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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倔强不屈的乔雅霜,阴显鹤就像是吞了一把苍蝇样呕心。越是看不起自己的女人,自己越是要征服,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宛转承欢,然后再狠狠抛弃,方解心头之恨。
啪!又是一鞭抽下,不过却是抽得可恶,把乔雅霜半破的衣衫抽得稀零碎,露出大半个背部,阴显鹤贪婪地看着,高举起鞭子,这次落点是乔雅霜的臀部。
“住手,你凭什么抽我?”乔雅霜悲愤欲绝,回头怒问。
“凭什么?凭我是这里的大总管!你马桶洗得不净,该不该抽?”阴显鹤把鞭子缠在手上,大声喝问。
“你怎知我马桶洗得不净?你闻闻,可有一丝异味儿?”乔雅霜知道对方是想找碴,只能辩解。
“你说干净了就干净了?”阴显鹤眼睛乱转,想着馊主意,猛地一拍大腿,“这样,你只要把马桶里的水喝下去,我就算你过关!”
乔雅霜愣住,大家也都愣住,愤怒地看着阴显鹤。
“怎么,不敢,这么说还是不干净!那我就接着抽,你可怨不得我!”阴显鹤说完奸笑着又高举起皮鞭。
“我喝!”乔雅霜刚说完,泪如泉涌。
自己丈夫成为死奴,女儿与儿子俱成奴隶,最要命的,是自己还得屈辱地活下去,连死都办不到。
无数个夜里,她都想要悬梁自尽,但是方超与方月娥的笑脸就出现在面前,让她始终不忍死去。
有时候,死是很容易的;而活着,则需要巨大的勇气。
把马桶倾斜,乔雅霜喝了一口里面的水。
这水不算污浊,略带砂粒,但从感觉出发,却是让人呕心要吐。
“怎么样,可以了吧?”乔雅霜喝完一口,愤怒地问道。
“当然不可以,你得把整桶水喝下去,这才算数!”阴显鹤冷笑着,看着乔雅霜惊愕的面容,心中无比得意:和我斗,你还嫩得很。
这马桶不小,足可以让一头牛喝饱,也足可以把乔雅霜活活撑死。
“不喝,那就证明不干净,我得接着抽!”阴显鹤恶狠狠地吼叫着,如同野兽在咆哮。
但是高举的手臂突然被一人抓住,任他如何用力,也休想撼动分毫,却看到乔雅霜又惊又喜的面孔。
“你他娘的给我放开!”阴显鹤愤怒回头,却看到方超一张温文儒雅的笑脸。
“我要是不放呢?”方超温情地回答,好像对邻家小孩子说话一样,“这桶水不错,你给我喝下去,要不然,我杀了你好吗?”
阴显鹤立时愣住,从头到脚冰凉一片。
阴显鹤炼体六重,力大无比,身如顽石,就是一头牛也能一拳打死,可此时,方超那秀气的手抓住他,让他休想动弹分毫。
既然不能敌,他爽快地屈服了。
但是他使出所有力气来喝水,也只喝了一半,肚子胀得像个鼓,再也喝不下去了。
“方小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放了我吧!”阴显鹤低声哀求,其它下人都睁大眼睛瞧着。
“好说好说!我同意,原谅你了,这样,你先到地狱去,过段时间会有好多人陪你!”方超温柔地说完,一挥短刀,干净利落地划开阴显鹤的喉咙。
其余人吓得惊声尖叫,四散而逃,方超皱下眉,身形如风,所过之处刀影闪乱,十几个知情人全被割断喉咙。
乔雅霜看得呆了,“超儿,他们都是无辜的啊!”
“娘亲,我们也是无辜的,为了把李府灭掉,暂时也只能如此,要不他们一定会把我说出去的!”方超甩甩刀上血迹,面无表情地说道。
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儿,乔雅霜关心问道,“超儿,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儿?”
方超挠挠头,“娘亲,这事儿说来话长,一位高人收我为徒,教会我许多,以后再慢慢说,您先到别的下人房躲一躲,我去干掉李如山那个狗杂种!只有他死了,我们才是安全的!”
方超说完,身影一闪,向着中堂大院推进。
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乔雅霜掐掐手背,很疼,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这么说,儿子真的长大了,可以保护自己了!
禁不住喜从悲来,眼泪哗哗地淌,却是想到方家可能有重新崛起的一天,禁不住喜极而泣。
第007章开膛()
信步而去,方超仍是灰衣小厮的模样。
见着谁都露出讨好的笑脸,只是袖里藏着闪亮的短刀。
一个粗壮家丁横眉立目大摇大摆地过来,见到方超在鼻子里哼一声,昂着脸走过,方超马上低头陪笑让路。
“算你识相!”
那家丁准备拍拍方超的肩头,却感觉肋下一凉,嘴大张着发不出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乖巧小厮,却是被尖刀直捅入柄,斜插至心脏,然后纸片似地被拖到树下藏好,方超继续前行。
越接近中厅,家丁越多,穿着也愈正规,个个横眉立目,表现出一股凶煞之气。方超想了想,突然间有了主意。
李如山坐在椅子上,正摆弄着巨大八仙桌上的金银珠宝,嘴里发出啧啧之声。
当初与方家决战,就是为了那片矿藏,幸好有自己远方炼气境界的族弟李如龙相帮,这才能暗中取胜,得到这片宝藏。
虽然有六成要交给族弟,但还是比一分都得不到的要强得多。
手里拿着一颗鸭蛋大小的夜明珠,反反复复地转来转去,感受那股晶莹润泽,禁不住亲了一口。
又拿起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白色蚌珠,在手心里转来转去,边发出自得其乐的笑声。
李如山今年四十三岁,炼体七重。这个年龄段还没有达到炼气阶段,已是终生无望,不过没关系,他把希望放在财宝上。对于钱财,越多越好,贪恋得近乎于病态。
“老爷,不好了,大少爷被人杀死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厮满脸是血,连哭带嚎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几个家丁想挡又忍不住放行,毕竟大公子的生死是大事,谁也不想这个时候触老爷的霉头。
啊!
饶是心态沉稳,听到儿子死去,也忍不住心头一惊,如遭雷劈。
“是谁,是谁杀了我儿?”李如山怒发冲冠,对着跪在面前的小厮怒声吼叫,心里却是一个劲打鼓。
想李知天正陪着慕容家几个小爷喝酒,莫不是几句话不对头,就杀人了。一瞬间好几个念头闪过。
“是我,是我杀了你儿!”那小厮猛地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狰狞无比的怪脸,把李如山都吓了一跳。
在这一愣神的功夫,方超袖口短刀滑落,右臂用力,短刀如电芒突起,向着李如山如山一样宽阔的胸口插去。
“竖子敢尔!”李如山破口大骂,右臂一个横扫千钧,如钢鞭样甩了过去,想要挡住这一刀。
方超嘴角微哂,右臂猛伸,短刀去势不变,喀嚓一声,血如泉喷,肥大粗长的右臂冲天而起,短刀去势如虹,带着一往无前的勇气与决心,直直插入左胸,直至没柄。
两手握刀柄,用力向下一划,李如山被划成两半,来了个开膛大破肚,两条腿蹬了几蹬,没了气息。
挥刀,臂落,开膛,整个过程不过二秒钟。
不少家丁一个劲儿地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但当方超挥刀向他们砍来的时候,他们知道,这真是真的!
此时方超只有一个念头,斩尽杀绝。这些家丁,是奴役他们方家的帮凶,更是这一年来对他们母子三人欺侮凌辱的帮凶,既然站在对立面上,就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人如虎入羊群,短刀起处,人头翻滚落地,遍地尸体,满大厅都是,如同血河地狱,散发着浓浓的血腥气息。李如山双眼圆睁,眼睛中透出血迹,显见得死不瞑目。
按理说出了这么大动静,李府之人早就应该知道,但好在李如山平时家规极严,后院、前院、中院各成系统,无故不得乱跑,违反者重打四十大板。
因此只有极有限的帐房先生、李家总管、公子小姐一类的,才能各处走动。
比如现在的中堂,非有召没有人敢来。
轻轻擦拭着刀上血痕,看到桌子上堆积的珠宝,方超一笑,这可是好东西,天下间有几个能拒绝财富的呢?只是极占地方,不好携带。
目光一转,恰巧看到李如山左手中指有一个古朴的青铜戒指,方超眼睛一亮,莫非是储物戒?
于是拿在手中,想起父亲说过的滴血认主的方法,意念一控,一滴米粒样粘稠鲜血挤出,落在青铜戒上。
立时识海一震,进入戒指空间内,有如小房子大小,里面仍余着不少宝物。
方超意念一动,桌子上的珠宝全都进入青铜戒,意念又一动,里面的东西又全都来到桌子上,好比变魔术一样。心中大喜,把此物藏在身上。
这青铜戒是低等的储物戒指,却是李如龙借给族兄,让他往来运送财物方便些,却便宜了方超。
方超拨下李如山的厚背斫山刀,掂了掂,扛在肩上。
此刀极长,青中泛白,刀柄亦极长,与斩马刀类似,重百二十斤,刀锋成锯齿状,密密麻麻如鳄鱼牙,比起刚才用的短刀,不知强了多少。
李府此刻出现一个奇怪现象,一小厮全身溅血,身躯挺如标枪,扛着把大砍刀昂然而行。遇到家丁就是一阵暴砍,多少人被断成两截,肚肠肝肺流得满地都是,直如人间地狱。
“咳咳!”
李府前院,慕容公子的马车夫蜷在车辕上,花白头发,一脸苦相,身子弯曲得像个大虾,手里拿着个红酒葫芦,不时地喝上一口。
老车夫猛然抬头望向李府中厅方向,混浊的老眼迸出几点精光,又消失不见,和普通人一样,“好有意思的小家伙,下手倒是利索,够狠!”
方超似缓实快,取的却是大公子李知天的住处。而此刻,李知天与慕容公子几人酒意正浓,谈笑风生。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