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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服!谁能服你?放下我们自己的成见,不就一致了!这每个人听到都心服口服。释迦牟尼佛本身也放下,每个人统统都放下,放下就明心见性。你看经教里面,这个我们老同学都熟知,放下对世出世间一切人事物的执著,就证阿罗汉,就成阿罗汉,正觉;再放下对於世出世间一切分别执著,就成正等正觉,菩萨;再要把起心动念也放下,无上正等正觉。你还执不执著这个名相?不执著,如果你执著,没有放下;你还分别,没有放下。如果你要分别,「我是正等正觉,他是正觉,他比我低一层」,你什么都没放下。真正放下的人,大家在一起,这三个人在一起,阿罗汉、菩萨、佛在一起,统统没有分别,心地真是纯净纯善。但是净善还是有差等,绝对没有起心动念,这个见和同解你说高不高明?大家听了还有什么话说?六和敬头一条。
第二条,戒和同修。团体生活,四个人以上是团体生活,总要如法,总要有个规矩。这个规矩是什么?现在我们来讲是《弟子规》。《弟子规》是规矩,《弟子规》是戒律,基本的戒律,都要遵守。各个人都遵守,哪个人不和睦?要守《弟子规》、要守十善业、要守三皈、五戒,这就是我们团体里基本的戒条,佛所制定的,不能够违犯。这是一个和睦、是一个如法的团体。这样的团体,佛教道场是个团体。如果你做生意,你做买卖,开个店,老板跟店员都用六和敬,你的店就是个僧团,同样的诸佛护念,龙天善神保佑。
早年,香港我还有几个很好的老朋友,现在都不在了。洗尘法师,提起来香港人都知道,跟我往来很密切,也挺发心的。我就曾经劝过他,因为他是香港的佛教领袖,我那时候刚刚出来讲经说法。我就请他,我说你来带头,我们跟进来配合,找五个真正出家人,真正发大心的,我们组织一个僧团,修六和敬。他很喜欢,但是回到香港来之后又没下文了,不容易做到。这个世间如果真正出现一个僧团,不要多,全世界出现一个,世界上灾难决定会减轻。这个僧团里头的成员,每个人真正要做出牺牲奉献,才能做得到。彻底放下,就做到;还有自己的自私自利,名闻利养,贪瞋痴慢,就做不到。五个人,不容易!
洗尘法师那时要带头真干,我相信还是有可能做得出来;可惜虽然讲的时候很欢喜,没有真干的这种决心跟毅力。现在要去做,比那时候要困难太多,这差三十年。那时候出家人还真的有好心的,现在几乎统统都染上严重的名闻利养,谁肯放下名闻利养?谁肯放下五欲六尘的享受?不容易。如果真有五个人,像我当年跟洗尘法师所谈的,五比丘,我们完全过释迦牟尼佛那时候的生活,托钵。有人奉献,好,我们就有个道场。但是我们学释迦牟尼佛一样,我们只要有使用权,不要所有权。产业是施主的,我们用,借给我们用,我们不用的时候,还给你。我们的生活,我们出去托钵,很有味道!日中一食,大概不会树下一宿。如果我们真干,香港的信徒很多,决定会有地方来供养我们。
我们每天工作是什么?我们不要去做法会,不要去做经忏,我们天天在一起讨论经教,弘法利生。讲经,什么地方都能讲。信徒有个地方来借给我们,五个人轮流讲经,天天不中断。释迦牟尼佛讲一辈子,一天讲八个小时;我们今天精神、体力比不上他,我们一天讲二个小时,有五个人的话,轮流讲,肯定法缘殊胜。只要有这么一个团体出现,这五个人心地清净,没有一丝毫染污,确实可以减轻全世界的灾难。我这一生很留意,一个都找不到。每个人听到都生欢喜心,都点头,笑咪咪的,不肯干!
不能够,我常常讲这十六个字,「自私自利,名闻利养,五欲六尘,贪瞋痴慢」,这十六个字要真的放下,你才能够为依、为救。如果有这十六个字,你自己都救不了自己,你怎么能救别人?不要害怕,初学佛最怕:我真的统统放下来之后,明天我的生活怎么办?人人都有这个担心,这是什么?对佛不信任!佛说的很好听,未必是真的,明天我饿著冻著怎么办?谁来关心我?还是要自己想办法来养活自己,这对佛没有信心。我这一生能到今天这个成就,给诸位说,没有别的,我对佛有信心。佛怎么样教,我相信,我不害怕。
早年,我还年轻的时候,我记得那一年我四十五岁,四十五岁寿命到了。那一年结夏安居,我在台湾基隆十方大觉寺,老和尚是灵源,他也是我受戒的时候尊证和尚,他请我在夏安居三个月讲《楞严经》。我大概讲了一个月,第一个月,记得是讲了三卷就得病了。心里一想寿命到了,念佛求往生。我也不找医生,也不吃药,因为心里想著,医生只能医病,不能医命,寿命到了,还有什么话好说?我在讲经的时候,劝大家要信佛,不要怕生活没有著落。讲堂就在韦陀菩萨殿的后面,背后就是韦陀菩萨。我就跟大众说,韦陀菩萨是护法神,如果我们天天讲经,天天学佛,天天念佛。我们不做经忏佛事,不做法会,不要去跟信徒往来,如果我们饿著冻著了,韦陀菩萨要撤职查办,他管什么事?
当时听我讲经的,结夏安居,都是出家人,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出家人,听我讲这个话都吓到了。这韦陀菩萨!我说我也信他。生活苦一点没有关系,日子一定可以过得下去,那操什么心?他管的就是这个事情,我对他相信,一点怀疑都没有。所以,我这一生没有向人家化过一分钱的缘,再苦,饿死,我也不会伸手问人家要一块钱,不可能的。这一生过得很好,真的愈学愈自在,真的是心想事成。
初学佛的时候那几年,因为经书很不容易得到,流通太少,没有人印经书,所以智开法师帮了我很大的忙。那时候我们不认识,我给他写信,我是初学佛的,我都称他作老法师。以后到香港见了面,我们两个人同年。他在这里搞香港佛经流通处,我就求他,我想要什么书什么书,他替我找。那时候大陆还有旧的经书流通到香港来,价钱也不太贵,线装书,他替我搜集,很多年我都靠他。他对我真不错,我那时候初出家,很穷,没钱。书,他寄给我;帐,记住,什么时候有钱我什么时候给他,他也不催我,也不逼我要钱,帮很大的忙。这是我这一生讲经念念不忘。所以就是要求经书,可是真是心想事成,想要的书他都能给我找到。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学佛,我用的参考书,李老师看到都惊讶。他说,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种好东西?心想事成,想什么他就有什么。所以物质生活虽然很苦,精神生活法喜充满!我所求的是正道。
我在基隆讲经的时候,有位法师,都不在了,年龄跟我也差不多,德融法师。我讲《地藏经》的时候,他每天都来听,听到我讲到「有求必应」。那天下座之后他来找我,他说:净空法师,有求必应是假的,不是真的。我说怎么是假的?我跟佛求一个电冰箱,求了三年都没有人送给我。我说你的道场有多少人住?他说就他一个人。一个人要什么电冰箱?求的不如法。我说我这是有感应,有求必应是章嘉大师教给我的,我相信老师的话。你看我所求的这些经书,没有一次落空,只有我想求一部《中观论疏》,想求这部书。这部书的时间很长,智开法师半年才给我找到,六个月的时间。通常他给我找,大概都不出两个月,就能替我找到,这部书是六个月。没有不感应的,我对於佛的话,对於老师的话,一点都不怀疑。如理如法的求,这章嘉大师教我的,你不如理、不如法就不会有感应。如理如法,真正是修学,确实是需要,哪有不感应的道理!
他老人家教我布施,我真的是布施得干干净净,有就施。学佛从来没有想到,我们居然有能力布施《大藏经》,不可思议。布施了多少套《大藏经》?我概略的计算一下,超过五千五百套。过去历代帝王也没有印过这么多《大藏经》,真正是有求必应。现在我们的《藏经》,早年我印过两次,是跟大家一起印的,书店里头合伙印的。一千套,我印四百套,书店印六百套,我们搞过两次,有八百套。我还买过一些,最早国内有向我要《大藏经》的,我只要钱够,我都会买来送给他,大概也买了二、三十套的样子。以后供养多了,我就印《大藏经》。前年我们同修积了一笔钱,我们发心印四千套,前面二千套,前年、去年印出来了,送全世界。今年的一千套,听说已经印好了,明年还有一千套,总共加起来超过五千五百套。不可思议,法布施。所以,想要的书本,无论是佛经、无论是世间的典籍都能得到。
世间典籍里头最大的,《四库全书》、《四库全书荟要》,尤其是《荟要》。《全书》我有一套,在澳洲。《荟要》,我记得,算了一算,前后总共买了四十九套。最初是陆陆续续的,有钱就买、有钱就买,买了送给中国大陆。每一个省、特别市、自治区,选择一个大学,都送一套。那时候在中国一共送了三十二套。这三十二套里头,北京有两套,北京图书馆向我要一套,所以它有两套;上海有两套,上海图书馆也跟我要一套。上海是复旦大学,北京是北大。陆陆续续送了这么多,这是我干的事情。我没有拿这些钱去建个道场,没有,我不干这个事情的。
道场都是听众他们觉得很需要,他们自己筹一点钱去建道场,我不管事的。我从来没有问过这些事情,不闻不问,心才清净。你心里头有这些事情,你怎么能清净得了?连那些书籍,我现在全部也都捐献给图书馆。我们澳洲有个净宗学会,这是给悟字辈的这些年轻人建的道场,建个图书馆,我所有的收藏都放在那里。我用,我可以借用,用完之后归还,你说多自在!放下才行,问题就是不肯放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