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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笑嘻嘻的守在这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制器部中那个墨水,张墨水,张制器师的徒弟兼弟子。
墨水听见凌寒这样文字,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有些不解,所以仍旧继续问道,“你不是大脑坏了吧,我不就是墨水么,什么叫做我真正的名字!”说话的同时,拿出自己的水囊,一股水流,径直的飞向了凌寒的面目上,几乎很准确的落在了凌寒的嘴唇上。
凌寒贪婪的吸食着不多的水,对于他而言,这比什么都要美味上百倍,因为喝了一点水的缘故,纵然不能真正的缓解他的干渴,但是至少让他的声音流利了许多,“又何必在说谎呢……你既然已经选择现身了……不就是要挑明身份么……你根本不是什么墨水……你也不是张制器师的侄子……虽然,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骗过了张制器师……以真面目示人吧!”
“哦?听你的意思是你早就有所察觉?骗得过张制器师,却没有骗过你,说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呢?”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你的漏洞可是不小,其一,按照张制器师的说法,他的侄子基本上一直都在父亲身边,但是新年夜上,你却同我和婉儿谈天说地,那一番见识,并不是一个学账房的人能够说出来的。”凌寒的声音好了许多。
“还有呢?”墨水微笑着看着凌寒,等着凌寒继续说下去。
“其二,我本是无名之辈,就算是张制器师让你没事向我请教,但是无论从资历还是制器水平,我都远远不如张制器师,但是,我去藏书阁看书,你却缠着我要和我一起,而且一连就是那么久,我所知道的制器学徒,应该基本上不离师父左右,哪会有时间去跟着一个闲人去看书?你的行为,很是反常。”
“我爱看书,这有什么反常呢?”墨水直接反问到。
“最重要的一点,还记的我问过你的朝阳镇么?还记得我问过你的干梅么?”凌寒的语气很轻,但是别有深意。
墨水略微回忆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面真的很难占据地位,但是凌寒这么一说,他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有一次去凌寒那里希望能够得到《万鸟图》时,凌寒确实这样问过自己,记得当时凌寒只是随意的一问,似乎很是想吃的样子。
回忆起来这些,墨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来,看着凌寒,点了点头的同时说:“恩,本来是不记得了,但是现在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还想吃,以后可以带给你。”
“咳咳……”凌寒一阵咳嗽,然后继续说:“我倒是真的很是佩服你这不要脸的精神呀,瞪着眼说瞎话一点也不脸红,真的佩服,怪不得能够在制器部潜伏了这么久,很不巧,我后来问过张制器师,朝阳镇确实是在你老家不远的阵子,但是,朝阳镇根本就没有什么特产,更比说干梅,那只是一个非常残破的小镇,还有就是,你们那里的人,根本不会去朝阳镇,因为最近的路要翻山越岭,绕路的话又太远。”凌寒这些话说完之后,看着墨水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唉,如此说来,我还是百密一疏呀,没想到你竟然一开始就猜到我有问题了,佩服,那为什么不举报我?”
“就算是你是为我而来,在那个时候,你要面对的,依然是制器部,能给制器部找点乱子,对于我来说,也更有利,再说,你也没有妨碍到我!”凌寒的回答更是直接。
“没有妨碍你?哈哈哈,没想到你还在算计着我呢,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仅仅没有妨碍到你,相反,还推动了你的计划的实施,我知道‘光影石’和‘琉璃粉’,我也知道陈婉儿虽然确实有任务在身,但是并没有透露一点点关于你的信息,但是,我仍就要给你造成一种错觉,让你去误会陈婉儿,从而逼着你快点离开。”
说到这里,墨水的笑容不在,眼神也变的锐利起来,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或许你想让我做那天搅浑水的鱼,但是,很可惜,我更想做一只黄雀,螳螂后面的黄雀。”
凌寒心中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不是因为墨水的算计,而是因为自己对陈婉儿的误会,自己的所想所为,如何对得起那柔弱女孩子的一片真心……
一百零三章 黄雀(二)()
墨水的一番坦诚相告,似乎已经将一切挑明,但是这翻话并没有引起凌寒任何激烈的反应,相反的是,反而让凌寒陷入了沉静,一阵沉思,一时无言,一处不安。
凌寒的心中,是真正的愧疚,不得不承认,他之所以如此冒险一般的突然实施自己的计划,的确是因为担心陈婉儿透露出自己的一些东西。
现在来看,凌寒并没有选择一个正确的时间点来执行他的计划,如果它能够等到向梦南出城后在执行自己的计划,那么现在就不会落得这般惨,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安排,巧合也罢,命运也好,总是有存在的理由,总是有发生的可能性,总是不会给你后悔的几乎与可能。
过了一小会,凌寒似乎打起精神说道,“你真的是很厉害,我还是想明白,明德城之前的那场大乱,其他的势力应该认为制器宗师的弟子已经死掉了,你为什么还要冒险潜入制器部?你就不怕你出不来?”
“呵呵,欧阳明华的李代桃僵,瞒天过海的计策的确是高明,不得不说,我们几乎也被骗过去了,但是你没发现欧阳明华或者说欧阳坤两个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么,如果他们真的想保护住制器宗师的弟子,又怎么会让制器部独自面对那么多人,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调集人手保护制器部,但是他们没有,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为了摆下一个巨大的假象,一个瞒天过海的假象而已。”
“想不到制器部那么大的牺牲,还是没能取得预想中的效果。那你为什么恰好选择冒充张制器师的侄子,你之前就知道了我和张制器师有关系?”
“没有,只能说是巧合了,上天的安排。”墨水说完这些,嘴角是诡异的笑容,然后继续说道,“你这么多问题,故意和我扯东扯西,是不是也想做只黄雀,想要拖延时间,等待着暗中帮助你的人来救你?”
被墨水这么一说,凌寒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中却是另一种感觉,自己的目的,还是被人家看出来,没错,凌寒的确是想拖延一下时间,看看自己的师父能不能来救自己,毕竟以现在自己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和对方叫板的资格。
“既然看出来了,怎么还和我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不趁着我昏睡的时候就将我带走。”既然意图被拆破,凌寒也就不在遮遮掩掩。
“呵呵,你后面的问题其实已经回答了你前面的问题,没有趁着你昏睡的时候将你带走,那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这件事情的完成,就足够让我有信心陪着你说下去,看看你挫败的模样。”
“更重要的事情?”凌寒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
“没错,暗中帮助你的势力,现在也不知道在这森林中的何处寻找你呢,但是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找到这里来。”墨水并不知道那伙人就是凌寒的师父,还以为也是其他觊觎凌寒的势力。
墨水的估算一点没有错误,拜托了明德城的搜捕,徐博之马上按照森林中的痕迹追寻凌寒,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痕迹已经被人动了手脚,相同的是,穆宇轩也是这般做着。
听到这里,凌寒要是再不明白,那只能说凌寒就真的是个棒槌了了,看来自己的这个打算是彻底的泡汤了,只能依靠自己来解决面前的危机了,只是现在的危机,还有解决的可能么?想到自己的状态,凌寒心中一阵苦笑。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能解答么?”凌寒依旧想要知道自己最大的疑惑。
“问吧,知无不答,呵呵”墨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也不怕有什么变故。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逃跑路线的?你在我的后面一直跟踪着,这似乎不可能吧??”凌寒对于这个问题,的确是很疑惑。
“原来是真个问题,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吧。”墨水说到这里,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朝着凌寒的方向挥了挥。
虽然不能运用眼力技法,但是凌寒依旧看得清楚,墨水挥舞着的,正是他慌忙之中落在制器部藏书阁中的那本书里面的微缩版的逃跑路线图,这样一幅地图在手,人家知道自己的路线,也就不足为其了,还以为会被司帕检查到,没想到却失落在了他的手里,人算,不如天算呀。
“都问完了?呵呵,其实我对你也很奇怪,你是怎么从制器部逃出来来的,看得出来,你的元功还不如我,我之所以能够逃脱,也是借你的运气,但是现在看你,又像是虚弱到极致,哪个是你?我也奇怪。”
陈寒没有回答,开始在暗中积攒力量,既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那么自己怎么都要努力一番才是,想要再次运行偏法,但是尝试了几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与此同时,身体的疼痛反而加剧,让凌寒的面目有一些狰狞。
墨水似乎也不在意凌寒的不回答,似乎仍旧在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最后胜利的是我,你现在的状态,别说想要战胜我了,能不能站起来都是问题吧,哈……哈……哈”墨水的笑很是肆意,笑声中的讽刺,笑声中的鄙夷,一显无疑。
凌寒继续保持沉默,暗中继续力量。
墨水再次开始向前走去,一步一步,很慢,但是,对于凌寒来说,却是异常快,凌寒看到这样的情况,用着冷漠的口气说道:“张墨水,你忘记我已开