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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丈二长枪由那名俘虏肛门刺入,穿过他直肠、大肠、小肠、肝脏、胸腔,穿过喉咙,由口中穿出,这俘虏居然被整个穿在这黑漆漆的枪杆之上!!!
鸭蛋粗细的枪杆几乎填满了俘虏整个口腔,他变得紫涨的舌头和残缺的牙床紧紧贴在满是血污的枪杆上,他那巨大的哀鸣,居然是由鼻腔发出!
由于这一枪刻意避过了心脏和要害,因此虽然这名俘虏体内内脏已在折这杆能量长枪上附带的暴虐气劲冲击下残破不堪、乱成一团,却不能立刻死去。暗红的鲜血如打开的水龙头,顺着枪杆流到赵飞握枪的右手、潺潺滴落,很快在地面汇集成潭。
长枪上的俘虏双目翻白,四肢绝望的挣扎。
他浑身皮肤都已变得青紫,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似乎欲挣破皮肤浮凸出来。他双脚在空中乱蹬,好像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双手在有着浓重血腥气味的空中挥舞着,最后抓住自己的脖子,将自己脖子抓得稀烂、将白生生的喉管生生扯出。。。。。。
看着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偶尔抽搐一下的枪上同伴,所有俘虏们只觉得一股寒意由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许多人匍匐在地浑身颤抖。
赵飞右手轻轻一抖,黑色长枪消散于无形,已经停止抽搐枪上俘虏“嘭”一声掉落在地。
菊花残,满腚伤,花落人断肠。
赵飞的菊花枪法,端的是犀利异常!
“谁是首领?!”
赵飞甩了甩右手上的鲜血,神色不变的再次询问。
“哒哒哒。。。。。。”离赵飞较近的几个俘虏牙齿交击面如土色。但还是没人主动站出来回答。
“哼!”
黑色长枪再次出现在赵飞手中。
枪出身随,赵飞整个人倒似被这杆长枪引动,化为一道黑色旋风,以肉眼难辨的急速在俘虏群中穿梭。当赵飞骤然停下来时,衣襟犹自被劲风拉得笔直向后虚悬空中,过了半秒才慢慢垂下。
他右手前伸,大枪上,如冰糖葫芦一般密密的穿透了五名俘虏胸膛!
五名俘虏,五名大活人,前胸贴着后背,尽皆被穿于枪身。
五人加起来的重量有好几百斤,但看赵飞手中的长枪竟无一丝颤动!看他脸上平静无波,毫不费力,仿佛右手真不过是拿着一根微不足道的羊肉串而已。
“谁是首领?”
这次的五人全部被一枪刺爆了心脏,只不过以他们作为进化者的顽强生命力却尚未死透。他们口中不断涌出暗黑色的血沫,血沫中甚至带着些柔软的碎肉。双脚在无意识的弹动、双手则或者用力抓着枪杆,或者抓住紧贴着自己的前方一人,指甲深深陷入同伴肉中。。。。。。
赵飞右臂用力一振,长枪发出“嗡~”一声悠长龙吟,一股暴虐的气劲涌入黑色长枪,枪上挣命的五人猛然爆裂为漫天碎尸血雨,兜头泼下,将数十名跪在地上的俘虏浑身染成血红!
鲜血微温,但被泼到的众人却感觉比空中飞雪更冷,其寒砌骨。
“谁是首领?”
赵飞语调一成不变,语速即未有一丝加快也未有一丝减慢,也并没有透露出任何不耐或者阴狠,只若普通问道于路人的旅客。问话的声音不大,却犹如钟鼓在俘虏们心中猛击。
开始有屎尿的恶臭在俘虏中蔓延,显是有人已经被吓得大小便失禁。
当死亡可以预期的时候,其恐惧的魔力也是越大。
所以刚才在战斗中,这些朝鲜人还能呼喝冲杀一番,对死亡的恐惧也不如此刻般大。
大到令人绝望、崩溃。
“谁是首领?”
这是赵飞的第三声问话。
也许是被恐惧窒息了呼吸,也许是被恐惧麻木了神经。
三秒内,俘虏们鸦雀无声。
黑色的枪影如山、如滔、如瀑,向俘虏扫落。
“我说!我说!”
惊惶的尖叫声终于在俘虏中间响起。
但枪式并不稍停。
头颅破碎、脑浆四溅、残肢乱舞、热血腾飞!
当赵飞停下来时,又有十数人已经化为一地碎肉和满地血痕。
“哦,谁是首领?”
赵飞将头转向刚才尖叫的家伙。
第二百五十四章 :猛龙过江()
。惊恐的俘虏们纷纷向旁边努力挪动自己身体,将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露了出来,因此,根本无需再继续逼问,朝鲜人的首领就已经自行暴露出来。在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无尽恐惧下,朝鲜战俘们终于放弃了所谓的团结与忠诚。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曾经的兴义州首领,现在的阶下囚跪在地上涕泪直流,完全没有预想中可能的任何形式的反抗。东三省的朝鲜族人口占了全国朝鲜族人口的95%以上,因此,赤色中华势力中自然也不缺少懂朝鲜话的朝鲜族人,这名朝鲜首领的话被及时翻译到李世刚等人耳中。
“你叫什么?”
依然是赵飞负责问话,他低头俯视着这名失败者。
“我叫金向东,是兴义州聚居地的首领。”
“你们聚居地的人全都在这里了?”
“是的,这几天,我们的人陆续都过来了,基本上全在这里了。”
“是什么,让你们胆敢入侵我们,你们难道以为自己能够战胜我们,以为我们中华无人?”
“不是,当然不是!”
这名首领双手忙不迭挥舞,矢口否认。
“实在是我们朝鲜那边食物匮乏,大家都没有活路了,才想着渡过鸭绿江看看。我们知道中国很富有,比我们朝鲜富裕的多,也许能够找到食物。”
赵飞嘴角牵动,讥诮的微笑。
“哦,原来你们是被迫的啊。”
“正是正是,我们确实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的啊!”
“这么说,你们抢我们种子是被迫的?”
“恩恩,因为没吃的,我们就想借点种子去,看自己能不能种出粮食。”
朝鲜兴义州首领急忙附和。
“你们杀我们人也是被迫的?”
“这个。。。。。。这个是因为他们被抢了种子,所以想杀我们,我们只能和他们战斗。”
“你们抢我们女人也是被迫的?”
“啊?!这个。。。。。。
“你们攻击和占领我们丹东,杀了我们上千人。而后又残忍虐待我方被俘同胞,折磨死数百人,都是被迫的?”
赵飞的问话越来越严厉,兴义州首领汗如雨下。还好,赵飞转移了话题:
“你们朝鲜境内的势力分布如何,相互之间的关系怎样?另外,食物匮乏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全朝鲜境内都如此?”
“报告长官大人,我们朝鲜境内势力错综复杂,各势力之间一直战乱不断。像我们兴义州5000人的势力,也是经过了几个月的战斗、吞并才达到如此规模,而我们兴义州势力在朝鲜,据我所知已经能排到前五,最大的势力在平壤,也不过才三万多人,与贵方完全不能比。”
为了活命,兴义州首领解释得非常仔细。
“食物匮乏的情况,从两个月前就已经显现。虽说末世以来绝大部分人变成了丧尸,但我们那边原本食物就不多,尤其是耐储存的罐头、饼干等食物跟你们中国比起来,更是严重缺乏。所以,在两个月前,那些能找到的常规食物或者被我们吃完、或者完全变质,从那时起我们就开始被饥饿所困扰了。这个状态,在我们朝鲜各处都存在,也许除了极少地区自己开展种植才稍微好些。我们这两个月都只有从丧尸口中抢夺食物、或者猎杀变异兽,但是这两种方法伤亡都太大了,要知道,两个月前我们兴义州聚居地可有8000人呢。”
兴义州首领用干涩的舌头舔舔嘴唇,接着道:
“所以长官大人,请你原谅我们的。。。。。。我们的一时冲动啊,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我们一定返回鸭绿江对岸,永不踏足贵方领土!”
赵飞没有说话,他转身走到李世刚身边,点点头低声道:
“老大,我问完了,你还有什么交代?”
“交代?恩,简单——男的统统杀掉,女的贬为性奴。”
李世刚理所当然的回答。
“不!你们不能这样啊!饶了我们吧!!”
兴义州首领惶恐的尖叫起来,朝鲜的这些俘虏们也开始躁动。而周围赤色中华的战士们脸上,则浮现起残忍的笑容。
俘虏们的躁动当然被轻易弹压下去,于是,接下来是一场狂欢。
一场以鲜血为伴奏,以淫。欲为主题的盛宴。
。。。。。。
第二天,也就是末世历八月十二日,重新收复丹东的赤色中华十万大军渡过鸭绿江,挥师直扑兴义州。
从被贬为性奴的女人中挑选了几人作为向导,李世刚亲率大军于当日上午十点半,便已经站在了兴义州郊外。果如兴义州首领所言,此时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类幸存者了,而李世刚他们当然也没有与城市里上百万万丧尸硬碰的兴趣。他们绕过兴义州,直接向平壤方向进发。
北朝鲜末世前全国人口一共不过两千四百多万,还不如吉林省一个省的人口多,而末世之后,繁杂的各个势力之间的交火激烈程度并不比东北三省略逊,因此此时幸存者总量也不过百分之二、三而已。
兴义州距离平壤不过二百八十多公里,如果公路完好的话,以车队平均60公里时速,五小时内就能赶到。
十万大军于开拔后一小时后,抵达盐州,盐州聚居地的幸存者不过四千而已,在看到铺天盖地、绵延无际的车队时,就已经被摧毁了了抵抗的意志。赤色中华的先锋万人队一个冲锋,杀了负隅顽抗的五六百人后,盐州聚居地剩下的朝鲜人全部投降。
下午一点,赤色中华大部队到达定州,下午两点半,进抵安州。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