总部，给他们最后的警告，以后别来招惹我。”
兰丽双手一摊，默许了，然后转身走向仓库门口。
“姑娘们，干活了！”兰丽冲大门外喊道，“尸体留下，其他的都带走。”然后径直走向她的座驾，上车离去。
十几名特工迅速冲进仓库，开始清理现场，西门和紫连绵早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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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特防局总部大楼。
讲述经历有时比实际发生还要慢。
半小时前，西门和紫连绵来到特防局，向王局长讲述了今天发生事件的经过，然后，紫连绵被兰丽带到一间休息室，西门则留在了王局长的办公室。
王局长一身正装，表情严肃，站起身，从面前的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椭圆状银色的金属徽章，走到西门面前。
徽章只有半个手掌大小，边缘没有任何修饰，中间是凸起的国徽图案，做工精致，下面一行小字“杀人执照”，背面是简略版中国地图，下面字样为“国安局”、“编号303”。
王局长把徽章递到西门面前。
“这是第一次把杀人执照授予国家编制以外的人员。”王局长道。
“为什么要给我？”西门确实不理解。
“因为你经常杀生。”
“杀生？！”
“人类是生物，生化人是生物，外星人也是生物，而你，为保卫地球也好，保卫城市也好，自卫也好，鉴于你的特殊身份，你会经常杀生，所以，有必要为你颁发‘杀人执照’。”
“为什么不叫‘杀生执照’？”西门疑惑，接过徽章，拿在手里。
“难道你杀的人还少吗？”王局长反问。
西门无语，低头看着徽章，最近确实杀了很多人，尤其是今天。
“你有必要了解一下杀人执照的历史，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发现生化人和外星人。”王局长返回座位，坐下道，“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开始颁发‘杀人执照’，一直沿用到今天，那时，只有国安局才有资格颁发，早些年国安局已经分解，特防局只是其中一个有权利颁发杀人执照的机构。”
“还有其他机构也可以颁发吗？”西门立即问道。
王局长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即是默许。
“很多时候，法律显得苍白无力，就需要另外一种解决手段去惩治罪犯，以现在人们的思想和社会舆论分析，杀人执照的存在既违背法律，又违背人性，一旦公开，必然全球哗然……”
“它已经存在了将近六十年！”西门插话道。
“不错，存在即是意义！它为国家的稳定，甚至领土完整做出过卓越的贡献。”王局长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继续说，“很多事以当时的观点去评判会遭唾弃，但多年以后，从维护人类长远生存和发展的目的来看，它的存在具有必然的和重大的意义。”
西门不能完全理解，只能听之任之。
“切忌，不能枉杀无辜，绝对的权力即能产生绝对的错误，这也是对你自制力的禁锢。”王局长显然是在叮嘱。
“明白！”西门答道。
“在某些情况下，为了更多人的利益，被迫产生附带伤害在所难免，这就需要持照人个人的判断。”王局长道。
“比如解救人质，为了解救更多的人，可能会误伤一小部分。”西门理解很快。
王局长点点头，接着说：“你做一件好事，别人可能会永远记住，做一辈子好事，而做了一件坏事，人们往往会记住你做的坏事。超人也不例外！”
西门没有完全理解，虽然他读了很多书，毕竟涉世未深，没有亲身经历，永远无法体会其中的奥秘。
西门只是盲从地点点头。
“你与美国cia之间的争端在愈演愈烈，这可不是好的发展方向。”王局长转移了话题。
“我给过他们机会。”西门冷然说道。
“你的脾气过于冲动，需要谨慎行事。”
“他们劫持的是我最爱的人，手段欠缺光明。”
西门年轻气盛，一心为自己辩解，王局长也是无可奈何，脸色阴郁。
“好吧，你把他们的尸体送回去，我会与他们沟通，必须避免升级为国际争端。”王局长挥挥手。
西门走出局长办公室，找到紫连绵，穿窗而出。
“祝你们夜里尽兴！”临走前，兰丽冲他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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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双宿双飞（）
西门的住处。
在回来的路上，紫连绵借口害怕，不想回自己的公寓，一定要去西门的家里，西门只好答应。其实，紫连绵正处于性欲高峰，当然想和西门在一起了，西门也正处于这个阶段，没有拒绝。
安顿好紫连绵，西门返回仓库，十八具尸体和一具零碎的尸体，包括十五只断手，都堆放在仓库中间。
西门用氮气罩包裹住这些尸体和碎肉，高速飞掠太平洋，直达美国维吉尼亚州兰利的cia总部，悬停在五千米高空，设控氮气罩缓缓降落到cia总部大楼楼顶，转身离去。
……
西门返回时，紫连绵竟然沉沉睡去，本来是想和西门亲热的，但下午发生的事实在让她害怕，就睡着了，西门则飘荡在城市上空，惩治罪犯，守护城市的安全，同时修炼各种超能力。
第二天，芳菲意外赶到，紫连绵请假没有上班，两个姑娘陪着西门一起到国家图书馆，集中精力博览群书。
这样也好，她们两个在一起，更利于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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