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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破玩意儿?梅如雪想要骂娘,想要用最近从那帮缮工房的赌徒那里学会的粗口把这个盒子的祖先问候一遍——当然,如果它有的话!
正在此时,在灵力的催动下,那盒子上的日月星辰发出微微的豪光,梅如雪大喜,忙猛加了一把灵力,心中哀叹,这么一来,灵力可损失不少。
那点点星辰发出的光芒越来越大,在空中交织穿梭,组成一幅图案……
梅如雪狂喜,心中忽然一动,将灵力稍稍一移,空中的光线随之移动,映在墙上,竟成了沧月留下来的伏羲图的第二图,梅如雪如法炮制,在记忆在自己脑中的伏羲图一一在墙上排列出来,当第十图刚刚摆好,中忽地传出声音,犹如琴音剑鸣,刹那间,那木盒豁然开裂,芒光大盛,透过裂缝迸射而出。
梅如雪收了灵力,走到盒边,揭开一看,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玉如意通体碧绿,玉内仿佛有液体在流动一般,状若烟霞,动若流水,梅如雪知道这是玉如意里面的灵力。
她将双手抵住如意,运用夜叉族特有丹霞功吸收玉如意里面的灵力,心想,这下还不入个宝山发个大财,还不恢复我夜叉族大巫女的神通,还不摆脱灵力稀少的窝囊日子?到时候,岂不想飞就飞,想怎么运用镜心通巫术就怎么用——那段缺米少盐的日子将永远离自己而去!
随着功力的加剧,一股阴寒之气从手掌之中沿手臂直冲而上,梅如雪打了一个冷战——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冻?
梅如雪见势不妙,忙缩回手……
那股阴寒之气却无孔不入,直入她的五脏六腹,直达丹田……
一阵间,她口中哈出白气,觉得连鬓角都生了白霜……
她忙钻入被子里,将头脸蒙住,直发抖,还打颤……
她记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佛陀为提升八部众弟子的灵力,结合八部众弟子不同的异能,采天边之石制成了八块灵石,每块都有不同的力量,寒,热,火,风,水,幻,力,影。
而天一令,是其中一块,属于风的力量,与本族属性相近,自己勉强能驾驭,也差点遭到了它的反噬……
难道这一块就属于寒的力量的寒天令?难怪自己不能吸取它的力量,还将自己冻了个半死,这块是罗刹族的灵石,只有罗刹族才能抵挡住它的威力,看来只有便宜安公公了——希望他吸取到里面的灵力以后,能渡一点过来给自己,梅如雪满怀希望的想着……
梅如雪一边发抖一边羡慕着那位不见人影的安公公,他的狗屎运怎么这么好,自己花了老半天时间,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打开的木盒,到头来却便宜了他,梅如雪愤愤不平的想着……
缓过气来以后,将那玉如意重新放入盒子,却不敢再将盒子关上,(打开盒子要浪费那么多的灵力,以梅如雪如此斤斤计较的性格,当然是不关上了),她将盒子敞开了盖子,拿一块绸缎胡乱的将它包好,重新将它投入不见天日之床底,继续它落满灰尘之旅程。
安公公在哪里呢?有什么办法可以联络到他?
梅如雪一边想着联系他的办法,一边呕到死,这小子的运气也太好了一点!
不过没有办法,有些人走在大街上,天上都会掉馅饼……
有些人走在大街上,天上会掉……狗屎‘饼’……
梅如雪义无反顾的,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归于天上掉狗屎‘饼’一族。
……………………………
冉冉的檀香在九转玲珑香炉中升起,太后微闭的双眼忽然一跳,她急急走下雕有九凤呈祥的紫檀木贵妃椅,向窗外望去……
侍候一旁的宁公公随着太后的目光也望向窗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太后转过头来,高贵秀丽的脸带着一些森然:“想不到被楼兰国称为神之左眼的天寒令出现在宫中……”
她刚刚感觉到了天寒令的异动,那散发的灵气却一晃而逝,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宁公公知道这和太后找了十来年的失物有关,微微一笑:“太后娘娘,如果在宫中,还不是您的天下,随时手到擒来……”
太后高贵清华的脸露出一丝冷笑:“就只怕又和那位有关,到时候就不得不与皇上发生冲突了!”
宁公公把腰弯下,恭敬的让太后将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扶着她重新坐在贵妃椅上:“太后娘娘,她不是喜欢经常跑去慈庵堂吗?”
太后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宁公公的额头:“还是你这个奴才头脑灵活……”
宁公公嘿嘿一笑,笑得仿佛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脸上却逾加的恭敬……
却没发现,窗外人影一闪,安公公的脸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
第五十章 陷阱(1)()
梅如雪没有想出找到安公公的办法,安公公这个人仿佛从世上消失了一样,问了几个太后宫内的太监,居然人人都仿佛失忆一般,对这个人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一点映像都没有,或许,这样的事情,宫中发生得太多了,多得人人都已经麻木……
这时,慈庵堂叶姑姑派守卫带口信给来,要梅如雪带一点治伤药过来……
梅如雪问那侍卫谁受伤了,那侍卫却闪闪躲躲不愿意讲,梅如雪不想将所剩无几的灵力用在一个无关紧要的侍卫身上,威逼利诱不成,那侍卫的嘴闭得紧过河蚌,梅如雪到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只好千般不愿的用了一次灵力探了探侍卫的脑袋——这才知道,叶姑姑被太后责罚了……
一个身在慈庵堂的被废宫人,怎么能享受到御医的诊治呢,更何况是太后的责罚,在跟红顶白的宫中,只怕那些御医有多远走多远吧!
梅如雪带着两个宫女来到了慈庵堂门前,让两名宫女在门外守候,自己拿着伤药走进了慈庵堂……
树影潼潼,竹影婆娑,冷冷的清风轻轻的吹在脸上,慈庵堂总是这么的静,静得仿佛不是人住的地方,几位宫人看到她来到,默默的退在一旁,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走到叶姑姑的房门,只见一位小宫女从叶姑姑房门前退了出来,看到梅如雪,脸上略带一丝慌色,却瞬间恢复了平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想要退下……
梅如雪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她,拦住她,将手上的药递给她拿着:“你新来的吗?怎么以前没见过你?范了什么错进来的?”
那小宫女接过药,抵眉顺眼轻轻道:“启禀娘娘,奴才名叫蝶儿,是太后宫中的,没帮太后把头梳好,被她派过来侍候叶姑姑的……”
梅如雪沉吟道:“叶姑姑不是被太后责罚吗?为何又派你过来?”
蝶儿喃喃道:“太后看见她伤势颇重,说是念在一同侍候过先皇的份上,派了我过来……”
梅如雪心想,这太后什么时候大发慈悲了?只怕派的又是一个密探加暗探吧!
这蝶儿满脸的纯真,目光中无丝毫狡诈之色,太后也颇会挑人,一个个的暗探偏偏都是满脸纯真如孩童,让人一不小心就上一大当——就如那林清清一样。
梅如雪走入叶姑姑的房间,叶姑姑斜斜的倚在塌上,脸上蒙着一块丝帕,上身着一件简单的对襟臧青短衫,下身一条粉红小白花百折裙,如一朵在幽谷中静静开放的百合花,清雅而又隽久……
看到她进来,叶姑姑却没有起身相迎,微微欠了欠身,向她点了点头:“娘娘,请恕我不能行礼……”又向那蝶儿道:“快给娘娘搬张凳子。”
蝶儿忙搬了一张嵌丝珐琅红木凳给梅如雪,扶着她坐下。
叶姑姑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却淡淡的道:“娘娘,不如叫蝶儿帮你倒杯玫瑰春露茶,这是我在春天的时候采取清晨玫瑰花瓣上的露水泡制,茶叶用的是您最喜欢的寂寞美人……”
梅如雪打断她的话,轻轻一叹:“姑姑到底为什么被太后责罚,竟将您打得下不了床?”
叶姑姑笑笑,起伏的呼吸在的蒙面布上轻轻拂动:“娘娘,奴婢本来就是一个有罪之人,受点责罚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柔和甜美,竟不带一丝委曲,仿佛加诸于她身上的惩罚只不过是轻风微拂一般。
从她微微皱着的眉头,梅如雪却知道她受了严厉的惩罚……
她示意蝶儿拿出伤药,递给叶姑姑:“这是云南石家的治伤灵药,对肌肤损伤是最有效的,不如我帮姑姑涂上?”
叶姑姑轻咳一声:“怎敢有劳娘娘,娘娘放在桌上就行了……”
梅如雪望了一下蝶儿,知道如果蝶儿杵在这里,叶姑姑什么话都不会对自己说。
“蝶儿,你去告诉门口我带来的两位宫女,叫她们禀告皇上一声,就说我迟点才回寝宫……”
蝶儿望了叶姑姑一眼,迟疑了一下……
梅如雪笑笑:“蝶儿,难道我还不够资格叫动你吗?”
叶姑姑摆了摆手:“你就去一趟吧!”
蝶儿这才顺从的退下……
叶姑姑咳嗽一声,用手帕按了按嘴,轻声道:“娘娘,您不必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来宫中久了,也知道这宫中的规矩,这宫中的规矩就是如果你为人上之人,这规矩就是你定的,但如果为人下之人,这规矩就是你应该守的……”
她说完,又拿手帕捂住嘴咳嗽连连……
梅如雪拿过她的手帕一看,上面满是鲜血……
“他们竟伤了你的五脏六腑,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受到如此大的责罚?”梅如雪恨恨的说道。
叶姑姑眼望窗外,那几棵翠如碧玉的青竹还是那样的摇弋生姿:“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只不过走出了慈庵堂十米远的地方,被那宁公公刚好看到……”
梅如雪知道叶姑姑一看严谨细心,很少被人拿到错处,门口的侍卫大家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